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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花-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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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朕该双管齐下?”

“虽然这有一定的风险,但年羹尧一除,隆科多便是一家独大的局面,到时候恐是更棘手。”

对不起,四哥,在你忧心忡忡的时候,我想的不是如何替你身先士卒,而更多的是在想她。可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我可以为你豁出这条命,甚至赌上除开她的整个怡亲王府,所有的前提只有一个:她必须安全。

对不起,萌儿,在你独自入睡的时候,我却不能带你回家,因为京城的天,要慢慢开始变了,其实这个时候,我更愿意疏离你,因为无论是年羹尧还是隆科多,都不会将爪牙伸向一个失了宠的女人。离我越远,你就越安全……

所以这一次,我亦要如隐瞒自己的病情一样瞒你了,因为我明白,一旦你知道了真相,定会不顾一切地回来。对于爱,你始终怀着同生共死的坚持。

我隐忍着,一步一步为四哥的计划布置,只希望能用最稳妥的办法解决这件事。但我不能否认,自己这般拼命地做事,全都带着想要暂时不去思念她的目的。

好吧,尽管不想承认,可我还是找了个借口,跑去了有她的地方。那天是三十,宴罢酒尽,我不理顺子在后面死命地叫喊追赶,策马扬鞭一口气跑到她面前,其实我很清醒,虽然我并不愿如此清醒——萌儿,此刻也只有醉了的我,才能爱你爱得肆无忌惮。

我借酒装痴的那种既想带她走,又想让她留的微妙心理,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听到她拒绝的话,我内心有失落,也有释然,因为终于我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同时也没改变整个事情的格局,这样的过程和结果,对我们来说都很好。

她本打算让我立刻就走,接着又软了心思,这听得我一阵翻涌,一个忍不住便捉住了那只期盼了许久的小手……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还是番外,
讲淑墨的故事。
至于是接着十三的,
还是另起一个淑墨的番外,
我尚在纠结中。。。
ps:突然想起自己的名字里面也有个墨字,
该不会连带被诸位摒弃了吧。。。 
  No。69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
传说。
到周三普查就结束了。。。
然后。
这里还要说个沉重话题。
不知各位亲织不织围脖~
上面有个关于反百度、淘宝盗文的消息~
其实晋江也一直在为这此活动,
不过似乎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因为毕竟大多数都是读者,
这点表面上对读者们来说,
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但试想。
长此下去,
看自己的作品被非法偷盗,
甚至叫卖,
谁还能,谁还敢把东西摆出来?
好了,其实我有点愤青细胞啦~
就不多说了。
关于这个声明,
发起人是 陆琪 
签名者有 南派三叔 沧月 苏小懒 萧如瑟 曹三公子 唐家三少 江南 丽端 沈璎璎 蒋胜男 马伯庸 大角 王卯卯 楚惜天 杨小邪 唐七公子 叶倾城 明晓溪 顾漫
目前是这些了~~~想必很多名字对诸位亲来说都是如雷灌耳的~至少我是啦。。
主要内容就是捍卫作家梦想,反对一切偷盗行为~~话说百度在SJ的事情上就让本人很火大了,现在。。。
虽然我的作品,着实没有什么被偷盗的必要,不过他们行为可耻,值得声讨,并且作为以上绝大多数文字工作者的粉儿,我觉得有很义务转载,so。。。
十三番外(二)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会有这样一场无声的纠缠与抗衡,萌儿的力气虽然不大,但她很懂得技巧,让我几次都险些失手。最后无奈之下,只得跟自己赌一把,赌她会不会心疼,结果是,我赌赢了。

瞧见她紧张地伸手扶过来时,我不禁微微勾起嘴角——这种打从心底被惦记在意的感觉,美好至极,千金不换。

我终是在那疼惜之意从秀美的眼中倾泻而出的瞬间,吻上了她馨香的唇瓣,有那么一刹,我心底涌过一阵不安,总觉得,眼前的她飘渺如云烟,稍不留神,便会悄悄溜走。那种不真实,让我不敢放开。

直到感受到她温柔如水,那种异样方才渐渐散去。我一遍又一遍地唤她,以期听到一声回应,然而事与愿违,她虽若往常一般乖巧缱绻,但没有应我半句。

睁眼时,萌儿已不在身旁,向来喜欢懒床的她,总在我上朝后才慢腾腾地起来,今天却早早地醒了。也不知是我在她身边睡得太沉,还是她在我身边已经睡太不安稳。出了里屋,看见她正站在门边,恬淡地望着院里白莹莹的雪,轻转回眸,一举一动都温软无比,而说出来的话,却比寒宵的急雪还凉:“今天是年三十,王爷不去宫里,又不在府中,怕不太好,还是赶紧回去吧。”

酒醒过后,我已失去了自我放纵的借口,本该离开,但在听到她下的“逐客令”后,忍不住想带她回家,甚至是,忍不住要将四哥的全盘计划告诉她。有那么转眼澌灭的一个瞬间,我宁可她以身犯险跟我一同面对,也不想她将我如此误会。对于这个念头,我没有什么好开脱的,我的渴求,是会自私的。

不过萌儿并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斩钉截铁的回绝,让我在下一个呼吸间找回了理性,若是现在全盘托出,那之前的一切,便前功尽弃了。于是,我离开了。

出门,机灵的顺子已经寻来,并备好马车侯在那了。“回府。”自萌儿搬出后,我再也不说“回家”二字,呵,她那种别扭的偏执,竟不知不觉影响我到这种地步了。

刚走进书房,便听景全报说刚才初芸遣人来过,一问,膝下小女如今也快做人额娘了。要是萌儿知道了的话,指不定有多高兴呢!本想过去告诉她,可转念一想,遣人去了福僧格那里,还是让他们那里派人去说比较好。

近些日子,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愈来愈多了……

初七的天空颜色很暗,整日都如同迟暮昏昏,让人压抑。四哥说,过了这个年,可能就要开始不平静了,或早或晚的区别而已,让我提前做准备。我挑了七八个功夫好的,分去了别院,人太多反而引起注意,但一个都不派,我心里总不踏实。

我只是想保护她,不是监视。
记不清是哪一天了,只依稀记得那天风不大,天色很晚很暗,房里的炭火烧得极闷,我吩咐景全开门透透风,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儿去了,叫了几声也没人应。由于近日我常整夜都待在书房,便只留了他一个人伺候着。

心里并没有什么怒气,不在也罢,索性自己去开门,顺便清醒一番。

推开门的一刹,我几乎停住了呼吸,稍显温柔的朔风中,闪烁昏黄的烛火中,一剪朝思暮想的背影,在我毫无防备、疲劳倦怠的时刻,就这么映了上来,很近很近,就如同刚从书房走出去一般。

在同一刻,我听见自己情不自禁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很淡很轻:“萌儿。”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来,慌忙转身,施礼道:“爷。”

同样的暗花旗装,同样的简素大方,为何灯火中的容颜与声音,却都变了样?有风卷来,那豆大的火焰跳跃一下后,熄去了光华。她就娉娉婷婷、安安静静地站在我面前,暗夜中掩去的脸庞,只被我身后透出的灯火勾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或许没有人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就连我亦不知自己在想什么,鬼使神差地就拉了她的手。

她微微垂首,有些羞赧的样子,跟着我进了屋。书房很亮堂,我看见她发间轻晃的钗坠。

“会不会写字?”

她不说话,只慢慢点头,又飞快地摇头。

“我教你。”

她的手白皙干净,却很凉,像握住了一枚冰晶,我站在她身后,离她侧脸的距离不过一指,但垂下的发丝遮挡住了视线,只看得见那微尖的下颚。我把着她纤细的手,一笔一笔极认真地写着,左右分列两首朝花夕拾,彼不离此,此不离彼,合如璧,不羡鸳鸯。

锦袍华服,为谁笼了这一袖月光。点点破碎,是谁绣了这一笔奇葩。

直到翌日顺子来敲门,我才意识到昨夜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身旁沉睡中的□女子,那般模糊陌生。不知为什么,我打从心底升起一种名作害怕的情绪,盘绕回环,长久不去。除开得知萌儿被皇阿玛关起来的时候,我还从未有过这样难掩的恐惧,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失去。

“爷。”顺子也明白了过来,不敢多言,只低声提醒我。

“今天你不用跟着去宫里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一切当如往常。”

“嗻。”

这件事,我到了第三天才告诉四哥,因为一直憋在心里,实在太难受。他只说了一句话:“你不觉得,这样演下去,戏会更加让人相信么?”

后来,我封了淑墨的格格,于此时起,她再不是府里的奴婢。

那段日子,我几乎都没怎么睡觉,有时在宫里与四哥彻夜商讨,有时在书房分析权衡待到天明,有时忙中偷闲,想想此刻的她,是在做什么呢。还有时,会难以避免地想起那夜被我撕开的暗花旗装,顺子报说淑墨又让人重做一件,我让他传话过去:“府中任何人都不许再做同样或相似的衣物。”

那件旗装,只许她一个人穿。

不管是在我眼里,还是在我心里。

年羹尧的事情,四哥一直盯得很紧,我知道,年已是触到了他的底线,龙的逆鳞,可是他一介凡夫俗子能撄之物?不过,对于此人的妹妹年贵妃,四哥宠爱如旧,甚至几欲给她这一身万千宠爱。这几年来,也只有她为四哥诞下过龙嗣,可惜除了八阿哥外,都为幼年早殇。有时我觉得他是很看重四阿哥的,可又偏偏最疼八阿哥,这一群皇子中,更只有年贵妃的三个阿哥得了福字为名,只不过尽是福薄命浅。

萌儿说过,无论如何想不通的事情,便撂在一边,不要再去想了,免得徒增烦恼。其实,她才是最爱钻牛角尖的那一个,每次却一副老成至极、头头是道的模样,活像当年皇阿玛派来教我们念书的师傅。

天这么冷,她离了我这么久,是不是又开始踢被子了……以前笙儿伺候着的时候,每每离家数日,回来后我总要问她夜里有没有盖好,熟知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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