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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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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坤北一怔,抬着头一直看着她,目光追随着她直到楼上的睡房门被关上。郎坤北又提起朔儿扛在肩膀,出去转了一圈。
  朔儿兴致很好,被几子上的东西吸引了眼球。锦缡上去拿的正是她的小□□,很小,放在这几样东西里并不显眼。
  她有些紧张。
  这把□□是她不愿意拿出来摆在朔儿的面前的,但是她不能忽视,这个小小的孩童简直就是郎坤北的翻版,他身上流的郎家的血,骨子里的烈性亦是一丝不落的随了来。有时候应对这样小的他都让锦缡觉得吃力。
  她知道抓周不过是讨个彩头,可即便是这样没影的事她也终究是在意的。
  朔儿哪里有什么犹豫。他直接略过头前那几样东西取了摆在离他最远的□□。
  锦缡沉着脸看一眼郎坤北。郎坤北也在看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见的缘故,两个人的心性貌似都得到了沉淀。也都回到了去上海之前的时候,那时候的相处状态。
  不过不可避免的,锦缡比之前更加惧怕他了。
  朔儿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口水都要流了下来,嘴里还在发着音:“砰砰砰——”
  锦缡一激灵,又去看郎坤北。郎坤北揉揉朔儿的脑袋,不甚在意地说:“他玩过我的枪,没成想还记住了。”
  她很生气。这哪里是她生出来的?哪怕少随了郎坤北一点呢也是顶好的了!一个就够她受的了,又来一个小的!也是个爱打仗不讲理的胡子,小胡子!
  郎朔有模有样地拿着枪,像是能开出来似的,不过好在锦缡卸了里边的子弹。朔儿是一点也没看见他妈妈眼睛里边滋出来的火星子,拿着枪往郎坤北那边走。回去的时候路过摆在最头前的镶翡翠的金钗,他笑得很大声,像是才发现宝物,一把抓起金钗举起来。郎朔是一手拿枪一手拿钗哪个也不放,剩下的那两样看都没看。
  男孩子抓周的时候才会摆些女子的饰品,寓意代指女子,说白了,就是指的女色!就像石头记里边专在内帷厮混的贾宝玉,不过朔儿多抓了一样而已!
  锦缡顿时火大了:“就不能少随来一些?偏偏这个也随,真得打你了,小时候不管过来,大了得成什么样?”
  锦缡的气话脱口而出,说完了她自己却不禁怔忪,心跳一下子快起来,脸憋得通红。
  郎坤北也垂下了眼帘,他怎能听不出来锦缡是在骂他?然而他怀里的朔儿是没有危机意识的,抱着怀里的宝贝什么都不顾了。郎坤北看着锦缡如坐针毡的模样,知道她是后悔说了这话,又有些下不来台。
  锦缡没坐着等他的话,径自起身上了楼。
  郎坤北安置好了朔儿也上了楼。
  锦缡在睡房里边坐着,听到门响又站了起来,益发地止不住心慌,局促难安。她以为她该是不再怕他了。不过可能是死过的次数太多了,她现在变得很惜命。
  郎坤北在她刚坐过的沙发上坐下,锦缡绞着手里的帕子退几步,又觉得这样站着气势上就更弱了,便沿着床边坐下,也不看他,只管盯着帕子上的鲤鱼,那鲤鱼像是要被她活活绞死了,下一刻都能渗出血来。
  郎坤北两腿随意架着,十指交叉握在胸前。这是他近来喜欢的坐姿,没什么刻意的成分在里头,只是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气势是天生带来的,亦是经了这些年的带兵掌权磨砺出来的,在谁跟前都收不回去了。尤其是最近这些日子里,他身上迫人的凌厉气势更加浓烈,肃杀之气也更浓烈。
  只是这样益发衬得锦缡那般渺小脆弱,连个做错事的孩子都比她强,孩子会撒娇会讨好,她只会担惊受怕地死撑着。可是他迟迟不开口,当真是煎熬她!
  郎坤北先清清嗓,慢条斯理地开口说:“明日早上六点半,我陪你去娘的坟上敬香。”
  锦缡很吃惊:“你一定要去么?”
  郎坤北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他站起身。锦缡以为他是向她走来的,她忍不住开始瑟缩……
  郎坤北看出了她在颤抖。他加快了脚步走到门边,临出门前,他说:“明早我过来接你。”
  锦缡的全身都松懈下来。郎坤北下楼去了,锦缡忽然抓起了床上的软枕跑出睡房,对准还在下楼梯的郎坤北,猛地砸下去!
  正好砸在他的背上,软枕被弹飞了。他仰头看着她,她已经气得脸颊涨红,
  第二日锦缡醒得极早,天还没亮她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早早地去穿衣洗漱准备东西。
  锦缡挑了一条天鹅绒的素黑旗袍,除了镶着宝蓝色的牙子连纽襻都是素黑的颜色,没有一点装饰。相较于绫罗绸缎,她觉得天鹅绒的软绵细腻更舒适,摸上去也更是另一番新奇滋味。
  锦缡仍旧择了那支白玉梨花簪子将头发绾在脑后。这身黑太过浓重,将苍白的面色衬得很吓人。
  因为去见的是娘和奶奶,她不能让她们担心。锦缡又坐下来,擦了些胭脂,择一对南海黑珠的耳坠戴上。
  锦缡坐在朔儿旁边看着他的睡颜,一边盯着座钟的指针,指到六点一刻的时候,外边响起了鸣笛声,随后有脚步声渐近。王妈给他开门,是田晨。
  田晨看到凭栏而立的锦缡,说:“请太太移步东郊。”
  果然如锦缡所料,便是祭祀他也要明目张胆地在她身边插满了人。田晨引她到军车中间的黑色轿车前边,打开车门示意她进去。
  锦缡提着手包立住不动,因为里边坐着的正是郎坤北。郎坤北也在看着她,天鹅绒在阳光底下亮莹莹的,看上去很柔软,她这个人也比以前穿黑色看起来要柔软许多,但是不变的是那股骨子里带来的黑天鹅一般的清高孤傲,拒人千里的冷艳淡漠。
  锦缡见了有他在便立住不肯动,微微别开头,僵持着不肯上车。
  田晨一直伸着胳膊做着请的姿势,颇不耐烦,语气自是不好:“太太,你快上车吧!”
  车门子砰地一声关上,是郎坤北那边。郎坤北绕到这边来拧着眉看田晨:“明天你便启程下去兰州大营钱旅长身边吧,正好钱旅长那里缺人。李子!”
  李子林从副驾上一溜烟地跑过来。郎坤北一边往北殿里边走一边吩咐着:“让陈东文顶上田副官的位置。”
  车子行了好久,李子林还在怔忪着,他喃喃自语:“幸亏不是我……还好有东文儿在!”
  郎坤北为了她发作了跟在身边几年的副官,锦缡心里边觉得异样,但是也不赞同他这样的作为。
  她忍不住接了李子林的话茬:“还有人不喜欢升官的?还是在他身边做事的也忒倒霉了些。”
  李子林满脸不在意地摆手:“那才不是!我是做不了官的人,少爷是知道的。若说做少爷的副官也是顶容易的差事,他一个人做的事多,到了底下人那里做的就少了。要说少爷也就是为了你吧,以前少爷、田晨、华良都是顶好的兄弟,跟亲生的似的!田晨也就是为华良抱不平,这下好,两个都被发配了!”
  锦缡听得直皱眉,一副吃闲醋的样子问他:“那为什么把田副官往西了发配?若真是惹怒了他,该是往最差的地方发配才是,哪有不往东边南边的战场里送而往最安全的西边送的?为了我?说的好听!”
  李子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打着哈哈:“是不是为了你,你干嘛不问他去啊?至于你说什么战场不战场的,我不懂。不过就少爷那脾气,你问了他也张不开嘴的。他那人哪件都好,唯独一件,为别人做了多少事,就算你掰他嘴他也不说。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他觉得说了就矫情了,从来他都不肯说。比如说东文吧,他老家黄河边上的,黄河发大水把家里人给冲散了。这都十好几年了,前些日子有人来找他,东文一下子就认出来那是他老爹。没给东文激动死。可是我们就想着,这都十多年了,怎么还能找得着呢?我们就一直琢磨着,后来问军统里的人才知道,好多年前少爷就下达指令安排人找着,这么多年东文都死心了,他却没死心,也根本没告诉东文这事。”
  锦缡呆了一会,对李子林笑一下,虽是也笑了,却没有他一个人说得热火朝天那般来劲,反而使气氛冷凝了下来:“李子,我还想呢,你这副看起来最胆小怯懦、啰嗦长舌的秉性是军中大忌,他怎就会偏偏最信任你?其实不然,你长舌,说出去的却都是他难以启齿却想要说的话,你装傻充笨,说不懂的那些诚然就该是不能泄露的机密。李子,你很聪明,也的确是个最称心的帮手,或者朋友。你说柳华良、田晨与他是兄弟,那么你就不是么?可是他们两个都发配了,只有你,一直屈居着秘书这个不大不小不担责任的位置,给你带来保护,从而能一直在这官场里边、在他身边待下去。我佩服你。”
  李子林瞥了她一眼:“还有人说你是最聪明的女人。”
  锦缡冷笑:“难道不是最蠢的么?”
  李子林点头:“是自作聪明。其实我也能明白为什么少爷在旁人面前是最沉稳的性子,到了你跟前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我也一样。你说我怯懦长舌装傻充笨,那是在少爷面前,在军中高官面前。可是我一到了你跟前,就忍不住想骂你。我总试图能骂醒你,可是我发现,没用。你惯会自作聪明,怎么骂都没用。”
  锦缡顿了一会,她的声音颇为清冷:“转告他,我刚刚说的东边、南边的战场只是试探你,没有人同我泄了密,他不想让我知道的,我一样都不知道。”
  锦缡说完闭上眼睛靠在后座上,身子随车子一路颠簸着,李子林没再说话。
  郎坤北一早准备好了两束鲜花,都是雏菊并着满天星。锦缡记得在他的马场别苑旁边有一间花房,这应当都是那花房里培育出来的,很新鲜很漂亮,奶奶和娘都会喜欢。
  天上的日头像是往大地里浇着火,她一身的黑衣更是热。李子林看了几遍怀表忍不住拎着遮阳的伞过来撑在她头顶。
  他并没有因锦缡的抢白而变了一丝的态度,只是默默地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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