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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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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透着毫不掩饰的鄙视,谁都晓得而今白于裳所作之画皆是郭文长所有,他或拿出去卖,或是孝敬自己后院的妻妾,且是一份银子都不给她,全是白作一通。
如此便叫那帮门生更是看轻了白于裳,都说于尚此人没格调,趋炎附势的叫人恶心,连品性格调都一分未有了。
白于裳对此一笑置之,全然不曾放在心上,面上依旧对各位同门客气恭敬,虽然她晓得外头那些难听之语都是自他们嘴里传出去的,尤其是这位冯进,更是刻薄无理,但她大人有大量只当不知道,将手中毛笔放置笔架上,起身抬眸,答非所问:“今日冯公子怎有空来此处,不去逍遥楼里头喝花酒?”
“少了于兄甚觉乏味,故此他们叫我来请你。”冯进口是心非,随意乱说。往案上的画作打量一眼,却见是郭文长老母亲之像,便话中有话取笑她,“于兄日日忙的这样也该保重身体才是,这是今日第几副了?”
“多谢冯兄关切。”白于裳浅笑,又道,“画画原就讲究个熟练,多画几副亦是好事。”
“凭于兄的画艺进宫里当个画师岂不更好,如何不叫驸马言说一二,非要进仕途,只怕要吃亏,最后一败涂地叫人堪忧,况且天子门生才能身居要职,你如此亦是白费力气。”冯进此言带着轻谩,暗嗤她自不量力。
“冯兄说的极是,于某记下了。”白于裳依旧恭敬,面上并无不悦之色,却叫冯进很不是滋味,他就不信她没个脾性,还想再刻薄两句却见郭文长正拈着他的小山羊胡子踱步而来。
屋内二人连忙拱手作揖,道:“参见大人。”
郭文长看见冯进在此就心生不悦,蹙眉对他厉斥:“你如何还有闲情意志来此处看画,还不快去准备。”
“是,学生知错了。”冯进低头应诺后便提步离了屋子,他也知郭文长是对自己关切,却又极厌他当着白于裳的面斥责自己,后想到明年开春可金榜提名便又愉悦起来。
白于裳也知郭文长待她好是有原因的,那只是面上以为而已,他真正爱惜之才是冯进无疑,他性子虽说不善却文才极好,想来明年定会高中,故此对他严苛一些亦是爱他。
“你往卫丞相府上跑一趟,就说我请他喝酒。”郭文长言语的轻描淡写,似是他与卫子虚有多好的交情一般,但其实这任务却是极艰难的。
都知卫子虚自立门户,独来独往,与朝中郭文长及摄政王爷这两股势力走的甚远,平日里也没个交集,见个面亦是只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完事,哪里能请的动他老人家来喝酒。
郭文长也知此事难办,故他不愿费这个脑筋,只推给白于裳,眼下见她眉头紧皱不出声,便又好言对她解释:“本大人请他喝花酒全是为了你,你虽说身后有人撑着,亦有我替你出这个面,但说进宫谋职还是要他丞相大人首肯才行,无论如何不能僭越。”
白于裳闻言只得受下,应诺道:“谢郭大人抬举,于尚这就去请。”言毕便转身离了。
郭文长似笑非笑,绕过桌案去瞧那半成的画,后又抬眸从窗口看到白于裳出了院门的身影后竟渐渐沉下了脸,眼眸之中尽显戾气,端起桌上茶盏慢慢倒在那副画卷之上,顷刻间就将一番心血白费,而后又放下手中杯盏置桌上佯装诸事未有的大步离去。
她,凭什么叫皇上对她另眼相待。
临年近了,故此外头街巷甚为热闹,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货迎新。
而白于裳此刻徙步在路上却感觉孤寂的很,她不能同自己的父亲大人相认,亦不能去寻自己的师傅师母,再不济连卫子虚都要躲着不能相见。
眼下却要去碰那颗钉子,难免有些惆怅更有些不安,一路上都在盘算着该如何叫那位卫丞相高兴。
卫府门口正停着一辆奢极的马车,立在外头的是一位身穿玫紫色华袍的女子,正双手插腰冲着正门口提声高唤:“卫子虚,你倒是出来!”
声音撩亮气势如虹,连远处的白于裳都为之一震,浅未辰倒追卫子虚之事闹的满城尽知,想必眼前这位就是未辰公主无疑了,暗忖卫子虚不赖啊,此刻不正有一位公主寻死觅活的要嫁他嘛,怎么又惺惺作态起来。
不是卫子虚改了性子不爱公主,亦不是瞧不上她的容貌品性,而是他受不起这位公主,只因他是浅未央的亲妹子。
如今的局势令人堪忧,虽说他不领她的情,会得罪了摄政王爷,但若说娶了她却要得罪皇上,权衡利弊之下只得躲着,且还要保持中立,叫这位丞相大人头痛至极。
白于裳本不爱凑这个热闹,刚想先转身离开却被眼尖的浅未辰给瞧见了,即刻叫她过来。
“草民参见公主。”白于裳无可奈何拱手作揖,只打量她一眼便又低下头去。
这位公主果然生的极美,容貌亦可称的上是倾国倾城,且与卫子虚的年纪相仿,脾性比那位浅亦月公主好些,对人尊重也好善乐施,就是待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儿不同,半是温柔半是凶残,叫人不忍想像。
“你是谁,来这里作甚?”浅未辰似有疑惑,一面径自上下打量起白于裳,她从未听说在这金都城里有谁是不坐着马车来寻丞相大人的,一看她便知是个穷酸书生,难不成是想来巴结的。
白于裳恭敬作礼,答:“草民是替郭大人来请丞相大人过府相商要事的。”
浅未辰微挑了挑眉,暗忖郭大人是哪个,后才想起那位郭文长尚书,且她此刻正愁进不去卫子虚府中,听白于裳如此言说便生出一个主意,好声好气道:“你去唤门,若是有人问你本公主还在否,你就说已离开了。”
“公主。。。。。。”白于裳还未言其它就被浅未辰打断,带着威慑口气道,“本公主不喜欢有人说不,你只管照做,自有本公主担当。”言毕就去吩咐底下人将马车牵走,而她则领着两个丫头守着墙角处静等。
白于裳原想置身事外,却终不敢违抗公主命令,只得上前叫门。
门内小厮听到不是公主的声音便在里头问:“你是谁?”
“我是郭大人府上的门生,今日是有要事求见丞相大人,还望通报一声。”白于裳提高嗓门作答。
门里头人一听是郭大人府上之人便不好借口推委,却又极为不放心的问道:“外头可还有旁人?”
白于裳往墙角那边的浅未辰打望一眼,而后扯起了谎:“未有,只有在下一人。”
顷刻,就见门吱吱呀呀的开了,从里头探出一个脑袋,先是往白于裳身后打望一眼,见府门口未有马车才大胆的将门开全了,说:“你先进来等吧。。。。。。”
这一语还未有言毕就见浅未辰已带着两个丫头风风火火的冲过来一把撞开那守门小厮,大摇大摆的进了府里,还欢愉的长叹一声,雀跃道:“不让本公主进,本公主偏进。”
那小厮懊恼不已,站起身子便要拦住浅未辰的去路,带着哭腔道:“公主请留步,我家大人未在府上。”
“一个小小奴才竟敢对本公主扯谎?”浅未辰疾言厉色,瞬间起了愠恼之意,她已在卫府守了整整一日,未见有谁出入,竟敢诓她说不在府上,却在侧脸撇见白于裳的时候冲她一笑,这一笑很似动人,而即又见她提裙要往里走,却迎上了从容而来的卫子虚,竟叫那公主似是换了一个人,对他低眸柔声道,“我听外头人说丞相大人病了,因此才来探望。”后又一脸娇羞的问,“你眼下可是好些了?”
卫子虚嘴角微搐,暗想她倒是硬气些给自己看呐,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岂不是更好,真想拿个水盆泼她出去,无奈人家身份地位比他高些,只得客气作揖道:“多谢公主关切,微臣并无大碍。”
浅未辰微点了点头,而后又正视卫子虚,轻言:“你府上也未有个照应,故此我打算在你府上住一段时日,一来替你看家护院,二来照顾你起居。”
这太不合乎常理,他俩既不是夫妻又不是同脉血亲,如何能同住一府,惊的卫子虚连忙推却:“府上亦是有下人照看,公主千万不必委屈在此,也切莫让王爷担忧。”他不得不搬出浅未央来吓她,且这金都城中亦只有这位王爷能降的住她。
但浅未辰却不以为然,她的婚姻大事她自己作主,她就是要赖着他,偏生要嫁给他,他不同意就
来强的硬的,但嘴上却似在撒娇,柔声柔气道:“本公主自愿,非住不可。”
这一句叫卫子虚吓的魂飞魄散,却也不再予理会她只往白于裳那里望去,问她:“郭大人叫你来寻本相何事?”
白于裳拱手作礼,道:“郭大人邀卫大人过府一叙。”
“想必是有要紧之事吧,本相这就过去。”今日的卫子虚未有一句借口,反倒热切的很,全然不顾及身边似有委屈之色的浅未辰,提步就要走,却被她拦下,“你就这样走了?”
“公主,国事要紧啊。”卫子虚似是比浅未辰还要委屈,后又出于男人气度道,“公主千金之躯本不该住在下官府上,但若是公主执意就先住下吧,微臣去去就来。”
浅未辰原是不肯放他走的,但听他说“去去就来”却是欢喜的无以复加,连连点头道:“本公主今日亲自下厨,丞相大人快些回府才是。”
卫子虚的身子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赶紧催着白于裳出府。
且他连备车都等不及,头一次步行出门,匆匆走了老远,才见他停下来稍作歇息,又转身冷眼打望身后的白于裳,哼她一声:“你方才是与公主窜通好的?”
“并不是。”白于裳着急替自己正身,又解释道,“草民是在门口与公主遇上的,因不能违抗公主之命才扯的谎,还请卫大人恕罪。”
卫子虚暗忖连自己这样智慧的都对付不过那位非常人手段的公主,何况还是这样一个人,便就此作罢,只对他言:“我在清水楼里等你府上郭大人,有何事便在茶楼里说吧,府上就不必去了。”
白于裳一怔,原以为卫子虚是个难搞的货,而今听他此言略有诧异,却更有些暗喜,极为恭敬道:“请丞相大人稍等,草民这就回府请郭大人过来。”
卫子虚微点了点头,而即先提步往清水楼里坐下歇息品茶。
他如今忧愁的紧,与这位公主猫捉老鼠玩了好几个月,且他更为惆怅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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