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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萦相思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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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

我将他一双耳朵撕得通红后才带着旭峰离家扬长而去。

城北主街不同于城南,酒楼茶馆四处林立,翠柳花红的风月场所也多,平常我们都已经上床休息的时间,这里却是灯火通明,忐忑间,脚步已经踏进了聚仙楼,这栋酒楼在大理也算小有名气,听说东家是大宋东都洛阳人士,很多从中原过来的客人都住在这里。

一位店小二走过来热情地招呼我们:“两位客官,里面儿请嘞。”

我对小二哥说,自己是应人之邀,再谈到应谁之邀时,我傻了眼,糟糕,自己并不知道那位文士怎么称呼,偌大个酒楼,总不能一道道挨个儿去问吧。

小二哥见我犯难,便问我那位客人的外貌特征,末了我不得不佩服起这位小二哥,真真的叫“机灵”,我只简单形容了一下他就能猜到我找谁。随后,我和旭峰跟着小二哥上了楼,他领着我们走到一个雅致的包间门口,推开门伸手请道:“两位看看,是不是这三位客官相约?”

我径自走了进去,目光掠过,顿时心下直跳:可不就是半年前坐在茶馆听琴的那位中年文士和坐在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么?他们三个原本正在谈笑风生,此刻正三双眼睛齐刷刷朝我打量过来,从前我穿着内两层外一层的儒衫,多少还有点风流才子的自信,现下,我悄悄背着手绞了绞自己这套桃红的薄裙,脸上不禁开始发烧。

幸好,只熬了半分钟,那位中年文士朝我走过来,举手合扇对我淡施一礼:“想必,这位就是天音公子了,半年不见,差点让范某认不出来。”

我忙抬起头微笑着还上一礼:“原来先生姓范,久仰久仰!”

他捊须一笑,那位个子不高的年青人立马凑了过来,抱拳朗声道:“原来大名鼎鼎的天音公子真的是位女子啊,人说我还不信呢,我叫狄青,也叫狄汉臣,大宋汾州人,幸会幸会!”

那位狄青声音爽朗,脸上有道很明显的黑疤,目光十分诚恳坦然,举止间不拘小节,不禁令我顿生好感,我连忙同样抱拳回礼道:“天音见过狄大哥!”

气氛一下轻松了不少,大家都爽朗地笑了起来,就在我胸中涌出了些许豪迈之情时,另一位白衣绣竹的公子举步优雅地走到我面前,四目相接下,我的脸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烧得更透,见他盯着我凝神细细打量,自己的头便不自觉地浅浅垂下,只听范先生轻咳了两声,对面那人才开口道:“小可姓韩,单名一个‘琦’字,字‘稚圭’,祖籍安阳,之前与天音公子,与姑娘见过,不知姑娘还曾记得否?”

我心想,怎会记不得呢,长得比我帅太多的人我一般都记得,吸了口气,抬起头来大方一笑,他比我高出大半个头,估摸有一米八的样子,怪不得坐着都鹤立鸡群,我对着他淡然施礼:“天音见过韩公子。”

我拉过旭峰,也给他们介绍了一番,他们三个面面相觑,狄青道:“喔?听闻沈先生只有一个女儿,原来传言不实?”

我忙接过话头解释道,旭峰是我的义弟,另外还各有一个义弟和一个义妹。

席间,见他们都管范先生叫范大哥,我也跟着喊起了范大哥,他是个谈吐幽默,委婉含蓄的人,几番聊过,我发现这位范大哥不仅胸藏经纬且见闻十分广博,不禁对他大为崇敬起来,从听他侃谈一些各地的风土人情,到议论庙堂之上的治国方略,我又从佩服到震惊再到深深佩服。

简单互道了些家常,我才了解到,原来这位玉树临风的韩琦公子,今年才刚满二十,年纪轻轻便高中进士,他本人真正的是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最可贵的是,他身上并无半点骄横傲慢之气,为人谦虚有礼,他和范大哥狄青大哥一样,胸怀满腔治国安民之心,和他一比,自己立马感到无比的惭愧,深谈过后,对他,我不禁由衷地欣赏起来。

没想到向来不爱言语的旭峰竟能和狄青一见如故,狄大哥说他出生微寒,幸好少年时遇到一位贵人,教他练就一身武艺,还说改日定要和旭峰切磋一番,旭峰忙对他抱拳郑重行礼,看得我差点儿没掉落眼珠子,但听旭峰细声道:“不敢,狄大哥有空可否去我家一坐,旭峰也好求教一番。”

我揉了揉眼皮子,狄青哈哈一笑:“有何不可?”

我忙约上范大哥和韩琦一起去我家,略尽地主之谊。最后,大家畅所欲言,宾主尽欢,我无比庆幸今晚前来应邀,认识了三个在未来影响我一生的好朋友。

我们约定后天下午,届时旭峰专程来聚仙楼接过他们三位去我家做客,之后便起身谢宴告辞。回家的路上,和旭峰两人都激动得要死,穿过几条街道后,不经意间我又不自觉地走向相思桥,明明是想抵住自己的腿停下的,一路不停暗暗央求自己:“灵曦,别去,”可心还是不受指挥,仿佛桥那里才是它的快乐老家,接着竟越走越快,有如那里藏着个巨大的磁场,正把自已往跟前吸。

旭峰跟在我身后,我最后几乎是跑过去的,奔到桥头时满头大汗,我弯下身子,一手插腰,一手捂住吃饱后因急跑差点肠子打结的肚子,左右一看,四周空空如也,再抬头,桥心却站着抹侧对我的身影,那身影依旧是一袭熟悉的月白,只是衬着暗沉的月色备显孤寂。

我的心忽然开始难过,天或许知道,自己恨不能像一颗子弹朝他发射过去。经过这半年来的修行,我的脑子尚余着清醒,狂热的心跳和意图宁静的头脑,就像两位决赛的辩手,占在我体内做着激烈的辩争。为了管住自己不争气的腿,我索性双手捂住有些绞痛的肚子蹲在地上,心说:腿啊腿,这回,你跑不成了吧?

旭峰以为我哪里不舒服,忙过来扶我:“姐,你怎么啦?”

我抬头看去时,白影正好也应声朝我看过来,两相一对视,心底的情愫更加激涌,我怕再坚持个几秒钟,自己就得往他那儿扑过去了,趁着自己还留了最后丝清醒,咬着牙对旭峰小声道:“旭峰,我肚子痛,快背姐姐回家。”

我躬着身子蜷在那里,也不知旭峰怎么想的,直接打横将我抱起来连跑带“飞”地赶回去了。

自是一夜难眠,原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在见到他之后再次溃不成军。原来,自己是那么想他,就像那剧烈摇晃过的啤酒瓶,只要撬开小盖子,酒会自己喷涌个干干净净。

幸好,怎样去隆重接待三位中原的良友,转移了我许多注意力,否则,自己极有可能做梦都去找他。

 第三章 喜迎客

第二天,我们四个天还没亮就开起了早堂会,会议决定,由瑞新负责酒菜,旭峰负责上山打些野味采些鲜果回来,我和默言负责准备其他的。

上午等我收完工,旭峰便全副武装开拔去城外了,跟瑞新打过招呼,我直奔绣坊找到默言,两人一商量,决定咱家四姐弟还是不穿汉服,改穿各自的本族服装,这样更显示出对远方来客的盛情和隆重,于是在城南满大街地逛了个遍,终于凑齐了四套服饰,另外我们还多买了几张凳子和一套茶具。

晚上,旭峰果然满载而归,瑞新搓着手兴奋道:“姐,我跟徐伯打了招呼,明天我就不去茶馆,得在家提前准备好酒菜,你收工后直接回家跟我搭个手。”

我们各自换上本族重大节日时才穿的盛装,再聚回堂屋一看:瑞新的打扮简单,一身纳西族黑布短装,穿在小伙子身上倍显精神抖擞;默言穿了套苗族红黑白蓝黄五彩鲜艳的百褶裙,头上戴副蝴蝶探花的银花冠,既活泼又可爱;旭峰穿上黑底红边的褂子,眼底洋溢起前所未有过的兴奋和热情;我今生的父母虽是汉人,前世里我阿妈却是白族人,再加上大理本就以白族居多,便挑了套白族的服饰。

瑞新骨碌着眼珠子瞅着我:“姐,我觉着还是你这套最好看!”

默言也急着连连打上手势:姐姐,好看,很多很多。

到了商定好的日子,上午我收完工后,以百米短跑冲刺的速度奔回家,刚进厨房就听到瑞新挥舞着菜刀切得砧板“叮叮”作响,默言和旭峰已经换好了衣服,忙着给家里大扫除。我忙拉上默言躲进房里换上那套白族的少女裙,我把头发理成长辫子盘起后,默言帮我系好风花雪月的包头,她拉着我跑到厨房里的大水缸跟前一照:水中倒映出一张眉清目秀的面孔,双颊润着两团红云似芙蓉扑面,浅笑盈盈的眸子里光华闪动,如果说有一种眼睛会说话,那定是它了;水中的少女穿着白色丝质上衣,外面搭了件红坎肩,腰上系了条绣花短围裙;要说最抢眼的,莫过于少女头上系的绣花包头,乍一看又像是帽子。我们白族女子的包头另有个雅名叫作“风花雪月”:帽顶围着一圈白绒,就像点苍山顶的雪;帽子弯弯的造型,代表的是洱海的月;彩布上绣着鲜艳的花,那是上关的花;帽底垂下的一绺白穗子,暗喻着下关的风。你可别瞅着好看就随手摸那绺穗子哟,那穗子代表着姑娘还没有出嫁,如果小伙子得到某位姑娘的青睐,伸手摸摸她的穗子就代表爱上了这位姑娘。摸是有意思,摸完可是要对她负责的嘞!

我把那穗子的含义跟瑞新和旭峰说了,刚说完瑞新就将他那油手朝我伸了过来,我连忙一躲怒道:“死小子,叫你别乱摸这个,你还闹!”

他“嘿嘿”一笑:“姐啊,白族的女娃干嘛整这么多花样,要是万一有个男的不知道,随手摸了又不想娶那女娃怎么办?”

我冷哼了一声:“当然得付出代价,照老规矩,得去女孩子家做三年苦力才能放人。”

他嘴张得老大:“啊?你不早说,我再也不敢摸了!”

大家哄笑成一团。

我们看时间差不多,太阳也快下班了,旭峰便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我守在院子门口,心里不自觉地有点儿小紧张,没想到三位贵客来得这么快,比我们预计中到的早多了,我忙发出暗号:“喜客迎门嘞!”

瑞新立马闪到门外,热情地拍起了点子鼓,我和默言手上各自执了个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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