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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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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坤北从床头柜子上拿来朔儿的杯子换下,由锦缡抱着给他饮了些水。朔儿边喝边吹着泡泡,可见是不怎样口渴的。
  郎坤北收起了水杯抬头看一眼小湘,说道:“我不赞同父亲母亲的意思要你们尽早订婚。不过你们还是要掌握一些分寸的。”
  郎坤北说完这话不只郎湘红了脸面,锦缡也变得不自在。她蹙着娥眉看一眼郎坤北,郎坤北接下那眼神没理会她,也没再说什么。
  趁着郎湘出去卧室的空当,锦缡嘴巴嘟得老高,指着怀里自顾玩着的朔儿,压低了声音同郎坤北嗔怪道:“看看你给弟弟妹妹做的好榜样,还好意思管人家!”
  她的嘴巴都能挂住油瓶了,脸蛋仰得老高,像是全身都在别扭着。
  郎坤北没忍住低笑一声,大手托住她单薄的下巴,又揉了揉她的发髻,颇不怀好意地道:“我倒忘了,当日就是在这北殿,是谁追着谁楼上楼下地跑?还有啊锦缡,你要我说多少遍,咱们是早就成了婚的,有了孩子不过是最自然的事。况且在此之前,我有哪一次是真正强了你的?”
  他一直是盈盈笑着的,就连漆黑的瞳仁里都漾满了笑意,眼角弯弯睫毛垂下来扫在下眼睑月牙似的卧蚕上,惹得人一阵心痒。锦缡被捧在他的手心里,简直是要醉了。
  她的脸色绯红,呼吸也愈来愈重,痴痴地望着郎坤北,哪还顾得上说什么反驳的话?诚然也不能反驳了,因为郎坤北说的,是事实。就算他手里拿着两份婚书总说她是他的妻子,可是哪一次,他都是没有强迫她的,倒是她……
  朔儿卧室的门没有关,且屋子里尽数铺着绒绒的地毯,走在上面是没有声响的。
  郎湘回来时就见着郎坤北单手托着锦缡的脑勺,两厢对望着,竟是何等的情深似海呢!郎湘惊觉自己的多余,手足无措之际涨红了脸。而在郎坤北与锦缡怀抱之间的朔儿却是不管这些的,玩得不亦乐乎。
  朔儿手里的弹簧球落了地,朔儿叫了一声,两人方如梦初醒。
  一时之间包括郎湘在内,都是颇不自在。锦缡自是不必提,恨不得一头钻进朔儿的被子里来掩盖自己羞红了的脸。就连郎坤北都不禁觉得尴尬,低咳了一声,绕过郎湘回了自个的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蜜

  再晚一些的时候秦彤玉也迎着寒风来了郎府。
  郎坤北把北殿让出来给了她们几个,独个去了上房和庸堂那边。锦缡帮他裹好大衣系了扣子,又抻平几乎不存在的褶皱,立在他身前打量一番,想一想没让他就走,回去衣帽间取出了一条灰色羊毛围巾给他一圈圈围上。
  围巾围得高,遮住了郎坤北的口鼻耳朵,他倒是难得的任她摆布没有嫌烦。锦缡彤玉还有小湘几个送他出去,见他走远了才回屋关上门。
  郎湘还在暗自唏嘘着:“我二嫂是个贤妻良母,以后你我都得同她学学的。”
  秦彤玉也不住地摇头晃脑:“我想我们三个是都沦陷了……一个最胆小懦弱的肯为了那人勇敢起来一次次地抗争。一个最清高傲岸女皇一样的人肯收敛了锋芒为那人养了孩子还当了老妈子。我呢?谁都说我是生了一张最不饶人的嘴,却在那人跟前儿都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秦彤玉越说脸越红,干脆捂着脸嚎叫一声:“我们都沦陷了么……”
  郎湘怔怔地听着她的话,扯一扯她的袖子:“仔细吓到了朔儿。”
  锦缡进去抱了朔儿出来,他穿了红红的小袄子,锦缡早便换上了水绿的薄衫,像是一片嫩绿的叶芽裹了一枚花骨朵,母子两个都水灵得很。
  朔儿自得其乐地玩着拨浪鼓,敲出砰砰砰的响声,他很爱听。锦缡又是柔美而恬淡,闪耀着母性的光辉,看得郎湘和秦彤玉两个有些痴了。
  小湘低低地叹息:“我看阿缡这样便是最好的了……”
  秦彤玉回过神来也叹息一声:“你是真的急着走,我的婚礼是赶不上了。”
  郎湘摇头:“没准我和嘉瑞还能去广东那边观礼呢也未可知。”
  彤玉点点头嘴上没说什么,可是心里也是止不住颇失落。未可知的事情多半是没有着落的。
  郎坤北指派专员护送郎湘一路下南洋。从宁夏启程乘坐飞机,抵达福建时再改乘油轮。
  阮月华亲自给她收拾的行装,那种难以割舍的情感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但是她一直很坚强,没有流过一滴泪,也没有说一句舍不得她的话,只是絮絮叨叨地叮嘱这叮嘱那。郎乾南没有赶得及回来,却也是派人给她送来不少东西,并且与她通了好长时间的电话。
  锦缡从郎坤北的藏品壁橱里边挑出镂刻埃菲尔铁塔的金质怀表,郎坤北也觉得这个不错,又在怀表盖子里边镶嵌了郎朔新近照的相片。相片里的朔儿笑得眉眼弯弯露出两颗莹白的小门牙。
  锦缡把怀表给郎湘戴上,轻声地与她说着:“也把朔儿的相片给他舅舅看看。”
  郎湘紧紧攥着怀表,机场的风格外大些,吹来的冷气让她止不住地哆嗦,但是手心里的表却在发着极温暖的热度。
  郎湘上了悬梯往下望着,锦缡挽着阮月华和秦彤玉的手站在中间,两侧是身材颀长伟岸的郎坤北,还有一身黑衣的郎元山。二姨太、三姨太、郎上洋和郎溶也都跟来了,站成了长长的一排。风把他们的衣裳、头发吹起,然后又落下。郎湘挥动一下僵硬的手臂,想抬高一点,可是抬不起来。
  目送着飞机起飞,向着远离他们的方向翱翔,就像一只候鸟不顾一切地一路向南。彤玉与他们告别,回去了秦府。锦缡扶着阮月华坐上车子,回来看见郎坤北还在定定地望着天边。
  锦缡碰一碰他的臂肘,郎坤北回过神看她。她就那样娴静地立在他身旁,轻声对他说:“走吧。”
  郎坤北点头,但是脚步没有动。锦缡也没有动,听着他仿佛自言自语地道:“但愿这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不会的,郎北。”锦缡声很低,却是十分的坚定。郎坤北用没受伤的右手揽住她坐进了车子里。
  锦缡打电话回去衙门,说是今天不能去了,有什么事让汪参谋长代理即可。她便陪着阮月华在上房里待着,又跟她一道回北殿去哄着朔儿玩。
  锦缡留心看着阮月华的反应,她虽是强颜欢笑却也总会时不时地出神。锦缡自是不敢一个劲地盯着她脸看,阮月华却也明白她的小心思。
  “你总瞄着我做什么?她到了那边还有她二哥和你的人护着,我不惦记。”
  朔儿的手抓在阮月华脸上,他手劲颇大,咧着阮月华的嘴,看起来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
  锦缡拿下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别人怎样说劝都是没用的,婆婆能自己宽了心最好。”
  阮月华点头:“你不必陪着我,我是知道的,你们这样的人物总有一大摊子事在肩上。外间的流言都说咱们这些大军阀便是一方皇帝,可是如今这样的时局你们哪里会有那皇帝好当?”
  锦缡状似无意地纠正她:“婆婆,中国不会再有皇帝的了。”
  锦缡正在陪着阮月华说话呢,总是时不时地挑些朔儿的趣事同她说着。阮月华多半只是听着,也不像往日一般爱言语。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还没嫁出去呢,但是离了她十万八千里的了,她面上不怎样,心里却是被活活挖去了一块肉。
  朔儿也像是懂大人的心思似的,今日尤其黏着奶奶不放。阮月华看着朔儿水嫩的可爱模样,刻意逗着她笑似的。再听着锦缡温温柔柔轻轻浅浅的低语,诉说着这个小精灵出人意料的顽皮举动、聪慧心性,她是真心实意地笑了出来。
  “早就该依着我,乖乖地做我的儿媳,我还不是一样拿你当女儿疼?要是没有早年间的那些事,如今只怕你与坤北早已是儿女遍地,朔儿也该有个五六岁了。”
  锦缡还在想着接下来该挑着朔儿的哪件乐事来说一说,冷不防听着婆婆来了这么一句,她顿时错愕,呆呆地坐住,不知该如何反应。
  宝薇一直在旁边伺候着,她怕一时冷了场,忙笑着说道:“夫人可是盼孙子盼了多少年呢?二少奶奶如今的年龄才是正好,如今还有谁家的小姐是十四五岁便嫁了人养了孩子的呢?”
  阮月华也跟着宝薇笑两声,眼睛盯着锦缡看。锦缡也羞赧一笑。
  北殿响起了敲门声,王妈过去开了门,看见来人是管家陈寿。陈寿虽是郎府的总管,但是北殿这边的事需要他接管的却不多,自然也不常来这边。他此时亲自来找,必是有什么要事来禀报阮月华了。
  锦缡把朔儿从阮月华身上扒下来交给了可儿。朔儿有点委屈,瘪着小嘴要哭似的,阮月华心一软就又从可儿的怀里要下了朔儿,抱着朔儿去大厅里见陈寿。她回头见着锦缡还坐在朔儿卧室的椅子上,便开口唤了她同去。锦缡才起身跟过去。
  陈寿此番找来本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大事,倒是锦缡与阮月华分别看着手里的精致拜帖,心里边的感受可是不一样的。
  朔儿见了那拜帖颜色新鲜艳丽,挥着小手抢过来就要塞到嘴里,阮月华笑得没法,放轻了力道往回抢着。“哎呦我的小祖宗呦,你三伯的拜帖也是你吃得的?这般爱吃,明儿见了三伯伯可莫要让人家笑话!”
  宝薇拿着一旁的水晶葡萄剥了皮剔了籽,好说歹说地总算换下了朔儿手里的拜帖。阮月华松了手,朔儿也没哭,由着宝薇抱他去吃葡萄了。
  阮月华这才倒出功夫来问陈寿:“三少爷这回回来是住府上还是回去吉昌街那边?惠玲应是先得了信吧?按理说她应当今日来同我说这事的,可怎也没见她的人影?”
  陈寿垂手,一板一眼地答道:“回夫人的话,咱们二少爷最先得的消息,已经按着三少爷的意思通知了吉昌街那边,三少爷要住在吉昌街的。但是惠玲夫人在两天前就被三少爷遣人送回了安徽娘家,说是亲家公大人身体欠安,要惠玲夫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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