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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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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我还想要

 

郝乡长的葬礼隆重热烈,县里各局各乡都送了花圈派了代表。

朱士珍是治丧小组组长,迎来送往表现得体大方,又无时无刻不体现自己的悲哀之情,县长刘启蒙亲自撰写了悼词,政府办一个副主任声情并茂在追悼会上悲悲切切地念,引得灵堂下边一遍哀嚎。

柳小妹完全虚脱了,从她到北京伺候郝乡长一直到他去世,前后不到半个月,她却有一个世纪的感受。郝乡长临走前握着她的手,老眼里泪花闪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其实柳小妹明白他想说什么,人之将死,死后谁不想有个孙儿帮自己摔盆?谁不想孝子贤孙举幡?眼前的儿媳妇,出落得水灵灵犹如山上的野菊花,芳香扑鼻却不结果,他似乎冥冥中明白了一些,究竟是他害了儿子,还是儿子害了媳妇?

郝强当初不愿意读警校,是郝乡长逼着他去。当年乡派出所最后一个公安死了后,农古乡就再也没有一个呆过半年的警察。直到郝强毕业回乡,一个人既是所长又是警员,还兼管着伙夫和司机。郝强读书时有次搞训练,从独木桥上跌下来,要命的是跌伤了尻子,医生当年就告诉过他,也许郝强这一生不会再有生育。

儿子伤了后他一直后悔,身上的病就越发的严重,直到柳汉陪着他来北京一检查,知道已经回天无力。

郝强与柳小妹两人并排跪在灵前,小妹一身缟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只是机械地回礼前来吊唁的人。

全乡各村都派了代表过来参加追悼会,薛冰她们中学的所有老师全部到场,乡政府坪里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两盏汽灯高挂,惨白的灯光映照着一片哀伤。

薛冰悄悄扯了一下我的衣角,她因为恐惧而微微地颤抖。我握住她的手,悄声说:“不怕,有我在呢。”

没见惯生死的人,对死亡都具有天生的恐惧。我也不例外,棺材里尽管只有郝乡长的骨灰,但黑暗的夜空里仿佛还能看到他的身影。

追悼会一结束,人群散开了一大半。各村的代表第二天要送郝乡长上山,他们就不能再回去,县里来的人由于公务繁忙,在追悼会结束后都由村民打着火把送到他们停车的地方。

我准备送薛冰回去,她扭捏着不肯走。

我说:“要不,今晚你住我这里吧。”

薛冰看也不敢看灵堂一眼,她偎着我说:“你呢?”

“我在这里陪郝强他们吧。”我说。

“我不,我怕。”薛冰鼓起嘴巴。

“那我陪你。”

“嗯,”她低声答应,又不放心地补充一句:“你不可以睡我。”

我的个天!这句“睡我”让我一下子冲动起来,看看四周黑黢黢的没人,我伸手在她**上轻轻一摸,顿时脑壳里就充满了血。

薛冰生气地打掉我的手,说:“都什么时候啊,你还这样不正经。”

我笑嘻嘻地说:“你是我老婆,老公爱老婆,说破天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又哪里不正经了?”

黑暗中朱士珍突然冒了出来,阴森森的吓了我们一跳,薛冰更是紧张得直往我的怀里躲。

“是郁秘书,薛老师啊。”他打着哈哈:“你们还没休息啊?”

我说:“朱主席,你还在忙啊。”

朱士珍显得无奈地说:“我是治丧小组组长,明天就要送郝乡长上山了,今晚我还得安排好多事啊。”

我递给他一根烟说:“这次啊,真是辛苦朱主席了。”

朱士珍抽了一口烟,毫无章法地说:“郝乡长走了,农古乡缺了乡长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明白他要拉什么屎了。

我说:“县里会有安排的吧。”

朱士珍说:“当然,组织上的事,自然有组织办法。”

我说:“也不知道县里派谁来做乡长。”

朱士珍闷声说:“郁秘书,你说,县里是派乡长来,还是在农古乡干部里提拔啊?”

我苦笑着说:“这个我哪里知道。”

朱士珍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县里派干部下来,不熟悉情况,怕是工作不好开展啊。”

我不想继续深入聊下去,我说:“朱主席,你先忙,我送薛老师去休息。”

朱士珍盯着我们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说:“薛老师不回学校?”

我不想搭理他,拉着薛冰深一脚浅一脚回到我的小房间。

点亮油灯,我打来水让薛冰清洗,自己一个人靠在屋外的走廊上抽烟,黑暗中看到柳小妹一个人慢慢走来,在门前看到我,凄惨地一笑,拉开门进去。

薛冰在屋里叫我,她穿着我的衬衣,裸露着白白的大腿,对着镜子就着晕暗的灯光梳理着头发。

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伸进衣服,握住她没戴胸罩的**,入手一片滑腻,顿时情绪急昂。

薛冰格格娇笑一声,挣脱我的手,把我往门外推,嘴里说:“你去陪郝所长他们吧。”

我被她推出房门,我压低声说:“我真走啦。”

“走吧。”她说完就关上了门,我站了一会,发现她没有再开门的迹象,顿时六神无主。

隔壁小妹房间里一片漆黑,声息全无,我试着推了一下门,门无声息就被推开了。

透过一线光亮,我看到小妹低垂着头坐在床边,她抬头看了一眼我,又低了下去。

我走过去,还没开口,小妹就扑入我的怀里,咬着嘴唇哭。

我手足无措,只好任她抱着,自己双手在她背上轻拍,我用无声来安慰她的无助和悲苦。

小妹突然扬起头来,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敢亲我吗?”

我毫不犹豫就把嘴唇覆盖在她的嘴上,小妹的舌头灵巧地钻了进来,抵着我的舌头,慢慢地搅动。接吻就是一杯毒药,所有的防线刹时奔溃。小妹越抱越紧,似乎要把身体完全融入到我的身体里去,她的吻让我几乎要窒息,我的舌头将她的舌递回去,她又毫不犹豫送回来。

吻了一阵,她放开我,指着房门让我出去。

我茫然啊,刚才还激情如火,现在又让我出去,我呆呆地没动。

/》小妹拉起我的手,柔声说:“乖,你去灵堂陪郝强吧。”

我点点头,正要走,小妹又拉住我,低声说:“我还想要。”

本来被薛冰勾引起来的血还没退下去,现在又被小妹柔情万种的挑逗,我完全奔溃了。外面传来的哀乐让我心里一颤,我摸了摸她的脸说:“我去陪他了。”

说完,拉开房门,朝着哀乐遍野的灵堂走去。

53、赵金明和月白嫂的前尘往事(上)

 

郝乡长入土为安。全乡工作重点再次摆在两大工程上来。

赵金明按照乡里的工作安排,负责老鹰嘴村、紫烟村和泉水村的工程建设。

老鹰嘴因地势而出名,据说三国张飞走兵的栈道就在老鹰嘴。老鹰嘴是县城到农古乡的必经之道,也是地势最为险恶的一段。一条刚容一辆车通过的山路挂在悬崖峭壁上,底下一条千年不涸的小溪,小溪对面就是老鹰村,住着百十来户人。

老鹰村村长大牯牛,全名赵德亮,与赵金明本家,祖上一个祠堂。

赵德亮老婆月白嫂,是个出名的美人,十里八村的人谈到她,男人都会自举,女人都会嫉妒。

月白嫂三十出头,水灵灵的农家少妇,要乳有乳,要臀有臀。特别是她的腰肢,虽然生了两个小孩儿,依然蜂腰毕立,衬得胸前的两个**,有如奇峰突起。

月白嫂出名的泼辣,未嫁之前做过村妇女主任,据说当年的村长垂涎她的美色,经常以谈工作为名揩油,月白嫂装作懵懂,直到拿到了村长的贪污材料,一状告到乡里,免了村长的职,自己也从此不再干妇女主任,寻寻觅觅几年,嫁给了赵德亮,做起了相夫教子的营生。

月白嫂读过书,与赵金明是初中同学。两个村子相距也不是很远,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稍大一点了,小孩子都喜欢成群结队砍柴打猪草,赵金明家里不养猪,最多就是砍些干柴。月白嫂家里每年都要养两头猪,一头过年的时候杀,一头卖了做兄弟姊妹的学费。月白嫂每日放学后都要打两笼子的猪草。好在乡里猪草多,随便一条小溪边就能打到。

不打猪草的赵金明就闲着无事,每日帮月白嫂打。

月白嫂那时还叫月白,所有人都叫她月白,都看出来她是个美人胚子。

八岁那年,正是收油菜的时候,油菜都种在山上,不像现在种在田里。油菜地里都有最丰茂的猪草,每到这个季节,油菜地里都会看到打猪草的人。

赵金明本来一个人在家里守着老母鸡下蛋,偶而抬头就看到了背着笼子上山的月白,他就撇下老母鸡,从门背后找了一把柴刀,跟着月白上了山。

两个人打好了猪草,坐在已经打光了菜籽的油菜杆堆上,赵金明就对月白说:“月白,你做我老婆吧。”

月白歪着头灿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她说:“金明哥,我做你老婆好啊。”

两个人就学着大人亲嘴,月白亲了一下说:“不对,你咬痛了我。”

赵金明就笑,伸出手摸了月白的嘴巴一把说:“怎么不对了?”

“不是这样亲。”月白做了个示范说:“我爹就不是这样亲我娘的。”

赵金明嘻嘻一笑,刮着月白的鼻子羞她说:“你看到你爹娘亲嘴?”

月白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只看到一次。你们家想看还看不到呢。”

赵金明娘死得早,老赵带着儿子没再娶,所以从小到大,赵金明不知道母爱是何物。

“哪你教我亲。”赵金明把嘴巴送上去,张着亮晶晶的眼睛。

月白摇着手说:“你要把眼闭上。”

赵金明就乖乖地闭上眼,月白把嘴巴凑过来,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一下赵金明的嘴唇,大人似地说:“这样就对了。”

两个人亲了一阵,感觉一点意思也没有,月白就说:“大人亲嘴都把衣服脱光亲,还要亲奶奶。”

赵金明看了一眼周围,说:“都没块干净的地方,会痒死人。”

月白用小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说:“你真笨,把衣服盖在菜籽壳上不就好了呀。”

两个人就脱光了衣服,面对面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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