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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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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变了腔调,将尊严死死地踩在自己脚下,踩扁了之后双手奉上送给他:“二哥……你不能这样做,以前的事,是我不好,是我不识抬举,二哥气也出过了,我求二哥,放我回去好不好?”
  郎坤北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俯首看着地上的她。“那点破事儿,你当我真的会在意!”
  他从她眼前走过。锦缡挣扎着蠕动着,赶不上他疾如风的步调,只得扯开了嗓子喊住他:“二哥有什么条件,不妨说来,待我回了宁夏,一定照办!我只求你,只求你放我回去……我奶奶年纪大了,这一路千难万险日夜兼程,我只怕不能赶得及……爹爹和娘亲又只有我一个女儿……”
  许是她哭得太惨,贺参将和一众卫兵都默默地背转了身不再看她。
  郎坤北停下脚步。“原来你心里也知道这些,看来锦小姐也不是铁石心肠狼心狗肺!不过你这个主意不错,我这便开个条件出来,若你想回去宁夏,就先嫁给我吧。”
  锦缡不动了,哭声也是戛然而止。
  郎坤北看着她的反应,短促一笑:“没劲。带锦小姐下去好好安顿,另外找个郎中来给她瞧瞧。”
  锦缡才想起来,她的手腕,被他拧脱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归来(四)

  宁夏这个时节里头雨水不多,古老的大街巷弄里除了石板就是被行人、马车或是携带滚起来的沙土。
  此时此刻,锦缡站在车水马龙的中央街道上,混迹于来往人群之中,一个呆立在小吃铺子旁边的她是如此不起眼。
  摆铺子的是个年轻小哥:“进来打打尖吧姑娘!我看你在这也站了挺久了,”他拿那抹布照着一把长凳弹了弹灰尘,“进来坐吧!”
  锦缡木讷地摇头。她向左望一望,那边是东城,自中央街向东沿着兴庆街直走,差不多走到街的尽头,那里便是她的家。
  然而此时,她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兴许她一入了东城地界就会被藏在暗处的枪射死。锦缡果断地向右转。她望着西城深处,西夏街的尽头之处,大白天的,就燃起了烟花,红皮鞭炮劈啪作响,整个省城都能听到。有不少的汽车都在中央街的十字路口转向了西夏街。
  锦缡问小哥:“西城有人家办喜事?”
  小哥这会子生意并不忙,索性坐下来专心同她说话:“姑娘不知道?”
  锦缡摇头。
  “嗨,全国各地怕是都没有不知道的了!这不是西城郎家嘛,大帅夫人办寿,都上了报纸了,那是广邀天下英雄豪绅啊!我听说北平的仲大帅都来了,郎家都没特地请他,就是发个帖子意思意思,他就巴巴地赶来了。对了,我这还有张报纸呢,姑娘你瞧瞧。”
  锦缡接过那张染了油花的报纸,头版上边就印了一张相片,是北平政府的大元帅仲梓桦与郎军大元帅郎元山及夫人阮月华还有两个儿子的合影。锦缡瞧着那一左一右的两个兄弟,郎坤北,郎乾南。她往下看着文章,果不其然,那上边还是称他们兄弟是“南北二狼”的。
  锦缡又往下扫了两眼,不怪小哥那样说,这篇政治评论的文章是拥郎贬仲的立场,故而将仲梓桦的出席视为意欲拉拢动机不纯。身为各方军阀之首的仲系与郎系,当真是各种明争暗斗,而舆论手段则是最为常用的,正如这份报纸。
  锦缡把报纸还给了小哥:“小哥也有看报纸关注政治的习惯?”
  “姑娘说笑了,这上边的字我都不认识几个。但是来这吃饭的客官们爱看,忙的时候上饭慢,正好让客官们消磨时间找点乐趣。我知道的那一星半点也都是从大家茶余饭后的聊天里听来的。不过我就知道一样,甭管世道乱成什么样,能生根在宁夏,当真是件幸事。锦家和郎家关系那么好,这仗打不起来,就是咱们平头百姓的福分了!”
  小哥的视线忽然飘远,望着十字路口中央跑着跳着卖报的小男童,面上黯淡下来:“不过我也是瞧着那小孩一天也卖不出去几份,怪可怜的,就帮他多买了些。”
  锦缡掏兜,摸出一把大洋放在了小哥身旁的桌子上,只说:“那小孩的报纸,每天也帮我买一份。”
  小哥愣了一会,跑过去追着向西城走去的锦缡。“姑娘!那我上哪找你去啊?”我得给你送报纸去啊!”
  “不必,那报纸就留给食客们看吧。”
  她跑得很快,小哥再没追上她。他刚一转身,就看见三个通身黑衣的男人迅捷地越过他向前跑着。他们跑得极快,脚下如同生了风,小哥多少也看得出来,他们都是练家子。然而他瞧着,刚刚那跑走的姑娘也不像是外表看起来那般柔弱的,她也是个会功夫的!小哥越想越不对劲,那姑娘脸变得快,像是慌张地逃跑,而这三个男人,怎么像是在追人似的呢,还像是追杀……他浑身一颤,望着那姑娘消失的方向,冷汗都要流下来……他决定,去警察署报警!
作者有话要说:  

  ☆、归来(五)

  锦缡迅速闪入了一家名为“乐福”的客栈。她一进了客栈就直奔掌柜台前。
  掌柜的问她:“小姐住店?”
  锦缡一指那墙上的房牌,“我要住二二一的那一间房。”
  “好嘞!请问住一天还是多住些时日?您要是住的时日多我们给您优惠,不过您得先交押金两块钱……”
  锦缡直接拍了两块大洋在桌上,接过房牌就往二楼走了。
  她是知道这间客栈的,两年来几乎没怎么变样,二二一的房间还是有一扇大窗户正对着西夏街。她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裳,将那套毫不起眼的土布衣裙塞到了床底下,身上剩下一套一直穿在里边的紧身作战服。
  锦缡抚上了胸口的那一处,有一道长长的撕裂痕迹,后来被她用黑色的线细细缝合了,不仔细看不出来的。
  她衣服里边之所以还穿着这样一身衣服,是为了应付不时之需方便施展拳脚。那天在嘉峪关,郎坤北便是发现了这套衣裳,最精密的化纤面料被他一撕,就破了……
  楼梯上响起了轻快矫捷的脚步声,是直奔这个房间过来的。锦缡戴上了鸭舌帽从窗户一跃而下。她沿着西夏街往郎府的方向跑去。
  锦缡知道,郎夫人大寿,她的爹娘一定会来的。他们此时就在那把守严密的高墙大院之中。
  “大小姐?”
  锦缡猛地回身。那三个男人悄无声息地逼近。
  “真的是大小姐?”中间的男人还在试探着。
  锦缡垂着头一步步后退着,没应声。
  “别管是不是,快去通知主子!”
  另一人道:“不成,管她是不是,做了不就没后患了!这一通知主子,小心她的救兵上来,要是给二老爷知道了……上!”
  她手无寸铁,对付他们三个杀手根本没有胜算,为今之计,只有打!硬打!只要惊动了郎府的卫兵,就够了!
  杀手们希图速战速决尽量不惊动旁人,而锦缡却是一边打着一边大喊大叫,她处在下风,便只是一味地躲着以求拖延时间。
  杀手们招招狠历只为擒拿住她,却没想到她的武功路数十分奇特,丝毫没有花招,尤善借力打力,打得很是圆滑有心计。竟看不出她还是个实战经验丰富的!
  “不知小姐隶属哪系军统部门?我们恐怕是认错了人,大家有了误会就不好了……”
  “管他妈是哪儿的,小娘们找死!”
  “我看你他妈找死!可能是我多疑了,她虽是新进城的不明人口,但是咱们也不能草木皆兵的,你看她哪里像大小姐了?大小姐那笨样还能同你我过招?单看她的身手就是个特务出身,没准是哪系的间谍,要是郎系的咱就更惹不起了!”那杀手转头看向进锦缡时已经一副笑面:“ 我们也是有任务在身,多有得罪,小姐见谅!”
  锦缡的脸色十分不好,她十分介意别人骂她笨……不过她的面色隐匿在帽檐之下,谁也看不到。
  锦缡很是纳闷,郎府护卫如斯严密,院内各处明线暗线不计其数,她那样大喊大叫竟然没有人听到?她还正在疑惑着呢,那三个杀手已经在一点点后退,要撤了。而恰好此时,从街的两端涌出两队大兵。
  三个杀手急着开脱:“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哥几个任务在身,实在没有想到会冒犯了贵军的人,这位小姐已经不同我们计较,还请军长网开一面。”
  “若是让我发现第二次,你们在郎系的地盘撒野,可就得是躺着走出去了!”警卫总长手一挥,让开了一条供一人侧身通行的路,窄得像是狗洞。
  三个杀手侧着身子,走了过去,而后大兵站回原位,封断了路。
  锦缡刚要说话,只听那警卫总长指着她道:“你是哪里来的刺客?给我拿下!”
  宽敞能纳几百人的郎府花厅之中,此时已经摆满了宴席。厅内宴席正酣,戏台上精彩连连。
  只见珠环翠绕的郎夫人阮月华起身离了席,往紧挨着戏台的那一桌走来了。作为郎军的少帅,郎坤北正坐在那一桌上应酬着各路元帅。
  “坤北,这出《四郎探母》是谁点的?”阮月华往自己原本坐着的席上看一眼,她旁边的位置上端坐着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人,那女人眉目间似乎永远萦绕着化解不开的哀愁。“叫这戏停了罢,可别再唱了,换一出。”
  郎元山、锦澜城等人也都看过去,那眉目间笼着哀愁的女人没看别人,只对锦澜城微微一笑。那是锦澜城的太太,季逸云。
  “母亲,戏是我点的。”郎坤北道。
  阮月华嗔郎坤北一眼。
  北平大元帅仲梓桦突然道:“说来也有两年多了,锦司令遍寻爱女不得,必是听不得《四郎探母》这样的戏,唯恐勾起了对女儿的思念心里头不好受啊。锦司令或许还好说,怕是锦太太……我听说锦太太一病两年,如今才见好一些,真是造孽……”
  仲梓桦转头又问东北军大帅周孔秋:“不知道周少帅从日本回来没有?他这样尽心尽力地帮着锦家找女儿,不知道结果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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