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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惹邪魅王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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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对人,正如王爷吃肉。王爷喜欢吃肉,于是什么肉都爱吃,红烧的、糖醋的
清蒸的,我却独爱自己最初的口味。”果然,刘文君用隐喻来表达她的痛苦,“是以臣妾笑不
出来。”
“唔,”邵轩辕不为所动,装成思索的样子,徐徐道,“就算你能自圆其说,但你今日的扮相,未免也太素了些。”
我这才一惊,暗暗佩服邵轩辕眼力惊人。难怪方才小七也满脸的欲言又止,这看似无懈可击的刘文君今日的确穿着太素,再如何不喜奢华,毕竟是特意求见久未传召自己的邵轩辕的,无论如何也要精心打扮。下午花园遇见她是何等样子,现下还是何等清清淡淡的样子。女为悦己者容,着实不妥。
刘文君道:“妾身想请问王爷,成亲一年以来,妾身是什么样的人?”

行刺
64、刺杀
“从来不会行差踏错。”邵轩辕回答得毫不犹豫。
夫妻一场,换来如此凄凉无情的一个印象。我以为刘文君定会心伤失态,但她一双沉静的眼睛却无悲无喜,如同老僧入定般的平静道:“既然妾身从不会行差踏错,王爷何必多虑。”
邵轩辕不置可否,只把目光又悠悠落到我这里,单手将一樽白玉芙蓉酒壶放到我面前,道:“你又在想什么呢,替本王斟酒。”
我看了看面前的酒,略一思量,扬起笑道:“王爷惯会欺负我,满屋子的下人不使唤,只叫人家暖酒续杯。”
“若你不愿意暖酒,替本王暖床也行。”他凑近我,我眼见小七周身一僵,立刻使了个巧力,用青楼教我的巧妙回避客人的身形,笑着一扭一偏,他本欲吻上我脸颊的唇就落了空。我不给他不悦的时间,马上抚上他的胸膛笑道:“斟酒有什么好的,任谁都会做。如此良辰美景,难得四十三王妃也在场,还是让妾身抚琴一曲,以娱王爷。”
“也好。”邵轩辕偏头略想了想,道,“月儿的琴音堪称一绝。”
我暗自松了口气,起身背对王爷的瞬间暗暗递给小七一个眼神。不愿为王爷独独斟酒,宁可独自远远坐在屏风前,为心爱的韩郎抚琴。小七起身为我抱琴,如冠玉的一张脸上似乎是一个下人应有的面无表情。
悠扬的琴声在我指尖如月色般倾泻而出,是我在王府藏书阁中找出的一本残旧古谱上学会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今日府中小厮统一着青褐色布衫,并不好看,但我心爱的男子便如一个衣服架子,任何平庸的料子式样,穿在他身上,都说不出的好看。
邵轩辕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我少不得又要分出心偶尔对他笑一笑。大部分的时间,我默默地弹琴,邵轩辕与刘文君则默默地喝酒,酒是长安女儿红,纯酿多年,后劲十足。我的本意是想把邵轩辕灌醉,虽然明知重新行夫妻大礼的事迟早要来,我却总是希望能拖一日是一日。
果然,残月如钩挂在小轩窗的顶端之时,邵轩辕因酒意而更显不羁落拓,似是有些醉意了。刘文君再次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摇摇头,将还剩半杯的女儿红放在桌上,用紫鹃手帕略微擦了擦嘴角,便起身盈盈朝邵轩辕拜了拜,请辞道:“王爷,妾身不胜酒力,想回院休息了。”
客人要走,我自然停下了手中琴。刘文君朝我颔首,便微微踉跄地起身离开。邵轩辕转头,面朝着我的方向,沉声道:“琴,别停。”我点了点头,遵命继续抚琴,不料刚弹奏几个音节,一根琴弦无端断开,绷断的琴弦打在我的指尖上,我明显感受到了小七欲上前而不得的挣扎,邵轩辕微微蹙着眉头,刚欲开口问我,却突然看见我一张惊愕的脸。
变故陡然发生在此刻。
方才还言笑晏晏朱斌尽欢的晚宴之上,凶险的风波平地而生,本无力地摇摇摆摆走至邵轩辕面前的刘文君,不知何时在袖子里藏了一把手里剑,趁着刚才的好时机,一个翻手从袖子里抽出来,一脸肃杀的精光,反身便以极快的速度向邵轩辕刺过去。两人此刻距离非常近,旁人要来阻拦已来不及。
饶是邵轩辕再身手了得,如此仓促之间,也只堪堪来得及使上轻功飞身避开。刘文君将手中握着的手里剑横着切过来,挑开了邵轩辕头上的发巾,顷刻间,邵轩辕的头发披散下来,映着他一张面色铁青的脸。
身边似有风吹过,再一转眼,便看见小七足下一点,将脚边的一盆茶花踢向杀气腾腾的刘文君,刘文君避开,茶花连着花盆在墙壁上摔了个粉身碎骨。好大一声“轰”之后,小七便已只身来到邵轩辕与刘文君之间,徒手与刘文君搏杀起来。
我的一颗心都要停止跳动,猛然起身,古琴被我大幅度的动作摔在地上,我却只不管不顾地苍白着脸跑向事故的中心。邵轩辕本冷着眼闲闲看着刘文君,见我跑过来,不由站起来,张了张口:“月儿,退下!”
小七闻言身手愈发凌厉,一掌劈开迎面而来显然开始心急的手里剑,一手抄过去,借着巧力,一招游龙潜海抓住了刘文君的手腕。刘文君大急,喝道:“放开我!”
我很快跑近,邵轩辕迎面过来,一把搂住我。我在他怀里死死挣扎,心中也是一声:“放开我!”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训练有素的王爷的贴身侍卫将手中的长剑丢过去,精准无双地刺透了刘文君的咽喉,将这名本贵为王妃的女子死死钉在地上苟延残喘。满屋子人清一色地跪下,求饶之声倒是整齐划一:“奴才该死,王爷饶命!”
我看着毫发无损的小七,这才觉得双脚发软,很快回过神来也要一齐跪下去,被邵轩辕不动声色地阻止,这男子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刺杀,却好似还在品酒赏琴,沉声道:“留活口。”
邵轩辕问我:“你怕么?”
我怔怔地望着地上气若游丝的刘文君,想这又是一位可怜女子,从此邵王府里又多了一抹冤魂。我摇了摇头,道:“贱妾不怕。”
于是对一位临死之人最后的询问就此开始。邵轩辕随意绑好头发,在女人身边蹲下来,单手懒懒放在膝上,清晰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他。是何等的血海深仇,居然敢以柔弱之身去刺杀当朝最有权势的王爷。这恨想必已经凌驾于求生的本能。所以我也很想知道。

人母
65、人母
“王爷……”刘文君的喉间被刺破一个窟窿,于是每说一个字都特别的疼,她苍白着毫无血色的脸,咳嗽喘息着,在咳出来的一波波淋漓鲜血中,挣扎着努力说完,“王爷,你果然不记得了,今天,是我们孩儿一年的祭日。”
我依稀记得,在我去年入府前不久,府上好不容易怀胎的四十三侧妃刘文君滑胎。这胎滑得着实蹊跷,无因无果,王爷居然也不是特别悲痛和愤怒。但刘文君从来是个多么本分隐忍的侧王妃啊,这事情便像窗棂便被人轻轻拂去的尘埃,消失在每一个人的记忆之中,无声无息。
“他还那样小,离开我体内的时候不过血淋淋的一小团肉。我与他的母子情分尚不足三月,但他却是足以温暖我孤寂人生中的……唯一的……曙光,”刘文君素来悲喜不外露的脸上涌现出大喜大悲的表情,这使得她格外的真实和生动,虽然生命的气息在迅速地离她而去,但却又让我觉得,只有此刻,她是真正鲜活地活着的,“大侧妃说这是秽物,不吉利,我尚在昏迷,孩子的遗体便被抱走,据说是随意贩卖给了城中秘密的机构,苏州城素来以为,以胎盘或者死婴为食,可以滋阴补阳。”
她说着这些话,悲伤的泪水流了出来,她浑然不在乎。是啊,当人即将死亡之际,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在意的呢?不过这些泪水看在邵轩辕眼中并不震撼,邵轩辕很平静地说:“这还不是什么孩子,在我眼中,这只是一团肉。”
我终究兔死狐悲,不忍心地蹲下来,握住刘文君的手,轻声道:“你刚遭受了丧子之痛,我和李馥郁马上便嫁入王府,前后不过一个春夏。四十三侧妃,你告诉我,你可恨我们?如若你因为这个原因恨我们,我绝不怪你。你不该做这等傻事,若你不去刺杀王爷,我可以帮你找孩子的遗骸,我也可以为你诵读《地藏经》,我可以帮你。”
“不中用。”她看着我喃喃说道,“我一生礼佛,明白祈祷颂经,并不中用。但我依旧相信佛法无边,定是前世的孽因,长成了今生的恶果。我只求看着邵轩辕现世报,他日阴曹地府,黄泉路上,我诅咒他,永失所爱,尝尝我的苦……!”
邵轩辕闻言拔剑,欲结果了她。我不动声色地挡在刘文君身前,邵轩辕下不了手。他对我说,我可以在他面前做真正的自己,那我便恃宠而骄一次,说不定这反而是他想看见的。何况我总觉得,好人应该有好报,刘文君不该如此凄惨的死去,一位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做任何事情本都无可厚非。虽然,我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我可以握住她的手。
“还有……”她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露出将死的痛苦和将解脱的快活,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入府之后,李馥郁、侯雅风和胡晶都多少因你而败,你杀伐决断,所以我不喜欢你。但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深知你嫁入王府并非你我女子能够做主。所以,傅三月,我、我其实……不曾恨你……这次如果连累了你,我也很抱歉……”
我难过地垂下了头。可是手中握着的手已经冰冷如铁。这位母亲已经去和孩子重聚了,刘文君已死。
邵轩辕让人去探了她的鼻息,将我一把扯起来,侍卫们便高高扬起了他们的刀剑。我突然醒悟过来即将发生什么,还来不及动作,邵轩辕便霸道地捂住了我的双眼。失去了视觉,听觉和嗅觉反而分外敏锐,我听见无数刀剑刺入刘文君尸体的声音,空气中弥漫出一阵血腥气味。邵轩辕将手掌移开,我只看见地上的女子已被裹在一层厚厚的布匹里带走,下人们手脚麻利地收拾血迹,摆上熏香。而邵轩辕搂着我的腰往里屋走去。
在路上,他问我:“四十五侧妃可要换个院子住着?”
我心想,若他想为我换地方,根本无需征求我的意见,既然在征求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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