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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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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缡睁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他平定了内部?”
  邓清露摇头:“就在刚刚,他刚动身暗寞便发来了消息。这些日子关外也平静得很,都没有什么大举动。”
  果然翌日上午,各大报纸,各地电台都在播着周怀桢发表的声明。于此同时他分别向锦缡和郎坤北发出邀请,定于三日后他亲赴乌兰察布举行三方会谈。
  锦缡趁机发表声明说,如果能用和平方式解决问题,绝不会走上战争之路,绝不会使得北方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锦军最高统帅同意出席乌兰察布会议。马上,郎坤北也发表了同样的声明。
  锦缡在开会的前一天赶到乌兰察布,一到这里顿觉湿润凉爽许多。镇守使王富年于战中归降,免去了城内百姓炮火之苦,锦缡会意汪凯奇,留他仍做此处的镇守使。
  王富年感激不尽,因也是下了不少功夫透过汪凯奇等人了解锦缡的喜好憎恶平时作风,遂不敢弄出太大的排场,接风一事已是简了又简。他事先透汪凯奇的口风,汪凯奇看他设下的宴席、修饰一新的官邸,一律否决了:“一,不能让她住进这官邸。二,宴席尽管撤了。”
  王富年闻言,抹了一把汗:“汪参谋长救命之恩,下官没齿难忘!下官定做牛做马以报……”
  汪凯奇止住他的话:“就算你真这样接待她了,她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她只办犯了事的,和贪官。”
  王富年精神一松又一紧:“司令……是个好司令!下官定将司令奉为……”
  汪凯奇又一次制住他:“做了大半辈子官,你也算是明白的。她是个司令,然也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你只想想她愿不愿意听你这套话,愿不愿意坐在席上同一众男子吃酒应酬?”
  王富年恍然大悟:“如此,我便请司令纡尊降贵下榻鄙府,由小女和内子作陪。汪参谋长您看这样可好?”
  汪凯奇最后提醒他一句:“可别让她瞧见你家的金库和你那十几房的姨太太。”
  王富年如释重负,面上一派得意:“汪参谋长放心,不会的。”
  汪凯奇瞥他一眼,走了。
  王富年一副遭雷劈的神情,喃喃自语:“可不真就是不会么……谁家的金库往外露啊……还十几房姨太太呢,我连个二房都没敢娶啊我……不过司令为什么不住官邸呢?上一次来住得好好的。”意识到自己失言,他左右瞧瞧没有人,回过手拍了自己一嘴巴。
  锦缡住进王府觉得还很顺心,王小姐是个很新洋派的女孩,王夫人也很精明,她们并没有如何叨扰锦缡,事事做得稳妥,而又与锦缡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锦缡自己也知道,她难得的舒心,这都是汪凯奇的功劳。
  第二日郎坤北与周怀桢都是从驻地乘飞机赶过来,锦缡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她但凡换了一张床总要适应一段时日才会睡得习惯的,而昨晚,她自然是没有睡多久,天还没亮她就起来了,梳妆整理一番又在房间呆了一会才来到衙门里边。她总是有些紧张的。
  郎坤北进来时就见她坐在主位喝咖啡,一直没有抬头。他命田晨在门外候着,自己在她对面坐下。锦缡放下杯子,杯底敲击桌面,‘哐当’一声,很脆,在空荡荡的室内也很响。
  “早。”
  郎坤北穿着军装,坐得却并不板直。他往椅背上依靠,提一提帽檐,打量着她:“早。”
  锦缡平静地回视他:“你是早料到了如今的局面吧,郎少帅。”
  “我以为锦司令也料得到。”他这样的姿态和言语难免咄咄逼人。
  锦缡挑挑眉:“你也有只凭‘以为’的时候。我没想过他会同我讲和。至少换做是你,定然不会。”
  可不是不会么,要是换成郎坤北,她敢这样算计他,他会把她撕了。
  郎坤北笑出声来:“换做是我?莫说是我,换成第二个主儿都不会中了你那出‘绝妙’的美人计。你说呢?锦缡。”
  郎坤北说完这话自个就后悔了。她的美人计,他怎么没有中过?这才几天的事,他不就是刚被她耍了么?耍得彻底!说什么遵守诺言,说什么没忘了拜过的天地,利用完了他便挖了个坑给他跳然后她拍拍屁股走人好不潇洒!
  郎坤北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不然兴兵向东的冲动就又开始作祟了!然而郎坤北看着锦缡有些得意的嘴脸,他忽然整个身子向前一探,逼视着锦缡,恶狠狠地说:“锦缡,有种你再跟我耍一次心眼儿试试!”
  锦缡吓得哆嗦,她瘪瘪嘴,小声嗫喏着:“这么凶,你不是消气了么……”
  郎坤北突然怔住,刚才还趾高气扬洋洋自得,现在就装起了可怜!他的两只大掌还拍在桌子上,刚才是石英石的桌子在震,现在是他的手在麻。可是他真恨呐!恨不得三两下就把锦缡给撕了!“锦缡!把你那可怜样儿给我收了!”
  他面上凶狠,不过锦缡听着,这话里多少有些色厉内荏了,而他散发出的危险,也一瞬间消失了。
  锦缡笑起来:“我试过了。”
  “行,我记下了。”郎坤北也笑。他又说:“锦缡你还真经不住试探,你就只管在我跟前耍你这些小把戏,忘了告诉你,我还挺受用。”
  锦缡的脸瞬间染上了桃色。
  郎坤北似乎还真是很享受:“堂堂锦大小姐锦军司令,你刚刚那娇羞万状楚楚可怜的模样可不是一般人都能看去的,还有你那话说的啊,可真叫我骨头都酥了。”
  锦缡瞧着他一脸的意犹未尽沉迷陶醉,还有那双眸子里陡然转换的神采……那是赤果果的……一脸色相啊!
  “粗俗!粗鄙!还有……还有猥|琐!龌|龊!”
  他眼中得意之色更胜:“比不得锦大小姐清高。”
  开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郎坤北敛了神色,道:“锦缡你愿意玩,我就陪你慢慢玩。经常跟我使使你那些小聪明小手段也不是不可以,我只当怡情,并且欣然接受。但是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过格的事你要是再敢做一回,别指望这个世上还有人能为你说半句情。”
  是啊,这个世上是没有了。因为唯一能说得上话的那人,也是他甘心称之为奶奶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锦缡的头埋得很深,她没答话也没接茬。
  外边传来一队踢踏的脚步声,许是周怀桢到了。郎坤北直接问她:“你打算接受他的条件?”
  锦缡闷闷地说:“如今的局势似乎该是他接受我的条件。”
  郎坤北顿时换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锦司令还真是不了解他。
  ”
  脚步声越来越近,到了会议室门口停住。锦缡掀开眼皮看周怀桢一眼,他的目光也正牢牢锁着她。锦缡没动,只说:“张乔,关门。”
  周怀桢走进来,挑个中间的位置坐下。他穿得很随意,就像他这个人,很少有真正在意的事。或许周孔秋的死对于他真是个不小的打击和考验,昔日意气风发笑容魅人的面庞被浓重的疲惫,满面的风霜和青青的胡茬代替。
  他眼中的热度总是不加丝毫掩饰没有任何避讳。锦缡被他看得难受,抬起头,却没敢目视前方。因为那里坐着一尊神,是她不敢“亵渎”的。她只盯着桌子上的石纹,说:“会议开始吧。”
  两个男人都很不给面子,一致沉默地看她。气氛很是尴尬。锦缡气闷,转头看向周怀桢。
  锦缡定定神,说:“周怀桢,丑话说在前头,战争,能免则免。但是你的命,我早晚要讨回来。”
  周怀桢无力地垂下头,笑了笑,声音有点沙哑:“那,郎少帅的态度呢?”
  郎坤北说:“我看锦司令。”
  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他到底也没表达出个什么意思来。
  周怀桢点点头,也没心思多想郎坤北的弦外之音:“那么好,阿缡,你以讨国贼名义出师,那么,我问你,国贼在哪?”
  锦缡坐直了身体。“周孔秋死了,你就想把罪名归在他的头上么?他好歹是你亲爹!”
  周怀桢也坐直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锦缡的这一句话触痛了他,他眼里的光影,是痛苦的。
作者有话要说:  

  ☆、翻转(二)

  “不,阿缡。你不能这样想我。父亲有错,可是他已亡故。他之前的政策也随之被废除。一个月,时间太短,然而我已经在尽力了。我已同俄国人、日本人撕破脸皮。”
  周怀桢从随身带的文件夹里拿出几张文书交给锦缡。锦缡接过看着那鲜红的印花和分明的白纸黑字,只觉得触目惊心。
  周怀桢继续说:“我们已经签订停止贸易退兵协定,那些暗线里的交易站我也正在逐一铲除,封锁关卡一事还需些时日。各大官商家族幕后交易盘根错节,以往赋税严苛民不聊生也是积攒了多少年的旧病,一时整顿不易。与此同时,我也没有放弃修整父亲在位时的政策法令。”
  “你想说什么?”锦缡听他的话,眉心不住地耸着,她放下那些文书,审视着周怀桢。
  “我想说,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而我这一念,就在于你。”
  锦缡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她扯着嘴角僵硬地笑:“笑话,没人再给你撑那片天地,没人由着你浑下去,顺时者昌逆时者亡。你成魔成佛与我何干?周怀桢,别把你自己说得多么情深意重。你的好兄弟被你亲手度成了孤魂野鬼,视你如亲子的路夫人被你害成疯子,举门上下赤心待你的路家家破人亡!周怀桢,你怎么还好意思说你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阿缡!阿缡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他指着自己的心口“这里,他不听我的!”
  周怀桢已然要坐不住了,他突然激动起来,听着锦缡咬着牙说出的每一个字眼,就好像那是这世间最可怕的魔咒,每念一句,他便从地狱中下坠一层,直至第十八层。一个月,他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他排除万难做的这些努力,都是因为她,也就在顷刻之间,被她否定地彻彻底底,毫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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