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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青春此岸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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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她送进外科门诊之后我并未离开,而是站在她的身旁,似乎心中仍为此而内疚着,我想这种生死离别司空见惯的地方是不适合我的,不然我怎么会莫名的感觉难受。她手臂上的伤口并不是很深,医生给缝了几针,开了些消炎药嘱咐了几句便让我们走了。看着缝合的那个过程混合着医院特有的药水味,我的胃便开始翻江倒海。
  出了医院,我就蹲在墙角吐的死去活来,几乎都快把胃给吐出来了。她一直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部,紧张地询问我,“没事吧。”一边讲一边掏出纸巾递到我的面前。我用纸巾擦掉还残留在嘴边的呕吐物,直起身来冲她摇头,虽然胃里极度的难受,可仍是不想在人前向自己服输。
  再次回到车站时已经十点多了,由于刚好错过上班高峰,所以候车亭里空无一人。阳光直射在顶棚上,在下面形成一块不大的方形阴影。天气好的似乎可以把人体里所有的汗水都抽干,虽说太阳刚出来没几个小时,但马路上蒸腾的热气已把视线全部扭曲了。灼热的气流把人说话的欲望都烧焦了,她坐在我的身旁,翘着脚,靠在广告牌上,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她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看起来似乎很累。
  这里的人行过道旁有时会有人在倒卖一些二手的书籍,以往等车的那一大段空闲时光里我会去看看有什么好书,有时也会用吃饭省下来的钱买点精神犒劳自己。不过今天倒是没有看到有人摆摊,可能是时间太早了,抑或是天气太热。
  贰.
  等了许久车才进站,我上车时本想回头跟她道别,可是抬起手张了张嘴竟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最后索性保持沉默,转身朝车厢内部走去,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她站在车窗外,挥了挥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冲我笑了笑,然后将手收回□□口袋中,慢慢退回树荫里,直到车启动了她才转身离去。而我期间一直保持沉默,心中并非没有话可说,至少还有谢谢两个字,可是当看见她的笑容时我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车厢内的情况,车上人不多,只有我旁边坐着一对情侣和后面的几个人。可是车到下一站的时候就被挤满了,后来还上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她抱着孩子往里面挤,车厢里已经是人贴着人了,更何况她还带着孩子,所以显得异常的艰难。她的手紧紧地抱着孩子,身子随着车的颠簸不断摇晃。
  坐在我旁边的那个男生本来是想站起来给她让座的,但是被他的女朋友制止了,那个女的朝他使眼色,好像是在说,“那边那个背着书包的都没有让座,你操个什么心啊。”那个男的也只表示无奈,把头撇向窗外假装没看见。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用身体顶开一点空间,然后叫她们母女坐下。由于刚才在医院呕吐过的原因,我的肚子一直觉得不太舒服,只得靠在座位的椅背上,低着头。
  那个孩子大概两三岁的样子,脸蛋红扑扑的,让人有种想上去捏一捏的冲动。她的母亲看了看我,然后抓着孩子的手说,“快谢谢姐姐。”
  那个孩子竟然像听懂了一样,从座位上站起来,把她小小的手掌覆在我搭在座位旁的手背上,然后奶声奶气地讲了声,“谢谢。”她的牙都还没长齐,目光澄澈,脸上泛开的红晕煞是好看。
  当时我就慌了,不知道为何。我小声地回了句,“不用。”就抬起头不敢再去看她。
  在我的内心中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若是母亲依旧活着,那我生活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她会不会在我受别人欺负时摸着我的头发说,没事的,以后不会再让他们得逞了;她会不会每天拉着我的手陪我玩耍;会不会每天睡觉前给我讲故事……而这所有的种种形同一块无法治愈的心病,长在最容易痛的地方。可能如果母亲真的在的说,所有的悲剧便都不会发生,而这些我日思夜想的愿景也就理所当然的不再是一种奢求了吧。
  可能我们每个人都像水流一样,不管平坦或者坎坷,总可以找到一条最适合自己的路线,但如今的我却仍旧彷徨不安,似乎还没找到自己该走的那条路,所以只能游走在沉默与冷傲之间。有时我会问自己,为什么每回坐车我总喜欢站着,这并不单单只是会晕车的缘故,或许这便是我的人生,终究无法安稳,早在出生之时我已便选择了颠沛流离。那些过分安稳而舒适的生活于我而言并不算是眷顾,我反倒希望自己可以像车窗外那些聒噪的新蝉,能够毫无顾忌的宣泄自己对于人世不公的不满,然后在一场大雨之后,静静的走向死亡,这样反倒落个自在。
  叁.
  再次见到她已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那天正好是周六,因为下午还有考试,所以我并未回家去。那时我正把手中的一大堆信件分类放在架子上,而安阳也在不远处做着同样的事情,似乎只要找到空闲他便可以和我膩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觉得开心。
  她走过来问我,“有没有白野桐的信。”我在一大推的信里找了好久才找到她所说的名字,抬起头来把信递给她时正好迎上了她炽热的目光。她微笑着,说道,“怎么是你啊,好巧。”语气里倒是未有惊讶,似乎从远处走来时已认出了我,或者说像是久候的一场相约。
  安阳抬头看到我这边的情况马上花枝乱颤地跑过来,他双手插着口袋,并肩站在我身旁问她,“你也读这间学校啊。”单从这简单的对话中便不难听出其实他们早已认识,可彼此似乎并未熟络。
  我还没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但就在他们两个谈话的瞬间已经有无数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们,那是为了下午考试而在图书馆突击复习的同学,他们似乎是想迎了上来把我们直接扔出去,好让他们无法安定下来的心可以坚定一点,因此才会对我们制造的声响虎视眈眈,让人不禁心中发毛。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小声地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反正也快中午了,要不到外面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说话间已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刚想推脱,但是安阳已一把将我拉走了,我无奈只得跟在他的身后,只留下没来得及叫住我的江芥末,她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般亲热,气得直跳脚。
  我们在校门口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她点了好多菜,然后依着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因为周末的缘故,饭馆里人并不多,很快菜就上齐了。
  她的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向前倾,靠过来,说,“我是刚转学过来你们江中的,在这学校里可能也只认识你们两个,难得今天直接给一锅端了。”她把菜夹进嘴里,而后右手伸了过来,想了想突然说,“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以后就靠你们两位带头大哥罩着我了。”说完还对我们行了一个抱拳礼。
  这听起来似乎是一句玩笑话,可她的表情却是那么的认真。其实以她一招制服小胖子的魄力,在这个学校已少有人能走进她方圆两米的范围内了,更别说有人能去伤她分毫。
  看到她谦恭有礼的模样,安阳想都没想就一口应允了,那一刻从他爽朗的笑声中我竟感到了一种优越感。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我的存在,转过头来眼巴巴地看着我,似在征得我的同意。而我一直保持沉默,这算是一种默许吧,因为她先后“救”了我两次,而且我在她身上找到了一种安全感,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她护在我的身前挡去那把落下来的刀时。可能以后我再也不会遇见这样的事情,不过想来这对我是有力可图的,至少她在江芥末朝我狂奔而来的时候能帮我撑住腰。
  可虽然如此,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竟然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定在那里,我本想问她手臂上的伤有没有好一点,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此刻的她看起来那么阳光,阳光到让人不忍心在将往事拿出来。
  安阳瞥了我一眼,马上就上前去握了一下她的手,“我们学校和谐的很,多接触接触你会发现其实我们都是很可爱的。”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只是你能不能不要用江中这个称呼啊,江中,怎么听起来像健胃消食片啊,这个称呼让我听起来慎得慌,老觉得我们像是即将被消化然后运送出人体的排泄物一样。”
  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白野桐嘴里的饭全都喷了出来,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当我侧过脸去看到坐在白野桐对面的安阳满脸都是还没嚼烂的米饭时,都不禁扑哧笑了出来。
  安阳倒是没有因此而生气,他接过白野桐递过来的纸巾,边擦脸边说,“要不要这么狠啊,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嘛。”也正因为如此,当时僵着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而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样简单的言语中揭开的,之后她便一直和我们保持着良好的邦交关系,也因为她总是到图书馆里来取信,久而久之便也熟络了。
  肆.
  安阳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根叉子正努力地虐待盘子里一个精致的小点心,似乎要把它戳成马蜂窝才肯罢手。他把头搁在桌子上,看着眼前那个已经被他戳得千疮百孔的点心,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将两只手撑在桌上站了起来,却直接撞到了从他身后路过的一个女生,她手中的红酒因为剧烈摇晃的酒杯而从里面跌落到她白色的裙子上。安阳当时就慌了,立马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转身过去想替她擦掉,却因为红酒洒落的位置不是很方便下手,所以他的手就一直僵在了半空中。
  过了一会,安阳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将纸巾递到她的面前,然后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因为是自己犯下的错,所以他的语气显得真诚。
  她把酒杯搁在了桌上,杯子里还残留了点没有洒出的红酒,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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