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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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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心情是难熬的,焦急的。等待的道路上,难免会遇到波折与坎坷。

这正是刘寄奴的真实写照,因为偌大冥宫的拥有者,冥界的王,已经连著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按照早前,她开心都来不及,巴不得他不要出现。如果在“不要”上头加个期限,最好是永远。

可今时不同往日。欲演上一场戏,缺了男主角怎麽行?

况且这位男主角重要非常,身上佩戴著非常重要的道具,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这道具。没了男主角,没了道具,戏还怎麽演?不就没了意义。

男主角不登门是有原因的。发生了什麽,得从几天前说起。

刘寄奴的房间摆设简单,反正她也不是住著享受的。梳妆打扮,弹琴书画,她没这个爱好也没这个兴致,对她而言,这里不过是比牢房条件好一点的牢笼而已。

不知道杗肖是否心血来潮,他令侍卫搬来了一妆镜台。胭脂水粉搁上了,首饰盒也有,当然里面不是空的,镶著宝石的耳环啊发簪啊吊坠啊一应俱全。

这亮晶晶光灿灿的,又漂亮又精致,冥王出手总不可能是廉价货。珠宝,而且是名贵的珠宝,大多女人都爱,可刘寄奴不巧正属於例外的那一部分。

她敷衍的看了看,看完动也不动。化妆,她不会,梳头,她手笨。

原本世界的化妆品,什麽应该用在哪里,她至少还是知道的,这个世界的圆盒子方盒子大盒子小盒子,她完全无从下手。用皮筋简单扎扎头发,可以,用簪子绕什麽髻啊盘什麽发啊,对不起,太复杂。

佩饰金链她觉得俗气得很,没事叮叮当当的挂个一身做什麽?自娱自乐?无聊耍疯?

妆台一面镜子,和原本世界的镜子是没法比的,照出来也不清楚。她突然想起,好像很久没从镜子里见到自己的样子了,就在她站在妆台前的时候,杗肖进来了。

他步到刘寄奴身後,看著镜子,确切的说,是看著镜子里的她。他不出声,刘寄奴便也未动,镜子映著他的影,影的眼神表情是映不确切的。

这样你不动我不动的过了一阵,杗肖突然抬手摸上刘寄奴的头发。

刘寄奴一僵,边暗里嘀咕边镇定的任他摸。不过是头发嘛,摸一下不会受伤不会死的。

她乖乖的,杗肖挺满意。他一下一下,慢慢的摸啊摸啊,似乎挺有兴趣还有点儿给小猫小狗顺毛的味道。

刘寄奴被摸得汗毛渐渐竖起来了。如果她的头发能竖,怕也早随著一并竖了。

其实杗肖的手法算蛮温柔的,但这温柔刘寄奴不怎麽习惯,只觉慎得慌。他不是喜怒无常麽,所以刘寄奴吃不准了,这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还是前奏呢?还是铺垫呢?

刘寄奴止不住的揣测。摸的过程中,杗肖开口了。大致意思是问说,怎麽不梳梳头啊,怎麽不打扮打扮啊,怎麽不用用首饰不戴戴珠宝啊。

然後刘寄奴诚实的回了,大致意思是答说,自己不怎麽喜欢,不太好这一口,感谢好意啊不过真的不劳费心啊。

杗肖听了手势停了,脸难看了,似乎不高兴了。

再然後你一来我一往。言几句是否嫌弃是否皮痒不知好歹之类,应几声错怪了想多了纯属污蔑之类。

反正说著说著,打压贬低,反唇相讥,阴阳怪气,不甘顶嘴,该来的都来了,该有的都有了。

气氛火热,刘寄奴扔下一句把火热的气氛迅速推上了高潮。

内容大体是:既然不屑既然看不起就别送我东西,宫里夫人多的去,她们想得很稀罕得很寂寞得很,找她们去送她们去,何必在这讨不自在。

此话一出,杗肖理所当然的怒了。寒冽的北风刮起来,轰隆的响雷奏起来,一场“战争”,一触即发。

就算刘寄奴後悔了懊恼了後悔懊恼冲动了也是来不及了。

一段时间的不动手不代表以後不可能动手。有本书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今天,她大概要再度体验“伤,是怎样造成的”了。

杗肖离得很近,招呼起来足够方便,足够轻易。

红眼睛对著黑眼睛,阴黯得不透半点光,道道闪电劈里啪啦,间隔著将一抹血色照亮。

杗肖身形一动,刘寄奴心头一跳,没想到他并非上前而是退後,长腿迈开,他拂袖离去。

刘寄奴在原地发楞,後怕并且诧异。

他走了?

没碰她一下的走了??

怎麽可能……

他明明要发飙了,怎麽可能放过她?……

……他居然放过她了……

这怎麽可能……

事实证明,杗肖的的确确放过她了,一“放”数天。

刘寄奴思前想後,肯定对方当时是怒是气,到现在,肯定还在怒还在气。

如果他照常反应,动手动脚动拳,那就没什麽好意外的。但他没有,他只是扭头走了。

她总以为,也许过一阵他会冲了回来找她算账。

没有。

隔半天没有,隔一天没有,隔两天还是没有。

这让她感觉怪怪的,好像那一场紧张对峙不过是吵了一架……他好像被她气走,好像在闹别扭似的……

吵架的情况发生在朋友间,亲人间,陌生人间还有情侣间夫妻间。

敌人间,算计有,刀光剑影有,拼个你死我活有,吵架……会有麽?

可笑。真可笑。

正想著,一下推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门口站著的是蒙面黑衣的男子。

“王要见你。”他简短的说。

她微微皱眉。

“王的令,带你过去。”话音一落,他即刻转身。

娑罗……

最近,他没露过面,有意无意,他似乎在避著她躲著她,好比刚才,他嘴里在出声眼睛却没看她,公式化的样子,看守人的架势。

奇怪。一个两个都奇怪。

刘寄奴未多话未多问,吸了口气,站起跟了上去。




(14鲜币)71。演不完的狗血

冥王宫很大。这边一什麽殿那边一什麽阁。

刘寄奴默默的跟在娑罗後头。面上淡淡的,心里自有一番滋味。

黑衣男子步伐迈得大,她行走的速度不快,拖拖沓沓的。相隔距离拉长缩短,长一些短一点,短一点再长一些,忽远忽近,维持著不至於落下。

来到一处宫殿,外表颇是气派。黑衣男子停在台阶前,没有动作的意向,看样子,是不会和她一起进去了。

目光从前方转到身侧,犹豫一番,她靠近,轻轻的问:“这里是什麽地方?”

他兀自低垂著眼帘,听到了也不回答,听到了也是不理。

她的感觉果然没错吧,他不光避开眼神接触,还把她当成了空气。

尴尬归尴尬,她放软了声音试探道:“娑罗?你怎麽了?”

寂静无声,尴尬更甚,他老僧入定似的,完全不给反应。

这可难到她了。她又不是知心姐姐,学不来循循善诱引导切入问题那一套。况且现在也不是循循善诱的时候,咬了咬唇,她另换了话题:“他要你带我来这里……怎麽一回事,你知道麽?”

他一直不说话她就一直等著。他一直不看她她就一直杵在他面前。仰起的小脸,皱起的眉头,处处传达著紧绷,疑惑与不安。

也许是不愿多耗时间,他终於开口:“王在等你。”青色的眼睛随著一动,一下对上她,一下便移开。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多问是问不出什麽的了。她不再耽搁,转身动起双脚走上了台阶,裙摆小幅度的晃著拂著,她在门口停住,别脸将目光投去。

不远处的男子微低著头,腰背挺得直,仍在原地伫立。她收回视线,慢慢抬起了手臂,一分分的使力,推开了闭合的房门。

没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略略听到了声响,门一开,一股香风扑面而来。浓的淡的,层次不同主调相同,好比多种品牌的香水同时翻了洒了,味道统统混杂在一块儿,香的刺鼻,甜得发腻。

她很不适应,鼻孔一涨一涨的,喷嚏快要打出最後却闷著不出,这让她颇难受。

房里宽敞,左边右边几根雕花柱,柱与柱之间挂著浅红色的薄纱。前方若干张椅,面对面的列了两排。地上铺著毛毯,两排椅後一段距离有数格低阶,低阶上头摆著一张又宽又长的大榻。

为什麽这麽香?因为女人。椅子坐满了,大榻前围著几个,大榻两边站著几个,就连那几格小台阶上都还趴著几个。

不一样的发式,不同颜色的衣裳,有的保守,有的清凉。这个五官娇媚,那个姿态纤柔,这个明眸皓齿,那个杏脸桃腮,美豔绝伦的有,清丽脱俗的有,堪比原本世界的选美大赛,美女如云,教人眼花缭乱。

她们脸上皆带著笑,众星拱月,绕著榻上一男子。挤在他腿边的几位,柔弱无骨,仿佛是只乖顺猫咪,站在他侧边的几位执著酒壶端著吃食,俨然成了伺候婢女。空位有限,没挤到他周遭的便昂著脑袋倾著身子,一副又殷切又期待的样子,无需说,眼神自然是无比的热烈。

这一幕……还蛮带劲儿的嘛。刘寄奴暗自思忖道。

她像是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莺声燕语因为她的到来猛的一滞。

房内鸦雀无声,美女们齐刷刷的转头,束束目光全然一致的集中到她身,或好奇或打量,其中的犀利有一种欲将她穿透的趋势。

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她非常不习惯。所幸,要不了多久,美女们纷纷回头,一个不和谐的乐音并不影响整段乐章的继续,短暂的停顿後,她被直接的忽视。

美女们仿佛不以为意,该干嘛干嘛,红唇掀动,那叫一个娇嗲。

“王~芍儿手都举得酸了,就等您饮了这杯呢~”

“王~这果儿是我亲手洗了净的,您尝一个嘛,看甜是不甜~”

“哦?翠夫人费工夫亲自洗净的,那味道定是不一般了~”

“那可不~这盘果儿水灵灵的看著也新鲜,引得我嘴都馋了~”

“玉夫人,馋也得忍著~咱们翠夫人费心可是为了王呐,王还没吃上哪有先分你的道理?”

“佩宜姐姐就知取笑我!好好好,剩下的果我就一只只全亲手洗了,一盘盘的给姐姐妹妹们送去,看哪个再敢笑我~”

榻上的男子手里握著酒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他没动没发半句,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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