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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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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于裳似有不信,暗忖秘探局做事从来都有手段,怎么这次却没见摄政王爷与浅亦礼闹翻,似乎白费一通力气。
未央见白于裳面色凝重,便料她定是在暗恼计谋未成,拈着杯盏把玩,佯装关切道:“国师这是怎么了?”
白于裳被这一句喊回了神,未作解释只是又问及最初之事:“到底丞相及娇主是为何出的事故?”
“那日受云公子及娇主之邀往后山游玩,谁知上山之际竟被娇主踩住了猎器,又差点要翻身落下山崖,幸而得未某出手相救。”未央挑其要紧言之,而即盯着白于裳的脸色瞧。
白于裳并无太大反应,只说:“山上放些捉野兔的猎器亦是有的。”
“是猎虎豹之猎器。”未央淡淡出言,未带一点情绪。
却将白于裳吓了一跳,暗忖那该是多大多狠的一个猎器,当即就脑补了一番,连忙起身要走,却被未央拉住,他原想只拽住她的衣袍谁知竟扯住她的指尖,令二人都有些尴尬,连忙又放手。
先是白于裳打破了沉寂,道:“我回去瞧瞧他伤的如何,残疾了亦是不好看。”
未央心有不悦,不知为何想暴力一顿艳姬,却在面上不以为然,道:“国师不必着急,他的伤并无大碍,且未某还有一句好言要劝。”
“如何讲?”白于裳蹙眉,心中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
“艳姬因此事要对未某以身相许,故而国师还是罢了吧。”未央一字一顿出言,又端起桌上杯盏浅抿,似是想安抚一下自己的胃,以免要吐出来。
屋子里一阵缄默。
未央终是未能等到他预想的那样情景,他以为白于裳要怒要杀了自己,但某人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面前的人儿道:“他到底有几个身子以身相许呐,若说救命之恩亦是我头一个先救的他。”
“到底是谁救了谁?”未央抬眸凝视白于裳。
那两日在山下之事至今历历在目,要说未央可以拿此事作为要挟令白于裳退步,但他觉得好生浪费,倒不如留着往后再用那道誓言。
白于裳无言以对,只说:“未央你这是拿话诓我,待我回去问他。”
“你能问出什么,艳姬何曾理会过你,未某不过是看在你我一道侍君的份上劝你两句,以免国师白费力气。”未央拿自己当成个大好人却不知白于裳最厌弃他眼下这一套,只说,“你以为你救他一次便料定他要对你感恩戴德以身相许了,他不过往日尊重你几分却以为得逞在际,我说此事还未有个定数呢。”转念又倒抽一口冷气,似是看穿了他的把戏,“原来你是故意卧榻不起想令艳姬心生愧疚更对你生情,好一出苦肉计啊。”
接着某人又开始眉飞色舞的解析出未央的“阴谋诡计”,最后还恶狠狠丢一句:“这天下男子哪个配的及你这样手段及腔调,我看是未有一个的。”
未央不语,且他并不计较倒觉着亲切,几日未见还真有些想念,虽说这货吵了些却令他有几分喜欢,终听她说完后,便问:“国师该不会是爱上了未某吧,故而见不得未某娶夫?”
这话说的好生无礼且还没头没脑,白于裳瞪目结舌,连身子都被惊的有些颤抖,而即听到地上传来“啪”一声。
未央低眸望去却见是一块垂着墨绿色流苏的白松玉佩,此物甚是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于裳弯腰去捡却被未央抢了先,将那玉掂在手上细瞧,心有诧异更有万分愠恼。忍不住就冷嘲热讽起来:“这是哪里得来的东西,想来是件新鲜物,该不会是路上哪个相好送的定情信物吧。”
“你少胡说八道,这只是还及绢帕之礼。”白于裳很没好气的解释。
“哦。”未央佯装恍然大悟之状,微微点头又冷笑一声,“原来又是赠了一块绢帕。”
“如何叫又是赠了一块绢帕?”白于裳不解。
“你敢说卫子虚手上的不是你所赠?”未央微挑了挑眉,很是不屑。
他去浅苍时候亦去了卫子虚府上做客,他书房里卷宗底下压着的就是她那方绢帕,如此物件还摆在书桌之上难不成是为了拭桌子而用。
这倒真让未央猜中了,所以说此人聪明绝顶,不管是正经想亦或是歪着念想总能让他看到真知,卫子虚就是拿这绢帕来擦桌子上的灰,只是他如今多了一分念想便以为未必这样简单,故而才弃了这层意思,揣测他二人或许真有那么点情愫。
到白于裳这里就是无稽之谈,但那绢帕却真是半抢半送的,略作解释后便摊开手,道:“将东西还我。”
“急什么?难不成真被未某猜中了。”未央紧拽着那玉佩不肯松手。
白于裳觉着应该替自己正身,便耐着性子解释说:“在书院遇上一位叫贾亦的富家公子,与我师傅是忘年之交,我的绢帕被他所扔只得陪我这方玉佩,我亦是不要的,是他硬要给。”
要说这白松玉佩并不算太值钱,是浅亦礼生辰时候某位大臣所献,只因小皇帝平白喜欢才挂在身上,如今馈赠他人不得不叫人起疑,且未央更是大吃一惊,他竟成了北齐书院院士的忘年之交,看来他未必如面上般只好顽趣不闻天下事,暗底里亦不知在谋算什么大计,又往白于裳那里扫望两眼,听她方才说的委屈,便道:“听你这口气似是还嫌拿着碍手了。”
“他晕了,我喷了他一脸水,且丢块绢帕让他拭脸,之后他言及绢帕已扔,以玉带帕还及,我若推辞亦是不给体面,只得收下。”白于裳缓缓道出,已将自己不愿拿玉之心表白一二。
“你又何必推委的如此干净,那位贾亦公子想来定是品貌不凡,否则如何能与你师傅成了忘年之交,再言他是富贵出身,与你也是相当,若成了一段佳话亦是缘份。”未央的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酸劲但传进白于裳的耳朵里头却觉着是嘲讽,冷笑道,“我却不觉着他能比的及艳姬。”
未央蹙眉往白于裳那里凝视,终忍不住勾起嘴角呵呵了两声,笑的真叫人慎的慌,又端起桌上杯盏浅抿,道:“既然如此,倒不如将这玉送及未某吧。”
“你拿去便是。”白于裳原就不要此物,故然大方的很。
“你亦不怕那位贾公子伤心?”未央又试探。
“这原就是抵那绢帕之物,伤心是为哪般?”白于裳觉着未央如何变的这般婆婆麻麻,何况她以为同贾亦不过一面之缘,往后就算去浅苍亦是不会去寻他的。
虽说言谈之间趣味相同,但不知为何却隔着生分,只觉着他深藏不露,瞧不透彻之人只会千方百计躲着,哪还有自己去招惹之理。
未央见白于裳当真对浅亦礼未有非份之想才觉松口气,转念之间更是想不通自己为何这般慌张。
“这一方玉佩便抵一份往日欠你的人情吧。”白于裳趁势也提了个要求。
“想的美。”未央哼嗤一声。
白于裳很是不服气,当下就道:“我将这玉佩送你,你还作一礼,如此才算公平,难道丞相大人不懂这个理?”
“不懂。”未央面不改色心不跳,言语的理所当然。
“那将玉佩还我。”白于裳说着就起身去抢未央手上的玉佩,却未料到腰间又掉出一样好东西来。
未央总比白于裳的手长些,抢过她刚捡起的小册子便细细翻看,脸色大变当下就恼了,直指白于裳问:“你竟与艳姬有了那样之事?”
白于裳被未央突来的那一喝给吓住了,轻拍自己的胸口道:“哎哟,未央你这一惊一乍的是要把我的魂都吓出来了。”
“我看你是乐的魂都要飞出来了吧。”未央扬了扬手中的小册子,威胁道,“你敢对我撒谎试试?”
“半点未有,这都是胡绉的。”白于裳脸上生霞,连忙要去抢那本册子却被未央提的高高的,所幸就坐回凳上让他瞧个痛快。
未央从头到尾看的仔细,词汇之不堪入目,剧情描写之烂俗,且最后一句注解才让他想吐血,此事皆由驿站各位看官作证,绝无虚假。
头一次气的他五脏六府都要变色,瞪着白于裳目光凛然,切齿道:“你怎么这么无耻,一个女儿家怎可以随意碰一男子?”
“是艳姬先来碰我的,我未有主动。”白于裳觉着自己极为无辜。
这一句惹的未央越发脸色难看,将心中之气全出在手中的小册子上,都快捏成了麻花。
白于裳也觉着自己失言,瞧着气如夜叉一般的未央赶紧急急道出原委:“艳姬病重我照顾了一夜未睡好,脖子落了枕便由他好心捏两下,我受不住唤了两声就惹出这本小册子,根本无其它事。”
未央不语只盯着白于裳瞧,不自禁狠狠拍了下桌面,颤的那茶盏杯壶都动容两下,他气艳姬这小东西太不道德,处处惹怜勾情,迷的那没脑子的七荤八素。
而白于裳却以为未央是气自己假公济私带艳姬出门又借此要占他便宜,弱着声音问:“未央你这是吃醋了?”
未央一听此言更是羞恼,却一言不发只定定盯着白于裳,暗忖早晚都要了断。
白于裳畏惧未央眼下的脸色,慌的她心肝乱颤,又结巴道,“你这么瞪着我亦是这句话,什么都没有,清白之身,干净着呢,真真就如那白雪一般。”
“你为何对我解释许多?从贾亦,卫子虚,再到艳姬,你为何要解释,我未央误会你又能如何,醋坛子翻了你随我酸就是了。”未央突然转了口气,没了方才的气恼却多了几分戏谑。
白于裳竟被这话问的呆愣住,傻傻道:“是你要听故才解释的。”
她其实也不知为何,但就是想解释解释嘛。
“白于裳你这是爱上了我?”未央又提及方才之语。
“你这是从何说起?”白于裳不明所以,被弄的一头雾水,当即从凳子上跳起来,道,“我欢喜的可是男子,是艳姬,怎么来问我这一句,好生没趣。”
未央呵呵一笑,而即起身往里屋书案上拿过一封信扔及白于裳面前:“你自己瞧瞧吧。”
白于裳伸手拿起了那信端详起来,倒抽一口冷气,连忙对未央言明:“这其中是有缘故的,你万不可仅凭二皇子一封信就扭曲了我的意图。”
司息政就是这天下头一号多管闲事之魂淡,他写了一封长信及未央,整整十页纸,道尽白于裳对他之仰慕之情,思念之疾,深爱之心。
写的恳切,道的深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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