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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8公里的忧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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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勉强笑着说:“够了,没事儿,谢谢您啊。”
莫安同那男的并排快步离去,连头都没回。
我拿着那钱坐地铁到公主坟,再倒公车回学校,不知为何,居然感到不可控制的困倦袭来,进宿舍,一头倒在床上,陷入恍如昏沉般的睡眠。
我一觉醒来后,已经是晚上8点多,
我给莫安短信,抱怨着说他妈的损失2500什么钱都没了,还向你借钱真不好意思,或许还有别的什么意思的信息。
令我感到恼怒的是,根本是有十几条之多,直到第二天中午,她也一条没回。
其实那天最为令我郁闷的是,莫安她又何苦如此着急离去,逛街而已,等上三五分钟无所谓吧,哪怕听我孩子气地抱怨几句?
我的推测是,她只是不想暴露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罢了。
基于同上理由,由此可知莫安她为何找托词不同我一起出校门。
话说回来,单纯丢了钱倒还在其次,关键是里面所有各类银行卡以及证件全部丢失,身份证,学生证,已经绝版不予补办的“雕刻时光”贵宾卡,名典咖啡贵宾卡,健身卡,已经积了4000多分很快就可以升级为VIP的Elong旅行卡。
一切都丢失在我视野之外,加之莫安那天的表现,简直令我感觉自己一无所有。
现场直播的悲剧6
周日,她依然没有回复短信,我打了许多电话她也没接,或许是她出门忘带了手机,我如此安慰自己。
直到晚上10点我打到她家里,她接了电话,告诉我说她在外面,出门的时候手机没带呐。
我说:“嗯,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机号码,找人借个手机通知我一声总可以吧,我不是说你有什么义务,可是,昨天那么多短信你也没回我一个吧。”
她说,“你怎么了,感冒了,嗓子变得那么厉害,我都听不出来是你的声音,呵呵。”
我说,“安安,你别嬉皮笑脸的,以后别那么让我担心,好吗?”
她文不对题地说:“明天天气暖和了,不过还是要注意,别着凉了。”
我小声骂了一句,操!搁下电话。
要是说现在她身边没别人,判我去沙特挖油井吧。
之后几天,我联系莫安,她却依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调子。
我想这么着下去可不成,得去找一趟莫安。
我考虑着与莫安谈话的措词,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是不是该说:“安安,你有什么话说清楚不就完了,别这么耗着。”
我想,事情不就是这么简单,何苦还要跑到她学校去见她?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我对自己说:吴凡,你真他妈的够犯贱的。
到了她学校,我找到她上课的教室,正想给她短信说我在外面等着呢。
她倒是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说:“最近不知怎么的特别郁闷,生理期也到了,早上又迟到,心情不好。”
我说,“我就在你教室门口。”
她说,“9点50下课。”
我在外边溜达了一会儿,她下课了,走过来问我:“今天上午没课吗?”
我说,“没心思上课。”
她问,“怎么了?”
我说,“你不回我短信和电话啊,担心你。”
她叹了一口气,把胳膊插进我臂弯里,说:“逛会儿,去餐厅坐吧,那儿暖和。”
进了餐厅,里面挺热闹,课间过来坐着买点心喝咖啡的人不少。
我跟她面对面坐着,两人都绷着脸孔,活像谈判。可一看到她那忧心忡忡的表情,我承认,我心软了。
她说,“天气冷了,你该戴双手套再过来,别买毛线的,就是毛线的里面也要有一层衬里,否则不够暖和。”
我问:“怎么了,又不回我短信,又不接我电话的,今天不是带着手机吗?”
我说:“要是心情不好懒得搭理我,你也告诉我一声,我就不来自讨没趣了。”
她握住我的手,“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情特别差,今天又迟到,被老师找麻烦,哎呦。”
我说,“我那么对你说,虽然挺粗鲁,可我实在不喜欢这么不清不楚的,要是我这么着,你觉得是我管着你,你不自由了,有压力,早说,好聚好散。”
莫安她抓着我的双手,身子前倾,趴在桌子上,把头埋下去,她的嘴唇触碰上我的手背。
我继续板着声音说:“不就是一句话嘛,你不说我替你说,该干吗干吗呗,你不是还要我赔偿青春损失费吧?”
过会儿,她抬起头来,就在她这迅速的动作里,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晶莹的泪水,一大滴一大滴地流下来,啪嗒啪嗒地落在桌面上。
这一刻,我的所有逻辑推理全部烟消云散,心里翻腾起强烈的预感来:
无论这个女孩儿曾经,现在,或者将来有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不会怪罪于她。这样说来显得我似乎实在是自轻自贱,无可救药,可我的确被她的泪水所打动,我不知道,该如何来描述这种感觉。
不是没有女孩儿在我面前因我而哭泣,我不太清楚,也差不多已经忘怀了自己那时的心情。而此时的安安,她端坐在我面前,她的泪水一直从眼睛里往下流,流过脸颊,流过鼻子,流过下巴,流过我这些边吻着边报以信誓旦旦的甜言蜜语的地方,我望着她,心痛不已。
感动不等于感情,感情也不等于爱情。
莫安,莫安,我知道,我知道,或许正是因了那最初的伤害,我们都有了一颗玻璃心,无比坚硬,晶莹剔透,但即便是因为碰撞而变成碎片,痛苦万分,却依然我是我,你是你,无法相融,这感觉令我冰冷绝望。
此时我在心里痛骂着自己的愚蠢无知,同时充满了对莫安的内疚羞愧之情。
即便这泪水是欺骗,是诡计,我依然感觉自己义无反顾,象只主动跳进了陷阱的狼,顾不了那么多了,并且将永远身陷于这墓穴。
我坐到莫安身边,搂住了她,忙不迭地找出纸巾给她。
我说:“你别哭了啊,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把你给怎么着了呢。”
她说:“以前每隔几天就会哭一气,什么事情哭出来就好了,最近不知怎么了,老是想哭哭不出来,可难受了。”
我说:“没事儿,有我在,你使劲哭吧。”
她刚刚止住的泪水,就真的又泉涌出来,她依偎在我怀里,哭得伤心。
哭了一场之后她心情明显高兴很多,又对我说:“还没哭够呢,回家去再好好哭一场就是了。”
她还提议说:“去华堂商场吃红豆冰山吧,那简直是一绝。”
我说:“够远的。”
她说:“反正你也出来了,我就逃课,好想吃呢。”
于是我们就去了华堂商场,吃了甜腻腻的红豆冰山,买了一支染发膏,然后告别。
第二天,我问她说:“安安,昨晚上又哭过了吗?”
她说:“没有啊,小凡,你来了就什么都好了。”
我又问,“今天心情好吗?”
她说:“不错,刚吃了饼干,又要胖啦,嘻嘻,不过,小凡,没有你在身边,怎么也不会太好的。”
似乎一切恢复正常。
我也知道,自己,正越陷越深。
现场直播的悲剧7
这周三接到竹姐的电话。
“喂,小凡啊,最近我排了个戏。”
“啊,不错啊,什么名字?”
“叫什么《这儿的黎明静悄悄》。”
“啊,听说了,”我说,“在地铁站里都看到广告了。”
“那怎么就没有看到我的名字呢?”她假装出嗔恼的语气来。
“因为先看到票价了,100,真够贵的,一般小剧场就没有那么贵的。”
“有时间就来看吧,我演那个女主角,是个女编剧。”
“今天晚上有课,”我说,“可能周末过来看。”
“你可以带你的同学来看的。”她提议。
“好,好,还要把早就出了的小说送你一本呐,早该给你了,就是没什么机会。”
“就是呐,那我挂了,过来啊,看完了可别不屑一顾,到时候我送你回学校。”
“一定,一定。”我忙不迭地答应。
我约莫安,问周日晚上有时间吗,去看话剧罢,虽然是在人艺的实验话剧场演出,不过估计还是挺通俗的。
她满口应允。
约了周日下午3点见面,在我前来的路上,她还发了个短信问我:“小凡,你能准点到吗?”
我说:“估计稍微晚一会儿,没什么问题。”
待我到了,她还没到。
我问她,她说10分钟内就走到。
我站了一会儿,便看见她远远地走过来,穿着那件我所熟悉的暗色厚厚格子大衣,裹着条粉红色的小围巾,可爱得很。
莫安一瞧见我,就蹦上来:“气死我了!哎!”
我笑着搂住她的腰:“咋了,谁敢欺负咱们家安安啊?”
她笑说:“不是,我自己从来就不会系围巾,今天临出门前急了,狠狠一系,差点儿没把自己给勒死了。”
我笑起来,她不好意思似的挽起我的手。
她拉着我开始逛隆福寺地下市场的几家小店,起初想要买对耳钉,接着不知怎么的,她心情就低落下来,老发短信。
我问她:“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她摇摇头:“没有啊。”
从隆福寺出来,她问我说:“去哪儿呢?”
我说:“随便你。”
她瞥我一眼说:“随便是哪儿啊?怎么又不知道该去哪儿了呢?”
我对了一句:“你说这时候约了在这儿的啊,怎么问我呢?要不,要不去三联书店?”
她应了句好。
走着走着,我觉出这气氛的变化来,本来一起走路的时候,安安总爱小女生般地挽着我的胳膊,或者搂着我的腰,可这次即便我搂着她的腰,我的感觉也是颇为勉强。
走上王府井大街,她突然说:“去世都的肯德基罢,最近的了。”
我没言语,就点了点头。
她走得挺快,我渐渐觉出这不融洽来,也懒得把胳膊再搂着她了,我感觉不到两人之间原本似乎存在的那种亲密感了。在过马路的时候,她甚至就没觉察我落在了她的后面。
下到肯德基世都百货店的地下一层,她也不点东西就坐下了。
我讨好地问:“你想吃点儿什么吗?我去买。”
她摇摇头,找出一堆优惠券来,自己去买了个圣代吃着。
两人沉默得可怕,我努力地想说起一些事情来转换这气氛,到后来连自己也丧失了信心。
她似乎是抱歉道:“小凡,我没睡好,困呢。”
我想说,你靠我肩膀上睡会儿罢,但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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