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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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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必有风流韵事发生在如花身上!”
  这话说得极贴我一颗鸟心,不过这老头骗人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天煞孤星的司蓁女君,命主孤煞、桃花甚少,偶尔生出两三朵也被我踩死了,哪里来的风流韵事。
  我支着手臂听他继续扯。
  “如花,桃花朵朵开诚然是个好事儿,但如果人太多争斗也就多,尔虞我诈的男人心怕你一个人承受不了。”他边说边掏出一颗鸟屎大的药丸:“所以我将此丹赠你,望你能化解恩仇,得享齐人之福,生个七八胎的比母猪还要厉害,还有还有。”
  我掐断老头的话:“谢谢呀,我不需要。”
  老头拿着鸟屎激动道:“不要带情绪嘛~你听我说,此药丸乃上古真神长苏所有,我通过特殊渠道才得来的,今日与你有缘,便赠送你一颗,保管让你在狂风巨浪中花开不败。”
  我袖口中的夜绫剑再也忍不住他如此贬低我的智商,横了过去。
  他双手发抖,语音发颤:“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隐隐一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吸了一口气,一个字不带抖:“我乃当年七星移位空降人世、天煞孤星、六亲缘薄、命主孤独被长苏真神拎回潦云谷的女君,司蓁!”
  老头两眼突出,吓晕了。
  事情过后,我从他兜里救下了三十六个被祸害的仙灵,把这妄图以丹药夺人灵气的狐狸老头揍扁了。完事之后,我挥挥袖口准备走人,怎知面前的三十六个小兔崽子扯着我的衣角齐齐跪下,求我大发慈悲收入门下。
  总之,当年大抵是我脑门被夹坏,所以老天爷让我白白捡了三十六个徒弟。真是不错。
  人老了,就是爱回忆,我叹了一口气从昔日往事中抽身而出,常在依旧在神神叨叨。虽然说他把潦云谷大小事务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我是很满意,然就是太罗嗦,惹得我老想揍他。这不,手一痒,拳头便握起,可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的小七常羽阻止了我:“师父!师父!”
  我思忖着,难不成那帮不怕死的又折回来,遂蓦然起身:“来,抄家伙!”
  门外一袭白衣的儒雅青年负手而来,目光暗淡,神色凝重。我愣了愣,不大真切的白影在烈日下渐渐出现一个清晰的轮廓。
  长苏。
  “你终于回来了,那老头没把你灌醉留个三四五天,真是稀奇。”平日里要是我这般说话,他多半会朝我笑笑回个一两句,今日却只是沉沉地嗯了一声,然后蹙眉回屋。
  他这一番到三十三重天探望老友北斗天枢星君,委实有点不大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这是第二章~~喜欢不~~二孟来更了

  ☆、冤家聚头

  是夜,我打了两壶好酒正想和长苏把酒言欢,岂料刚刚走到大门口,却隐隐约约听见常在与长苏说起一位女子来,我一时好奇便蹭蹭上偷听。
  没想到,这一偷听,却听出长苏这五万余年来的一段情史,而这位情史里女主人便是天族赫赫有名的大美人,漫步生莲的洛神。
  唔。原来五万年前,长苏与洛神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情缘,可这段情缘没等到开花结果,洛神则被伏昱鬼王以上古秘术封在若水之滨中,四海八荒没一个仙者能解开,就连九重帝宫上的天帝都是爱莫能助。
  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咧。
  “当年我与司蓁之母沁心女君的交易期限就在明日。”房中人转折的话语令我从这段悲情风月中回归。
  我挨着门,从细小的门缝中,瞧见长苏手握着一支灼灼发光的金簪。
  难道此事竟与我和阿娘有干系?
  房中人娓娓道来,我一字一句听在耳中,凉在心头。 世人说的心凉,以前大抵没怎么明白,今日算是了解得透透彻彻。
  原来,当年阿娘在耗尽神力生我的那一刻,便已晓得我命格星被生生移入天煞孤星轨道之中;故而羽化前;担心我七位哥哥惧我天煞命格,不顾手足情谊将我弃如敝屣。是以,在奄奄一息之际,以嫁给我阿爹时外公赠予的寰羽凤簪与长苏做了一个交换,换的便是我五万年无忧岁月。
  他们约定,待我年五万岁年满行礼,施受在寰羽凤簪上的封术自会解开,长苏即可拿着恢复灵力的寰羽凤簪到若水之滨破开封印,救出洛神。
  哼!什么不惧天煞命格对我照顾备至,什么侠肝义胆护我成人,统统都是一场交易罢了!试想,若他真的有心护我,我阿娘就不会在临终前,无计可施只能以宝贝来做此交换。
  说到底,他也不过就是为了自己。
  现在想来我感激得不能再感激之人,这五万年养我护我只不过是为了我阿娘的宝贝,亏我这五万年来视他为亲人知己,敬佩他是个无惧无畏的肝胆英雄。真是可笑,可笑到我忍不住掠起一个自嘲的弧度,一脚踢开大门。
  我看着屋中的人,敛起喉咙中蔓延的苦涩道:“我真的没想到,你这五万年来养我护我竟然是为了我阿娘的宝物。”
  长苏眸子暗淡,音色沉沉:“既然你已知晓,我也不用多说。明日你拾掇拾掇,回沧水比翼谷吧。”言落,他负手转身。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他竟然如此绝情。
  我挤出一个冷笑,定了定气势:“那还真是得多谢长苏真神的妥当安排了。你放心,自今日起,我司蓁与你长苏真神再无半分瓜葛!我司蓁女君今后之事也绝不劳烦你长苏真神,恭祝你明日如如愿以偿!”
  之后,我驾着一朵破云直飞出谷。
  我想,这五万年,我身边只有长苏他一个亲人,我也没有什么人可在乎的,只有他。
  诚然,他把我养大,救命之恩堪比海深,养育之恩堪比天高,我应该把他看得比亲人还要亲人,但论血缘,他跟我八竿子打不到一处;论身份,他与我差个十万八千里;论关系,我们根本扯不上半毛钱关系,但他愿意撇开这种种把我当亲人对待,我很开心。
  可如今就连这‘唯一’都是假的,也许人总是这样,当利益摆在自个儿的面前,什么都有可能变得微不足道。我明白,他终究还是丢下了我,毫不犹豫,彻彻底底。
  脑门‘啪’的一声,令我从往日的恩情中清醒过来。回忆,它总是苦的。
  这一伤情竟是连胃都在叫屈,遂我捏了咒法腾落。
  碧云池中,朵朵冷艳的荷花似浮在水面上的灯盏,在这月色下显出几分冷意。我揉了揉通红的双眼,施出停静之术,定住潺潺的池水,蹲下身拾起停在荷叶下的鲫鱼。
  倏地,碧云池的另一头传来一个沉稳温柔的音调:“那是我的鱼,女君请放下。”
  我急急收回鲫鱼,顺着沉得像钟鼓鸣声的音调望去。皎洁月色下,白衣青年头上的笠帽将他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几缕如墨青丝安静柔软地沿着挺拔的背脊而下,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是觉得,淡淡光晕温软地散在他一袭白袍上,整个人像极一块晶莹剔透的冷玉。
  他微微抬头,光洁如冰凌的下颌沾染上几缕湖光。
  是他,那个今天在武崭台上青年娘炮。是了,因着刚刚的真相太令人心寒,我便忘了今日在台上我与他的约定。
  我回了回神,清清嗓子:“什么话,鱼是我抓的,当然不能给你,还有,还我红丝带!”
  青年不慢不紧道:“打赢了再说。”音罢,一阵寒风袭来,荡起一圈涟漪,我能听到自个儿发怒前标志性的一声喘息。
  我抽出夜绫剑,踏上盈盈光泽的碧波向他杀去。
  由于我太激动,鸣鸣发响的剑头也跟着兴奋起来,不过一瞬,便破开满池的荷花,在湖心拉出一条皓皓水沟,搞得整个池面恍如一张被利剑割破的锦缎。但尽管这样的阵势,青年却还是不动声色地握着他的破鱼竿。
  哎呀!竟然敢这样鄙视我,“娘炮,你倒是动手!怕是不敢了吧!”
  星星点点的湖光十分温软,青年嘴角扬起了个不屑的弧度。
  这骄傲得过分的脸部抽动,激得我直接以剑直指他的眉心,可他居然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颤动。我很是佩服他,因能在我夜绫剑刃下,依旧静默不动者甚少。
  我怔了怔,结果没怔出个结果,倒是听到‘呲’的一声,脚下被定格的湖面瞬间崩塌,且此刻幽幽碧水中还忒奇怪地伸出一双狰狞的手。
  我脑门瞬间清明,立即点脚飞跃,然它利落一抓附上我的腿,令我逃脱不得。
  天旋地转之间,我身子被迫下坠,不过几秒,湖水便蔓延过我的腰际,而我竟连术法都使不上来。
  “娘炮……”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肆虐奔腾的池水便没过我的下颌,霎时窒息感蔓延至四肢百骸。娘嗳,死定了!
  在我凌乱的发丝和缠绕的水草交织间,一抹白色的光晕如一把凌厉的宝剑直直向我涌来,迷迷糊糊之时,一张模糊的脸带着亘古的暖意缓缓向我靠近。
  **
  习习夜风拂过我的脸颊,耳边传来‘啪呲啪呲’的干柴炽烧声,视线中的黑暗渐渐被一抹红艳的光晕撕破。我揉揉眼,瞧见火边坐的青年娘炮,俊眉冷颌,一双古水无波的眼冷淡无比。
  他翻动着火架上的鱼,神色淡淡瞥了我一眼:“醒了?”
  “废话!”
  语罢,火堆中干柴‘噼啪’一声,灼灼火苗瞬间冒起,彼时,炽热的光晕把我身上绣着龙纹的一袭白袍映亮。
  我心中咯噔一声,想着我一向钟爱玄色或绛红色,此等娘炮的素白色一向入不得我眼,怎么在睡了一觉之后突然改变了风格品位,这着实是不可能,但我现在穿着这件是什么?眼下再三思忖,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我脑袋发昏,梦游施术所致,要么就是眼前这位石头娘炮给我换上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娘炮,我的衣服呢?”
  他加了一把干柴,说得很是风轻云淡:“哦,湿透了,给你换了一件。”
  我压住喉咙处蠢蠢欲动的怒火,沉着嗓子问他:“你换的?”
  娘炮瞧了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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