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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玩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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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禁得起千锤百炼,才堪称英雄,贺心秧,一次挫折怎能折了你的心志?你不许害怕,走出这里,马上有一大片海阔天空等着你,你是鸿鹄而非燕雀,吃得苦中苦,咽下涩中涩,你绝对会成功!」

她咬紧牙关,对自己发誓,终有一日,她会在这个异域里活得精彩绝伦、意气风发,她会高唱凯歌,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

旋身,她往门外走去,突地,床上传来一阵轻笑声。

她瞬间像被定格,头皮发麻,一条腿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停顿三秒,她决定不管那个笑声,孤注一掷,冲了!

见她不死心,萧瑛温温地飘出一句,「你以为我那两个守在门口的贴身侍卫是死的?他们会认不出自己的主子?」

萧瑛看着自己的衣裳套在她身上,简直像裹了一层被子,小孩穿大衣呵,滑稽的模样真可爱。

他们是他的贴身侍卫,不是花满楼的打手?

倏地,她成了战败的公鸡,垂下头……几百句打气都变成屁,逃不掉、躲不去,她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从白牌一路升到红牌,玉臂夜夜换人枕,红唇日日任人尝,原来她千里迢迢穿越到这里,竟是为了当一生一世的妓女?

不要、她才不要,就算跑出去会被他的侍卫打死也不管了,说不定一死,她又回到科学昌明的二十一世纪。

赌了!她抬起头、挺起胸,便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她也要赌一回自由。

见她举足,萧瑛立即明白她的意图,飞身,两个窜跃,他已挡在她眼前。

一个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男子,就这样大剌剌站在面前,就算她看过A片、读过A漫,也没办法消受这活色生香。

猛地转身背着他,她捂起双眼,怒问:「你到底要怎样?!」

吃都吃了、吞也吞过,夜已尽,他还留她做什麽?

一句话,问出萧瑛几分狼狈,是啊,他到底要怎样?

不过是一个青楼妓女,要逃便逃,逃得成算她运气好,逃不成即使被断手断脚、被打手轮暴,她的下场也与他无关,他干嘛赤身裸体的挡住她?

这几年他早已经学会不动情、不动心,学会再不多看女人一眼,便是她立时死在他跟前,他也该无动於衷。

心,一点点的慌,难不成,那张相似的脸庞还是影响了自己?

拉起笑脸,他逼自己恢复一张狐狸脸,凑近她,在她耳边调情似的呢喃低语,「你穿走我的衣裳,我要怎麽出去?我可是堂堂王爷,难不成要我换上你的衣服?这个脸,本王丢不起。」

这话漏洞百出,他有侍卫在外头,顶多让他们回王府带上一套衣衫便是,但贺心秧心烦意乱,压根没想到这点。

她僵立在原处,一动不动,心中千头万绪,不知下步该怎麽进行?她不甘心就此放弃逃跑计划,可前有狼後有虎,进退两难。

见她动也不动,他缓步走过她身侧,拾起里衣,漫不经心地套上自己的身子,往椅子一坐,状似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想逃。」

「是啊,反正王爷对床事兴致高昂,留在这里,也是个好去处。」

花满楼若也兼牛郎店,生意肯定兴隆万分。贺心秧随口酸他两句,满腹气恼,哪理会得了萧瑛是何等身份。

敢对他这般说话?萧瑛竟有股想赞美她的慾望。

「我便是想留,就怕花满楼不敢收。」

他轻笑几声,笑得她很想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敲破他的脑袋。

谁说狗咬你、你不能反咬他一口的?便是会咬得满嘴毛,至少也图一个心情舒爽。

她恨恨瞪他,想像他被自己拆解入腹、咬得粉碎,就算检察官想验,验验他是人还是畜生,也翻不出半片完整碎片。

见她沉默,萧瑛像是和谁赌上气似的,硬要听她吭上一句半声。

她也不是吃素的,冷战这等事,她不是没同人做过,就这样,四只眼睛死死盯住对方,彷佛想在彼此身上穿出两个洞般。

一盏茶工夫,萧瑛输了,他笑着说道:「压压你的右肩,试试会否隐隐作痛。」

她不想遂他的意,想潇洒的说:了不起二十年後又是一条好汉。可左手却下意识的压上自己的肩膀,是隐隐作痛啊……

还不说话?这丫头的嘴巴不是挺利落的吗?怎麽昨天嘴巴闭不上,今天却开不了口?

好吧,再补上几句惊吓。「你中毒了。」

她果然被吓足了,一开口口气就很冲,「胡扯,昨天你根本就没有下毒。」

她又在赌了,也是嘴硬,她不信堂堂蜀王逛窑子还随身携毒,开轰趴吗?那也得等他的脑子再进化个千百年才想得到。

见她开口,他竟莫名其妙地感觉身心愉悦,拉起大大的笑容,与她杠上。

「你确定?昨天秧秧姑娘可不只吃两块醋溜鱼片,还啃掉不少糖醋排骨啊。」

该死,她昨天就发觉糖醋排骨做得太酸了些,原来……她想起被海大富下毒的韦小宝【注解:金庸小说《鹿鼎记》的主角,冒充小桂子的身份潜伏在皇宫,被海大富识破下毒,借此强逼他去寻找《四十二章经》。】,头垂得更低了。

难道她前辈子做人太坏,特地穿越来此还债?莫非是她要让所有人全欺凌过一轮,才能返回原先的时代?

她转身,双眼无神地望向萧瑛,「所以我中毒,解药在你身上,倘若我乖乖听话,为你办事,你每个月就会给我一颗解药?好啊,说吧,你要我找《四十二章经》还是传国玉玺?」

萧瑛讶异,他没说的话全让她接了,只是……他为什麽要她找《四十二章经》?就算他真想要传国玉玺,也不会派她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两口春药就能被撂倒的小丫头,能顶什麽事?

他没回话,她却恶心肠的再次讥笑他。「难不成蜀王缺银子嫖妓,要我在花满楼里给您挣银子,好让您能玩新鲜货?」

「你想继续待在花满楼?」

「不然呢?我有别的选择?」

这回,她是连自己都嘲笑上了,别人穿越,一整个顺利得不得了,从头到尾,一路渐入佳境,哪像她,先摔得骨肉分离,再被骗、被拐、被迷昏、被卖、被玩、被下毒……好像天底下的坏事全约齐了,向她全力攻击。

「我可以赎你出花满楼。」

「然後呢?成为你专用的妓女?!」她冷哼一声,脸上满是鄙夷。

萧瑛没漏掉她半分表情,知道自己可以进王府,成为他的「专用」,是多少女子的梦想,没想到这事儿在她眼底,竟和在花满楼接客相差不大,贺心秧……她引发他的兴趣了。

「你想要什麽?」

「自由。」她半点考虑都不需,话直接冲出喉咙。

萧瑛若有所思地凝睇她,她要了一种所有女人都不需要也不想要的东西,对她的观感,从惊艳、惊艳,到至今,仍然惊艳。

「好,我赎你出去、给你自由,只不过你每个月都得到王府一趟。」

拿解药吗?她了。可他这麽做,有什麽目的?

心思飞快转动,先分析:她对他而言,有什麽利用价值?

帮他洗衣烧饭拖地板?别闹了,在花满楼砸重金,只想买个粗使婢女?除非他脑袋坏掉。

昨夜一场嚣张言论,让他看出她的「独特才华」,便想买她满口废话?

不可能,要买人得先买得真心,他那麽聪明,怎会不知要重用一个人绝不能以毒控制?星宿老怪【注解:《天龙八部》里的人物,星宿派掌门,门派以用毒为主,最爱听别人奉承,门下弟子均擅拍马屁,後被虚竹种下生死符制住。】耀武扬威时,旗下弟子一句话比一句更恶心,捧得他飘飘然,几要飞上天,他一旦被种了生死符,还有谁理会他?萧瑛不至於连这种道理都不懂。

那麽她全身上下,有哪里值得他用?

现在的贺心秧对谁都充满戒心,都说经验需要靠痛苦来养成,沦落到此,她吃过的苦头比生命前十五年的总和还多,如果她还学不会防人,这个天才还真是白叫了。

歪着头,她微眯双眼瞄他,试图看出他的意图。

「在想什麽?」萧瑛问。

「你的目的。」她直觉回答。

萧瑛轻浅一笑,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事,她怎麽猜得出来。

「你就没考虑过,也许本王没啥目的,只想当个救人於水火的大善人。」

「给人下毒的大善人?还真是奇货可居、绝无仅有呢。」她酸他酸上瘾。

他靠近她,动手捏捏她的脸颊,笑得满脸莫测高深。「本王很怀疑,有这张小嘴巴,你怎麽能活这麽久?」

「大概是因为我很可爱吧。」

「可爱?」

他明明讲的是可爱,可她听进耳里的硬是变成「可恨」,想着他在自己身上种的毒,寒意自脚底泛上,竟会对这个温柔体贴、风流倜傥的王爷倾心,那些姑娘有没有半分观察力?

「快些把衣服还给我吧,天色不早了。」

她咬牙,捡起自己的衣物,背过身,把他的衣服脱下,再用力朝他的方向扔过去,很任性的举动,却看得他心花怒放,这般不善隐藏心思、喜怒形於色的丫头啊……怎麽能跟他斗?

萧瑛花了五百两,把贺心秧的卖身契从宝嬷嬷手里赎回,她眼巴巴地跟在他身後,一步步走出花满楼。

同样在床上耗过整晚,他却神清气爽,好像刚走一趟森林,吸饱了满肚子的芬多精,她却像被吊在树上,被狠狠凌虐过一番。

男人、女人……天生就不公平啊。

想到二十一世纪,敢在职场、在社会与男人一较高下的女强人,她真想给她们拍拍手、大声喝彩,伟大啊!

走出沉寂的花街,街道上的商家正忙着开店,贺心秧低着头,追随他的脚步,缓慢移动。

直到他停下身,她一鼻子撞上他的背,萧瑛才转头笑道:「你不是要自由吗?自由已经送到你手中,干嘛还追着我不放,难不成後悔了,想跟我回府,当我的专属……」

听见萧瑛的揶揄,贺心秧倏地抬头,发现他手背在身後,弯着腰,额头几乎碰到她的头顶上,她急急後退两步,嘴没发话,可那惊吓过度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我、不、要。

萧瑛站直身,收敛起脸上笑意。怕什麽,他还没有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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