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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剑寒犀-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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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怀远的面庞,如痴如醉的道:“当那天你一直逼着我拷打你的时候,你就是在逼着我爱你了!”
荆怀远的身子轻轻一震,瞳孔缓缓升起一层迷惘的云雾,嘴里滑出了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叹息,莫名所以的叹息。两眼茫然望着屋顶,心中一股他说不出的感觉在缓缓蕴着,他只知道那感觉很苦,迷惘的苦。
“怀哥哥,你怎不说话?”朱妮见荆怀远沉默不语,抬起螓首,柔荑轻抚着荆怀远的面颊,微带讶异的柔声问道。
荆怀远朝她一笑,笑得很牵强,笑得很苦涩的道:“是你自己逼我的。”
轮到朱妮怔住了,茫然的望着荆怀远的俊脸。
荆怀远把朱妮压在他身上的胴体轻轻推开,唇角勾起令朱妮不解的笑意,道:“当你同我共卧一起时,你就是逼我不说话。”
朱妮被荆怀远学着她口气的话,听得没头没脑,兀然的呆望着荆怀远,她刚要启口,荆怀远突然起起绿衣女子就要回来了,忙掀开被单,正要起身……
“哎!”
荆怀远突然痛叫一声,身子软瘫了下来,只觉丹田一阵奇痛,就好像三天前中了绿衣女子的“春蛊”一样闷痛。
荆怀远捧着小腹,铜牙磨得“格格”作响,额角渗出豆大汗珠,那副神情,显然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朱妮把荆怀远抱在怀里,小嘴像是安慰,又像是爱怜的轻吻荆怀远扭曲的脸庞,口中喃喃说道:“怀远哥,你忍耐一下,待会便不会痛了。”
朱妮脸上漾着一片平静的神情,只是紧紧抱着荆怀远的熊腰,宛如荆怀远的痛苦在她的意料之中。
须臾,但在荆怀远的感觉有如十年那么长久,丹田那股刺痛令他不解的倏然消失。
荆怀远吁了一声,奇怪不止的脱口道:“奇怪,竟然不痛了。”
朱妮柔情似水的拭着荆怀远额角的汗水,轻吻了一下荆怀远的唇角,娇声道:“怀远哥,你永远不会痛了。”
“你说什么?”荆怀远不禁一愕,不解的望着朱妮。
朱妮紧偎着荆怀远,送上一记又热又炽的长吻,才微微喘息着睨视了荆怀远一眼,娇声道:“我是说你体内的蛊毒已解了。”
荆怀远猛可地一震,脱口失声道:“小妮,你说我体内的蛊毒已解了?”
朱妮唇角含着怪异的微笑,轻颔了一下螓首。
噢,荆怀远几乎高兴得跳起来,从他脸上表情,可以看出他真想大叫三声。
“噢,我的蛊毒解了。”荆怀远忘形的一把将朱妮的胴体抱进怀里,高兴得咧嘴大叫。
朱妮忽地“哎”了一声,微皱蛾眉,娇嘤一声道:“怀远哥,你把我捏痛了。”
荆怀远连忙放开朱妮,尴尬的道:“对不起,小妮,我太高兴了。”
真的,荆怀远真的高兴得要死,说他有多高兴就有多高兴,噢,他不再受绿衣女子控制了,他可以到达天母潭见他的师父“逍遥客”,他可以恢复他罕世武功了,他……
荆怀远突然“噫”了一声,他想起“春蛊”是无法可解的,不禁脱急问道:“咦,小妮,你怎么知道我体内的蛊毒已解?”
朱妮轻扯了一下荆怀远黝黑的胸毛,重重的吻了一下荆怀远下颔,娇笑道:“傻子,是姑奶奶我替你解的,我当然知道啦!”
“噢,小妮,是你替我解的?”接着又是一怔,迷惘的望着朱妮道:“这玩意不是没法可解的么?”
“谁说的?”朱妮“啧”了一声,白了荆怀远一眼,神气的“嗤”了一声。
荆怀远不禁被她娇笑的神情,引得一阵出神,半晌才摇了摇头。他觉得此刻脑中有无数的问号在回旋,温柔的把朱妮的胴体揽进怀里,在朱妮软弱无骨的腰肢轻捏了一下,柔声道:“小妮,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我当然知道罗!”朱妮轻笑了一声,粉臂如水蛇似的勾着荆怀远的脖子,嗲声道:“那天我们把牛帮的人驱走后,回来你就不见了,我以为你被他们掳走了,但我后来逮住牛帮一名放哨的,拷问之下,你并不在那里,后来我在汉苗镇一连找了五天,仍然不见你的踪影,猜想你一定往天母潭了,所以我就追了来。”
顿了顿,翻过娇躯,和荆怀远侧面对躺着,轻启樱唇,娇声道:“对你下蛊的人,正是苗疆有名的淫娃‘绿娘子’简迎春。”
“绿娘子?”荆怀远皱起剑眉,惊讶的问。
朱妮微颔一下螓首,道:“她的汉学底子很好,而且有很高明的医术,在我们苗疆女孩子当中,她首屈一指,起先大家都很尊敬她,但后来大家对她个个退避三舍。”
“为什么?”
粉颊飞上两朵红云,不胜娇羞的睨着荆怀远道:“她专喜欢找年轻英俊的男人放蛊。”
荆怀远不解的望着朱妮道:“奇了,小妮,你们苗女放蛊不是必须知道对方的生辰时日才能有效么?而且,放了是不能收回来的,须知‘白头偕老’,同生共死……”
“不错,而且我们苗女也不敢随便乱放蛊,万一搞个不好,放在一个也会蛊术的男人身上,并且蛊术比施放者还要高,不但不能控制他,且放者自己会中蛊死亡,一般苗女没有十二成把握,绝对不敢乱下蛊的……”
说完,吻了一下荆怀远的面颊,又道:“奇怪的就是绿娘子所放的‘春蛊’,并不需要对方的生日时辰,可随她心意的放在所想要的男人身上,任她摆布,更令人奇怪的是,普通中了她的‘春蛊’的男人,不出十二个时辰,和她,和她……”
荆怀远见朱妮急红着脸,住口不语,在朱妮高耸的玉乳轻捏了一下,道:“和她怎样了?”
“死相!”朱妮扭捏的“啐”了一声,用力捏了一下荆怀远手臂,接着启口道:“不出十二个时辰,必定虚脱而死,而她自己安然无恙……”
“什……什么?”
荆怀远大吃一惊,叫道:“那,那我和她……已是几天了,怎没死?”
朱妮见荆怀远那副吃惊相,不禁掩嘴轻笑,酡红脸颊,娇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许你合……合她胃口吧!嘻……”朱妮说完不禁一阵轻笑。
荆怀远俊脸陡地一红,伸手滑入被单,捏住朱妮高耸的双峰,一阵狠狠的搓揉,笑着道:“看看是不是也合你的……”
“好,好,怀远哥,我,我不说了……”朱妮连忙哼声求饶,只觉荆怀远捏得她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由她心底升起。
荆怀远见朱妮讨饶,嘴角牵起男人特有的征服欲,傲睨着朱妮笑道:“给少爷接着说下去。”
朱妮像小鸟依人似的偎在荆怀远怀里,两眸痴痴的望着荆怀远的俊脸,娇声款款的道:“事实上,我们苗女放蛊并不是使中者会对放者产生欲念,只有一种爱慕追求心理,而绿娘子的蛊术不知是哪儿学来的,凡是中了她的春蛊的人,必定会对她如痴如狂,扑进她的怀里。”
荆怀远听得出神,“喷”了一声,问道:“那你又如何知道我中的是春蛊呢?”
“这还不简单!”朱妮把娇躯紧偎着荆怀远,两眸含着痴醉心迷已极的目光,那么深情的注视着荆怀远,柔荑轻抚着荆怀远硕壮的胸膛,娇声道:“只要稍在苗疆停留过的人,便知道有‘绿娘子’这个人物,其人艳名,苗疆妇孺皆知,普通的男人,大都不敢大摇大摆经过这里,而你往天母潭的路程,不是正好必须经过这里么?”
顿了顿,浅笑着续道:“你想,她会放过你这样叫女人心动的男人么?”
荆怀远俊脸又是一红,掩饰的龇龇牙,捏了一下朱妮挺直的鼻尖,又问道:“那你又是如何解去我体内的‘春蛊’呢?”
朱妮眨了一下眉睫,溜转着黑白分明的眼珠,轻笑一声,故作神气的道:“唔,这大概是姑奶奶的神通广大了。”
荆怀远见朱妮那副娇巧可俏的神情,不禁吻了她一下香腮,笑道:“哟,你倒刁起少爷来啦!”
朱妮跟着吻了一下荆怀远嘴唇,含着浅浅笑意神秘的道:“其实,这是你自己逼我替你解毒的。”
“什么?又来了!”荆怀远不禁一怔,笑着伸手捏了朱妮的玉腿,道:“我什么时候逼你来着?”
朱妮娇笑了一声,紧紧抱住荆怀远的身躯,附在荆怀远的耳边,微微喘息的细声说道:“怀远哥,刚才你对我……就是逼我替你解身上的蛊毒。”
“啥……啥么?”荆怀远一听,差点没给跳起来,脱口叫了一声,半晌,才啧了两声,附在朱妮耳边,不相信道:“你别胡扯了,小妮,我听人家说这玩意没法可解的哩!”
朱妮轻咬着荆怀远耳垂,嗤声道:“我才不胡扯,解这蛊毒必须解者本身要有蛊术,而且道行要比对方高。”
“你会放蛊?”荆怀远怔了一下,刚问一声,正想抬起头来,朱妮圈着他的颈项的两只粉臂用力一按,将她给扳了下来,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当然会罗!而且很厉害哩!否则,我哪能替你解蛊?”
荆怀远听得一阵迷糊,似懂非懂,半知莫解的出着神,迷茫的啧了两声,学着朱妮样子,在她耳畔悄声道:“喂,丫头,话说给说清楚,我真听不懂你说什么?”
“傻子,姑奶奶说给你听……”朱妮吻了一下荆怀远额头,在他耳边娇语声说着……
荆怀远听得一阵惊愕,脸色激动不已……
原来春蛊这玩意,并非如荆怀远自己臆测的无法可解,可是这种解法也确实令荆怀远感到奇异。
解这种蛊毒的方法是,解蛊的人本身一定也要具有放蛊的本领,而且与比放蛊高强,否则,非但不能替中者解蛊,反而解者会暴毙死亡。这话怎讲?原来春蛊这邪门儿,是一种眼不见的无形潜毒,解者必须中者的反性,就是说,男性中蛊须由女性来解,女性中毒由男性来解,此何故?无他,阴阳调和,以毒攻毒是也。
换句话说,朱妮是女性,且又具有蛊术,在荆怀远对她“强暴”的时候,便把体内的蛊依着体内的真元,借着两人的媾合,把她本身的蛊毒逼进荆怀远的体内,以其之毒攻彼之毒,毒毒相攻便为正。
然而,朱妮则纯粹以自己性命作赌注,事实上,荆怀远中了绿娘子春蛊的第二天她便到达此处了,她一直在犹豫徘徊是否替荆怀远解毒?她说不出自己何以会对荆怀远产生爱,她只知道她对荆怀远拷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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