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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座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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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人喊她的名字,安东月回头,身后站着一个很帅气的男子。
男子:安东月!果然是你!
男子显得非常兴奋。
安东月头脑中涌出大段回忆,笑逐颜开,但记忆仍不太全面,带点疑惑:是你?
对方男子抵抗力差,仅一个疑问句便让他在原来的兴奋点上再上一个层次。他几乎语无伦次:哈哈,我就说我不会认错嘛,我居然能认出你,你终于记起我来了,你竟然还记得我。
对于安东月来说,在和对方叙旧之前先喊出对方的名字无疑非常重要,这属于最起码的礼貌。但她刚才打招呼打的过于冒失。她对此人的记忆虽不全,但印象深刻,而且遗漏掉的那部分并不多。于是她边听对方自言自语边记忆清晰明朗,不料越明朗越揪心,因为最终发现残缺的那块记忆正是他的名字。但出于最通俗的礼貌的原因,对方跟你热情打招呼,你总不能不理人家。况且像此男子这么心直口快语无伦次的人,三秒钟听不到回应没准就能说出“噢No!Iamsorrytoseethat,youaredeaf!”本来为了防止尴尬,却弄的更加尴尬。安东月有些不好意思,后悔刚才招呼打的不够精确,不如直接说“你是?”。
安东月处于骑虎难下的境地,而对方像中了诅咒一般说个不停。安东月想不出别的办法,直接切入正文,试图从正文中套出对方的名字。这样,就必须谈一些和名字有关的内容,但同时又不能太明显且要与对方所谈话题保持联系。驴唇不对马嘴的谈话,不但有失礼仪,还可能被旁人认为是神经病。但两者的确很难兼顾。如果跟随对方的话题走,很可能知道挥手告别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万一以后再有机会相见,自己又是在记不起来,恐怕会造成长久的困惑。所以干脆只顾前者,且主动出击。
安东月:你还好吧?看样子混的不错。
男子:嗨!凑合。反正县城之内无人敢惹。
安东月开玩笑:公安局的常客吧?
男子:笑话,你去公安局打听打听,一提我XXX,谁敢留我。
安东月低头微笑。心想:搞定。






☆、第四章 第1卷

关于该男子的记忆补齐。加上他刚才吹牛时挺胸,抬头,捋头发那一套动作,使得安东月对他印象最深刻那段记忆猛然浮上心头。此人是安东月的高中同学,正是当时班里最帅的男生。有一次班里搞辩论赛,全班按人数均分为两个阵营,所有人都可以发言。辩论题目安东月已经不记得,大概在老师宣布完五分钟后就开始不记得了。所有桌椅也均分开拉到教室两边,以造成一种势不两立的气氛。教室中间腾出一片足以摔跤的空间,组织人员考虑的很周全,这样可以让辩论双方的综合素质得到全面发挥。老师宣布完题目后,给学生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然后辩论开始。
安东月自始至终没发言,一是因为厌恶这种活动,二是因为忘了题目是什么。不过在听其他人辩论的过程中也难免听出了大概意思。安东月这方主张实力比机遇重要,另一方主张机遇比实力重要。此男生在对方阵营中,属发言积极分子。因为有此男生,对方明显在气势上占上风。男生每次发言必先昂首挺胸捋头发,所有女生凝神屏息,用充满崇拜的眼神仰望他,并且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等到他发言完毕,对方阵营女生疯狂尖叫鼓掌,这边阵营的女生走火入魔,痴痴地跟着拍手,直到被自己的巴掌声唤醒。在辩论赛中,没有什么肯定和认可比对方辩手为你鼓掌更有力量。
最后,安东月这方输掉比赛。但评委团把最佳辩手奖颁给了此阵营中的一名女生。输的一方得到安慰,这样使中间那块宽阔的场地没有得到有效利用。对方获得最佳团体奖,那名男生获得最佳风度辩手奖。其实该男生口才一般,说的话往往词不达意,离重点相距甚远。但所有的辩论赛都是如此,奖项凭空乱设,辩论内容没有对错,谁输谁赢也往往在辩论开始之前就已经定好。该男生得到最佳风度辩手奖,根本毫无悬念,就是因为长得帅,和辩论时说什么没有关系。他需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参加辩论赛。二,辩论过程中别毁容。
安东月:你还是那么善辩吗?
男生:我什么时候善变了?
安东月:对不起,我说的狡辩的辩。
男生笑:那当然,谁叫咱是最佳风度辩手呢。说完,“呸”吐了一口吐沫。
安东月盯住从他嘴里溜出来的那口吐沫,一只护送到地面。然后一个胳膊上带红箍的人出现在眼前。安东月异常惊讶,她盯得如此紧密,仍然没发现红箍是如何在瞬间完成从无到有这一高难度蜕变的。
红箍:罚款十元。
男生:罚款可以,我有一个疑问。
红箍:这是规矩。
男生:我不问这个,我要问的是你刚才藏在哪儿?
红箍:少废话,交钱。
这时,公交车进站。男生对安东月说:东月,你先走,不用管我,让我接着跟他辩论。说完潇洒地捋了捋头发。
选择一个靠车窗的位置坐下。这样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即使思绪随它们而去,也可以与车窗轻易组合成一种不被惊扰的姿态。这里又和以前不一样了。每次回家,坐在车上,都感觉穿过一个个陌生的城镇。翻天覆地的变化,让安东月一次次确认车次是否正确。
车在一个丁字路口停下。安东月下来,脚落地的一刹那,脑子里出现无数篇游子返乡的画面。他们深呼吸,然后自言自语,我回来了。车已经开走,安东月仍直直站在原地。她感到自己双目轻轻合上,双臂慢慢撑起,阳光如颗粒般在眼皮上轻柔跳动。嘴唇微抿。这时,一阵怪风平地而起。携着大量早已等在平地的尘土,像一堵厚厚的土墙,笨拙地挺着身子,直立而过。
路边有一家发廊,用途是理发。发廊门口黄色矮凳上坐着一个长发及腰的小姑娘,远远冲安东月招手。老板掀开竹帘,看一眼姑娘的长发,又看一眼凳子,摇摇头回去。安东月冲姑娘点头微笑,转身便思考此人是谁。
院门敞开着一扇,另一扇紧闭,后面顶着一根斜戳的木棍。离远门最近的屋子是厨房,坐南朝北。农村的厨房与城市不同,非常大,占去所有房间的四分之一。房舍以四合院为主格局,厨房独当一面。厨房不光做饭,还可以堆放各种杂物。那些平时不常用,但总有一天可能用到的东西都可以堆在里面。确切地说,厨房用来堆放杂物,而且还可以做饭。
屋里传来案板与坚硬物质碰撞的声音,那是由于灶台不平所致。也可能案板制作不规范,那么则是由于灶台太平所致。窗户里面,母亲正低着头费力揉面,动作频率与案板响声一致。一瞬间,安东月忘了继续行走。她站在窗户外一动不动看母亲揉面。仿佛一个路人经过此户人家,被此地民间工艺所吸引。她的心被主观填满,她站出一幅如此客观的画面。
她无意识地咳嗽了一声,案板的响动戛然而止。母亲瞪大双眼盯着窗外,身体向窗户凑近,双手仍摁在面团上。窗玻璃年岁久远,老旧模糊,她竟然抬起手去擦上面的油污。不说话。安东月快速迈过窗前,来到屋内。母亲废弃手上的动作,眼睛从右到左,翻过一堵窄墙落在女儿身上,手指从玻璃上慢慢移开。
安东月:妈。
母亲:东月。
时间凝滞了五秒钟,然后她们同时朝洗漱间走去。母亲利索地把手上的面粉面泥洗干净,转身看一眼东月,然后闪到她身后。安东月用清水洗了一把脸,又用香皂郑重其事洗了两遍手,然后用毛巾统一擦干。母亲站在她身后,从镜子里看到她挂满水珠的脸庞,有时瞟一眼自己,美美地笑。双手半提在空中,待安东月用毛巾擦手时早已自然风干。
另一扇窗户前放一张大床,是父亲用砖头和木板堆成的,方便忙累了随时坐下或躺下短暂休息。母亲先行至床边,背对洗漱间坐下,用手反复抚弄旁边的位置,直到褶皱的床单被抚平整。随后,手乖乖放回腿上,端正地坐着。时不时扭回头朝洗漱间里看,美美地笑。
安东月出来,头发全部高高扎在头顶,包括额前细软的流海。步伐轻松明快,整个人看上去活泼而乐观。清秀的面容加上任性的束发方式,使她看起来像一个英俊调皮的大男孩儿。母亲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站起身来。安东月走到母亲身边,握住母亲的手腕,冲她甜甜一笑,然后径直走到案板跟前。母亲看到她毫无犹豫开始动手和面,一时有些发呆,痴痴楞在原地。但马上浮起一片豁然的笑容,大步朝案板走去。






☆、第四章 第2卷

关于该男子的记忆补齐。加上他刚才吹牛时挺胸,抬头,捋头发那一套动作,使得安东月对他印象最深刻那段以及猛然浮上心头。此人是安东月的高中同学,正是当时班里最帅的男生。又一次班里搞辩论赛,全班按人数均分为两个阵营,所有人都可以发言。辩论题目安东月已经不记得,大概在老师宣布完五分钟后就开始不记得了。所有桌椅也均分开拉到教室两边,以造成一种势不两立的气氛。教室中间腾出一片足以摔跤的空间,组织人员考虑的很周全,这样可以让辩论双方的综合素质得到全面发挥。老师宣布完题目后,给学生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然后辩论开始。
安东月自始至终没发言,一是因为厌恶这种活动,二十因为忘了题目是什么。不过在听其他人辩论的过程中叶难免听出了大概意思。安东月这方主张实力比机遇重要,另一方主张机遇比实力重要。此男生在对方阵营中,属发言积极分子。因为有此男生,对方明显在气势上占上风。男生每次发言必先昂首挺胸捋头发,所有女生凝神屏息,用充满崇拜的眼神仰望他,并且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等到他发言完毕,对方阵营女生疯狂尖叫鼓掌,这边阵营的女生走火入魔,痴痴地跟着拍手,直到被自己的巴掌声唤醒。在辩论赛中,没有什么肯定和认可比对方辩手为你鼓掌更有力量。
最后,安东月这方输掉比赛。但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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