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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令-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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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扬将被聂玉棠打得只剩半条命的衙役送了回去,预备私了,霍启明则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
  然而再多的衙役,也经不住聂玉棠隔三差五的虐待及施暴啊!高扬忍无可忍,跑去问皇上的意思。
  李朝钺
  在殿中批折子,淡淡道:“由着他吧,他高兴就好。”
  高扬心知,云逸之乃一堂堂国师,哪怕沦为阶下囚,待遇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李朝钺虽然还没有宣判他的罪名,但并不代表不会给他难堪,所以私下里曾有意无意的透露,不许人相帮云逸之,甚至可以适当的鄙薄。大理寺和刑部深谙其中见不得光的手段,重的不说,基本的什么断衣少粮,冷饭冷菜,身子骨差得,架不住病死了,也不是朝廷的责任……
  聂玉棠怕衙役们肆无忌惮的欺侮云逸之,便是要杀鸡儆猴,他天天都来陪着云逸之,带好吃的给他,与他促膝长谈,一转身出去,离开云逸之的视线,便将衙役们狠狠鞭打一顿,打到自己虎口发麻为止…
  这是一场皇上和侯爷的拉锯角力,卷进去的人都是瓷器命。如此一来,便再没有衙役愿意被安排前去看护云逸之了。
  高扬是哑巴吞黄连,唯有暗地里一边腹诽皇上昏庸,一边编排聂玉棠的不是。
  唉~
  


    ☆、温柔一杀

  聂玉棠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与李朝钺对着干,他就豁出去不要脸了。
  李朝钺说:“侯府既已烧毁,近些日子你就呆在宫里吧。”
  聂玉棠二话不说,大摇大摆的在宫里横行无忌。遇上他国使臣来访,也全然不顾礼仪,衣衫凌乱,恣意放荡。是个人都晓得他是皇上的男宠。
  李朝钺没有生气。
  朝堂上,他也很少发表意见了。
  要么喝得醉醺醺,一身酒气,要么就是沉默不语,如丧考妣。
  群臣此前还颇有疑惑,皇上要定云逸之一个怎样的罪名呢?岂料李朝钺却是早就拟定了名目,有备而来,罪证出自云逸之从北疆出发那日送回来的奏折里,有一句话:月盈则亏晦则明。
  朝中许多人不知道这句话的来头,只以为李朝钺不高兴是为着字面的意思,即,皇上的统治和功业现在看起来极为盈满强盛,却难免要迎来衰落和疲乏之局面。可即便云逸之当真是这个意思,也顶多治个大不敬之罪,断不至于要杀头的。而另一方面,一些早期就跟着李朝钺的心腹将领,是知道这话最原始的出处的。当年老皇帝还在位时,太子李朝靖和二皇子李朝钺相继出生,钦天监奉旨给这两个孩子批命。朝中又以皇后及其母家的势力为主,可以想见,李朝钺的这句批命其实水份极高,多半是钦天监随手捏造的。而现在云逸之也执掌钦天监,又那么不凑巧写了李朝钺最忌讳的这一句,心腹大臣们以为不知者不罪,明君当有容人之量,若是忍不住对云逸之动手了,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等于告诉全天下皇上的心病是什么,遂纷纷劝谏皇上三思,三思……
  这还是第一次,满朝文武没有针锋相对,两极分化,反而是抱成一团请皇上收回成命。
  京兆尹刘子乾这个老匹夫却非要标新立异,自行出列,言之凿凿的说:“皇上,微臣以为,此等出言不逊的风气必不可涨,还请皇上严惩云大人,以儆效尤。”
  一些臣子默不做声,很多人并不当真见得与云逸之有过硬的交情,但落井下石这种事倒也还真不急于一时,于是暗地里都是撇了撇嘴,对刘子乾十分不屑。
  随后霍启明也出列,朗声道:“皇上,恕微臣斗胆,微臣也极是认同刘大人的观点,但…犹记得云大人入仕时曾与皇上有过君子协定,故微臣怕皇上若是罚的太重,会惹来非议…”
  丹犀台上的李朝钺俯视群臣,觉得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究竟是云逸之人缘太好呢,还是聂玉棠一早就摆平了所有人呢,是要逼着他李朝钺丢盔弃甲承
  认自己错了,赶紧放了云逸之?呵!李朝钺眼中神色波诡,似笑非笑,试探的问聂玉棠道:“你觉得呢?”
  聂玉棠撇过头去,冷哼道:“关我什么事,要杀要剐随便。”
  如此,满朝文武总算勉强可以分两派了,外加一个不倒翁霍启明。
  退朝后,聂玉棠却是专程去谢了刘子乾。
  当然,没有旁的人知道,也不能让旁的人知道。
  为此,聂玉棠还特地出大价钱包起了整个醉仙居宴请群臣,有真心想来凑热闹的,也有怕惹祸上身,企图明哲保身的,但都不打紧,聂玉棠仗义疏财,只为求这些人棍即便不帮云逸之,也别急着墙倒众人推。
  云逸之的情形本来就不是特别恶劣,而有了聂玉棠的疏通,就好像明明被绑上了绞刑柱,但铡刀始终没能落的下来。而最终能不能将他从铡刀下救出来,说到底还是在李朝钺的善恶一念间。
  众人渐入酩酊时,刘子乾终于得以和聂玉棠说上话。
  两人站到窗前,聂玉棠拱一拱手,诚恳道:“今次真要多谢刘大人出手相助。”
  “嗳,哪里的话。”刘子乾一改往日胆小怕事的模样,坦白道:“老夫不过是举手之劳,说白了,也是云大人往日里积的福报,老夫可以相帮的,总是会帮的。”
  聂玉棠酣然一笑,果然么,他早就说了,姜还是老的辣。
  刘子乾一直装的好色又贪财,记仇又小气,可聂玉棠觉得,官场里混的,谁也不知道谁的真面目,谁也不会是真的傻子,暴露出弱点的人,那些弱点又怎会是真的?!他当时留了个心眼,在琼林宴的第二天,御书房议事时,与云逸之联手明着踩刘子乾,实则帮了他一个小忙,这个恩惠放到今日便派上了用场。
  聂玉棠白天一直端得事不关己,其实是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商议云逸之的罪名时,若群臣皆抗议李朝钺独断专行,只怕李朝钺会借机发难,呵责众人,难不成你们是要逼宫吗?究竟朕是一国之君,还是你们?由此,云逸之就是不死也要死了。
  而刘子乾肯跳出来装傻充愣的坏了李朝钺的计划,事先聂玉棠并不知情。所以刘子乾说的也真是一点儿不错,那是云逸之往日里积的福报。
  夜色黑的像一团墨,浓的化不开,聂玉棠凭栏而立,看着十里长街,只觉前路茫茫,心下十分怅然。刘子乾见状,捋着胡须诚恳道:“聂大人,老夫规劝你一句,皇上的性子老夫这些年也算摸了个大概,希望你凡事量力而行,眼前吃亏不要紧,忍一时之气,日后方能安枕无忧啊!”
  聂玉棠点点头:
  “谢刘大人提点,我记住了。”
  这之后,聂玉棠便不再那么勤奋,日日跑去看云逸之了,而是隔三差五的,想起来了才去。
  市井里流言纷纷,有说聂玉棠是皇上男宠的,也有说事情的真相其实是聂玉棠一直假装倾慕云大人,暗地里却在搜集罪证,而后一状告到御前,将云逸之踩到脚下。
  聂玉棠听了一笑置之,娱乐活动继续照常不误。不过喝酒是与霍启明一起喝,听戏是只听秦水香的戏。霍启明是用来监视朝中众人的动向的,秦水香则是比以前平易近人的多,与诸多京城的达官贵人厮混在一起,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聂玉棠这个总指挥,当的一点也不轻松。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聂玉棠明白偷天换日这件事压根躲不过李朝钺的耳目,那不如就死个彻底吧,死在众人眼皮底下,死在仵作都觉得没有诈尸的可能了,他才能把云逸之运出去。
  假死的药也不难搞到,聂玉棠已经问聂家的大哥拿来了,待各个环节都落实的差不多,聂玉棠才动身去看云逸之。
  孰料入了牢房,先前已经好了许多的云逸之,并非如往常一般坐着,而是斜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形如枯槁。聂玉棠大惊,一个箭步上前,怎么一夕之间竟虚弱成这样?
  聂玉棠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手忙脚乱的差人去叫御医,老头子们闻讯赶来,拿出一颗又一颗奇形怪状的丹药往云逸之嘴里塞,总算叫云逸之缓过来一口气来,能将趴在地上这个姿势换成仰躺着一动不动。
  云逸之止不住低声咳嗽两下,见到聂玉棠一脸愁容,便苦苦压抑着,喘上一口气后才勉强道:“我没事。”
  御医们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云大人其实并无大碍,只是体虚而已,好好调养便是了。”说完,匆匆忙忙离去,聂玉棠拦都拦不住。却有一个小童子,大约是其中一个老太医的学徒,走到门边快要出天牢时突然道:“啊呀,师父,徒儿落了一卷弦脉宝典在里头…”说着,可怜巴巴垂着脑袋,唯恐师父责罚的模样。
  老御医恨铁不成刚的睨了他一眼,叱道:“还不快去!”
  小童便急忙飞奔回来,一把拽住聂玉棠的手臂,附耳低声道:“云大人体质特殊,之前受了许多折磨,如今筋脉俱损,当时积攒在体内的那些毒药迷烟通通蓄势待发,要一点一点反噬他,只怕…”小童的脸上闪过一丝痛心疾首,咬了咬牙坦白道,“只怕是不行了。”
  什么?
  聂玉棠整个人都呆住了,傻傻站在那里,一时间脑中熙熙攘攘,像一盆煮沸的水,
  随时炸开锅。他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勉强定住心神,知道小童若长时间不回去必定惹疑,霎那间灵台又恢复清明,看着小童,双手向天拱了拱,张口却没有声音。
  小童不明白他的意思,聂玉棠又做了一遍,小童机灵过人,看懂了聂玉棠的哑语,意思是问,云逸之的病情可会如实向皇上禀报?小童老实的点了点头。
  聂玉棠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接着从袖子里抽出一摞银票塞到小童手里:“多谢你。”
  小童纳闷的接过,转身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作者很无耻的来打个广告,脸红。。。那啥,桃之夭夭上连载的一个文在经过与出版社艰苦卓绝的谈判后,总算将名字定了(其实我已经不在乎叫什么名字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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