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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花-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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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明儿过来玩,瓜尔佳氏是知道的,结果等那边都闹腾开了,我才恍然,合着是芸芸这个小鬼把人家骗过来的。当下立即吩咐笙儿将孩子送过去,顺带给某人上了一节思想教育课。

夜里,芸芸缠着我讲故事,我想了想,费尽心思地给她来了个迪斯尼童话大串烧,结果最后她困困地伸了伸小胳膊,懒洋洋地说:“下次还是让笙姑姑来讲吧。”我直接昏厥。

整整半个五月,我都在纠结一个问题,就是关于雍正左膀右臂的,年羹尧我是知道的,至于另一个人,就……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印象的,不然我也不会纠结他到底是叫科隆多,还是多隆科。直到某天晚膳后,我突然将汤匙一扔,抽风一样低呼道:“我想起来了,是叫隆科多!”还好我没排列组合地猜一次,不然得给他搞出九个名儿来。

随后我忽然病了,开始两天还只是神色疲惫、没精打采,可后来就出现了连夜发烧的症状,笙儿忙请来大夫。原来,那一次腹部的伤,终是留下了后遗,外加心情过度郁结,再一次使得体内的淤血凝集,以致身体各项机能受损,健康每况愈下。其实这就有点像HIV;它本身不是一种多严重的病,但是它可以破坏掉你的免疫系统,使你死于其他的病症,总结一下,就是借刀杀人。听后,我让大夫对芸芸做了一次诊断,令我庆幸的是,她很健康。

大夫宽慰我说,只要放下心中的郁结,用药好生调息着,不出半年,身子就会慢慢好起来。我让笙儿带他下去开方子,然后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好起来。

那段时间,我都在房里养着,芸芸几次想要闯进来,都被笙儿拦了出去。记得有一天,我喝了药正午睡着,忽然听得一阵嚎啕大哭,由于生病,我的睡眠很浅,一点点声音都能把我惊醒。只听丫头在外面哭喊着:“额娘,你为什么不准芸芸进去?你是不是不要芸芸了?”我一阵揪心,扯了架子上的外衣,往门口走去,哪知刚走了两步,脑子一阵眩晕,眼前一片光斑,然后,我就倒了下去。

黑暗,吞噬着残存的意识,恍惚间,我听见笙儿焦急的喊叫和芸芸的哭声。

这是一个很短很短的梦境,短到只有一个片段,甚至没有台词,我梦见过年的那天,和眷儿坐在床上,脸庞上泛着笑意,清点着各自的财产。

“福晋,您醒了。”

睁眼,是笙儿放大了数倍的脸,“笙儿。”我低低唤了一声,“我睡了多久?”

她泪眼涟涟地回说:“都两天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明显地感觉到病情的恶化,有时候走两步,腿就使不上力了,或是坐一会儿,眼睛就花了,于是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床上度过。一天早上起来时,我忽然鬓边有一根白发,好几次想让笙儿拿镜子给我照照,但一看到她微红的眼眶,话到嘴边,又是咽了下去。算了,照不照还不都那样儿。

有好多次次半夜里惊醒,听到外屋有低低的啜泣,我知道是笙儿,而现在唯一清楚我病情的人,除了诊脉的大夫,怕也只有她了。

说实话,我很害怕,很不想死,因为对于这个世界,我有太多的眷念。

六月的一日,天下了雨,我让笙儿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顿时蜂拥而入,弥漫着的泥土芳香,冲淡了微苦的药香。

许是被这味道刺激了一下,我突然咳嗽起来,撕心裂肺地咳着,笙儿忙递了手绢过来,霎时,我手心的殷红浸透了那一方白净的素绢,炫目得如同舞台上的红色舞裙。

她站在旁边,失声低呼道:“福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这个。
说明一下,
这并非没有意义的废情节,
它的存在,
自是为后面作铺垫。
please耐心看啦。
PS:今天比较闲,就先把明天的写了,因为明天可能有事。大概,也许…… 
  No。36
六月的尾巴,七月的睫毛,大概是已经达到了瓶颈,我的病情,终于在极端恶劣的情况下,稳定了。

炎热的夏季,却在这几天变得阴霾起来,连着几日的暴雨,噼里啪啦的声音,让我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七月初一的傍晚,雨势终于小了些,我喝了药以后有些困倦,早早地让笙儿熄了灯,准备睡觉。

不住的咳嗽声中,我梦见了他,一袭素白的长衫,温软整洁,他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坐在床边,抚过的我发丝和脸颊,很轻很温柔。喃喃的,我听到他开口唤了一声,但很快就被檐角夏雨的歌声掩去,梦里的我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清清淡淡地笑了笑,便没了感觉。

睡了一夜,我仍是没有精神,恍惚间,感觉笙儿又在叫我起床吃药了,哪知,有气无力地睁开眼,映入瞳孔深处的,却是那千勾百绘的轮廓。

“萌儿,起来吃药了。”

“胤……胤祥?”他的声音本就够轻柔了,但比起我的来说,只能说——很洪亮。

他“嗯”了一声,探手要扶我,笙儿见状,忙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好让他将我抱起来。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吹了吹勺里的药,边喂过来边说:“想你呀,所以就回来了。”

我实在是没有精力再继续跟他聊下去,喝了药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觉一直睡到中午,我方才醒来。那时,我觉得睁开眼的感觉如此幸福,因为他就坐在床边,浅浅地望着我微笑。

我将脑袋歪在他结实的胸口上,懒洋洋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夜里。”

“那我昨晚,不是在做梦了?”

“没有做梦。”他来回捏着我瘦得皮包骨头的手背上,指骨处已经看不明显的小窝,不知是怎样的表情。

我想了想,忽然开口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没有,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胖胖的。”说完,他抬手将我滑落的头发别在耳后,我似乎看见,他的手,在颤抖。“今天出太阳了,想不想出去坐坐?”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向他撒娇说:“还是你好,笙儿总不让我出去。”

他呵呵一笑,许诺说:“以后只要天气好,我就带你出去。”

“可不许骗我。”但想了想后又不相信地问:“那你不去上朝了么?”

“行了,我的萌儿大人,您就不能容下官休息呐!”

由于连着下了数日的雨,今天的太阳一点儿也不毒,暖洋洋的,洒在我俩身上,然后我晒着晒着,就睡着了。

胤祥是个信守诺言的人,只要天气不错,外加我比较精神的时候,他就会带我出去,这让在屋里憋了许久,近乎发霉的我高兴不已。不过,我隐隐感到,在这安详宁静日子的背后,似乎出了什么岔子,就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时,果然有事情发生了。

那日清晨醒来,胤祥照常端了药坐在床前,可是,他身后的女子,竟然不是笙儿!

“胤祥,笙儿去哪里了?”

“看她近日很辛苦,我便让她歇着去了。”说完他舀了一勺棕红色的药汤,哄我说:“乖,先把药喝了。”

我微微往后缩了一点,躲开了汤匙,轻声道:“胤祥,跟我说实话。”

“萌儿,听话。”

我执拗地闭着嘴,没有不满与生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我知道,他瞒着我必然是为我好,但我不希望这样。

他心知拗不过我,沉默了一下妥协说:“你先喝药。”我将身子前倾,含住了那柄已在空气中冷掉的勺子,淡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妄图刺激我早就麻痹的味蕾。

原来,我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而且,下毒之人,就在我身边。由于没有查出确切的人,故而但凡有嫌疑的,都被关起来审问。

看我半晌都没有反应,他有些焦急地唤我的名字,我咬唇点了点头,将脸侧着贴在他的胸口,听着那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萌儿,别难过。”

“我待她们那样好,为何……”说话间,就连病痛都没能磨出来的泪水,就这样顺着我的眼角,湿了他的衣襟。

他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抚慰道:“你还有我,还有芸芸。”

我哽咽着,却竟是在他怀中睡着了,看来,我所中的毒,还真不浅。

而后太医们的轮番会诊,更是让我有些吃不消,胤祥心疼地看着我,却无能为力。幸而上天垂怜,终于,我体内的毒素一点点被引出,八月的时候,我已不再那么嗜睡。

而早在胤祥回来后没多久,下毒之人就被查了出来。

那天下了雨,没法儿出去,我便陪芸芸在软榻上玩耍,小丫头两个多月没见着我,一来就讨好地撒娇,说今天想要和我一起睡。

“福晋,爷说在书房那边有事儿,晚些再过来。”笙儿一边说,一边检查窗户有没有关紧。

不等我说话,芸芸就兴奋地嚷嚷:“笙姑姑今晚就不要你讲故事了,芸芸要和额娘睡。”

笙儿乐着诱惑道:“可是,笙姑姑今天有很好听的故事哟!”

芸芸愣了愣,小脑袋瓜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凑过小脸来跟我商量说:“额娘,你想不想听笙姑姑讲故事?很好听的故事哟!”最后一句,她是学着笙儿的语调说出来的,把我们俩个笑得合不上嘴。

我们正笑得开心,却忽然听她嘟着小嘴道:“紫姑姑去哪里了?芸芸好久都没见到她了。”我和笙儿敛去笑意,皆是一怔。

隔了好久,我淡淡地说:“紫姑姑嫁人了,所以,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她脑袋一歪,不解地问:“嫁了人就不能回家吗?”

我微微颔首,回答说:“嗯,嫁了人的姑娘,就不能回家了。你看,额娘嫁给阿玛,所以就一直住在阿玛家。”

“那笙姑姑你不要嫁人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佯作不满道:“美得你,让笙姑姑给你讲一辈子故事吗?再说你以后还不是得嫁人。”

“芸芸才不要嫁人。”

“这可不行,额娘一定得把你嫁出去!”其实说完我自己都有点无语,干什么一直在这讨论结不结婚的问题呀。

芸芸龇闻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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