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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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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怀一些,只是粉黛腔中满是心结,又为白太太之恩,又为白小姐之弱,更为景老爷之危,日不安生,夜不能寐,身子一日重似一日,只硬熬着,等景重与洪决出门去。 
  洪老爷也与景重道别几句,又道:“你娘亲是个死心眼的,除此之外,别无不是。等你父亲回家了,她就好了。”景重不得不点头答应。洪老爷又道:“你性子柔,决儿却是个刚猛的,你也好时时劝着他,不叫他惹祸。”景重笑道:“他从军后已是稳妥不少。”洪老爷冷笑道:“我是最知道他的!” 
  他们是去乱山献殷勤的,自然不能仰仗军队。洪家与景家只随镖师一起去,跟平常出门无异。景重却好奇问道:“这事原不该我们出面,难道凤将军竟然不管?” 
  洪决便道:“管什么?最近那个海将军竟找到了龙子皇孙,要各位军阀都认真奉那皇孙为帝。也有些不应的,也有些应的。凤将军是应了,就把乱皇的事都暂且撂下,去了新皇都……很多人都去了,特别是那些个老贵族,喜不自胜啊。蓝家的那个蓝仪也去了啊。要不是长乐白家的男人死光了,应该也会有人去的。只是白家是大家族,别处也有白家男子的。” 
  景重便道:“可凤将军本是为了匪患而离开长乐的,中途也没见回来,应该没带多少贡品,如何就去朝贺了?” 
  洪决笑道:“你这可不懂?天下虽然分崩离析,但真正的大将军也不过那么四五个,其他都是等着被踩扁的。凤大将军能够应诏,已经是一个很大的筹码,旁的人看到海将军定了,乐将军也应诏,凤将军也去了,夏将军似乎也没有不应诏的意思,其他人便也都跟着去啦。凤将军能去,海将军已是喜不自胜,更谈什么贡品呢?” 
  景重点头道:“这个也是有道理的。”

64、

  正是去的途中,景重收到洪老爷加急信件一封,必然是重大事情。景重忙拆开了看,里面竟是洪老爷已将真相查明。原来洪老爷认为景老爷被劫的风声是从苍萍流出,那事情很大可能便发生在苍萍,少不得买人打探到底。那人便查到景老爷是被扣留在苍萍官府。又有人更说出,蓝仙已成了夏浮萍之妾。洪老爷仍记得蓝仙曾鸩毒景重,虽不明白内里乾坤,但也知道蓝仙必然与景重有私怨,此事竟八九分明白了。只是夏浮萍正要离府前往新皇都,怕蓝仙趁机下毒手也未可知。 
  景重惊不自已,又道:“这姑娘竟歹毒至此?……若真是蓝仙所为,她必然不求财,那父亲岂有生路?” 
  他攒着信,心跳得极快,血从心口流到手臂,搏动得激烈,以至于他的手指都在颤抖起来。洪决打了马过来,见他呆呆的,快从马背上摔下来似的,又不禁想到了近日情形,只问道:“没事吧?” 
  景重呆了半晌,才答:“没什么的。” 
  洪决道:“你还哄我呢。有什么跟我说不得的?” 
  景重黯然道:“并非说不得,只是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洪决知道他心里烦乱,只笑说:“我素来愚钝,你慢慢说,我慢慢听。” 
  景重正是心神不宁,那马匹也仿佛有所感,正是躁动,不知怎么的,旁边突然翻起尘土,突然一群大汉举着刀就跳了出来。洪决冷笑一声,拔了枪,向天发了记响的,惊得匪徒失色,只是景重那马儿也惊了,啸鸣一声。景重面上没了颜色,双手死死握住缰绳。那马匹便往前狂奔而去,景重死抱着马匹,受惊之下,双腿下意识地夹紧马肚,逼得那马更疾奔往前了。洪决去救他,匪徒又围上来,洪决只得一边应付,一边大喊:“傻子,别死夹着马背,身体往后仰!” 
  景重张开口,却说不出话,灌了满喉咙的风,割得咽喉干疼。身体想要听从指挥往后仰,但是狂风铺面来,他到底遵从本能地往前弯腰,死死抱住马脖子,越发控不住这大马,那马全力疾蹄飞奔,一路也不知疲倦,也不知跑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很短暂——对于景重来说,时间已经失去了概念。他正是万念俱灰之际,不巧前面正是一个下坡,那马跑得过快,往坡下疾奔之时,不觉失了前蹄,往前那么一跪,带得景重整个人从马背上跌将下来,一直从坡上往下滚去。 
  景重只觉后脑一阵剧痛,脑子像撞在铜钟上一般轰隆打响,回音不绝。他四肢无力地摊在地上,隐隐听见脚步声前来。却见是两个男子正在走着,都是面黄肌瘦、衣不称身,大概是附近的难民。一个穿的破皮革外套,大概是捡来的,另一个穿的却是既体面又保暖的呢子大衣——不过是女装,大概也是捡来的。景重想要求救,但是嘴唇动了动,终是有气无力的,说话颇为含糊。尽管如此,两个难民也相当明白地上这个人求救的意念,便趋近来看。穿破皮革的难民说道:“这公子看来是个有钱人。”另一个穿呢子大衣的探头说道:“不过是个有钱的少爷罢!就是投了个好胎,不必干什么就是钱来。都是他们这些好吃好喝,凭什么我们就颠沛流离?”说着,那难民往景重身上啐了一口,景重亦无力反驳。那难民又摸上了景重的腰间,扯出了个钱袋来,手里掂一掂,便道:“仿佛不少银子呢。” 
  穿皮革的便笑道:“那很好,既然有了钱,你也不必对女人又劫色又劫衣的,说出去真羞辱了天下的色贼。”景重一听,心中暗道不妙:原来这两个是穷山恶水出的刁民,那人的呢子大衣竟不是捡来的,而是抢来的。想那女子必然是体面人家的女人,不然拿来这么时髦的呢子大衣?只是被人蹂躏了,还得没了大衣,现在估计穿得极单薄的在附近躺着! 
  正这么想着,景重又一阵头痛,竟不觉自嘲:洪决说的不错,自己倒是个泥菩萨,还担心起不认识的人来!倒不如想想自己如何解决窘境罢了。正想着,景重不觉奋力挪动手臂,悄悄地将手伸向背后,手指果然触及那冷硬的金属。 
  那穿呢子大衣的难民冷笑道:“如果不是那些有钱人,我又怎么会失去家园、丢了老婆孩子!我教他们的老婆孩子也吃吃苦头,都是应该的!” 
  穿皮革的又说:“天也快黑了,我们还是快些赶路,看能不能去乱山投靠乱皇罢了。既投名状也备好了……” 
  那穿呢子的却说:“那女人的头是一个,可咱们两个人啊。说是无心也罢了,现在却碰上一个快死的公子哥儿,倒不如将他也杀了,到时到了乱皇跟前,更显好看。” 
  那景重心里更加惊愕义愤,原来那呢子大衣的女主人不但被凌辱了,还惨遭杀戮,现在人头就在他们两人的包袱里!现在却又要来杀我! 
  那穿皮革的略显迟疑,正要说什么,那呢子的又说:“可怕什么?难道我杀了人,你竟不杀?是否想着撞见官府的人,还可以撇清?”说着,那穿呢子的竟也目露凶光起来。那穿皮的比他还矮小一点,且也不够他为人凶狠,自然不敢反抗。那穿呢子的便把刀子塞到对方手中,冷哼一声,道:“还不去?” 
  景重正想求饶,却也知道求饶没用。那穿皮的定了半晌,一咬牙,跪在地上,举起刀子就往景重心口插去。景重一咬牙,奋了力的抽出背后的手枪,手指猛地扣动,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爆发出,景重也被枪支震得手臂发麻,眼冒金星,一眨眼的功夫,就一片血红遮目。那血又腥又热,淋在景重的脸上,景重连呼吸也满是腥气,嘴唇哆嗦个没完。

65、

  景重双眼直直地淌泪,明明是他杀的人,可也是他满心都是死一样的绝望。他正淹没在杀人的那一刻里,仿佛那一刻永不过去,然而,一阵剧痛却将他从静止里拉出来。那穿呢子的一脚踩上了景重的手,那枪支便从景重的手中脱落。景重的手只能在流民的鞋底无力地挣扎。 
  “可是个了不得的少爷!还会耍枪!”那流民脸上满是冷笑,又弯腰拾起那枪支,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抚摸着钢铁的质感。刚刚还是冰冷的枪支,现在已经发烫。流民脸上也浮现了兴奋的红晕。 
  景重躺在地上,双眼发直地看着这个穿女装大衣的流民。那流民拿着手枪,笑道:“我还没碰过这玩意儿,我可不会啊,是不是扣这儿,就能杀人啦?小少爷,你怎么不教教我?”说着,那难民蹲下‘身来,拿着枪管顶着景重布满冷汗的额头,笑眯眯地问:“怎么不教我耍枪啊,少爷?” 
  “他不会的。我教你。” 
  景重和流民听了那声音,都是吃惊,没想到有人没个声息的就靠近了。景重没什么力气扭头,更何况额头上还顶着一枝抢,更加没什么扭头的办法了。流民却把枪收回,将枪口对准看起来威胁性更大的目标。景重这才缓缓扭过头去——虽然他不扭头也认得声音。 
  只是他扭过头去后,还是有些吃惊。他常见凤艳凰穿各种华丽的衣服,却没见凤艳凰穿过一件正经的男西装。凤艳凰的头发梳起,收在帽子里,显得轮廓更为干净,剪裁简洁、毫无花纹的西装套在他身上,却越发让他显得魁梧玉立,不似平日一股慵懒自在。凤艳凰手里是空的,没有拿枪。 
  景重大概明白,凤艳凰既然原本没被发现,那么肯定能先开枪射杀流民。然而,流民当时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如果被射中了,很可能肌肉抽搐就开了枪了。当然,凤艳凰也可先拿枪再开声说话。然而,如果他手里拿着枪,那么流民见胜算大减,就不会将枪口从景重头上移开。 
  而现在流民端着枪指着他,并不太害怕地说:“只有你一个哈,先生?” 
  凤艳凰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 
  流民作势要扣动扳机,只说:“你敢就这么走过来?” 
  凤艳凰笑道:“你不是要找人教你耍枪么?我不走近些,怎么教你?” 
  流民说:“你敢过来,我就敢开枪!” 
  “请。”凤艳凰后脚一蹬,便往前跨步跃来。流民没想到他突然跑来,一时慌了,他本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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