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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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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息政就是这天下头一号多管闲事之魂淡,他写了一封长信及未央,整整十页纸,道尽白于裳对他之仰慕之情,思念之疾,深爱之心。
写的恳切,道的深情,真真让人几度落泪,且更是劝未央千万要顾及某人之纠结,为护世间之真情跨越一些道德边界,世俗之念亦是能够的。
再者言及白于裳又换回男装实则是为讨厌未央欢心,抢她的心头好就是为不让旁人霸占,此心此情苍天可证,三界难寻,千万千万思量。
后记,盼有情人终成眷属,他定会送上大礼一份。
未央在一旁瞧着白于裳的脸色由红转白再变青,而即落成了黑色便道:“真是想不到国师抢艳姬原来是为了本相,我竟不知国师爱我爱的如此深重,此番情义真叫人感动。”
白于裳气煞,刚想替自己辩白两句却又被未央抢了白,“但未某却不能嫁予国师大人呐,难不成是国师要嫁我?”
“未央你正经一些!”白于裳恶狠狠哼他,而后道,“这二皇子分明就是无中生有,无理取闹,你若信他之言便是你失了智慧,而今又拿我取笑更是中了他的奸计!”
“你若未表白过他如何拿捏的住此事,还八百里快急甩封信给我。”未央反问道。
白于裳胸闷口拙,想起司息政威胁自己便更是来气,干脆一言不发负气坐至凳上,又听未央道:“艳姬一事是那二皇子摆平的?”
“谁要他多管闲事,我亦未求他,是他倒贴。”白于裳斥一句。
“他要你如何?”未央微挑了挑眉,他自然不是蠢人,虽说他还真希望那信中所言是真,方才亦不过让白于裳吃些苦头罢了,谁让她说自己吃醋。
白于裳原不想说,但听未央如此问便也不打算再瞒他,道:“二皇子想夺其位,谋其权。”
“弑兄之名不好听未必是个正途,但他为他父皇吸痰却依旧得不到个好处,这事倒也怪异的很了。”未央道出心中疑惑,其中原因他已了然与胸,装傻不过为拭探白于裳是否对自己推心置腹。
要说这二人的关系甚是有趣,白于裳未必就真瞧未央不顺眼,亦不过为一张脸皮,谁让他每每都抢自己的风头,但论正经来说自然与他惺惺相惜。
她以为他与自己一样只为梧栖,又三番四次救自己,对夜玥之事还多有提点,早拿他当自己人,即便中间夹着一个艳姬也不觉着大碍。
女儿家公是公,私是私,又没血海深仇,亦没杀兄弑母,白于裳眼下还真将自己的“整颗心”都交了,便将这其中缘故言说了:“太子殿下是先帝册立的储君,他若不死亦是得不到皇权的。”
未央浅笑,暗忖自己离秘探局又近了一步,且也为能得白于裳之信任而欣悦,只说:“你上次碍了司息政的好事,眼下只怕要一报还一报吧。”
白于裳瞬的抬眸去望未央,深思片刻,终将司息政对自己威胁之意全盘脱出。
未央沉默许久才启口:“此事先拖着吧,走一步看一步。”
“丞相可有好计策能助太子登位?”白于裳终忍不住相问,她自然还想帮衬着司息梵。
“太子与二皇子各自的拥护之势相当,且眼下这二皇子又有救父之美名,已是得了那夜玥国君大半的心,再看他频频善举取民心,若说你取他性命之计败露,后果该如何呢?”未央这不是恐吓,是实话实说,又道,“罢了吧,一个信天命以为自己此生既定不可动摇,肆意挑衅众臣国君之忍耐,而另一个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却走至今日这般利他之顺境,国师该看开些。”
白于裳轻叹:“到底什么才是命中注定。”
“或许二皇子才是吧。”未央淡言。
白于裳深望未央一眼,而后又关切两句便起身告辞,才走至门外又回转身过来要取桌上那本小册子却叫未央拿手盖住,只得哼一声怏怏走了。
而未央当下就命人拿火盆来,看他不将这册子烧成一团灰。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已是入夏,巷内的紫薇花开的正盛,院内池塘里的粉荷在阳光底下半绽半掩。
落粉正将手中鱼食洒进池内,引得那几条金鲤很是欢腾,刚吩咐下人们将廊上的竹帘挂上就见白于裳正匆匆往院子里头来,便提脚往前迎上去,只见她手上提着几包药就伸手接过,问:“这大热天的为何就回了府,这身子是哪里不舒服了,还提着这些药回来。”
降紫也从院外进来,问:“大人可用过膳了?”
原说这午膳该是在宫里头用的,但白于裳今日却为了两贴药回了府。
大中午毒日头底下热的她额头蒙汗,边拿手绢轻挥,边提裙往自己屋子里头去,一面道:“这药
是给娇主的,太医院正派人要送,因我顺路便带了回来。”
这哪里叫顺路,分明就是有意。
落粉倒了一杯茶递予白于裳手上,又往里头榻上去拿扇子替她扇风。
降紫心疼白于裳,往水盆那里湿了棉帕送上来给她拭手,蹙眉道:“这天是越发热了,来来去去的身子也吃不消,何况不过为两贴药,那里就非要眼下送来,且宫里人亦是不会送错的,何必大人亲自跑一趟。”
白于裳将杯中之水饮尽,又示意落粉再倒一杯,问:“饭膳做好未有,可有端到隔壁府上去?”
这多日的饭膳用度一概由白于裳开销,全拿艳姬当了自己人,只吩咐做最好最补的汤食端过去,虽说那府里头两日再三推拖,但有桑忧美言,又见执意也就罢了。
可艳姬却凭心情喜好吃食,有两日一口未动,有两日小吃几口,遇上欢喜的也能吃上半碗。
降紫稍作思量,后启口道:“一会吩咐下人将菜分成两份,大人就在这屋里吃吧。”
“何必还要麻烦,我到隔壁府上陪娇主一道用膳就是。”白于裳抿了一口茶笑言,后又似记起什么,连忙道,“去将马车里头陛下赏的那酸梅汤拿了来。”转头对落粉吩咐,“将他冰在水井底下,待用过膳了与娇主一人一碗。”
落粉一听这话就很似不情愿,连手上扇扇子的力道都小了许多,一面在白于裳耳边小嗤道:“大人到底瞧上那娇主什么,这大半月的每每上心,也不见得他就感恩戴德了,吃饭食菜总要挑三拣四,还没个好脸色。”
白于裳听了这话亦不恼,只语重心长劝道:“往后还要一处过日子,你们且也要习惯才是,他原就是个不爱表情的,况且长相美腻之人总有些常人比不及的脾性,就随他吧。”
“性子不好又有何用,就算供个菩萨亦也是嘴角往上扬的,哪里就这样脸色了。”落粉依旧不服,她憋屈了好几日,今儿个不吐不快。
白于裳哪里会不知艳姬的王爷病,也知道降紫及落粉二人伺候的辛苦,可她眼下要娶他,自然要讨好让及他,便说:“待往后就好了,你也不必替我委屈。”
“大人还是细想想的好,莫不要将来懊悔。”落粉轻声嘀咕着,心中很是替云清不值。
“是娇主配不上本大人,亦或是本大人配不及娇主?”白于裳抬眸对着落粉微挑了一下眉,她自然是晓得丫头衷心,但难免以为另有意思。
“自然是娇主配不及我家大人。”落粉语气笃定,又缓缓解说一番,“国师之夫,自然是要乖巧懂事听话,伺候起居亦是平常之事,让他往东不能往西,要他坐下不能站着,不准他吃饭就只能喝水,让笑一个就不能哭,叫哭一声便不能停,如此才算是良夫。”
“啧啧啧。”白于裳轻笑着摇了摇头,而即抢过落粉手中的扇子轻敲一下她的额头,道:“小丫头这是外头唱戏的听多了吧,发着春梦呢。”
落粉摸着自己的脑袋,还未来的及说一句,便听外头小鸟扯开嗓子替她说了:“云公子就是个听话的人物。。。。。。”
白于裳的脸色一沉,往落粉及降紫那里望去,一本正经道:“他若再说这话就即刻煮了,毛也不必拔,立即扔锅里去。”
外头的畜生似是听懂了,扑扇了下翅膀耷拉着脑袋不再唱了。
降紫轻刮了落粉一眼,此刻更是断定白于裳是铁了心要娶艳姬过府,再多说亦是无益,便转了话头:“大人一会打个中觉再回宫里去吧。”
“此事再说,我先去隔壁府陪娇主一道用膳。”白于裳言毕便提起桌上的药直往屋子外那个墙洞处穿过去,落粉长叹一声,拿起桌上的扇子只得紧跟在后。
而降紫则是吩咐下人去将饭膳端到艳姬屋子里去,心中亦是无奈的很,暗忖那娇主到底怎样好,非要他不可,如何度量都比不过那云清去,好说那位云公子对自家大人不仅上心更是体贴万千,非自个儿要去受那份罪。
想这几日白于裳稍有空便陪艳姬一道用膳,只怕他一人闷的慌,有人陪在身边亦能开朗些,且好话说尽,舀汤夹菜的伺候小心,那张脸都快笑掉了皮却还是讨不得那位娇主一点欢心,今日亦是如此。
艳姬并不需要白于裳对自己这般尽心尽力,且他也瞧出来这厮到底是何意思,花粉堆里出来的男子怎会不知她那点花花肠子,便想着寻个机会与她说明白。
他此刻的伤还未好全,小腿肚上依旧一个铁枷印,虽说结了疤却还需日日换药。
桑忧正立在床榻边端茶给他,见白于裳前来连忙款款作礼,道:“国师大人。”
“将这药去煎上,刚从宫里拿来的。”白于裳将手上药递予她,又往艳姬那里望去,问,“娇主今日觉着如何,可是好些?”
“艳姬之伤亦不是国师所为,何必日日来看,况且府上有菜有饭,如此费心叫人心有不安。”艳姬淡言,丝毫没有一点感激之情,反觉着厌弃的很。
落粉在一旁忍不住翻一白眼,暗忖自家大人就欢喜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自虐的太没格调了。
“你我一墙之隔,又是同撩,自然要多些关切,况且娇主府上只桑忧一人,如何伺候的周全。”白于裳轻言,说的颇有些自作多情,又道,“我府上日日做饭,多做一份亦是无妨,不过举手之劳。”
艳姬冷笑两声,道:“国师叫艳姬情何以堪,无缘无故受这份情,往日该如何奉还。”
“千万不必。”白于裳虽说确实想让艳姬对自己有些好感,但也不愿他以为欠了自己一份人情,便寻了一个借口,“陛下也甚是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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