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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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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竟一点响动都未有。”降紫心有诧异。
“想来是那娇主不肯让我家大人碰吧。”南山小声嘀咕一句,又灵光一现,“或许是没有经验,不知该如何。”
落粉蹙眉,道:“大人不是没瞧过那些让人脸红的小人书,不该不知道的。”
降紫往落粉那里刮了一眼,又听南山道:“想来还在眉目传情。”
“他俩能有什么情可传,还不如丞相大人与我家大人那几眼瞪的有情呢。”落粉讪嘲一句,又大胆起身去望,却见有一道窗户并未有关严实,竟让她从缝隙中瞧见艳姬一人坐在桌边,而贵妃榻上似是另有人影,惊的她连忙又蹲下身子。
“瞧见什么了?”降紫急急相问。
“他俩抱都未抱,亲也未亲,且还离的甚远。”落粉一脸不可思议。
南山叹了一声刚要发表些言论却被降紫苏推了一把,吩咐他:“你去太老爷那边瞧瞧,别杵在这里了。”随后也起身往那窗户缝里偷看,无不狐疑。
白于裳虽说未成过亲,也未经过男女之事,却不代表她不晓得,她也试图说服自己要过去亲热一番,只是她挪不动自己那双腿,亦伸不开两只手,她一点要碰艳姬的念想都未有。
想来是害羞吧,或是今日过于紧张,故此没了心境,白于裳安慰自己两句却又以为既是成了亲就要好好对待,且见艳姬亦是一动未动的便起身往他那里去,说:“眼下也未有旁人替你宽衣,我替你。”
艳姬确实从未自己动过手,且他到底是从浅苍过来的大男人,并不觉着有何不妥,便起了身子大方受之。
白于裳这还是头一次伺候男子,先是将艳姬头上的金冠拿下,后又替他解了束腰,扯开了衣结,才要解衣却听到外头有降紫慌张的声音:“丞相大人不能进去!”
不过一道门,虽说有两个丫头及一张凳子堵着却也拦不住未央。
一脚一声响。
眼前这番场景亦是能说明丞相大人怒到不能言表。
白于裳呆呆望着那残破的门及翻倒在地的凳子竟忘了手上正在宽衣的动作,待她见到未央怒火中烧的形容才回神来伸臂挡在艳姬的身前,恳切道:“还请丞相大人高抬贵手,事已至此便都认命吧,况且丞相大人并不少男子为夫,外头排队的一大把。”
未央一言不发,只盯着艳姬瞧,瞧的他心里发慌,他从未见过如此眼神的丞相,有一种要生吞活剥他的怒意,如两柄冷剑已将他刺的体无完肤。
或许应该有些恨意,却只有杀意。
白于裳是慌张未央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眼前的人物,刚还要言说两句却见自己的手腕被他拉扯着直往屋子外头拽。
外头的降紫及落粉都怔住了,怎么丞相未拉艳姬却是拉着自家大人的手。
这是拉错了人?
艳姬也跟着走到屋外,他被方才未央的眼神给吓住了,那眼眸刚烈的如一男子。暗忖这是要趁着夜黑风高的晚上将白于裳一刀解决么。
怒成那样就算不给她一刀,想来亦不能让某些人好过吧,但他到底要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要说未央也是经过万般挣扎的,但最终说服不了自己这般静坐着无所作为,更控制不住这两条腿要往白于裳府里迈。
且他意不在艳姬,倒怕白于裳被人吃了豆腐。
但最乐呵的莫过于云清了。
他与艳姬同住一间院子,而今见未央拉着白于裳离去虽有诧异却很痛快,他原还在神伤,如此倒也遂了他的心愿,这位娇主与自己眼下的情景又有何不同,便掸了掸红色衣衫往里头睡大觉去了。
降紫与落粉心有焦急却拦不住,立在门外见未央的马车扬长而去却唯有轻叹,她们也知自家大人抢人之夫很是无耻,只得转身回府试图叫醒白延,听听他的主意如何。
白于裳未曾想过自己的洞房花烛夜竟要跑未央府上过,被他捋上马车时便有些不安生,无奈强不过某人,便出言问他:“丞相大人这是抢错了人吧?”
“抢的就是你。”丞相冷眼瞪着白于裳,让她在大热天里起了一背的冷汗。
“丞相大人这是作甚,有话不能我府上说,非要拉我出来。”白于裳眉目之间躲躲闪闪,心中有数却扮天真,唯恐未央要将自己剁碎了。
“那国师又作了甚?”未央反问,眼眸里似群射出千万把利箭,招招要中白于裳的小心脏。
某人接架无力,只得低眸不语,她深知未央心中有气,且这一仗明摆着是她赢,又何必在激怒他,当即就陪起了笑脸:“未大人看开些吧,亦是如此了。”
“今日我过不了洞房,你亦别想过。”未央清冷一笑。
而白于裳眼下才知未央绑自己的用意何在,若说捆了艳姬亦是要再同他手上抢人,所幸抓了她来便都不必过这洞房花烛了,那一身王爷病的娇主才不会回抢她,指不定已是趁夜入梦。
做错事之人自然以为自己矮了一等,白于裳耐着性子讨好说:“未大人消消气吧,有什么话好好说,今日可是白某的大喜之日啊。”
“亦是我未央的大喜之日,却被国师弄成了大丧。”未央从未吼过,这是头一次。
“哪里的话,丞相大人这不都好端端的么。”白于裳尴尬一笑,揉着自己的衣袖就是不敢抬头去看未央的脸色。
“你确定我没事?”未央阴着一张脸尽量忍住自己的脾气,后又仔细打量白于裳上下,觉着她今日一身嫁装艳红比往常好看,如此便更是可气可恼,见她依旧不肯抬头,又问,“你为何不敢看我?”
“丞相大人你今日太美我不敢看,就怕我这自尊伤不起。”白于裳弱弱自毁,后又嘀咕起来,“明日让陛下指几个夫给你便是了,何必只留恋那一枝花呢,况且他对你无意。”
最后一句气的未央恨不能立斩了艳姬,他原以为那货是万不会跟白于裳走的,却原来是自己想少了,他能当个细作就该料到他肚子里头的歪歪肠子极多,亦不知他眼下又要如何,是心甘情愿,或是不过为得到什么。
这一路不管白于裳如何讨好相劝都没办法说服未央放她归府,且一晃就到了丞相府。
未央立在马车下头望着依旧在里头坐着的白于裳,静等她自己下来,可车里的人却偏偏不肯,就怕进了丞相府就一辈子出不了那门了,又求饶道:“丞相大人就请放我归府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未等她编排完就见未央极不客气的抓住她一只胳膊扯她下来,半拉半提的将她带去自己的屋子。
府上管家原还在担心未央的去处,眼下却是被生生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并未看错,却也不敢言,只吩咐一干下人不必管这档子事,都回去自己屋里,又径自到外头将门紧锁。
白于裳半有惶恐半有失措,终沉下一张脸对未央厉声道:“未央你也够了,这里可不是我该呆的地方。”言毕就硬扯开他的手要转身离去。
未央哪里有这样的好性,一言不发牵起她一只手往屋里拖,且还直往最里头去,打开了柜子将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往她手腕上一锁。
白于裳诧异万分,抬起手腕待她仔细瞧清楚,却是那把曾锁过他们的扣情锁,而今又重出江湖将二人锁在一处,立即就怒了:“未央你这叫丧心病狂!”
“被你逼的。”未央切齿道,又往外头去,吩咐下人上茶。
管家低着头端着茶水及点心进来,而后又极为乖巧的关上屋门。
白于裳心里一惊,但见眼下这般情景只怕多说无益,所幸便先坐下,单手抚额沉思冥想,突而又
抬眸问未央:“你是想锁我一辈子?”
“国师好主意,未某以为未尝不能。”未央眼下比方才缓了些情绪,只提盏饮茶,但白于裳却是坐不住了,极不好脸色的问,“钥匙呢?”
未央不答,却是动作极为悠哉优雅的轻吹浮在水面上的嫩叶,气的白于裳更要跳脚,指着他道:“不过一个男人就让你如此,不是曾听你未央狂言说不需要这天下任何一个男子为夫的嘛?”
“而今可是你白于裳无耻下作在先!”未央一听此言就将手中茶盏重重置于桌上,里头的水都点滴跃出,抬眸凝视她,言语犀利道,“我未央是请陛下指的婚,三媒六聘到艳姬府上说的亲,你白于裳是何缘故出来抢人?”
白于裳萎了,脖子都未比方才伸的长,干脆不再答言,暗忖今日解不了未央的气是别想过好日子了,这边还在筹措该怎么应付,那边已是强行拉着她往床榻上去,连忙问:“未央你作甚?”
未央不答,上榻之后便放下了帘子,径自往里面躺下,外头留出一空是给白于裳卧的。
白于裳傻愣愣的半趴在榻上,竟想不通眼下是要怎样,不自禁问:“未央你是不是傻了,拉我来这里就是陪你睡觉的?”
未央转身斜视白于裳许久,眼眸里那股怒意幸好被烛火的温和光芒修饰,未显的太过骇人,后又转头往里头侧,淡然:“脱衣服,睡觉。”
他以为今日是他与她的洞房花烛夜,他全当他俩成了亲。
“我今日不该陪你睡,应该回府上陪我的正夫睡才是。”白于裳愤愤道,这话也全然是气话,并未曾想过要与艳姬如何。
但落进未央的耳朵里却成了激刺他的由头,只见他突而半坐起身子盯着白于裳许久,直到她实在有些扛不住,便闪烁着眼眸心虚的问:“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看看就能少你一只胳膊一条腿了?”未央冷哼,后又慢慢往白于裳身边靠。
“你要敢打我我便往陛下那处告你。”白于裳眯着眼,一副怕未央要揍自己的形容,却未料到竟
被他扑倒在床榻上,嘴也被堵上了,似是还有什么软软的在横冲直撞。
未央是恨从心里来,他眼下就差没扯白于裳的衣裳,好在他到底是理性的,只敢对她小小惩罚,却是禁不住的越吻越深。
帘外的烛火跳出了灯花,似也透着羞涩。
白于裳原应拼死抵抗,但不知为何竟未有一点讨厌,她的双手被未央十指紧扣,那手掌心相触的感觉要将她融化一般,且更有种酥酥麻麻的奇异体验,她差点就要沉醉其中,回神过来才觉得自己到底在干嘛,刚要痛骂一句,却见上面的人儿已离了她,眼下正一脸嘲弄的盯着她,讪趣道:“还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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