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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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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呢?……
她疑惑了,她真的不懂。
他看著她,不带一贯的讥嘲,不带一贯的不屑,没有彻骨的凉薄,更没有凌厉与残暴。
他的眼神如平静水面,即便有细微波纹但不是因著怒,悠悠晃动著复杂。
那些是什麽?
好像同情?……好像怜悯?……
太过诧异,诧异到无法掩饰,诧异到来不及收敛,想必已在脸上展露无遗。
他应该发现了这份诧异,所以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表情掺上了冷硬,所有回复如初。他一低头,她的胸口一下剧烈疼痛,是他对准她的伤处狠咬了一口。
“啊!”
她惨呼出声,缩著颤抖。
“记著这疼,记牢了莫忘。”他低低淡淡的说。
记住疼,别忘了教训。这话他早就说过了。方才一段仿佛只是幻觉,她在犯什麽傻?疑惑什麽?惊讶什麽?同情怜悯?他用什麽来同情?用什麽来怜悯?他有心麽?他哪会有心!
他埋在她胸前,时而轻轻重重的咬著伤处,时而含住乳尖挑动吸吮,给她难言的折磨,令她紧绷,僵硬,发抖,好不容易松一口气,重新紧绷,僵硬,发抖。
她的手臂抬了起来,无意识的揪著他的头发,推不敢推,打不敢打,她知道他喜欢看她示弱,听她求饶,他压在身上,她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掉,於是她便呜咽著求他:“别咬了……嗯啊……疼的,好疼的……”
“不是已经好了?不是已经不疼了麽?”他暂停下,怪里怪气的问。
“没有,我说错了……”她皱著眉,不稳的抽著气,“你一直咬咬出了血,一直出血,一直好不了了……”
“你这是在怨我?”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没有!是我自己弄的……不怨你……怨我自己……”生怕他借题发挥,换著花样整她,她喏喏的像个委屈嗒嗒的小媳妇儿。
等他打量够了,观察够了,瞥够了瞄够了,他再度低头。当他的舌头滚过伤处,她心头一紧。所幸,他没用牙齿招呼,舌头打了个转卷住涨立的乳尖,大力的弹弄,来回的舔舐。
痛意逐渐消散,麻痒转而升上来。她的呼吸急促了,点点快感滋生,她强忍呻吟忍得辛苦。
她能感觉到他在脱她下半身的衣物,她还能感觉到,一只手摸上大腿,意图把它拉开。
猛的睁大了眼,脱口而出一句“等等”。听了她的“等等”,埋著的黑色头颅复抬,因著这动作,抓著黑发的小手滑下落到对方脸侧,看上去,她像在捧著他的脸。
“不用了,它会好的,很快就长好了真的不用……”
“我够的,我……我不需要了,你不必……”
“它会长好的,等它自己长好吧,我会听话的,我都记住了,我……我不太舒服……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好不好?”
她的语无伦次绵软无力,说的是精气不缺,说的是无法承受欢好,相信他定能听懂。
她不知道为什麽要吐出这字字句句,一场无用功罢了。也许是尝试,也许是赌是搏,好与坏,也许会有机会也许会有运气……也许是为了求证,是否幻觉,她存著一丝侥幸,尚不完全死心。
眼眶酸涩,视线模糊,她没想到,眼泪来得颇容易。
她含著泪,可怜脆弱的看他,她的双手贴著他的脸,他的温度映染手心,她殷切的,楚楚的看他。
并非都是假的,并非都是装的,她的胆怯她的退缩发自真心,她的哀求皆是由衷。
泫然欲泣,泪水滑落之後视线变得清晰,所以她清晰见到了他的犹豫,他的迟疑,暗红眼眸有异色在流淌,她霎时一喜。
可她不该高兴的。或者说,她高兴得太早。
他的眼里一下子乌云滚滚,风浪在翻涌,冲走了犹豫迟疑冲走了异色,怒气夹杂著电闪雷鸣就要劈上她的头顶。
她呆住。下一刻双腿被分得大开,一切发生得很快,回神是他重重的撞了进来,强硬的冲入干涩的花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他下了狠手,发泄的不只是欲火还有滔天的怒火。
她倒底说错了什麽,倒底哪里冲撞了他,她还不够低声下气麽?!
叫也没用,痛,她咬紧牙关全咽下。
一只嗜血狂兽,只知杀戮掠夺。这是他,始终如一。
残忍的野兽哪会有善心,她在期望什麽?
沈沈的闭上眼,泪水干涸,不留痕迹。
她未免想的太多。




(10鲜币)69。莫测

狂暴归狂暴,输送精气这一环节冥王杗肖却是没忘记。

隔天起来,刘寄奴胸前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什麽牙印啊红痕啊统统消了褪了,但长愈的地方皮肤颜色较浅,用手一摸能摸到略微的突起,狰狞的伤疤是没留,一道口子的形状大小还是能明显看出的。

除了刺伤的痕迹,身体里还残留著酸疼。

刘寄奴并没有被打击到,“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对方不懂并且压根儿不屑去懂,更野蛮的她都领教过了,与之相比,腿间这点酸疼根本不算什麽的。

她原本以为呢,如今局面突破是难,被囚禁的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要改变要激起浪花要寻找到空隙机会,也许不光需要等待还需要等待不短的一段时间。

可不知是否是她多心,自那一吻後,她与他之间,相处的模式一起时的氛围,开始逐渐转往一个诡异微妙的方向。

没错,十分的奇怪,十分的诡异。

他是喜怒无常,说话阴不阴阳不阳,自恃为世界之王,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现在这份喜怒无常演化加重,他神经病连著发作得厉害。

从进房到坐下,有时候他半天都不发一声,一对红色的眼珠子转啊转啊转到她身上,没一会儿就移开,再一会儿又转啊转啊的转回来。目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轻飘飘的把她来回打量。

还需要打量什麽呢??她一没变形二没变异的,就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又不是没见过,他是失忆不认识了还是老年痴呆了?她被盯的浑身发毛,当然,他不开口她也不会主动搭话的,多数她垂著眼睛,一动不动的站或坐,任他打量个尽兴。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房里静的那叫一个万籁俱寂。他们隔著不近不远的距离沈默对峙,坐得僵了站得累了,她就拎了桌上的茶壶去到一旁给花浇水。

她一动作,他的视线立马跟了过来,她自顾自的忙乎,他不问不干涉也不阻拦。

照顾照顾花儿挺好的,她聚精会神,差点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人。

有时,等她浇完水一立起,他已站在了身後。她免不了一惊一愣,略显呆滞的微张著嘴,未等她反应他便伸手揽上她,俯脸亲上她,亲著亲著她就被抱了起来。他的意图目的不必多解释了,衣衫半退之际,一只茶壶还在她手里吊著。

有时,边看她浇水他边黑了一张脸。她一转头一对上他的眼,之前多云天气,这会儿无端端的是乌云密布。

他的怒气来得突然来得凶,不需要经过酝酿,如爆竹般的一点就炸。就算她待著未动,仍防备不了他的莫名其妙。

她话都没说半句,不可能招了他惹了他。她就不懂了,他倒底哪里不爽了哪里不痛快了,心情不好了直接把她当作出气筒,反正他是不用理由的。

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大手一抓,她闪没处闪,退也来不及。

床上,衣柜前,墙壁前……然後就不分地点了。他的力道制著她,他的身体压著她,他急切粗鲁,狠狠的折腾她,在他怀里她像只孱弱的小鸡仔。

她忍。

忍耐的结果有好有坏。

几次,随著她的颤巍巍他逐渐放慢了耸弄,听她不适痛楚的呻吟,他眼里的暴戾缓缓凝滞,继而或多或少的挥散,确实的减轻。

还几次,她明明乖顺,可她的乖顺却导致他愈发的怒。

腥红双眸紧锁著她,几乎算在瞪著她,他仿佛失了理智,凶狠并且暴躁。他的闷烦,他的恨恨,显而易见。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她倒底该怎麽做?他因什麽暴躁,他在发泄什麽?如果症结并非是她,如果缘由并非是她,那麽,为什麽?因为什麽呢?

她不会去问的。有些谜团她好奇,有些不解她无兴趣。不过,他再怎麽生气再怎麽怒火冲天,他没有再对她动手。

他没使怪法对付她,没令她断手断脚,没打她,没摔她,总而言之,他没有伤她。

他只是反反复复的进入她,用那一根粗硬的东西撞击她,戳刺她。

另一种刑罚,太深刻,太难耐。她如一叶小舟,颠簸於起伏湖面。

私密部位含著滚烫的烙铁,刮著敏感的内壁,捣著里面,更里面。研磨花径,擦顶嫩肉,带出痛感也带出快感,勾出水液也勾出她的呜咽颤抖,不到印刻下了痕,不到她无力承受便不罢不休。

相对无言,频繁的做爱,沈默不是从头到尾,其实交谈也是有的。

她抱著试一试的心态,支吾提出想见阿魏。

他答应。

她惊讶。

冒著“危险”,她大胆提出想见苍木。

省去过程不提,最後,他竟然点头。

她惊讶极了,片刻回不了神。心绪千丝万缕,她迅速掩藏。

这出乎她的意料,虽然欣喜,但她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第一次进关押苍木的暗室是偷偷摸摸,第二次不用再拜托娑罗,可以正大光明。然而,她没有行使他给予的权利,没有急急去兑现他的亲口应允。她的眼光一次次定去他脸上,悄悄落往他的腰间。

……异常的氛围,莫名的举止,古怪的态度。

不能忽略,不能忽视,她得认真的,仔细的,好好的想一想。

也许经过了黑暗,曙光初现,也许耐心等待就会迎来转机。

改变,隐隐约约,透著什麽会带来什麽,她不清楚。

清楚的是,无论如何,胶著僵局不是她所期望。

因为未知,所以难猜测;因为未知,所以捉摸不准;因为未知,所以蕴含著无限可能……这是她所寻求的。

她不强大,她是渺小,挣扎困境,她下了决心。

以卵击石,困兽之斗,也好过坐以待毙。

试过,努力过,便无後悔。




(10鲜币)70。吵架……?

等待的心情是难熬的,焦急的。等待的道路上,难免会遇到波折与坎坷。

这正是刘寄奴的真实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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