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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人官场实录-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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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的许哲,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羡慕,她虽说也见过不少情比金坚的少年夫妻,但是就许哲这个位置还能这样的却是少之又少。

    想着才看见这位年轻县官大人时满身的寒气和一脸的疲惫,稳婆也知道必是赶了很远的路回来的。到了现在,这夫人在里面折腾了多久,他就在外面转了多久的步子,又是点灯又是送水的,一刻没得歇过。光是这样,就足够自己羡慕了。

    女人这一辈子,图的不就是个安稳的男人么

    “啐!”正想着,就听着对面传来一声厉色:“该死的骚娘们,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偷看汉子。有这时间,不如去厨下烧点开水,也省的大人请了你来就是偷人汉子来的。”正是另一位年长的稳婆。

    看着对面的婆娘转过身来,老稳婆更是厉害,嘴里不停的絮絮叨叨:“也不知我走的什么背运,居然和你一起接生。什么都不懂就罢了,还尽给我添乱子,还不如我那小徒弟呢。也不知道这几年接生都是怎么混过来的。”

    想自家祖传的手艺,三代的沿袭,居然还要和这个医女出身的女人一起接生,到时候的红封,洗钱都得分她一半,老稳婆想着快到手的银钱,心里就一阵窝火。

    自己被充军发配到邕城,又袭了医女的位置,以后必然世代为贱籍。虽说心里早有准备,但是猛然间被一个以前抬眼都不看一眼的老女人这样说,年轻稳婆依旧气得手里发抖。只是想着自己破烂的棉絮,四面透风的屋子以及嗷嗷待哺的幼弟,终究还是没有一走了之。

    只是当做没听见,继续低着头做事,顺便开口:“大娘若是实在不放心我,不如去找了许大人辞了这差事,也省的若是我犯错,平白被我连累了。”

    “啐。”老稳婆又是一口浓痰喷出:“我是信了你这骚娘们的邪,好好的差事被你挤兑走,你当我傻啊”

    “那大娘也别当我傻。”话还没说话,就被年轻稳婆给堵了个满满当当。老稳婆还待说什么,就听着一边帮忙的春分突然冒了一句话:

    “要么继续做事别说话,再吵下去两个一起走。”

    话是这样说,都到了这个节骨眼,自然不可能把稳婆赶走。虽说心里晓得,毕竟还是没有胆子挑战权威。老稳婆低声嘀咕几句,终究还是没有敢还嘴。只是不停的对着许赵氏安慰:“快了,快了,都见着小公子的头了,夫人再使使劲,马上小公子出来就好了。”

    一阵兵荒马乱下,伴随着朝阳的缓缓升起,一阵嘹亮的哭声震慑整个后衙。一晚没合眼的许哲,在听见哭声想起的那一刹那,终究是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许浩元和许蒙牛两人,听着房内传来的哭声,也是大松了一口气,只是毕竟事不关己,两人还算是有些头绪,见状赶紧将许哲扶到椅子上。

    许哲一把拉住许蒙牛的手:“生了?”

    许蒙牛看看紧闭的房门,有些为难的挠挠头:“应该生了吧。”这都听见孩子哭了,还不就是生出来的意思了。

    “生了,生了。”许哲泪流满面,不停的喃喃着,看着紧闭的房门,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全部。如果说许赵氏是自己的羁绊,那么里面的那一声哭声,就是自己的根了。一直觉得自己只是个孤魂野鬼的许哲,在哭声想起的那一刻,终究开始融入了这个时代。

    许浩元和许蒙牛不懂许哲内心的波涛汹涌,只是以为是因为有了后所以开心的。许蒙牛拍了拍许哲的肩膀:“别哭了,相信伯伯,伯娘他们在九泉之下,看见你有了后,也会开心的。”

    “我没事,我只是开心。对,我只是开心的。”许哲一把擦干脸上的泪水,飞速跑到门口,扒着窗户上微小的缝隙,放佛可以通过这个看见里面的人:“丫丫,丫丫,你没事吧,知会我一声,你还好吗?”

    还准备继续安慰安慰的许蒙牛一脸问号的回头,许浩元见状嗤笑一声。

第101章() 
邕城县令喜得爱子,有心人员听见消息,纷纷上门道贺。只是上了门才发现,县令夫人产后需要休养轻易不见人,唯一可以看见的只有一个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黑不溜秋的小丫头,连个正经主子都没有。

    一问才知道,原来今天是邕城新修的水道,引流冲水的日子,县衙里但凡能喘气的男人,都已经进了山。辛苦忙活了几个月,就等着今天这一哆嗦了。许县令又不是本地人,能够做主的长辈都在老家待着,自然没人接待了。

    失望之余只好留下满手的礼物,表示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等着许大人事情不忙了再来探望。小丫头应该也被教导过,只是引着来人前往一个空空的房间,里面乱七八糟一堆一堆的堆好了其他人的礼物,从琴棋书画到鸡鸭鱼肉,满当当的塞在一起,角落处还散落着一小撮一小撮的铜钱,怎一个乱子了得。

    来人看着上面连‘雍州太守’、‘天湖县令’的名刺都大喇喇的摆着,如何还不懂得道理。自然识趣的把手里的礼物找个地方一堆,再向着其他人一样取一张红纸,写上自己的名字祝福,找个硬气点的东西一压,就完活了。

    走的时候还连连拱手,又是塞吃的又是塞银钱:“可要记得提一下,我来这里拜访大人。可惜大人不在。。。”还未说完,就见着面无表情的小丫头点点头,对着自己咧嘴一笑,嗖的转身就没了影子。

    暗叹一句错过机会,来人也只好可惜的离开。却不晓得刚刚转身的小丫头又走进之前那个空房间,准确的随手一抛,一串铜钱就到了自己名刺的下面。‘刷’,地面上又多了一小撮的铜钱。

    而来人惦记的许大人,却正忙得跟狗似的满山的乱窜。经过前两天在雍州太守府的当头一棒,总算是打平了安平县令的气势。回了家,偷着摸的,就把自家的水道也堵了,也不给人解释,闷不吭声的就躲在县衙后宅,听着安平县的人透露,已经好几天没冒头了。

    也是,平日里仗着太守的势,连着泗水县令都能瞪眼睛,自然不会把自家乡民放在眼里。如今在外面吃了个天大的闷亏,害怕人笑话,自己脸面上也挂不住,自然要躲起来一段时间休养生息。许哲可顾不上安慰他破损的小心灵,对于许哲而言,只要他不出来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提到拖后腿的,除了安平县令,还有一位:泗水县令。这位仁兄自从在例会上得了好处,自觉自己一展雄风,击溃安平县令于鼓掌之间,会后又得所有县令‘崇拜赞赏’,佩服的自己不要不要的。这几天听说要冲击水道,破天荒的不再龟缩在县衙,每天的过来指手画脚。他好歹算是一县之主,众人是听也不好不听也不好,一时间被弄得焦头烂额。

    老潘还好些,毕竟隶属邕城,又是十几代定居的老资格了,自然不怵这个泥塑县令。王金却是烦的头皮都快抓烂了。这岳县令也知道自己常年不在外活动,大多乡民都不认识自己,自然不会理会自己,只是一个劲的盯着王金,支使王金到处做事。这王金做不了的,自然就会喊其他人来做,这一来一去之间,自己可不就间接支使了其他人了么

    想到这里,岳县令就是一阵得意。尤其看着许哲野狗似的到处乱窜,什么事情都得上前解决,自己却只要支使一个小弟,就可以稳坐钓鱼台,更是心中一阵舒坦:果然还是经历的少,做事一点方式方法都没有。

    却不知道王金正满脸愁容的跟着许哲抱怨:“许大人,你是读书的种子,顶尖的脑袋,你可给我想个办法,把我家这尊大佛给请回去吧。再这样下去,我就得先离开避风头了。”

    许哲看着一身青白长衫,脚踩一双黛青刻丝兔绒软鞋的岳标,再看看自己的一身的黑灰色老棉袄,不由无语。他的这身行头,若是在春暖花开的时候踏青取乐,或是在才华横溢的诗词大会上挥毫泼墨倒是相得益彰,放在现在的此情此景,实在是。。。

    只是岳标好歹也是一县之主,泗水县的一把手,自己总不好直接上前说道说道。惹不得,也就只能躲着了:“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你要不就去卧虎沟那边看着点。我听说今天百越一族都出来了,就在卧虎沟那边。你去那边盯着,可别让两边闹出事来。”

    也是上次掘河留下的隐患,百越族虽说最终下了水道挖掘,给许哲添了几十号人的力气,两边的气氛却闹得很僵。后面又是一阵忙乱,许哲暂且还没有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转圜两面,因此也只能暂且这样僵持着下去,等到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王金听闻,如获大赦,当即欢快着说道:“大人放心交个我把。”也不等许哲交代,就撒腿跑了。得亏他这个往日自诩的读书人,居然跑的如此狼狈,想也知道岳县令给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解决掉王金这个跑腿了,想必岳县令也就没法出什么幺蛾子了。许哲暗暗在心中扒拉一下,对着迎面走来的老潘问道:“各个水段都安排好人了吗?”

    一会开闸引水,水流会非常迅猛的顺着水道流向卧虎沟。因此先期的水道一定要保证牢靠,尤其是各个拐角,一定要安排熟识水性的汉子把守,每人腰间绑上猪油浸渗过的麻绳,一旦发现水流滞纳速度减缓,就要跳进水道里把滞纳部分挖掘干净。

    这时候是最注重时间也是最困难的时候。一旦错过时间,让水流速度减慢,水道形成淤积,就很有可能减弱水道后面的冲击力度,影响后面水道的畅通。而在急行的水道中挖掘,很容易就会连人带绳冲下去,而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几乎就没有存活的可能性。

    因此许哲才会慎之又慎,每个拐角已经可能形成淤积的地方都再三考量,安排人手。刚刚老潘就是不大放心,又去走了一遍。因此听着许哲的话,老潘皱着眉头有些不安:“能想到的地方都想到了,现在就怕哪个地方当时挖的不够深,影响水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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