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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岳短篇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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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坐在火堆旁,一面烤火,一面喝酒,一只酒葫芦,一大包烧卤等等下酒菜。他们是北丐,和一名三角脸又高又瘦,脸面阴沉的中年人,鼠须已出现斑白,那双三角眼真像胡狼的饥渴眼睛。



“苗老兄。”北丐将酒葫芦递过:“咱们一直就没抓到一个活口,那些明的假镖师,与暗的狐群狗党,都比鬼还要奸,不管发生了任何事,皆紧守着目的物决不远追,想捉活口真不容易。”



“蔡兄不是已将一个引出来了吗?”苗老兄喝了一口酒,将葫芦递回:“只要工夫深,会有收获的。”



“对,这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快来了吧?”



“已经来了。”北丐欣然说:“飞蛾一定会扑火的。”



一身白的人影,出现在没有门的宽广厅口。



“奇怪!怎会是你?”北丐盯着来人,老眉深锁:“以往从没见过你这个人,除了那天在酒楼见了你一次。”



原来是曾与玉狐起了冲突的美少年,连鞘宝剑插在腰带上,满脸怒容,一步步向火堆接近。



“刚才追老夫的人,真是你吗?”北丐继续问:“剑上的劲道很了不起,你多大了?”



美少年听若未闻,在两丈外止步,明亮的大眼中,涌出浓浓的杀机。



“锵……”剑鸣似龙吟,美少年长剑出鞘。



北丐的手,抓住了搁在身旁的铁手杖。



“这小辈如不是哑巴,就是白痴。”三角脸的人阴森森地说:“蔡兄,这种可恶的脸色,我讨厌。”



“是讨厌。”北丐怪笑:“苗老兄,怎办?”



“你瞧着办吧,他是冲你而来的。”



“哈哈!我北丐的名号唬不了人,只要你毒无常苗庆肯站起来,还怕没有人送命?”



“我毒无常不站起来,也会有人送命。”



美少年大吃一惊,毒无常,宇内八大妖邪的最可怕魔头,浑身是毒,江湖群豪闻名丧胆的恶魔。



他本能地连退三步,脸色大变。



“人的名,树的影。”北丐摇头说:“苗兄,老花子算是服了你。”



美少年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失血,上身一晃。



“叮!”长剑坠地。



“不能要他的命,还不是时候。”北丐急叫。



“他死不了。”毒无常说,整衣而起。



美少年开始发抖,呼吸开始急迫,双脚吃力地移动,以支持不致倒下。



“这只是短暂有效的无害毒药。”毒无常背着手向美少年缓缓接近:“那是冲你蔡老兄的金面,留活口取口供,不然他早就死了,倒!”



美少年真听话,腿一软,向前一扑。



北丐一蹦而起,要上前擒人。



上身己前俯的美少年,突然将抖索的左手向前一伸,同时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砰然倒下了。



一道淡虹贯入相距仅两步的毒无常心坎要害,一闪即没。淡虹并不太快,但两人几乎面面相对,即使看到淡虹,也无法闪避了。毒无常毫无戒心,也没看到淡虹,只看到美少年向下栽倒的身躯。淡虹是从袖口飞出的,体积仅有四寸,细小如针。



传出一声轻微的崩簧响,不留心的人不易听到。风声呼啸,各处皆有怪响传出,木柴的爆响声出乱人耳目,崩簧响全被各种声浪淹没了。



毒无常一震,困惑地低头察看自己的胸腹,看不出任何异状,重新抬头迈出一步,脚一沾地,突然脸色骤变,弓腰收腹以手捧心。接着,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扭曲着摔倒。



“苗兄……”北丐惊叫,急步抢近。



美少年倒在地上,常身猛烈地抽搐,呼吸似要窒息了。



毒无常却没有痛苦的神色流露,身躯渐松。



杨家骅曾经向玉狐说过,练先天真气练一百年也毫无用处。他说的是实情,也是感慨。一般说来,练气到了通玄境界,不但不怕刀砍剑劈,甚至短期间禁得起水火袭击。但如果不能神动意动功发护体,与常人并无不同。这年头,人心险恶,武林规矩已不值半文钱,那些卑贱的家伙只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躲在暗处用迷香暗器暗算,一根牙签也可以将一位无敌高手置于死地。



武林人如果不重视英雄主义,就不会产生真正的英雄了,只会产生用小刀子在背后捅人的卑鄙小人,和招朋引类打架一拥而上的恶棍。



毒无常名列宇内的八大妖邪,高手中的高手,可是,他却预先布毒计算美少年。



美少年也以牙还牙,用袖中的针筒发射致命的针形暗器,好在黄泉路上多个伴,用毒无常垫棺材背,居然一击便中。



一代凶魔,死得真冤,真够窝囊。



针贯入心房,片刻心房便停止跳动。



“苗兄!”北丐狂叫,将毒无常的身躯翻正察看。



后面奔出三个人,向前一围。一个大汉扣住毒无常的脉门,并扪鼻息。



“蔡前辈。”大汉颓然放手:“苗前辈死了。”



“这怎么可能?”北丐骇然叫。



“也许他中了自己的毒。”另一名大汉说,向后退:“我可不了沾他,他一身都是毒。”



先前为毒无常试脉息的大汉,慌忙跳开,惊恐地察看自己的一双手,似乎觉得手掌已有些不对劲。幸而并没发生任何异状,这才松了一口气。



北丐也吓了一跳,急急退开。



四寸长的细针全贯入体内,不脱衣无法发现死因。没有人再敢上前察看,更没有人敢动手检查死因。



“也许他真的中了自己的毒。”北丐惶然说:“可是,那是决不可能的事。”



“蔡前辈。”第三名大汉说:“天底下,任何古怪的事都可能发生。玩毒一辈子的人突然中毒暴毙,决不是可能发生的事,人死是常情,谁又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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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岳《无情刀客有情天》之“干戈玉帛” 飞骑夺车、熊掌与鱼 



“先把这小子弄进秘室问口供。”北丐说:“把火熄掉,快!”



秘室在第三栋大宅的二楼,其实只是一间屋顶尚可聊蔽风雨的内间,四面壁有三面尚算完好,仅窗户一面的板壁大半已朽。



室中已有两个中年人席地而坐,四个人入室,将仍在发抖嘎声抽气的美少年往地板上一放,有人将油灯挑亮。



“蔡兄,苗前辈没来?”一位有酒糟鼻的中年人问。



“死了,不明不白地死了……”北丐坐下,将所发生的经过说了。



“好像真是中了自己的毒。”中年人听完苦笑:“瓦罐不离井上破,玩毒的死在毒下。苗前辈昨天光临,慨然拔刀相助,没料到一出师便死翘翘,真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蔡兄,咱们少了一条臂膀。”



“咱们本来就没将外援计算在内。”北丐说:“这小子不知何时毒性才能自解,捆上再说。”



“蔡兄,还有人呢?”



“什么人?”



“除了这小子之外,好像还有人在各处走动。”



“不会吧?”北丐不相信:“另两个家伙,在离开大街时就被我扔脱了,不可能循踪找来。”



“兄弟的确听到不寻常的声息。”



“楼高风大,声息多得很呢。”



替美少年捆绑的大汉,突然说:“蔡前辈,晚辈敢打赌,这小子是女的。这双手十指尖尖细皮白肉……”



“你想女人大概想昏了头。”另一名大汉调侃地说:“老母猪你也看成美女人啦!老三,忍着些,事情办好,再找女人快活,别胡思乱想啦!”



老三仍不死心,确信自己的确不会错,立即动手替美少年解衣。狐裘拉开了,夹袄拉开了,内衣一拉,露出女性特有的水湖绿胸围子,那上半截羊脂白玉似的胸膛鼓鼓地,半段乳沟展现在灯光下。



“女的!”老三欢呼!



一个灰影已摸到楼下,听清了上面传来的欢呼声。



众人一怔,目光全向那诱人的地方注视。



“嗤”一声袭帛响,老三拉破了胸围子。



椒乳怒突,一览无遗,春色无边。



“妙哉!我敢打赌,这是一块没耕的田。”老三兴奋地叫,眼中欲火上升:“蔡前辈,是我发现的,问完口供之后,将人交给我享受。”



他的手,往玉乳上探去,要施禄山之爪。



北丐伸手一拨,不悦地说:“轮不到你,闪开!”



“蔡前辈……”



“问完口供再说,人不是你擒住的。”



“这……”



“向女人问口供,程老兄是有一套的。”北丐向另一位斜鼻薄唇的中年人说:“你是个色鬼,知道对付女人的一切手法,交给你啦!”



“蔡兄,你找对人了。”色鬼笑吟吟地说:“尤其是黄花闺女,在我色魔程承先手下,保证她一一吐实,这小女人的确是黄花闺女,可写保单。来,我带她到角落去问,这种手法不传六眼……”



话未完,破窗下传来陌生的语音:“盛会盛会!谁也没料到你们会躲在危楼上,可把在下累惨了,在各处破厅房里穷找,真辛苦。”



众人吃了一惊,三面一分。



“是你!”北丐不胜惊讶:“朋友,你找死?看清了阁下的处境吗?”



“六比一,在下的处境恶劣得很。”来人说,他是杨家骅:“这年头,真是世情大变,人的尊严荡然无存,快成了禽兽世界啦!诸位都是江湖上的知名人士,位高辈尊,不是鼠窃小偷****王八,怎么对一位入世不久的小姑娘,用这种下流无耻的手段来对待她?老天!你们已经不是人了。”



“小畜生狗杂种!”色魔切齿大骂,举步上前:“你骂得痛快,我色魔如果不撕碎了你,就不是人养的。”



“你本来就不是人养的。”杨家骅不客气地顶了回去:“你们走吧,还来得及,因为在下对你们这些武林败类,已经感到十分可厌,不要引起在下的杀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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