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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告白-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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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些。”王奇佳拿走谢祖手里的照片后,又递给他另外一叠。
“旧房子,他每天跟去银行一样去那所旧房子。这房子是他家?”
“我觉得不像。你看,”王奇佳指着谢祖手中两张照片说,“每天在这个房子外的最后拍照时间都是这个男人离开的时间的,说明这个男人虽然基本上每天都去那所房子,但基本没有住在那里。”
“那他为什么每天去?”
“拍照的人没有说?”
“他说不能离太近,跟进房子的话会发现,所以就在房子外面拍。”谢祖打量照片中的男人说,“这人看起来比咱们大不了几岁。”谢祖抬眼看见王奇佳脸色阴沉,立马觉察到自己说错了话,解释道,“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关系,我也觉得我妈老牛吃嫩草。”王奇佳加快脚步,说,“而且这嫩草还可能有毒。”
谢祖追上王奇佳,问道:“现在咱们去哪儿?”
“去看看那个老房子里面究竟有什么宝贝。”
谢祖把照片重新放进书包里,边背书包边问:“我们去?那私家侦探呢?”
“你让他继续跟着,拍的仔细点,钱不会少他的。”王奇佳俨然发号施令的人,谢祖一脸崇拜的望着她。
“奇佳,你的高考志愿是什么?”
“你呢?”
“保密!”
王奇佳哼笑一下,说,“还保密,我才没兴趣知道!”
“那我主动告诉你?”
“才不要听。”王奇佳开心的笑了,但在瞟见正开车等红灯的班主任的瞬间收住笑容,一脸严肃起来。
谢祖顺着王奇佳的目光望去,问,“谁啊?”
“我们班主任,”王奇佳吐出一口气,严肃的脸变得缓和起来,轻松的说到,“管她的,走吧。”
“嗯。”谢祖挠挠后脑勺,想起什么,问道,“不知道上次我们发现的尸体确认身份了没有,你爸说什么了没?”
“我爸现在被另外的案子缠身,我都好几天没见他了。” 王奇佳边伸手拦出租车边说。
谢祖按下王奇佳的手,挤挤眼,指着公交站牌说,“坐公交车。”
“你爸好歹是个老板……”
“我爸那是个体户,不称老板这称呼。”谢祖没等王奇佳说完就拉着王奇佳走向公交站,说,“你得体会一下人间疾苦,生活太高端,对你的成长没好处。”
王奇佳甩开谢祖的手,说,“又来了,每次说的好像你受过什么苦似地!连你爸店里炒菜的勺子都没拿过,还说人间疾苦。你除了知道人间疾苦四个字怎么写之外,还知道什么……”
谢祖再次打断王奇佳的话,说,“你说错了,我拿过我爸店里的勺子。”
“哦?炒菜了?是不是把菜炒糊了?”
“你又说错了!我拿那勺子盛菜吃了!”谢祖故意眨眨眼睛,得意地说。
“有脸说。”王奇佳哼笑一下说。
“说正经的。”谢祖换上严肃的表情说,“咱们是不是该把知道的事情跟你爸说一下,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再等一段时间,等我们再确定一些再说。”
谢祖思考一下,不知可否地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当我们还是少男少女时,那个在校门口等着我们的是谁?
、第四十五章
如果姚伟业能够把与吴正兴通电话的事情跟鲁谨说一声,能拉着鲁谨一起去见吴正兴,那之后一切的事情或许都会逆转,他、鲁谨和郑华清甚至吴婷婷的命运也可能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可是,他没有——哪怕只字片语,都未提起过——他就那么一个人去赴了那个永远不该赴的约。
在被鲁谨泼酒的第四天,吴正兴打了姚伟业的电话,和他约在一家酒吧见面,说是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夜幕降临,姚伟业以为吴正兴给的那份大礼是新的角色,就早早的来到了约定的酒吧。酒吧灯光昏暗,播放的音乐是典型的舞曲,节奏感强烈到即使是躲在最阴暗的人也会跟着摇头晃脑。
姚伟业没有想到的是,吴正兴居然在他之前到了,他原本以为自己要等上一段时间,还计划着进了酒吧之后先到卫生间整理整理着装。现在看见吧台边上的吴正兴正向他招手,原本整理着装的计划就被放置了。
姚伟业挤过人群,在吴正兴旁边坐下,极尽讨好的说到:“导演,我没有来晚吧。”
“没有。”吴正兴笑着说,显得很诡异,同样诡异的还有他那拍在姚伟业肩膀上软塌塌的手掌。
姚伟业无意间与吴正兴的眼神相会,发现那眼神迷离,与吴正兴往常散发出的令人恐惧的气质不合,但同恐惧的气质一样令姚伟业心里不舒服。姚伟业迅速躲开吴正兴的眼神,转而去看在舞池中疯狂的人们,说到:“坐这儿会不会影响到导演交漂亮的女朋友,我可听说,吴导演在酒吧很招女孩子喜欢!”正如姚伟业所说,吴正兴对着酒吧极其熟络,不光是女孩子,就连男的也为他提供着各种“方便”。
吴正兴懒洋洋地向后指指一个只穿着胸衣及丁字裤在人群中搔首弄姿但很漂亮女人,说:“正欢着呢!”
姚伟业脸部肌肉不禁抽动一下——那个女人在他的脑海中跟“低级”画上了等号。姚伟业目光转向吴正兴,挤出笑脸
吴正兴没在意姚伟业表情,一只手□□衣兜里摸着什么东西。
姚伟业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因吴正兴虽懒洋洋却仿佛沉迷于某种东西的表情而不安。“导演,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事情要说?”姚伟业想要早点听说吴正兴要说的话,然后尽早离开这个不安的地方,所以引导吴正兴说正题。
不等姚伟业说完,吴正兴就将一小包白纸包住的东西拍到姚伟业面前的桌子上。
吴正兴下巴瞥向纸包说:“敢不敢?”
姚伟业不好的预感变得越来越强烈,脸上挂着挤出来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问:“是什么?”
“免费的!”吴正兴并不解释,只是往嘴里倒酒,在哽咽一下将喉咙里的酒吞进胃里后,站起来说,“试完,来找我,我们再谈谈合作的事情。”说完,吴正兴拍拍姚伟业的肩膀,摇晃着朝舞池走去。
姚伟业一只手放在纸包上,脖子扭向舞池,望着此时已经和那个低级的“胸衣”缠绕在一起的吴正兴,祈祷着手下的纸包只是个玩笑,不是什么邪恶的东西,更不会是引自己走向灭亡的东西。可是,手上的触感告诉他祈祷并没有用。
他的脖子僵硬了,过了相当长的时间,才了让头低下去的灵活。他听到耳边有一个声音在说:“现在我从这里走出去,我以后就很难和吴正兴合作了,我的事业也很难有转机了。”
姚伟业双手遮住纸包,两手的食指和拇指颤抖地打开一层纸包,耳边那个声音在说:“碰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就一次!为了我的事业!就一次!” 在那声音的催促下,姚伟业解开一层又一层,直到纸包下现出白白的好似面粉却没有面粉味道的东西。姚伟业被吓坏了,双手紧捂住纸包,眼睛里迷茫与困惑交织,头转向依旧在舞池中与女人缠绵的吴正兴。
吴正兴脸贴在那个“胸衣”女光洁的肩膀上,眼睛闭着,好像完全忘记了这边待着个姚伟业,但又仿佛知道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
“就一次,就一次,就一次……”姚伟业紧闭上双眼,逼自己下定决心——那种对成功、名利的渴望让他抱着种从危机中幸存的侥幸心态。当时,他认为自己的决定能够两全其美,可是事情越往后发展,越是难以控制,越是与当初设想背道而驰。片刻之后,姚伟业猛地睁开眼睛,抓起白色纸包,跑向卫生间,嘴里还是小声□□似地念叨着:“以后再也不碰了。”
是的,那个小纸包不是个玩笑,是吴正兴常用来“奖励”和惩罚某些人常用的工具。鲁谨就是吴正兴想要惩罚的人之一。这个工具虽没能用在鲁谨身上,但带来的结果却达到了结结实实伤害鲁谨的目的。它就是毒品——可能是海洛因,可能是病毒,可能是摇头丸,有各种各样的表现形式。
姚伟业惴惴不安的在卫生间里打开纸包,把白色粉末吸进身体里,飘飘然起来,各种幻想接踵而至。这正是吴正兴想要的,是对鲁谨报复的开端,也是鲁谨一切伤痛的开端。吴正兴对姚伟业的引诱是一步步设计好了的,先是用角色引诱姚伟业进入圈子,不断向其供给免费的白色毒品,等到姚伟业彻底成了瘾君子后,一脚踹开——不仅不会再免费提供毒品,就连之前承诺的角色也化为泡影。
正如吴正兴所预想的那样,姚伟业没能通过演员这条道儿成名之前,就彻底的离不开毒品了。起初,吴正兴按着计划免费的提供给他毒品,他只觉得顺从吴正兴、和他同流合污是唯一的打成一片的方法,等到自己成瘾、彻底联系不上吴正兴之后,才知道一切都只是陷阱而已。
被吴正兴丢失之后,姚伟业终日靠海洛因麻痹自己,越吸越多,越多越上瘾。
姚伟业在茶几上打开一小包海洛因,一只手的食指拨弄几下海洛因后沾上些粉末,然后把食指塞进一张嘴中在牙床两边擦了几下。
“怎么样,是不是好货?”坐在旁边的毒犯盯着姚伟业,一脸肯定的说,“绝对的好货!”
姚伟业双手紧握,以减小身体颤抖的幅度。
毒贩凑近姚伟业,眼睛盯着他,右手伸到他面前,食指和中指来回碾着——要钱。
姚伟业颤抖的双手在全身的兜里搜着,终于在裤兜里掏出一叠钱扔给毒贩。这一过程中,姚伟业像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毒犯很认真地数完钱,恬笑着说:“有需要的话,再联系!”在他的脸上只有拿到钱的欣喜,没有用毒品毒害人的悔恨,说完用身体抵开虚掩着的门溜了出去。
鲁谨站在门外,手里提着装满补品的购物袋,正准备按门铃时与毒犯撞个正着。
毒犯瞥一眼鲁谨,用钱拍打几下手掌后就收了起来,满心欢喜地快步从鲁谨身边经过。
毒贩的那张脸,又是一张鲁谨憎恨的脸。
从上次足球赛之后,鲁谨与姚伟业见面的次数很少。期间,鲁谨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但是在最近的一次见面,鲁谨发现姚伟业的精神大不如前:动不动就哈欠连天,还老喊累。鲁谨以为姚伟业是工作太累,就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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