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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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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必须见他,不管他是谁!她必须与他开诚布公,告诉他自己是锦家大小姐的身份,要他回去禀报他们的少帅郎坤北:失踪两年的锦家大小姐回来了!锦缡坚信,哪怕郎坤北真的被刺客重伤,只要他没死,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会帮助她平平安安地回到宁夏,回到家中!
  贺参将俨然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你你你……你以为你是谁?好大的架子!还敢让、让我们爷出来见你?扰了爷的安眠,当心爷一枪毙了你!”
  “就算你们少帅,也未必敢毙了我!”
  屋内泛红的灯光照在她面上,倒显得这小女子的脸面十足妖媚,眸中寒霜,刺骨森森。贺参将和几个手下都愣住了片刻。
  这时候,一直寂静的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倦意沉沉的命令:“带她进来。”
  锦缡怔了一怔,觉得这声音……真是熟悉!
  随即她被贺参将硬生生地推进了里间,这一跤跌得实在,锦缡的身子扑在地毯上向前滑出了老远,疼得她狠狠咬牙。
  屋内珠帘纱帐铺天盖地地倾泻流淌,目之所及皆是或淡或浓或深或浅的红色。珠帘之后,是一扇紫檀屏风。
  屏风之后,响起了哗啦水声,像是沉睡在水底的巨龙酣梦乍醒,而后破水而出,带着漉漉的湿汽,携着雷霆万钧的气势,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锦缡仍旧伏在地上起不来身,她只是眼睁睁看着,先是一只,而后是另外一只,一双骨骼硕大健壮的脚稳稳停在她的面前,这一双脚实实落落地钉在地毯上,就像生了根,教人撼不动移不得,那脚面上凸起的筋骨与粗犷的筋脉教她不忍直视……那无疑昭示着这是一个何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男人。
  那双脚只在她面前停留了两秒钟,就重新迈开了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到她身前的沙发上坐下了。他用来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只也只有那两秒钟。
  许久,谁都没有出声。
  锦缡卯足了力气爬起来。她狠狠地闭一闭眼,再一睁开时猛然抬头看向那人的脸。
  她是中北锦系唯一的继承人,她是堂堂的锦家大小姐,即便是郎军最高的统帅郎坤北也要敬她三分,她总不能再匍匐下去,再不堪下去,她已经拼命地使出了自己所能使出的最锐利冷寒的目光……
  然而,那男人此时却是四仰八叉地靠坐进了沙发里,合着眼,头枕着靠背,只留给她一截粗壮的颈子。
  可是,就在看到了男人的脸的一瞬间,她整个身子都被定住,灵魂也倏地出了窍!他!他竟然是……怎么可能?!
  男人含了倦意的声音说道:“唱支曲儿来听。”
  自鸣钟滴答滴答地走着,那秒针还没有走过三步,男人就已经不耐。他的眉心微微一蹙。只是那么一蹙,将他眉目之间的阴鸷狠历彰显无余,那俊逸的面庞顿时变得暴戾恣睢。
  锦缡浑身一凛,鬼使神差般开口唱到:“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
  “来人!”一声断喝,震得锦缡把到了嘴边的歌声硬生生吞了回去。
  贺参将闻声迅速进来:“爷,您指示?”
  男人眼未睁,满腔不悦道:“这是什么货色?拉下去,送给钱永久团里的兵做个军女支罢了。”
  锦缡恍惚间回过神来,自己刚才究竟在做什么?给他唱曲儿?她是……在他面前唱了曲儿么?
  贺参将道:“爷,您消消火。其实不止是您,外边和我一起守着的兵也都听到了。刚才那歌儿唱得委实是不像歌儿,跟野猪嚎似的,那是一个残忍不忍赌不忍直视……”
  锦缡涨红的面孔已经憋得要发紫了……
  贺参将又过去锦缡身边,揪起锦缡的头发迫着她仰起脸面,谄媚说道:“爷是从高贵地方来的,自是不知道这穷乡僻壤的戈壁城里能有什么像样的女人?但是爷您也别嫌腌臜了自个的眼睛,劳动您睁眼瞧一下,这个女人,好歹在这地界也算得上是花魁一个,您委屈委屈自个,还能凑合用用。”
  男人的睫毛颤两颤,缓缓睁开来。他垂着眼睛看她,眼神轻蔑。
  贺参将得了男人的示意,退了出去。他临出去前给锦缡使了一个眼色;“把你会的法子都使出来,好生伺候爷!”
  “呸!”锦缡狠狠地朝他啐一口,而她回过头时撞上了一堵比钢铁还要坚硬的肉墙。
  男人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到她身后。这一个触碰使锦缡像是触电一般,全然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她猛地后退一步。
  他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映着红烛光芒,像是一双血眸。他只管盯着她的身子看,说:“脱衣服。”
  锦缡又后退一步,两手死死抓着衣领……
  他讥讽地笑:“花魁,可不该装清高。”
  锦缡大张着嘴,努力地吸气,全是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她只觉得此时这般阴鸷如同魔鬼的他,委实不该,不该有这样旺盛的阳气!
  她艰难地开了口:“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花魁,也不女支女,我是……啊!”
  男人根本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长手一揽将她捉进怀中,携着她双双躺倒在地上。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之时,他突然把手滑进了锦缡的小褂领口处,走到了紧身的小衣处,用些力气一撕,“刺啦”一声,她的衣裳破了……
  锦缡顾不得其他,抽出发中唯一的一枚簪子,抖着手启动了开关,簪子的尾端延伸出来一寸长的尖刀,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他停住,轻笑一声,而后身子向前探去,故意迎上了那尖刀的利刃。顿时,殷红的血迹顺着他的侧颈滑下,一滴接着一滴。
  锦缡猛地瞪大了眼睛,手上狠狠地一抖……她用力地攥着那枚簪子,突然将刀尖改变了方向,朝向自己的喉咙!此时此刻,哪怕是死她也不愿再受这个男人的羞辱!
  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向后一折,骨骼发出错位的声响,簪子落了地。他伸手扯下纱帐,把她的身子卷在纱帐子里,单手往门边一掷,一系列动作极其利落。
  他喊:“来人。”
  贺参将带着一队卫兵冲进来,把把枪口都对准了地上的锦缡。
  男人拍拍手,坐回了沙发里。“居然叫刺客混了进来,你们是活腻了么?”
  贺参将立马变了色:“爷……”男人一皱眉,贺参将没了声。
  男人又说:“带她下去,也不必审了,一会直接送到大狱外边活埋了。”
  贺参将领命,提起锦缡的身子。她被扯着一步步往门外走,终于在跨过门槛的时候,回头看那高高在上的男人。
  她泣不成声地说:“郎二哥,我回来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归来(三)

  贺参将忽然道:“我说怎么瞧着眼熟呢……这这这,来你瞧瞧,她长得像不像那个谁……那个叫什么来着,就是失踪了的那个……”
  贺参将扯过一旁的卫兵。卫兵也仔细盯着她的脸看。
  她已经说不上这一个晚上自己经受的羞耻究竟是何等的了,她就像个蚕蛹一样,被人凌辱过后裹进了蚕丝壳子里,现在还要经受陌生男人肆无忌惮的探究和打量……她猛地摇头,甩落了泪花,决绝地向门外走去。
  活埋,不就是一个死么?就算死,也比受他的折磨好过!
  贺参将挡住了她:“等等,你真是锦家的大小姐?这怎么变模样了呢?爷,您瞧瞧是不是锦小姐?”
  男人半晌没应声。他伸手取了茶水来饮,眼皮撩了一下,语气极淡:“听说不是死了么。”
  锦缡的身子狠狠一晃。
  贺参将说:“估计是没有死,爷,锦家这两年可是一顿好找,锦司令派出去的人是一年比一年的多,说什么也不让人放出死讯呢。”
  锦缡的眼睛睁得大了。她是真的被那男人蒙蔽了理性,如何艰难都渡过了,她已经进了西北,这条回家的路眼看着就要走到了终点,她怎么能就这样死了?爹娘一定是疯了一样地找她,奶奶也定是日夜盼着望着,她如今已过古稀之年,那是一种如何深入骨髓的思念,锦缡完全懂得,因为她也是一样。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一想,泪水就像决堤之洪,教她喉间梗塞说不出话来。
  她要想回家,还只能求着这个男人!锦缡转头看他,缓了好一会,才艰难地说:“二哥……我是锦缡,我没有死。”
  男人没有吭声。
  锦缡继续说:“我想回家……希望二哥能够放行。”
  男人嗤笑一声:“刚刚不是还蛮有骨气,这么一会就想开了,不寻死了么?”
  “二哥,你就这么恨我么?百般凌辱还不够,非要活埋……我自问与二哥没有冤仇,素来拿二哥当做兄长一般敬重…”
  他眉头狠狠一皱,似乎被她的话刺激到。他用拇指按着眉心,森然说到:“锦小姐记性不好,忘了我是一个锱铢必较的恶人。”
  锦缡警觉起来:“那二哥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留下锦小姐在嘉峪关做客而已。”
  “郎坤北,你……你要把我囚在这里?”锦缡惶恐起来,厉声质问他。
  郎坤北颈上的伤口细细的一道,还在滴着血,血珠子都融进了黑色的睡袍,晕染成了异常暗黑的一圈水纹。他浑不在意,只道:“有何不可么。”
  锦缡向前走一步,脚上踩到了纱帐的一脚,整个人摔了个实在。她又匍匐在了他的脚下,管不得这样的姿态有多卑贱有多难看,急急说道:“就算是你娘知道,她也不会依你的!你不能这样!”
  郎坤北睨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要拿你们锦家来要挟我。锦缡,你要知道,你失踪这两年以来,全世界,除了你娘,就算是你爹也以为你早死了。你当他兴师动众地找你是为了什么?不过是给你娘和你奶奶一个希望,好支撑她们能够活下去。你说,我请一个死了的人做客,就算做一辈子的客,我不说,有谁知道呢?”
  她变了腔调,将尊严死死地踩在自己脚下,踩扁了之后双手奉上送给他:“二哥……你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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