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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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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慌慌张张地推开我,放下衣襟,整理了一下头发,再在脸上摸了一把,抱歉地说:“晚上我等你。”

然后她故意大声回答说:“我妹子是多么漂亮的人儿啊。”

外屋薛冰手忙脚乱地给雨儿脱裤子,看到我们出来,疑惑地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下,说:“你们干嘛?”

金凤洒然一笑说:“冰儿,姐在办大事。”

“你们办事还关着个门,有什么秘密啊?”薛冰嘻嘻一笑,毫无心机。

“现在不是秘密了。”金凤又在儿子屁股上拍一巴掌,骂道:“小屁股,怎么那么多尿啊。”

薛冰心痛地抢过雨儿抱在怀里说:“小孩子,当然屎尿多啊。”

雨儿别了别嘴,哇地一声苦了。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再次换好了裤子,金凤把雨儿往我手里一塞说:“郁秘书,你帮我抱抱,我和冰儿做饭去。”

她故意把雨儿贴在怀里,我伸手去接的时候,手就自然挨着她的**。

快两岁的雨儿在我的手里格格地笑,伸出小手摸我的鼻子和眼镜。我端详着手里这个小小的生命,他来到这个世界,我今天才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这个血管里流淌着我的血的生命,是我生命的延续。爱意从心里升起来,冲淡了**,我偷偷地在他如白雪般的脸上亲了一口,一股淡淡的奶香流淌在我的身边。

厨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笑声,我抱着雨儿,想象着他妈金凤的身体,朦胧中似乎又看见薛冰的巧笑,心里一愣,假如薛冰嫁给了我,她与金凤,难道就是两女共伺一夫?

这是个危险的游戏!

吃完饭我送薛冰回学校,金凤抱着雨儿送我们过了小桥,今夜无月,天穹里几点星光,微弱地如同农古乡农家的油灯。夜风呼啸而过,树叶子互相挤着身体,发出瑟瑟的声音。偶有一两声夜鸟鸣叫,给漫漫黑夜增添许多的鬼魅气氛。

身边的溪水无声流动,有蛙鼓噪,扑通跳下水。突然就有鱼儿跃出水面的声音,落水处几点耀眼的白。

田埂路逼逼仄仄,我们一前一后走,拐过一座山包,薛冰在前面停下了脚步,黑暗中我看到她的眼睛显着光芒。她问我:“你跟我姐在房里做什么呀?哪儿久不出来。”

我一惊,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她没跟你说?”

“跟我说什么呀?你们呀,肯定没说好话。”薛冰在黑暗中笑了,弯腰折了一根野草含在嘴里。

我嘿嘿地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快说,不说我生气啦。”薛冰咬断草茎,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是不是说你我的事啊?”她见我不回答,干脆挑明了。

我只好点头。

“那你是什么意见?”她羞涩地转过身,留给我一个背影。

此时,行动是最好的说明,话多防漏。我走过去,一把牵过她的手,稍一用劲,拥她入怀。

她在我怀里挣扎了着,如小鹿般撞击着我的胸膛,我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她嘤咛一声,随即安静下来,牙齿被我的舌头撬开,双手怀抱住我的腰。

她的唇齿香滑湿嫩,小巧的舌头笨拙地迎合着我。处子之香由津液直灌我的灵魂,我摩挲着她的后背,手指悄悄地用力,点缀着她优美的身躯。

我们贴得很紧,我的下身直接挺起,她明显是感觉到了变化,想扭动身躯,可我抱得太紧,她无法动弹。

我是过来人,虽然不算久经沙场,但对付像她这个的处女,我显得游刃有余。我的手开始向下滑动,停留在她翘起如山峦一般的屁股上,用劲向自己胯下按了按,让自己的兄弟充分享受看不到的温柔。

薛冰想推开我,她的舌头停止了搅动,黑夜里,亮晶晶的眼珠子看着我,复又闭上,任我将她抚摸。

她的手从我的腰上松开,双手端着我的脸,嘴唇在我的鼻子上,眼睛上亲吻。

受到这样的刺激,我无法控制自己,慢慢地撩起她的裙子,直接把手按在她光滑的后背。我摸索到她的胸罩,沿着胸罩的边沿,摸到她的前胸。但我没有直接进去,手在她的乳罩外边摩挲,我甚至感觉到她的**在慢慢的变硬,她的身体绷直了,我含住她的舌头,她的舌头更加生涩笨拙起来,如一条僵硬的鱼不再动弹。

我的手就不再继续深入了,她如惊恐的小兔子一样盯着我的眼睛,呼吸急促起来,全身微微地颤抖,我抽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白瓷般的脸庞说:“我爱你!”

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把头埋进我的胸口。



51、突如其来的爱情

 

一座篮球场,换来一场爱情。我是这么想的,按捺不住兴奋,我打电话给姨,告诉她我在农古收获了自己的爱情。

姨既没有为我高兴,也没有给我泼冷水,她在电话里患得患失地一连声的嗯,最后说:“找个时间带回来吧,让你爸妈见见,我也见见。”

我完全忽略姨的态度,但她的意见我要高度重视。我开始描画回家的计划。

薛冰一吻之后,每日下午都会来我这里,当年的煤油炉开始发挥它的职能,她每日给我做一些可口的饭菜,变着花样让我的口腹之欲得到极大的满足。我们的恋情已经公开,乡政府的干部见到我,都会嘻嘻哈哈地找我要喜糖。

可是薛冰在每次吃完饭后,她最大的限度就是让我抱抱她,摸摸她的乳,亲亲她水晶般的唇,不让我再进一步,尽管我很多次发现她洪水泛滥,她依旧紧守着最后的防线,让我焦躁,让我失眠。

我们相依着躺在床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右手环抱着我的腰,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胸口贴着我,一团温柔包裹过来,我伸手进入她的衣服,轻轻地揉着她的乳,她轻哼着,闭上眼睛,把唇送上来,我吻住她柔软的唇。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每天我都会意乱神迷。

我在她耳边悄声说:“冰儿,我很想。”

她温柔地一笑,握住我的手不让他继续揉搓,含羞一笑说:“控制自己,风。我一定要在新婚之夜才能成为女人。”

我点着她的鼻子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要在乎一个程序?”

“我不是在乎程序,我是在乎一个感受。”她从我身上爬起来,梳理了一下头发。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柳小妹打来的,电话里她哭着说:“郁风,我爸走了。”

我一听就知道是郝乡长出事了。柳小妹去了北京后第一次给我来电话,没想到第一个电话就是告诉我这个噩耗。

我安慰她说:“不怕,坚强点,我们都在。”想想还有什么不对,又问了一声:“郝强呢?”

“我爹不让他来,说乡里工作任务重。”小妹抽泣着,我想象她一副孤立无援的样子,心里陡然一痛。

郝乡长去世的消息如炸弹一样在乡政府传开。柳汉心急火燎召开党委会,迅速成立一个善后工作小组。

会上郝强一直阴沉着脸,我没看到他哭过,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他的手死死地抓住屁股下的椅子,手指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苍白地张扬着筋筋道道。

子欲孝而亲不在!这种痛苦我完全理解,我安慰他说:“郝所长,节哀。”

郝强虚弱地苦笑,泪水就奔泻而下,他没有哭出声,压抑的痛哭让他的肩膀微微地搐动。

会上决定,治丧小组组长由朱士珍担任,乡党委办、乡妇联、乡团委各抽出人员组成治丧小组,各村工程不能停止,治丧小组派人赴北京,将郝乡长迎回家。

郝乡长回家这件事是大事,怎么回?尸体在北京,运尸体回来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在北京火化?

这个提议一出,即刻遭到郝强的强烈反对。

一千多公里的路,飞机不可能让你运尸体,火车也不可能,唯有汽车,但从北京找一辆汽车运送一具尸体回农古,这是个大工程。

谁都知道郝乡长在家早就做好了棺材,入土为安是他生病以来唯一的夙愿。在农古乡,几千年的风俗都是土葬,这个多山多水的地方,找块地方埋葬一个人太轻而易举了。不管是迷信还是其他,农古乡人认为,人死了火化,下辈子不会再超生了。

柳汉愁眉百结,这个决定让他举棋不定。郝乡长与他共事快十年,就是块石头也捂热了,何况这么多年来,郝乡长一直紧跟着他的步伐,现在又是儿女亲家,他心里苦啊!

朱士珍在会议陷入僵局的时候说话了:“我作为治丧小组的组长,我先表个态:一定要让郝乡长满意,一定要让家属满意,一定要让农古乡人民满意。北京到农古,一千五百多公里,中间还有山路,如果运送尸体回来,最快也要三天,现在天气还热着,我怕会有什么意外。只要组织决定,我个人坚决服从。”

没人做声,大家都低着头不敢表态。

柳汉沉吟了一下,说:“朱主席,你的意见呢?”

朱士珍看了一眼郝强说:“火化!把骨灰迎回来,再用棺材土葬。”

“那我们就看不到郝乡长最后一面了!”妇联主任首先哭出了声。

郝强紧咬着嘴唇不出声,对于父亲,他有着太多的崇拜和热爱,母亲在他十岁那年就撒手人寰,父亲就没再娶,带着他相依为命,从读书开始,父亲再累,也会在他做完作业后给他煮上一个荷包蛋,一直到他读警校离开父亲,每周日都会看到父亲站在校门外呆呆地等着儿子从里面飞奔出来。父亲给了他太多的爱,结婚前夕,父子俩谈了一夜,做父亲的,最大的希望就是在有生之年抱上自己的孙子。可是父亲的这个愿望他没能实现,柳小妹的肚子不管自己如何折腾,始终不见隆起来。没有见到孙子的父亲现在走了,郝强心痛如裂,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嚎啕大哭起来。

县里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刘启蒙县长亲自派车来农古乡接人,县里派出政府办两个副主任一同赴北京处理郝乡长后事。

我是赴北京人员中的一员,走之前柳汉找到我,让我给中学校长打个招呼,郝乡长回来的当天,农古乡要用最隆重的礼节迎接他回来。



52、我还想要

 

郝乡长的葬礼隆重热烈,县里各局各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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