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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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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腿怎么了?”

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没事儿,刚撞桌角上了。”

我心知肯定有古怪,但没拆穿,只说:“我回屋换件儿衣服。”他也不疑,点点头,出了书房,我将顺子叫到一边,板起脸问:“爷的腿怎么了?”

“啊……”顺子愣了一下,忙道:“没怎么呀。”

“顺子,你要是真的忠心,就该告诉我,而不是帮爷瞒着。”

“爷他……”他仍在迟疑,我也不语,只站在那看着他,过了许久,他才坦诚道:“那日福晋被带走,爷得知后连车都没下,又立刻赶去了宫中,乾清宫里发生的事儿奴才实在不知。之后,爷被皇上命人架了出来,但爷不肯走,就一直在宫门口跪着,结果晚上下了暴雨,爷便在雨里跪了一夜。第二日皇上还是不见,爷依旧跪着,直到晕过去……”

我焦急地问:“那腿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爷被抬回来后,膝盖一直没办法伸直,太医说是在雨里跪久了,留了病根儿。醒来后爷还想去宫里,哪知皇上派了侍卫守在门口,爷出不去,在府里急得几个晚上都没睡觉,而且又不肯吃药,就……就……”

“你下去候着吧,别跟爷说我问过。”

“嗻。”

康熙四十七年的腊月三十,尽管经历了一场波及甚广的政治动荡,京城里依旧是喜庆味儿十足,只有十三阿哥的府上,没有过年。那日清晨,我在房檐上系了一根缃色的丝带,只为告诉一个人,我想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
写得我肩膀痛。
就到这儿了吧,
睡觉去~~
PS:有空帮找找错儿,谢咯。 
  No。35
本以为年关的喜气会冲淡那些风雨,使得这件事就此搁浅了,哪知正月里,皇上又旧事重提,召集廷臣问谁倡议举立胤禩群。

不过听胤祥讲到康熙爷拒绝了拒绝了康亲王椿泰等人对马齐所定的斩刑,反而将其交由八阿哥拘禁时,我倒诧异了,这难道是在变相支持他们勾朋结党?

胤祥却有不一样的见解:“想必皇阿玛心底也清楚,马齐并非结党营私之人,所以才会这样安排。”

“可我老想不明白,皇阿玛为何一定要将他交与八阿哥拘禁呢?”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打趣道:“爷看你都能去做官了。”

我没脸没皮地说:“可不,放在武则天的那个时代,我就是上官婉儿。”

他嘿嘿一笑,没有发表评论,我忽然想起问:“对了,你可知道年羹尧这个人?”我不知道年羹尧是何时入仕的,所以也只能先问清楚再说。

“年羹尧?你怎么会认识他?”

原来此时他已经在官场混得不错了,但我也不能跟胤祥照实讲,只说:“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只给四哥带一句话去。”

“什么话?”他说话的时候无意间挑了挑眉。

“用人当用年羹尧。”不等胤祥摆出疑惑的模样,我接着道:“对了,你还可以提醒下四哥,听说年羹尧很疼他的妹妹。”

他也不是傻子,当下就会了意,不过还是很不解地问:“你怎就如此看好他?”

“假以时日,此人必定成为一方封疆大吏。”之所以说假以时日,不是因为我故弄玄虚,而是我也不清楚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有此成就。

他调笑我说:“说得你倒像个算命先生似的。那就烦福晋也帮爷瞧瞧,假以时日,爷能做个啥?”

我一字一句道:“一代贤王。”胤祥,这四字谶言,你记好了。

眷儿,希望你不要怪我,与年氏的结姻,是雍正逃不掉的命。若说河山万里一局棋,年羹尧,便是他的车,少了车,帅的辛苦,你明白的。

二月,皇上巡畿甸,几乎将能带的阿哥都带上了,所以胤祥也不例外。我坐在屋子里,吃着笙儿端来的甜点,芸芸在旁边撒娇,我发现这孩子很怪,一点儿都不爱吃甜食,跟胤祥一模一样。

三月初九,我带着芸芸在院子里捉迷藏,见胤祥下朝回来,小不点旋风似地扑了上去,一头扎进他怀中,“阿玛阿玛”地叫着,可得劲儿了。

我强行将无尾熊给拽下来,哄她说:“额娘有事要跟阿玛谈,芸芸乖乖跟着笙姑姑。”

不想这个小屁孩却不甩我,直向着胤祥撒娇:“阿玛抱抱,阿玛抱抱。”我冲笙儿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会意将某小鬼头拖走。

“怎么样?复立了?”

“嗯,已经昭告宗庙,颁诏天下了。”他边说边楼过我的腰,往屋里走。

我点点头,接着问:“上回让你给四哥说的事儿呢?”

“我跟四哥提了,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不想他也觉得年羹尧前途无量。”说完他忽然笑道:“当我说这话是你让我去说的,你是没瞧见,四哥那表情。”

“他怎么了?”虽然看见胤祥在笑,我的心还是紧了起来,毕竟,他和芸眷的事儿,我是知道的。

“四哥向来觉得女人只能在家相夫教子,不想你却能提出如此见解,当即就惊讶得不行。”

原来是这样……还真是□裸的歧视呀……

“其实,爷也觉得,作为一个女人,虽然不一定要相夫教子,但是至少得给自己的夫君多生几个孩子吧。”这句话,让我闻到了阴谋了味道。

算了,本福晋今天心情不错,从了你便是。

四月,在我明着暗着的刻意调理下,胤祥的膝盖有了渐渐转好的势头,然而这时,皇上又要巡幸塞外,并且命诸位阿哥伴行。那日我抱着芸芸站在门口,看着他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踏碎了一地的清霜。

因着太子镇魇事件,我许久许久都没去过宫里了,不是没有恰当的时机,而是不想去——永和宫里的一切,都沾着她的味道。但不想去并不代表可以不去,所以,月末的时候,我收拾了一番,登上马车,往那巍峨的紫禁城而去。

我的第一站,不是永和宫,而是延禧宫。眷儿,相信我,别人欠我们的,我会一一讨回来。

“绯夕给宜妃娘娘请安。”

她见到我后爽朗地一笑道:“丫头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了?”

“上次娘娘身子不爽,绯夕本该多来探视,奈何其中……其中出了点变故,如今是来请罪的。”

“难为你惦记着。”

我们东拉西扯地说了一番,我忽然说:“听说娘娘院子里的海棠很美,不知走时,绯夕能不能去一饱眼福?”

宜妃娘娘闻言呵呵一笑,点头道:“日前正开得好,你要喜欢就移一株回去。”

“那怎么行?移走一株的话,其他海棠会想她的。”

“就你能说出些古怪的点子来,想必以前姐姐也常常被你逗笑。”她口中的姐姐,便是德妃娘娘。

其实,我压根儿就不是想去看海棠,不过是寻个名目,找个人罢了。行礼告退后,我打发了领路的丫鬟,独自往后院走去,要是被人发现了,只用说自己迷了道儿即可。

忽而,耳畔传来一个小丫头脆脆的,略带稚气的声音:“倩儿姐姐,您干嘛把这枝儿给绞了呀?”

“不绞的话,就长不成好看的模样了。”

这莫不是天意?我打着瞅海棠的名目啦寻她,结果她却在为海棠修枝。只待一个拐角,我放轻身子快走几步,停在毫无察觉的俩人身后,故意提高了调子说:“这海棠开得可真好!”

她闻声一惊,下意识起身,刚好撞在我身上,接下来的事儿,没有任何预兆,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以及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然后她的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我故意作出刁蛮的样子,一脸嫌恶地看着她,恨声呵斥:“下贱的奴才,弄脏了本福晋的衣服。”

她看着我,眼里五味陈杂,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恨?你能比我更恨么?毫无保留的信任后,却被自己的亲姐姐出卖。惊?你能比我更惊么?那样的手段即便是死,我也用不出来。痛,你能比我更痛么?为了自己的苟活,竟亲手把眷儿推向了刑台。

一旁的小丫头已经吓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连连求饶,我没有理会她,反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怎么?见到本福晋连礼都不行一个,你当自己是个多清高的奴才?”

她知道我是故意找茬,但如今也唯有忍气吞声地给我磕头行礼认错,我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她红肿的脸颊,勾起一个凉薄的笑来,紧接着在她自以为无错可挑的情况下,又送上了一声清亮的响声。“本是来赏花,不想好端端的花却被你剪得如此难看,难道是你特地与本福晋作对?”

我附到她耳边,轻声道:“这三记耳光,只是一点利息,绯倩,请记好了,你欠下的,我会一一讨回。”顿了顿,我继而又道:“别忘了,你还欠着一条命呢。”

“宜妃娘娘这儿的海棠开得果真美极,若不是被人动了手脚,想必会更加漂亮。”说完,我悠然地往宫门走去,留下一个让她胆战心惊、恨之入骨的背影。

来吧,我不怕你恨,因为你的恨,永远也深不过我。眷儿,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很残忍?

之后在德妃那里没待上多久,我便请退回府。还没迈进院子,就听见芸芸的尖叫声,不是恐惧的那种,而是夹带着喜悦与兴奋——想必她又在折腾几位上了年纪的嬷嬷了。

孰料,我看见的却是,她正追打着一个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小男孩。那,不是瓜尔佳氏的孩子么?

“额娘!”芸芸见我进来,飞奔着扑过来,此时的她已经不会把“娘”和“羊”给弄混淆了。

小阿哥则是很有礼貌地给我行礼道:“明儿给额娘请安。”

怎么说呢,看见他们的儿子,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尴尬,不过,他毕竟只是个孩子,我只得很和蔼地说:“玩饿了没有?额娘让笙姑姑给你拿糕点。”

明儿垂着头没说话,芸芸早已在一旁闹起来:“芸芸不要甜糕糕!”

“好好好,那你要吃什么自己找姑姑说去。”我一边应承她,一边吩咐侯在旁边的下人道:“先领孩子们去洗洗,然后带他们去找笙儿。”

我本以为明儿过来玩,瓜尔佳氏是知道的,结果等那边都闹腾开了,我才恍然,合着是芸芸这个小鬼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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