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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令-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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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咳,作者很无耻的来打个广告,脸红。。。那啥,桃之夭夭上连载的一个文在经过与出版社艰苦卓绝的谈判后,总算将名字定了(其实我已经不在乎叫什么名字了,只要出了就行。鉴于2…9大,据说抢劫两字要和谐,二字什么也要和谐等等,一大堆规定,这文应该在明年1月就要上市了,叫《天下最渣》,我觉得这简直是对作者人生的高度精粹和提炼啊,预告老子可能会在尚书令上渣一把,嘻嘻)
  下图是封面,黑禁画滴,嘻嘻,萌不萌~~~


    ☆、温柔一杀

    三日后,大理寺传来了云逸之暴毙的消息。
  李朝钺彼时正在殿中批阅奏折,听到这事眉头一皱,似乎有几分不可置信:“死了?”
  高扬点头,他是从大理寺急急忙忙奔来的,一边喘气,一边道:“千真万确,死在牢里的,微臣已仔细查验过,确实断气了,太医,仵作也都确认了。”
  李朝钺不冷不热的说:“可是据朕所知,江湖上有一种药,叫做闭气丹。”
  高扬道:“皇上,微臣虽然不懂江湖上的事,但却也是听闻过的。只不过云大人不单单是断气这么简单,他是暴毙,七孔流血那种……”顺便提醒道,“太医们前两日来的时候就确定云逸之已是沉疴入骨,回天乏术,要不然…”高扬抬了抬眼皮,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李朝钺的神色,“要不然,请皇上亲自去瞧瞧……”
  李朝钺合上奏折,‘嗯’了一声。
  随后,除聂玉棠外的所有相关人员都聚集在大理寺的肃瑞堂内。
  仵作,太医,甚至李朝钺的暗卫红鹤都一一在列。
  云逸之躺在一张竹榻上,纹丝不动,黑色的血从他的鼻孔里,嘴巴里溢出来,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成熟水果的芳香。李朝钺知道,越是霸道的毒,气味越是甜腻。
  他使了个眼色,高扬便叫来两个人将云逸之清洗干净,完毕后,李朝钺才踱过去,隔着丝绢一手放在云逸之的心上,没有心跳;接着太医拨开云逸之的眼皮,瞳孔散大;然后是仵作,以一根金针刺入云逸之的筋脉,证实是中毒而死。同时又刺了他的指尖,以观察云逸之的手会否下意识的微微跳动,来判断他是否假死。但云逸之始终毫无反应。以上,皆可以作为死亡的证据。李朝钺看完,沉吟良久,吩咐高扬让人搬来四个火盆置于堂内东南西北角。
  一般来说,入土为安之前,未免尸体腐化出现异味,都会采用尽量降低室温的方法来保存,但李朝钺偏要反其道而行,说来说去,还是怕云逸之使诈,事后来个金蝉脱壳。当金色的焰苗自火盆里窜起,李朝钺吩咐道:“人先放在这里,明日朕再来查看,届时再行定夺。”
  在场的群臣皆垂首应了,大气也不敢一喘。
  自然,也没有人敢提前告诉聂玉棠。
  但这并不代表聂玉棠不知情。
  事实上,云逸之的死,聂玉棠筹谋已久。
  或许本来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完全看不出破绽了才动手,但聂玉棠唯恐云逸之的身体随时会有异变,遂不得不将计划提前,兵行险招。
  那些黑色的血,的确是有毒没错。却不是谁给云逸之喂下去的毒,而是属于云逸之本身体内的。多亏了太医的学徒小童,年纪虽小,经验尚浅,但胜在艺高人胆大。他告诉聂玉棠
  ,云大人体内的毒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早已深入五脏六腑,寻常的解毒根本起不了作用。就算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也只会被云逸之的身体自行吸收,令病情越来越糟。好在,云逸之还有最后一线生机,就是李朝钺切断了他的筋脉,使得剧毒无法运转流畅,出现停滞的状态,小童家三代行医,最擅长的是针灸。在高扬给云逸之喂下闭气丹之后,小童便赶忙用银针将毒囊刺穿,使毒血顺云逸之的七孔流下,一次清个干净。
  那种场面,真叫人毕生难忘。
  整个过程中,高扬和小童都是胆战心惊的,直到大功告成才松了口气,一起颤颤巍巍的出了牢房。只是小童可以功臣身退,高扬却还有一场戏要演。
  尤其是李朝钺要以高温火盆来试探云逸之的体温,届时若云逸之的尸体若没有腐烂,假死之事必然会穿帮。高扬便不得不在翌日一早,就冲进皇宫,扑通一声跪在李朝钺跟前,哽咽道:“皇上,臣有一事相求,皇上就是怪罪,臣也要说。”
  “哦?”李朝钺扬眉。
  “云大人的尸首已经开始发青了,皇上,求您下旨将他葬了吧。”说完,重重磕了个响头。“人是死在我大理寺的,究竟是个什么事,臣不说皇上也明白。同袍数载,臣心中有愧,愿意用项上人头担保,云大人是真的死了,千真万确。”
  李朝钺长出一口气道:“起来吧,去通知那个人。”
  高扬点头称是,迅速去报信。
  聂玉棠呆在宫里的梅鹤园里已有大半个月了,李朝钺很少来招惹他,他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李朝钺,两不相干。
  为了等待这一天的来临,聂玉棠前夜一整晚都没有睡着,反复揣摩着李朝钺在场时,他该要如何反应才是最正常,最具有说服力。一会儿怕演的太过,一会儿又怕演的不逼真,他一辈子都不曾这样焦虑过。然而当高扬真的将他带到云逸之陈尸的地方,聂玉棠明知这一切都是假的,他还是站不稳了,一脚跨进门槛时,踉跄的跌到地上。
  火炉都熄灭了,堂内有一种淡淡的烟味,竟是类似于死亡的味道。云逸之躺在竹床上,脸色灰白,青色从皮肤深处透出来,浮在表面,好看的五官像霎那被抹掉了一般,只剩下颧骨微微凸出,他再不是聂玉棠初次见到的模样——唇红齿白,腼腆寡言,长长的睫毛掩映下,有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眸子。
  聂玉棠即使是揣摩了千百遍,也不会料到自己会有这种灭顶窒息的感觉。好像…好像,云逸之是真的死了。
  可怎么会呢…
  他强撑着身体一步步走近,俯身细细端详他的脸,眼泪不由自主,滴滴落到云逸之的脸上。有人试图将他拉开,但聂玉棠失了神智一般,扑到云逸之身前,一遍又一
  遍亲吻那熟悉的眉,眼,唇……
  殿中的人都被清走了,聂玉棠跪在地上静静的哭,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李朝钺陪在旁边,眼看过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终于忍不住道:“朕会将他风光大葬。”言辞里抚慰的痕迹比比皆是,就是没有丁点儿的愧意。
  李朝钺此人竟可以冷酷成这样?
  聂玉棠心中的情绪已不是用愤怒就可以形容,而更像是一片汪洋的大海,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底里却是积攒着可以翻天覆地的磅礴气势,他一改往日的冲动,比什么时候都要冷静,冷静的连自己都觉得可怕。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李朝钺,眼底涌上来的雾气如同山涧流淌过的一抹清泉,直流到了李朝钺的心底,声音也像断了线的珍珠:“我以后…就只有你了。”
  李朝钺揽住他的双臂,将他拉到自己跟前,心中闪过一丝失而复得的喜悦。
  聂玉棠仰起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没有?”
  李朝钺摇了摇头:“没有。”说着,手指轻轻摩挲着聂玉棠的下颚,继而微微一挑,使得那双好看的眸子径直对着自己,李朝钺反问道:“那你呢?”
  聂玉棠眨着一双类似核桃的眼,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突然有人来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皇上。”
  李朝钺似有不悦,低声说了一句:“朕知道了。”便将聂玉棠拉起来,柔声嘱咐道:“丧仪的事交由别人去办吧。”一边揉了揉他的脑袋,“朕让太医来瞧瞧你。”
  “嗯。”聂玉棠随口应了,失魂落魄的独自回梅鹤园去。
  临走前,偷偷瞧了一眼云逸之。
  出殡的那天,阴风和着细雨。
  整个京华城都沉浸在一种压抑肃穆的氛围中。
  云逸之的丧事由霍启明来操办,聂玉棠一直在旁边看着,看专人替他化妆,替他穿衣服,他忐忑的两手交握,险些连自己的手指都要捏断了,就怕有人不小心磕着他,碰着他。直到云逸之的人被放进棺木,被抬出了大理寺,在京华城诸多百姓的簇拥下,往城郊去,聂玉棠才稍感安慰。
  一路尾随着浩浩荡荡的人群,穿过九厢十二坊,穿过御街与牌楼,聂玉棠不禁又红了眼眶,似乎面前的这一场离别是真的,其实自回到京华城以来,真的与假的他早已分不清了。可他聂玉棠是个男人,若有生之年,谁还会用生命来爱他,那那个人除了云逸之,不会是其他人了。所以他不能怯懦,不能退缩,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告诉自己要忍,忍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天空中薄薄的雨丝使每个人的心情都隐约成灰,不知是谁,竟在这样的时刻,跳出来大骂一句:“王八蛋!”随后朝聂玉棠的方向丢来一只鸡蛋,‘啪’的一声,磕在了聂玉棠的脑门上,黄黄
  的汁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聂玉棠用手一摸,腥臭腥臭的。
  那人还接着骂,“要不是你真是王八蛋,我还舍不得用鸡蛋丢你呢。”
  伴随着这句恶言,又有一只狼桃打中了聂玉棠的下巴:“畜生,祝你断子绝孙!”
  聂玉棠浑身都是瓜果蔬菜,狼狈至极,他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额头,轻轻一叹。霍启明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赶到聂玉棠身边,拉住他的袖子低声说:“侯爷,早些回宫吧,皇上还在等着。”
  聂玉棠依依不舍的看着远去的送葬队伍,无奈点头应了。
  在小太监的护送下,聂玉棠来到安贞门。
  平时这道宫门只出不入,但今日由于聂玉棠参加过白事,便不能从安顺门进,只能走这里,刚好,便与出宫来的陆世安撞见了。
  陆世安见着聂玉棠,不由心中一紧,往事纷至沓来,情不自禁顿住了步子,身旁与他讲话的官员也颇有几分眼色,速速道了别,赶忙离开,走过聂玉棠身边时,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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