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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谜-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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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你是否能够做到“学而时习之”,是否能在做不到“学而时习之”时,得到“有朋自远方来”的快乐?如果你连“有朋自远方来”都做不到,那么你是否能“人不知而不愠”呢?如果在无穷的失意与打击之后,你都能做到“人不知而不愠”,那么你就是一位君子。这一切的艰难困苦,我都在开篇就摆在了你的面前,你敢不敢入我的门,如果你敢,你便是儒生!

    这样的精魄气概,犹如天地浩然之正气加身。儒生佩剑,文以载道,武以侠义。这才是我们老祖宗的精气神!侠只是儒的分支。你若觉得沈绥或者李白身上有侠气,就该知道,不论是沈绥还是李白,他们身上都传承着儒学的精神,是我们老祖宗的精气神,是大唐的精气神,也是我,塑造这样一大段情节,想要向大家传达的精气神。

    希望我做到了。

第96章() 
沈绥勉强在李白的搀扶下走过了最后一段桥;尚未完全踏上洛水南岸;就见一驾马车破开雨幕疾驰而来。尚未完全停稳,就看到张说急匆匆地从车上下来;差点在雨中摔一跤。见到浑身浴血的沈绥,登时惊得面色煞白;颤颤巍巍赶上前来。

    “伯昭!伯昭啊!”他痛心地呼唤着,伸出颤抖的双手;却不敢去碰沈绥。

    然而沈绥的意识已经不怎么清晰,半垂着眼,不知是醒还是晕;只能勉强地发出一点意味不明的应答声。李白大约是最清醒的那个人了;他抬手抹了把面上的雨水;胡须上都纠成了一缕一缕,淌着水柱。

    “张公;赶紧将人送医馆啊。”

    “对;送医馆;送医馆;阿六!快来帮忙!”他冲车夫大喊。

    “喏!郎主。”车夫忙赶了过来。

    三个男人合力,将沈绥抬起来;搬上了车。车夫阿六忙一扬鞭,车子便立刻疾驰向最近的医馆。车夫熟悉洛阳城;知道最近的医馆在修业坊中,于是立刻从桥畔往南走。

    车刚过尚善坊中段,阿六忽的就看到前方路道拐角处;一个骑在马上的白色身影闪现出来。她大约是根本不怎么会骑马,整个人抱着马脖子在往前跑。即便如此,还拼命地用马鞭驱赶马儿,马儿被她这种骑法激得唏律律不止,跑得歪七扭八。那白衣女子在马上颤颤巍巍,眼见着就要摔下来了。

    阿六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谁,忙勒住马缰,停下车来,冲车内喊道:

    “郎主!是三娘子来了!”

    “什么!”马车帘猛然被掀开了,张说探出头来,果真一眼就看到骑在马上往这里疾驰而来的张若菡。

    李白二话不说就窜出了车厢,他踏过积水向前奔跑,同时大喊:

    “张三娘子,勒马缰!”

    张若菡大约一直在试图做这件事,就在李白的呼唤后,张若菡终于奋力直起身子,用力拽住了缰身。

    马儿扬蹄而起,差一点将张若菡掀翻下去,她死死抓住缰绳,竟是抗住了这一掀。下一刻,李白及时赶到,拉住辔头,将马儿迅速控制了下来。

    不等李白搀扶,张若菡跌跌撞撞下得马来,面色苍白、语调急切地抓住李白的衣袖,问道:

    “太白先生,伯昭她,她在哪里?还有公主,您看到她们了吗?”

    “伯昭兄就在车上,公主她在后面,并无大碍。”

    张若菡闻言,顿了顿,便立刻走向车子。

    “三娘子留步!车内,你还是别进去的好。”李白道。

    但是张若菡哪里会听,她径直上了马车,掀开车帘,一眼就瞧见了横躺在车厢茵席上,枕着张说的腿,悄无声息又浑身浴血的沈绥。

    有那么一刹那,张说仿佛看到张若菡将要闭过气去,人都摇摇晃晃要栽下马车。骇得他连忙伸手去拉她,急唤道:

    “莲婢!”

    但张若菡却在下一刻,狠狠咬住自己的唇,死死捏住车厢框,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我无事世伯。”她说这话时,张说却看到有血迹从她苍白的唇上渗出。

    张说的心狠狠揪了起来。

    “世伯,我来罢。”她仿佛在用极大的意志力说着话,此刻就连张说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侄女的顽强,下意识就给她让了位置。

    于是沈绥躺进了张若菡的怀中,那是一个同样湿透了的怀抱,却柔软若云,透着淡淡的莲香,将她包裹。

    她轻轻的拨开沈绥被血丝粘黏在额头、面颊上的发丝,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小心翼翼,乃至于显得手足无措。她的手指拂过她的眉眼,低垂着双眸,只是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面庞,揉平她因伤痛而紧皱的眉心。她甚至不敢去看她领口以下,那伤口太触目惊心,她害怕自己会被刺激得承受不住而晕厥,这样,就不能照顾她了。若是不能照顾她,那自己还有什么用?恐怕到那时,她便会沦为只能带给她伤痛与仇恨,却无法带给她清平与喜乐的女子了。

    那样的女子,可不正是祸水吗?她不要做祸水,她不要。

    沈绥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因为太痛了使她在晕厥中都痛呼出声,还是因为张若菡的触碰使她有了天然依恋的反应。可就是这一声,却仿佛瞬间摧毁了张若菡强行竖起的坚强面具,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潸然而下。她蜷缩起身子,将沈绥的面庞藏进怀里,垂首无声地哭泣。她迫使自己的泪水避开她的面,不要落在她脸上灼伤她,这样她还能是平静的模样,还是那个从不会哭泣的赤糸,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守护住了她的快乐,守住了她的赤子之心。

    坐在一旁的张说,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眼前两个年轻人这般凄惨的模样,自然是让他无比心痛的。可,莲婢今日对沈绥表现出来的态度,却让张说很是吃惊。自己这个向来很是淡泊的侄女,竟会为了沈绥,如此心疼,疼到都哭不出声了。看来,莲婢对沈绥是有真感情的,这不禁让他觉得心安。他明白了这段婚姻是正确的,莲婢并没有受到逼迫,也不是无奈之下的选择,那么,他相信莲婢婚后,一定会和美幸福,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慰藉。即便只是为了这个理由,他都要拼了老命守护住这段婚姻,让有情人不要被拆散。

    沈绥,更是让他刮目相看,他虽并未亲眼目睹李瑾月与沈绥的战斗,但不用细想也能明白,沈绥是顶着多大的压力,从公主那里争取到了莲婢。他能活着从晋国公主剑下走出来,真的让人不得不叹服。

    经此一事,他看到了沈绥对迎娶莲婢的坚定决心,这个男人是值得托付的。

    但是即便如此,他仍旧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或许是莲婢与沈绥的感情来得太快,进展得太深,让人有些出乎意料;也或许是今日沈绥从李瑾月剑下走出,这件事本身就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再有就是,沈绥目前的模样,乍一看他还以为是个女子,实在太过秀丽了,也透着违和感。一切似乎都仿佛是冥冥之中的理所当然,暗中好似有一只手在推动着事态的发展。

    老宰相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老了,官场浸淫太久,什么事都疑神疑鬼了。于是也就不再去胡思乱想,再看莲婢与沈绥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的模样,忽觉自己老不羞了,居然和年轻的小情人同处一地。于是笑着摇摇头,掀开车帘坐了出去,与阿六并排。

    “郎主?您怎的出来了?”阿六问道,因为李白也坐在外面,这车辕上立刻显得拥挤起来。

    “无妨,我就在这坐着。你赶你的车,赶紧去医馆。”张说拍了阿六一下。

    阿六忙挥鞭,加快了马车的速度。马车一路穿街过巷,走最快的路径赶到了修业坊的那家名叫药王堂的医馆。这家医馆是有名的老字号了,坐馆医师是药王孙思邈的弟子,今年已经七十有四了,姓赵。因为最善治小儿病,妙手回春,行医数十年来,救下了无数面临夭折危境的孩童,极为受人尊敬,因而洛阳城里人都喊他赵使君子注,久而久之,反而没人知道他本名叫什么了。虽善治小儿病,但赵使君子是医道大家,金刃外伤也十分擅长,有传说,他曾替一个不甚被铡刀剁下手指的孩童将手指完好地接了回去,极为神奇。

    医馆院门大敞着,卸去门槛,来往自如。素日里便是如此,为的是方便患者进出。因而阿六直接将马车赶进了院内。立刻便有两名药童迎上前来,看来者这般匆忙,必然是有重症急症患者来了。

    马车车门板被完全打开,李白与阿六准备合力将沈绥抬出去,车下,两个药童也等着接病人。可张若菡却紧紧抱着沈绥不放手,他们几个大男子束手无策,总不能对张若菡下手,只能不断规劝。

    最后还是张说劝道:

    “莲婢,你先放手,让使君子诊治伯昭,再这般下去,伯昭要流血身亡啦!还有什么比命重要呢?”

    这句话好像触动了张若菡的心弦,她似乎做了一番艰难的抉择,才放开沈绥。于是沈绥终于被抬下了车,送进了医馆之内。张若菡紧随其后,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染红的湿透白衣,她都不理,只是紧紧跟着沈绥。

    沈绥被抬进了往日赵使君子用得诊疗室,将她置于铺着干净整洁的白叠布的高塌之上。赵使君子已经在整料室内做准备了。袖袍已用束绳扎好,避免碍事,蓬松花白的长须也辫成了辫子。双手已经清洁干净,面色红润、鹤发童颜的老人在沈绥一被放下后,就来到了榻边,一旁的药童拿起剪子,当下就要剪开她伤口处的衣物布料。

    “住手!”张若菡喊道。

    那药童一愣。

    张若菡赶上前,一把抓住了白发老者赵使君子的手腕,抿着唇,一双红肿的清眸看进了老者眼底。赵使君子清澈睿智又饱经沧桑的双眸,如渊邃的汪洋一般,瞬间将张若菡卷了进去。但很快,老人眼眸一眨,笑意一闪而过,张若菡就魂归正位。

    “小娘子放心,医者,以人为本,其余都不重要。”随即他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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