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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剑寒犀-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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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血再度缓缓流出。
但他没有哼,眉头也没有皱,猛咬着牙,硬是撑起身子,两眼充满着愤怒的眸光,丝毫不畏惧的瞪着那名大汉。
荆怀远刚要扑向那名大汉,一声暴喝刺进了他的耳膜,只感背后一阵刺骨之痛,整个身子又飞了起来。
“砰!”荆怀远像一只中箭的大雕,砰然一声,栽在地上。
他只觉全身骨架像似脱了节,痛得他直咬住下唇,抖个不停,额角的血已流进了他的双眼,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硬是强自的站了起来,而且是那么“不知死活”的向那名大汉怒骂了一声:“死蛮人,凶什么?”
荆怀远死在临头竟还敢破口大骂,看得一旁的人暗暗心折,连称有种。
那名大汉不理荆怀远怒骂,朝荆怀远缓缓走去,口里暴叱一声:“死!”
“哇!”一声杀猪宰狗的尖声嗥号,接着共鸣,一旁的人回目望去,那声惨叫,竟然出自那名大汉。
只见大汉被抛绣球似的整个身子飞起半天来高,“砰”一声,撞着顶板,又“砰”一声,跌在一张八仙桌上,一阵杯盘破碎的乒乓声跟着响起。
可怜那大汉的小腹上,竟然不知被谁开了一个大窟窿,只见一卷卷的肝肠滚肚而出,沾满了满桌遍地……那副不得好死的惨状,看得一旁的人心里直发毛。
“哇!”那大汉像是死不甘心的又嗥叫一声,四肢一阵抽搐,再也哼不出声来了。
荆怀远撩眼向出手救他的人看去,只见来人约四旬中年汉子,身材魁梧,面目阴沉,一双三角吊眼泛着一缕森气,一看就知是一个心地阴沉的人,身上穿着一袭紧身玄色劲装,顶上头发却怪得令人叫奇,左半边是红色,右半边是白色,披散在两肩,单这副样子,看了就叫人从心里喊娘!
他手里提着两柄像斧又像剑的玩意,约有半尺来长,护手处有一个把柄,后有一尺长的剑身,末端的半尺是一面泛着寒光的利斧。
“阴阳斧!”一旁的观战者,有人惊叫一声。
一名红衣汉子,紧绷着脸,朝那“怪人”骂道:“姓刘的,你管哪门子闲事,你他妈的,吃了熊心豹胆敢插手找‘红苗帮’?”
那被称为阴阳斧的怪人闷声不吭,面无表情,死气沉沉,哑子般的直勾着那名叫话的大汉,两只三角眼射着令人发颤的凶光。
那名红衣大汉见阴阳斧装聋作哑,暴叱一声,单刀像黄龙出穴般的劈向对方的颈间,口中骂道:“我操你妈个……哇!”
红衣大汉骂声未歇,刀锋未到,忽地鬼叫似的一声,整个身子直喷出两道血箭,坠落地上。
天!那家伙竟然脑袋搬了家,偌大的身躯,给活生生劈成三截,肢首异处。
那颗头颅刚好滚到阴阳斧的脚边,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一抬脚,“喀当”一声,脑盖破裂声带着一片脑浆和血水喷激而起。
荆怀远杀伐死亡已经看得太多了,此刻也不免心惊肉跳,红衣大汉的同伴,他们个个像中了邪,着了魔,变成僵直的硬汉。
“死!”一声冷得不带人味的暴叱,宛似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呼唤,阴阳斧像幽灵似的身子一长,两斧一阵挥动,哀号嗥叫继之而起,眨眼间,但见那些躯体像抛绣球似的起落,红衣大汉的同伴压根儿手也没还,便随同红衣大汉“同舟赴地”了。
空气陡地结冰似的凝冻起来,一丝黏黏的血腥缓缓地升起,野店的老板、伙计全都张口结舌,身体不停的簌簌抖着。
“我的妈……”
一声惊叫,那些原先自命为胆大的旁观者,此刻竟像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跑,两手抱着头争先恐后夺门而出,那样子生怕他的脑袋也要搬家。
阴阳斧毫无表情走到柜台前,“砰”的一声,阴阳双斧一砍,柜台被劈得木屑激飞,支离破碎。
“大爷,饶……饶命!”掌柜的两脚一软,跪了下去,头如捣蒜似的直朝阴阳斧叩个不停,两手合十的“配合动作”直拜不止。
“砰砰”两声声响,可是那两柄斧头并不是劈在掌柜的身上,而是砸在掌柜身旁的八仙桌上,只见两柄利斧巍巅巅的深入桌面,摇晃不停。
荆怀远缓走上前,向阴阳斧伸出两手,阴阳斧朝荆怀远浮起一丝笑意,两眼柔和的望着对方。
荆怀远心中一阵激动,他可以看出阴阳斧鹄面上的微笑,那微笑里包含着太多的真挚与友谊,并且有着太多的英雄气概。
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四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互绞着……

第十一章
一股惺惺惜惺惺,英雄慕英雄之感,随着那流动的空气、互凝的眼神、以及互凝的微笑,滋润在两人的心田……
噢,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阴阳斧”刘作舟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小铁盒,从里头拿出两粒黑色药丸,微笑着递给荆怀远。
荆怀远接过药,一句话也没有说,有时候不说话,也能把要说的话表现得更深刻,更明显。
“阴阳斧”倒了一杯温水,送到荆怀远面前,他那只三角吊眼里,可以看得出对荆怀远一缕缕的敬慕,他那干枯唇角的微笑,虽然与他阴沉的鹄面是多么的不调和,但可以看出,那一丝丝的真挚。
荆怀远服下药丸,他明白他此刻何以会激动得令他难以自持。
“阴阳斧”替荆怀远抹去额角上殷红的血渍,拿出白色的药粉,默默的,小心翼翼的在荆怀远额角的伤处敷下药粉,然后轻轻包扎好。
一切友谊,尽在不言中。
荆怀远两眼充满着一撮神采,灼灼的注视着“阴阳斧”他觉得此刻说话是多么俗不可耐!
“阴阳斧”面上的笑容,忽然一下子凝冻了,两手疾伸,把荆怀远拦腰抱了起来……
荆怀远一惊,陡觉身子一轻,他的思维根本来不及转动,就被刘作舟抱上楼阁的阴暗处了。
只在荆怀远刚刚不过被“阴阳斧”藏身在阁角上安置好,返身跳下的一刹那,一片黑压压的人影已冲了进来。
荆怀远居高临下,朝着那些来者望去,但见来人足有六十名之多,皆清一色红色劲装,头扎红巾,横眉绿眼,剽悍异常。
为首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老态龙钟,女的含苞待放,老者穿一袭红色大袍,年约七旬,长眉盖眼,鼻如鹰勾,吹牛口嘴,露出两颗獠牙,那副样子,不输山猪老哥,手里提一支尺八长的铁箫,似乎就是他的兵器。
身旁的少女,一副苗人打扮,身穿青色的苗装,上装紧短得够味,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底下短裙不到膝盖,小腿打着花白绑腿,足下却空无一物,光赤着脚,头上乌黑的秀发,披垂两肩,鬓角上插着两朵野百合,两手腕间还戴着两个刺目耀眼的玉环,只差那脸蛋没涂上两道刺青。那张脸蛋还真迷人,杏眼桃腮,巧鼻小嘴,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那模样儿,顶多十八、九岁……
荆怀远暗中窥看,心想:“那就是什么劳什子红苗帮了。”
“阴阳斧”刘作舟昂然兀立着,手上握着两把快斧,面上仍是毫无表情,死板得不能再死板了,要不是他胸前微微起伏着,准会有人以为是挺立的僵尸呢!
阴鸷的红袍老者,“咭咭”一笑,声音就像那吊死鬼要死不死的挣扎声,叫人听了毛骨悚然:“呐呢噎哆嗖!(你是找死)”一红袍老者用苗语叫着。
“阴阳斧”毫无反应,像死去了一样。
“呀!”
“死!”
“唷!”一声简短的嗥叫倏而停止……
“操你妈的……”
荆怀远只不过一眨眼,便见“阴阳斧”用快得令人眼花的手法,把攻向他的三名红袍大汉报销了。
“阴阳斧”闷声不吭,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意味,陡地身子一长,身形像来自地狱的幽灵,那么恍惚、那么飘渺得令人匪夷所思的冲进那些红衣大汉群。
“哎!哇哟!”几声刺耳叫声,随之响起,只见客栈一时骚动,响起一阵桌椅杯盘翻碰声。“阴阳斧”嘴角含着死神的笑,那么不可能的,像一个不是实体的物体,竟然穿过了那堆红衣大汉,跃到甬道。
而他所过之处,立即扬起惊心的惨叫,一片残尸死骸倒了满地。
青衣少女一声娇喝,亮出肩后长剑,朝“阴阳斧”“心堂穴”戳去,红袍老者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厉喝一声,铁箫疾速点出,挟着一片鸣鸣之声。
“阴阳斧”眼皮抬也不抬,傲然一撇嘴唇,不待长剑与铁箫点到,身形像风中絮似的缓缓飘起。
红袍老者和青衣少女的兵器,就慢了那么一点,堪堪的擦着“阴阳斧”的脚底而过。
“死!”刘作舟暴喝一声,在堪堪闪过两人夹攻后,身形忽然一幻,和方才缓慢的身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快得令人透不过气来,那偌大的身躯,倏地幻变成十九个身影,是那么不可能的连闪十九个方位,两支利斧一连挥动了十九次。
每一次挥动,便会掀起一声狂嗥凄厉的哀号,十九道血箭激喷而起,十九颗头颅斜飞坠落。
“阴阳斧”刘作舟面目无丝毫表情,嘴角尽自勾着残酷的微笑,如果说他是死,一点也不为过,“阴阳斧”又叫死斧,真个死斧,只见他两斧交叉,惊险的架开红袍老者当头的铁箫,单脚疾点,抽身一退,单斧一抡,八只仍握着鬼头刀的手臂,带着八股鲜血和八声惨叫,与原有的主人分家飞上了半空,洒下满天血雨,和几声兵器落地的脆响。
青衣少女厉叱一声,娇躯陡地像紫燕的直窜而起,拔起七丈来高,在空中矫健的转了两个跟斗,像兀鹰似的盘旋而下,手中长剑猛地一震,像长了眼睛似的,一眨眼就逼“阴阳斧”刘作舟喉间。
刘作舟甫自落地以来,就是那副表情,死板板、冷冰冰的,对那即将而至的剑尖,根本就好像不懂得什么叫骇怕,葫芦形的头闪也不闪,三角表的吊眼眨也不眨,眼前青衣少女的剑尖就要刺进他的喉头,忽地两脚一弹,竟不知死活的迎向青衣少女的剑尖。
“锵”的一声震人心弦,撼人心脉的断金裂玉声,陡地尖锐嘶起。
“找死!”青衣少女娇躯猛地一弹,随着怒骂声直飘起半空中,刘作舟的身形却急降,显然,两人已狠狠的对拆了一招,且系平分秋色,胜负不分。
“去你娘的乌龟头!”红袍老者用汉语操了一声,乌黑的唇角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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