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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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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位侧妃原是不敢出自己的院落,更不敢进未央的屋子,只是眼下情景不出来迎驾更是死罪,故才大胆前往,而今被浅亦礼一喝斥更是胆颤心惊。
摄政王爷的侧妃自然该由王爷来处置,故浅亦礼甚为体贴道:“皇叔也不必瞧在朕的面上,若是照应不周,未有尽心尽力伺候的就该重罚。”
未央谢过皇上,而后对那两位侧妃道:“这里有诸位大人在,你们不必伺候在前,先退下吧。”
那两位侧妃长松一口气,恭敬欠身后便急急的碎步离了屋子。
浅亦礼心里隐隐不悦却未显在面上,只问及未央:“可是抓住了刺客?”
“有两名刺客被活捉,其余的都死了。”未央如实相告,而后又缓缓拿出一样东西递到浅亦礼面前,道,“这是从一名刺客身上取下来的玉,想来是个线索。”
浅亦礼瞧了一眼未央手上的玉牌,而后微侧身吩咐:“此事由丞相大人彻查,决不能姑息。”
卫子虚往前一步,恭敬应诺:“微臣领旨。”言毕又走至未央榻前收好了他手上的那块玉佩。
浅亦礼问及叶夙,道:“王爷伤的如何?”
“伤口并不深,但毒已入骨髓。”叶夙言语的轻描淡写,似是与他并不相干,却叫众人都为之一怔,让浅亦礼更是暗喜。
未央不过不想叫白于裳担心,故未说出实情,而今自叶夙的嘴里道明真相不免有些尴尬,只说:“无碍的。”
这二字是宽慰墙角根躲着的某个人,她已是气恼到不行,暗骂这厮又在诓自己,终是不肯对她言说句实话。
叶夙此人最懂得明哲保身,也知自己是哪个立场之人,故未有开方也不施针,只像个没事人一般立着,且他自己也并不在乎未央的生死。
但浅亦礼却出言斥他:“叶太医为何不解毒救人?”
“恕微臣无能为力。”叶夙福身作礼,一派束手无策的姿态。
浅亦礼当下便佯装怒了,不顾及众臣当前便提声责备他:“你往日夸口说天下任何疑难杂症都难不过你,如何眼下却解不了这毒?”
“还请皇上息怒,微臣只懂得医治疑难杂症,对这制毒解毒之事并不擅长,只怕稍有不甚,反倒害了王爷的性命。”叶夙装腔作势的福身讨罪,“还是请皇上治臣的罪吧。”
听叶夙此言,只怕未央的小命终是要保不住的,屋里一下子沉寂了,任谁都不敢开口。
倒是未央出言打破了这尴尬气氛,笑说:“皇上不必担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顺应天意罢。”
“皇叔不必担忧,他治不好未必就不能治,朕自会寻得天下名医治好皇叔身上的毒,且浅苍离不开皇叔,朕更是离不得。”浅亦礼面露忧虑之色,仿佛他与未央的情义真有如此深厚。
未央只盯着浅亦礼的双眸不语,暗忖他再不是那个唤他“央央皇叔”的天真少年了,他虽在极力掩饰对自己的杀心却还是会在不经间流露出对他的憎恨及厌恶。
他应诺过先帝要好生辅佐他,且叫天下一统,但如今他再不自保只怕死十次都不够。
好一场弑叔杀局,叫人寒心,用剑不够还投毒。
浅亦礼最怕未央的眼神,尤其是如此刻这般的冽厉,锋芒阴冷的像似在剥开他最深处的秘密,他开始敬畏他,而后惧怕他,慢慢变成不能相容的嫉妒。
早有相术之士言浅苍是双龙盘势,但天下从来只有一,未有二。需除去其中一个才可保另一平安。
就算没有此言论也不能留他,睿智过天子之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二人对峙许久都不作言语,更叫众人都心慌。
外头的圆月掠过窗子,倾落的银光还未进屋子就被烛火给暖化了。
浅亦礼突然轻叹一声,道:“朝中若没有皇叔,叫朕如何是好。”
“若臣真的去了,还有在列诸位大臣匡扶社稷,皇上不必担忧。”未央言语的清冷,好似不像在劝慰,反倒是有些恭贺之意。
“即便是一百人也抵不上皇叔一人。”浅亦礼面露难色,后又道,“如今夜玥对我朝虎视眈眈,常在边境闹事,梧栖之众民也未有全然臣服,此时此刻更不能离了皇叔。”
未央轻笑出声,道:“神勇大将军定能替皇上除去心腹大患,收复夜玥亦是早晚之事。”
“而今国库虚空,朕已是一愁莫展,收复一事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浅亦礼轻摇了摇头。
芳华少年唉声叹气终叫人不忍,但未央却未在答言,他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此时正有郭文长出列,福身道:“皇上不必忧心,听闻梧栖的宝库里尽是稀世珠宝,黄金白银更是多不胜数,只需寻出此地定可解燃眉之急。”
原来这才是目的。
未央你注定是活不成的,还不肯说出梧栖藏宝之地嘛,浅亦礼虽有些急不可耐,却也不得不认真演戏,只轻叹:“皇叔在梧栖多年都寻不到此地,想来是场无稽之谈。”
白于裳的身子一怔,而后又听外头一位大臣的声音响起:“这是前朝国君所言,想必属实。”
芸香还活着。白于裳不自禁蹙眉,而今她厌弃她非常。
未央并不在乎什么宝库金库,故并未有有心派人去寻,倒是出头的所有死士去找到白于裳的下落,哪里晓到浅亦礼却很在意,只得作答:“是臣无能了。”
这话哪里就叫浅亦礼信了他,只说:“问及了艳姬也说不知,实在叫人困惑。”
这话听着好像是艳姬与未央二人一道刻意瞒着他似的,但未央也不解释。
浅亦礼原就为此事恼他,又觉着何必同个将死之人计较,便又和言悦色起来,说:“皇叔还是好生歇息着吧,近日不必忧愁国事,保重身子要紧。”
未央不是不知浅亦礼的意思,想来他是认定了自己不肯告诉他,便提言:“原说此事也该由臣去办,只是眼下受了伤,皇上派一得力之人往梧栖专寻此地,想来艳姬不敢有什么主意。”
浅亦礼暗忖未央想把所有责任都推给艳姬根本是作梦,便意味深长道:“浅苍之中只有皇叔对梧栖了如只掌,想来还是要皇叔将身子养健壮了跑这一趟才好,况且朕也信不及旁人,有艳姬与皇叔一道办此事才算周全。”
未央忍不住清咳了一声,并未有应诺此事。
浅亦礼以为再呆下去亦是无趣,既然晓得他必死无疑便放心了,起身又甚为忧心的嘱咐一句,“皇叔好生歇息吧,朕不多扰你了。”
“恭送皇上。”未央边言边目送浅亦礼及那帮大臣离了屋子。
浅亦礼在踏出屋子时已然放下了方才挂在脸上虚情假意的温和笑意,清冷的月色拂在他俊美的脸庞上平添森寒,他暗想未央不说也无妨,将梧栖翻个底朝天不怕寻不到。
白于裳静等旁人都出了屋子就打算同未央问话,却又听见一窜脚步声将近,便连忙又躲了回去。
原来是叶歌匆匆提着药箱子进来,走近未央的榻前,问:“王爷还好吧。”
未央此刻已是冷汗凛凛,不自禁往床榻里面瞧一眼,才对叶歌道:“本王还忍的住。”
“我瞧瞧。”叶歌边言边掀开被子,只见白纱布上全是血竟是大吃一惊,急急问:“方才叶夙碰了王爷的伤口?”
“未有。”未央轻摇了摇头。
叶歌小心翼翼将棉纱拆下却见那手指长短的伤口正不停的往外冒血,且伤口周围一圈都成了黑色,想来这毒扩散的极快,眼下瞧这势头,怕是不被毒死亦要流血而亡的,却又忍不住疑惑道:“原是敷了药止了血,为何会裂?”
未央似有些尴尬,道:“是本王稍动了动。”
“我方才嘱咐王爷不可乱动的,为何任性!”小女子的担忧心疼尽显与色,叫里头的白于裳听着很不是滋味。
叶歌是心急之下才不未顾及身份嗔怪了他,慌的她连手都有些抖,瞧着那伤口真想大哭一场。
且这“任性”二字不难看出她对未央的情义,再是外头传来的长长的一声叹息更叫白于裳百感交集,她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恨在瓦解,即便是芸凰,梧栖都制止不住他们如烟一般的消散。
她,并不想他死。
“本王一向任性。”未央作答的不以为然,还一副甚以为自豪的形容,叫叶歌哭笑不得,暗想他快死到临头还这般不忘霸气傲慢,便说,“我今日只能替王爷止血消痛,却无力解此毒,若是三日之内不解便可要了王爷的命。”
白于裳的眼眸微眯,心里好似被扎进一根针般的疼痛。
未央并不怕死,只是可惜未与白于裳真正拜堂成亲,他似有无奈,却依旧淡然清高道:“本王可不是吓大的,也从未畏惧过生死。”
“王爷稍忍耐些,叶歌要去掉伤口处的毒性,或许还可拖延些时日。”叶歌边言边取过一个黑木匣子,将里头一颗药丸取出来扔进碗里与水相融,再端到未央的嘴边叫他饮下,而后施了长针在他手臂上的几处穴位,再是将白色药粉洒到那伤口上,只见上头皮肤瞬间被燃,又息了,方才那黑色一圈已然不在,显出粉红的肉,更叫人不忍相看。
白于裳虽瞧不见,但听未央隐忍不住的低沉呻()吟就知他痛的不能自抑,否则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失态。
叶歌是医者,见惯了各类患者的病容却看不下去此刻强撑的未央,稳住情绪将最后一点药末敷上,后用棉纱包扎,再拿起一块干净的棉帕轻拭他额头的冷汗,口气中无不透着愧疚:“这也不过是缓急之策,恕叶歌无能,竟连此毒用药都无力分解。”
“你退下吧。”未央微喘着气吩咐她。
“王爷若是痛就喊出来,无须在叶歌面前强撑着。”叶歌的眼眶不自禁红了,她只恨自己医术太浅,对此毒无能为力。
未央是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脆弱的,又再言:“你下去吧。”
可叶歌却是一动未动,只由着小女人的性子道:“叶歌今夜要陪在王爷的身边,哪里都不去。”
“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在一男子屋里不妥当,传出去毁尽你的名节。”未央有气无力道,轻挥
了挥那只未受伤的手示意她出去。
但叶歌依旧不肯,几乎是脱口而出:“我生死都是王爷的人。”讫语才觉自己过于大胆,一下涨红了脸,但她到底是梧栖的女子,向男子告白也不觉着什么,既已说出口干脆就说全了,又补上一句,“我此生就跟着王爷了。”
白于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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