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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第7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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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替澄贝勒开脱了罪过,只怕言语马上就不同了。

经过他这番解释,兆奎才彻底醒悟。但是,自己这方面虽是理由十足,而对方却实在碰不起,想想还是真不知道如何应付?

“大爷”郝顺忍不住要说:“这件事还非请二爷来出头不可。我看,把二爷请了来再说吧”

用不着派人去请,兆润已经得到消息赶了来了。一到先听郝顺讲了麟俊来访的经过,然后兄弟俩有一番不足为外人道的话要谈。

“大哥,”兆润倒还冷静,“这件事可大可小,先得看你的意思。”

兆奎怎么拿得出主意同时他也不知道事情闹大了是怎么个样子?所以只是吸着气,无从回答。

“本旗很有些人不平。大哥若是没有句话,没有一番举动,以后咱们一家人都会抬不起头。”

“原是丢人丢到家了。”兆奎哭丧着脸说,“本来答应我放个副都统,我说要到广州,也答应了。谁知道一直没有消息。如今,当然也不用再谈了。”

兆润深为讶异,同时也深为不满,原来当初还有这样一番折冲“怪不得,”他用埋怨兼讥讪的语气说:“大哥肯那样子委屈,敢情还有这么大的好处可又怎么点水不漏,连我都瞒着呢?虽说我不成材,到底也还认识几个人,帮大哥打听打听消息也是好的。现在,竹篮子捞水一场空”

最后一句话,将兆奎挑拨得有了气性,“不能算完”他提高了声音说:“咱们得算这笔帐。”

“大哥肯出头就好办了。眼前就有个人,肯替咱们打抱不平。”

“谁啊?”

“德三哥。”

兆润口中的德三哥,名叫德纪,跟他们同属正白旗,荫生出身,由部员改授御史。为人任侠负气,早对载澄不满,想动本参劾,就有人劝他,说帷薄丑事,外人难以究诘,兆奎自己都不讲话,何用旁人出头?律例并无‘指奸‘的明文,所以不能以为风闻言事,就可以毫无顾忌。此折一上,必是降旨着载澄跟兆奎’明白回奏‘。如果兆奎窝囊,跟载澄取得妥协,或是家丑不愿外扬,复奏并无其事,则参劾的结果,反落个处分,何苦来哉?

德纪经过冷静考虑,认为这话极有道理,听从了忠告。但如今情势不同了,奎大*奶上吊自尽是事实,不是死在她自己家,也是事实。然则何以致此?其中有何冤屈?当御史的自然应该奏请追究。

谈到这里,在一旁侍立静听的郝顺却忍不住了,走上前来,插嘴说道:“二爷,那些都老爷可惹不得。一上了折子,对咱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大爷,二爷请想,第一,奉旨查办,说起来,咱们家少了那么一位正主儿,不言不语,也有错处;第二,一等奉了旨,凡事听朝廷的意思,没有咱们的主意;第三,虽说都老爷动本,与咱们无干,到底是结了怨。六爷为这件事,也挺生气的,不能怪六爷,咱们跟他结怨犯不上。再说……”说到这里,郝顺停了下来。

一直从容陈词,忽然住口不语,自是有碍口的话。兆奎不想追问,兆润却不肯放过,“怎么不往下说?”他催促着,“你的见识挺不错,讲吧”

郝顺受了鼓励,越觉如骨鲠在喉,踏上两步,放低声音说:“论起来,前半截儿是人家错,后半截儿是大*奶的错,人家已经肯放人了,大*奶不肯回家。如今出了这件事,外头人的批评,一定很难听。”

“怎么难听呢?”

“我不敢说。”

“嗐”兆润有些不耐烦,“事情挤到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那,那我就说。”郝顺咽了口唾沫,“外头人一定这么说,不能怪人家,是奎大*奶自愿的。你只看,她宁死不肯回家,平常日子缠住澄贝勒的那一份劲头儿,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番话说得兆奎抬不起头,兆润却是连连点头,并且虚心求教:“那么,你来出个主意,该怎么办?”

“不还就请五爷作主吗?”

惇王派人跟兆润谈判,愿意给他好处,这件事是瞒着兆奎主仆的,郝顺只知道二爷到惇王那里告过状,且有效验,所以作此建议。兆润心想,这倒也是个办法,不过有了好处,便得先给兆奎,似乎又不大愿意。

“大爷,”郝顺又向主人劝告,“这档子事,只有请二爷出头才合适。大爷上那儿躲一躲吧?”

最后那句话,在兆奎觉得很动听,同时也被提醒了,如今奎大*奶自尽的消息,知道的人还少,等一传开来,少不得有至亲好友,登门慰问,而问既不可,慰亦难言,主客都会觉得尴尬万分,不如趁早躲开的好。

“对了,我可真有点儿受不了啦我得找地方养病。”兆奎家的墓园在香山:“我上香山去住一阵子。这儿,你跟二爷商量着办吧”

于是郝顺跟兆润密议,第一件事,得把奎大*奶留下的东西,接收过来,因为这是可想而知的,载澄挥金如土,而奎大*奶又得宠,自然替她置办了不少首饰。有了这个打算,事情就一定得和平了结,否则不能接收遗物。因此,决定分头办事,郝顺跟麟俊去接头,预备办丧事,兆润去告状,写了禀帖,第二天一早在惇王府前,拦着轿子递了上去。

轿中昏暗,无法看清字迹,所以兆润的禀帖,到了朝房才看。惇王深为诧异,他竟还不知有奎大*奶自尽这么回事。身为宗令,论公事亦不容他袖手,当时便找了左司理事官麟俊来问话。

“这件事闹出来不好看,我已经安排好了。”麟俊很轻松地回答。

“我没有问你怎么安排。”惇王问道,“兆奎的女人,到底为什么上吊?”

“为了舍不得澄贝勒,六王爷又非让她回家不可,她不肯,只好一索子走了绝路。”

“照你这么说,治家太严倒不好”

一看惇王沉着脸,麟俊才发觉自己说话,欠于检点,无形中仿佛在说恭王逼死了奎大*奶,同时也是做父亲的惇王,自然会不高兴。

于是他很机警地说:“六王爷跟王爷不同,王爷治家一向有法度,就是严一点儿,大家知道王爷的脾气,都是格外小心,背后不会有怨言。六王爷平时不大管,忽然一下子雷厉风行,奎大*奶必以为存心跟她过不去,一个想不开,上了吊了。这也是有的。”

这番解释,言之成理,而且无形中为惇王戴上一顶高帽子。所以他点点头表示满意,接着又问:“你是怎么安排的呢?”

“由奎公家报个丧,他家自己找地方办丧事,澄贝勒送了一万银子的奠仪。”

“哼”惇王颇为鄙薄,心直口快,便说了出来:“兆奎算是卖老婆卖了一万银子。”

‘卖老婆‘是实,却不止一万银子。由麟俊居间,善福跟郝顺谈判了一夜,到黎明时分,兆润去递禀帖那时,才达成和解的协议:奎大*奶的首饰衣物都归兆奎家,另外送一万银子。而实际上只得一半,另外一半归麟俊和善福分。奎大*奶的遗物值两三万两银子,所以兆奎也算发了一笔财。

这件事当初闹得非常大,连皇帝也听说了,本想重责载澄,但事关天家仪体,而且奎大*奶又是自缢而死,很难追究到他的责任,最多只可说不修帏德,也就由他去了。

今天听皇帝语带促狭的提及旧事,奕脸一红,“臣弟教子无方,为人耻笑之外,又上贻君忧,臣弟有罪。”

“这也算是澄儿少年罪孽,不必提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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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0节天子微行(2)

更新时间:201232219:36:20本章字数:6926

第20节天子微行(2)

在四合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听里面打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可见差事非常忙碌,或者,将自己的孩子置于此地,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吧?皇帝心中一面想着,一面走到窗前,透过明亮的玻璃,向里面掌握。

屋中一排放开几个上面罩着蓝布的长桌子,上面摆满了茶壶、茶盏、杯碟、算盘、灯烛、烛台、文牍、卷宗,认真看看,竟还有瓜皮果屑。这哪里是户部办公的场所,简直要和天桥的茶馆有的一比了。看灯烛上的蜡泪滴下又长又厚,也不知道多久没有经人清理过了。

他只顾凑目过去观看,却没有注意,阳光为人从外面遮挡,给里面的人带来了很多惊奇,“有人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是谁啊?”

“真的是呢?出去问问他,问问他”几个司员离座而起,从门口走了出来,“喂~这位朋友,户部陕西司要地,不可乱闯”

“我?”皇帝平生第一次给人这样大声质问,偏又是对方占理,张了几下嘴巴,终于想出一句,“我是和我家大人一起来的,不过道路不熟,走失了。”

“你家大人是哪位啊?”

“是肃顺……肃雨亭大人。”

“哦?您是……”来人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您是肃大人……门下的……?”

“我在他府中做一个小小的清客。”皇帝不大懂,信口胡说,这种主宾之间,并不以清客自居,在自称的时候,要说是‘西席’或者‘东席’的。

好在这个人也并不打算详究,笑得见眉不见眼,“是,是,是,敢问怎么称呼?”

“我姓甘。”

“啊,是甘先生。”这个人自我介绍似的说道,“在下叫长丰,在这陕西司中,做一个小小的主事。当年肃大人和阎大人两位奉旨清理户部积弊的时候,小人就在两位大人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了。您看,到现在,也不过一介小小的主事。”

皇帝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随口答音,“嗯,哦,这陕西司的差事,很忙吗?”

“可不是很忙?”他用手向内一指,“您刚才隔着窗子也看见了,到处是一片凌乱,这是为了每年十月分发京中钱粮及各衙门俸禄,都要赶在本月月底之前结束,所以,每到每年的八月、九月,是户部差事最紧、最急的时候。总是要从其他各司中抽调人手过来帮忙,才能完事呢。”

“支出有多少?”皇帝一句话出口,意识到不对,故意换了个口气,像是有意向长丰一探究竟似的问道,“便如同朝中的几位中堂大人,也是要在这里支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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