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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的秘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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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尽心血:他不能比别人差。于是,凯凯决定换雇主,现在要给他老师的家庭洗衣和打扫。
哥里教会学校是一座两层大楼,二层是主教座堂。教会学校的另一名学 生戴维·苏利阿什维利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他,并作了这样的描述:“在教堂 斋期唱歌的是三个人,唱的是忏悔祷歌。挑的是唱得最好的人,索索每次都 被挑中。“做晚祷时,三个身穿法衣的男童跪着唱祷歌??天使般的嗓音,教堂金色的大门洞开,神父举手向天,我们充满圣洁的感情,躬身行礼??” 此时此刻他们跪在小教堂里。我们从这幅天使肖像开始叙述的这个人物,他使人们受到的伤害甚于人类史上的一切战争。

第二章 童年和少年时代之谜

三剑客
也在哥里教会学校读过书的米哈伊尔·采拉泽在回忆录中写道: “索索最喜欢打群架。有两队拳手,一队是住在该市高坡上的孩子,另一队是住在低地的。我们无情地对攻,瘦弱的索索是最机灵的打手之一。他 善于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强敌的背后。不过,低地的孩子们肚里有油水,更厉 害些。”
于是,全城最强的拳手采拉泽对索索说:“转到我们这边来吧,我们这 个队厉害。”但他拒绝。这还用说,在另一队他是头儿!对“打”的爱好他 始终保持着。采拉泽回忆道:“后来,我被赶出教会学校,但很快,整个格 鲁吉亚都知道了我的名字——新的高加索冠军。1904 年,我在巴库出场比 赛,在台上扫视一圈,看到索索在观众中间。索索假装没认出我,他当时处 于地下状态。”是啊,虽然危险,索索还是不能不去,否则会错过一场拳斗。 还有一个特点,他善于让人服从。他组织了一个由几名最强壮的男孩结 成的团伙。他们被称为“三剑客”:彼佳·卡帕尼泽、上面提到的那个采拉 泽和格里沙·格卢尔吉泽。他们毫无怨言地执行个子矮小的达太安——索索的一切旨意。
当他成了斯大林,消灭了革命者科巴的所有战友以后,还保留了对他这 样的人来说是很奇怪的感情——眷恋索索的这些小朋友。在饥饿的战争年 代,他给彼佳、米沙和格里沙(卡帕尼泽、采拉泽和格卢尔吉泽)寄去了按 当时标准看相当多的钱??“请收下一份薄礼。你的索索”——68 岁的斯大 林在给 70 岁的格里沙·卡帕尼泽的便函里如此动情。这些便函都保存在他的 档案里。采拉泽回忆道:“他从来都没有忘掉过我们,给我寄来过一张明信片,上面写了一句亲切的祝语:长命千岁。” 哥里教会学校是四年制,索索每年都是第一名。学生们晚上是不许离开家门的。他的一个儿时的朋友回忆道:“被派去检查学生纪律的督察员,每次都发现,索索在家里做功课。”他趁妈妈还在别人家干活没回来,用功读 书。她感到欣慰:他将成为神父。学校里的教师各种人都有。其中一个叫德米特里·哈图塔什维利的,学生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在课堂上实行棍棒教育。学生们必须一动不动地 端坐,双手放在课桌上,双目直视可怕的教师。谁要是动一动,或是眼睛旁 视,手指立即就会被戒尺敲一次。这位教师爱重复一句话:“眼珠乱转,就 是动坏脑子。”对双目逼视的威力、不敢旁视的人的恐惧,索索这辈子永志不忘。 我们又想起鲍里索夫说过的话:“我们大家都知道斯大林的名言:‘眼珠乱转,就是心里有鬼。’” 学校对学生很严。不过也有例外。教导主任别利亚耶夫就是一个温和善
良的人。可是,学生不怕他,也不尊敬他。索索记下了这个教训。 有一天,别利亚耶夫带学生去参观哥里山区的洞穴群。途中要过一条浑浊而宽阔的小河。索索和学生们都跳过去了,可是胖胖的别利亚耶夫跳不过 去。有个学生走到河水里,弯下腰,让老师伏在他背上过河。大家都听见索 索轻轻地说:“你是骡子啊?哪怕上帝让我驮,我也不干。”他傲气得近乎病态,受过许多凌辱的人往往会这样。

魔鬼的蹄子
像许多身体上有缺陷的孩子一样,他粗兽得近乎挑衅。 他不光瘦弱矮小,脸上还有麻点,那是 6 岁时得天花落下的。“麻子”成了他在宪兵密报中的代名。 “他游泳游得很好,但不好意思在库拉河中游:腿上有残疾。我的曾祖父是他高年级同学,有一次逗他,说他的‘鞋里藏了一只魔鬼的蹄子’。索 索当时一声不响。过了一年多。这时,全校头号力士采拉泽已经像拴在链子 上的狗一样跟着索索。曾祖父已经把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时才挨了采 拉泽一顿毒打。”(摘自罗斯托夫市吉维列戈夫来信)
我在总统档案馆里查阅《斯大林病历》。其中一页上写着:“左足趾连 生。”左手之谜
在无数画像里,斯大林往往左手微屈,拿着烟斗。这只成了斯大林形象 的一个组成部分的烟斗,事实上要起掩盖左手残疾的作用。1917 年,他对第 二个妻子娜杰日达·阿利卢耶娃是这样解释的:小时候给一辆轻便四轮马车 轧过,当时没钱请医生,胳膊没长好,伤处溃疡,结果手就伸不直了。我在《病历》中找到的也是这个说法,那是根据他的口述记下的:“左手肩关节和肘关节萎缩,原因是 6 岁时碰伤后肘部长期溃疡。” 可是,又产生了疑问。的确,小时候是被马车轧过。但是,目击者是这样写的。
戈格利齐泽回忆道:“在主显节那天,库拉河桥旁聚集了许多人。谁都 没注意,一辆由惊马拉的四轮车顺坡而下。马车冲进人群,朝索索奔来,辕 杆撞在他脸上,把他碰倒了。幸好只轧上了孩子的腿。人们把索索抱回家。 母亲看到儿子给撞残了,号陶大哭起来,大夫说,内脏器官没有受伤。几星 期后,他又去上学了。”另一位目击者也说是轧到了腿上。而且只会是这样,因为马车如果轧着了手,必然会碾过身子,轧坏内脏。这么说,定轧在腿上!而且既有大夫, 又作了治疗,很快治好了。根本就没有提到手受伤!看来,致残的手同他的童年时代无关,而是涉及本书主人公此后那危险而黑暗的时代,涉及本书的后面章节。

又一个谜
我们把别索遗忘了。他不时地回家。妻子的自作主张依然使他怒不可遏。 她想让儿子当神职人员?休想!
摘自戈格利齐泽的回忆录:“别索常说:‘你想让你的儿子当主教?你 永远别想见到这一天。鞋匠,他将来要当鞋匠!’他干脆把孩子带到了第比 利斯,让他到阿杰利汉诺夫皮革厂学徒。但凯凯已经不怕丈夫了,她进城把 孩子又领了回去。”别利亚耶夫帮她重新办了入学手续,孩子又上学了。 她又一次战胜了丈夫,使丈夫丢了脸。从此之后,别索再也没回过哥里,
杳无音讯。索索的同龄人和他的传记作者是这么写的:“别索死于酒后斗殴。”
索索本人是怎么说的呢?
在父亲“死于酒后斗殴”多年后,1909 年,索索因从事革命活动又一次 被警察局逮捕,送到沃洛格达。保存在沃洛格达宪兵局第 136 卷宗“被监管 人资料”上说:
“约瑟夫·维萨利昂诺维奇·朱加什维利,格鲁吉亚族,农民,其父维 萨利昂·伊万诺维奇现年 55 岁,母亲是叶卡捷琳娜。母亲住在哥里,父亲过 流浪生活??”1909 年 6 月 30 日又这样写:“父亲维萨利昂??过流浪生活??”直到 1912 年的宪兵档案中,索索的供词才改了:“父亲已去世,母亲住在哥里。” 这是什么?是想给宪兵布迷阵,还是出于别的原因? 可能父亲确实活着。别索的弟弟当初就死于酒后斗殴。人们是否把弟弟之死转于失踪了的别索? 我从特维尔市科尔基亚那儿收到了这么封信:
“1931 年,我在苏呼米认识了一个老头儿。他站在沿河街的油炸馅饼店 旁乞讨。我没给钱,他醉得很厉害。突然,他喊了起来:‘你知道向你要钱 的是谁吗?’骂了我一句。我家离炸馅饼店仅两步路,所以,我老婆从窗口 看到了这个场面。我进了家门,她就小声对我说:‘他喝得大醉的时候,就 说约瑟夫·维萨里昂诺维奇是他儿子,是他生的。疯子!’第二年,我又上 那儿去,老头儿当然已经不在了。他以前住在馅饼店旁的地下室里,有人看 见,那天夜里他就被带走了。”当然,这只不过是个传说,但有一点是清楚的:父亲失踪了,连坟都没有。哥里的生活昏暗,单调。令人印象最深的是公开处决两名罪犯。
1892 年 2 月 13 日。上千人聚集在绞刑架旁。教会学校师生单独在一处。 当时认为,“公开处决会使人相信法网恢恢,能震慑罪犯”。摘自彼得·卡帕纳泽的回忆录:“我们被绞刑吓坏了。十诫中的‘勿杀戮’同处死两个农民是相矛盾的。施刑时,绞索断了,又吊了一次。” 人群中有两名未来的熟人:高尔基和索索。高尔基描述了这次绞刑,而索索记在脑中。他懂了:可以违背诫条。也许,当时他就发生了疑问:教会学校是否在欺骗他们? 疑问一经产生,便一发不可收拾。1894 年,索索从初级教会学校毕业,进了第比利斯教会中学一年级。
上世纪末的第比利斯,美丽,欢快,醉醺醺,阳光明媚。这就是索索看 到的世界了。翻翻本世纪初出版的《高加索风景图片集》,你会看到多姿多 彩的人群:穿高加索骑士袍的自命不凡的格鲁吉亚人,在小胡同的作坊里干 活的大嗓门的手艺匠,叫卖格鲁吉亚发面饼的小贩,吹祖尔纳管的乐师,喝 得微醉的小贩??
学生住在学校楼内,食宿全包,院墙使他们同这个充满诱惑的南方城市 相隔绝。学校里笼罩着一种准备为上帝服务的严肃的、禁欲主义的气氛。
清早,真想多睡一会儿,但是非得起床作晨祷。匆匆忙忙的早点,长长 的几堂课,然后又是祷告,简单的午餐,短时间的散步,然后,校门就关上 了。10 时,正当南方城市的夜生活刚开始时,他们就做完晚祷要就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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