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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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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这种既得利益者,总爱阻止新人成长?这样只会让整个音乐环境越发地不健康……”她在身后大声地喊。
萧纪友停下脚步,回过头,见少女正望向自己:“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你听一下。”
他看着她头发稍微凌乱,脖项上、眼圈中,还带着昨夜□的印记。她的肌肤上,依然残留着自己的气味。他忽然想起,昨天夜里她在自己怀中疼痛难耐的表情。
“值得么?”他开口,“成名就这么重要?值得你对一个没感情的人付出初夜?”
她摇摇脑袋,只是再度重复那句话:“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你听一下。”
萧纪友看着她那张仍显青涩的脸,拥有比同龄人早熟的眼神。他漠然地:“当你长大,你会后悔。”
“为了音乐?不。”
席羚的表情认真,眼神清澈,萧纪友竟有一刹那失神。少顷,他轻声失笑:“有些人会把什么为梦想付出,什么不会后悔之类的话挂在嘴边。类似的话,我在不少女明星、小歌星那里听到过。”他的声音充满讥讽。
席羚低下脑袋,看着手中捏着的CD。“我不介意你怎样说我。我想要的,只是你听一下这张CD,别无他求,仅此而已。”她手指的动作,暴露了她仍显紧张的内心。但显然,她克制得很好,表面看起来十分冷静。
萧纪友看着她那张青涩而果决的脸。他以为她接下来会央求他帮自己进入艺坛,恳求他包装自己,将她打造成一颗新星。最起码,为自己引荐。但她没有。
他不再看她,转身朝门口方向走去,丢下淡淡的一句:“我会联系你。”
她追上去,拦在他身前,“不,我会跟你联系。”她从挂包中掏出笔和纸,递给他。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停顿犹豫。
他有点啼笑皆非。想不懂,自己为何会为一个一本正经的小女孩留住脚步。但他仍是拿起笔,潦草地写下自己的号码,递给她。
席羚拿过那张纸,从身上掏出手机,认真地逐个按下数字,等待,直到他的手机在大衣口袋中响起。
他一笑:“何必多此一举,难不成你怕我跑了?”他看了看她的书包,那里面还塞着她的小内裤,“你书包里还装着那所谓的证据。那是最好的利器。”他语气嘲讽。
席羚认真地:“只是避免你写错,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真是可爱的女孩子,还长着一张能够混饭吃的脸,只可惜过于执着了。
萧纪友不再说话,他的手已经放在房门的金属把手上。“你留在这里吃早餐,在我离开后的半小时内再出来。”说着便转身离开,不再看她一眼。



、再见,童 贞(二)

车子驶上环形高速公路,经过玻璃外墙的大楼时,萧纪友可以清晰看见大屏幕上,BLACK J乐队新单曲《青空》发行的片子。
主唱弥嘉穿着藏青色鱼形礼服,从水底浮上来,目光穿透镜头。那样的目光,一如她的声音一般惊艳。
拍摄这支MV那天,她一直泡在水里,直到导演感到满意为止才肯出来。鼓手乐戈发现她嘴唇发青,一问,才知道她那天本就发着烧。
萧纪友说她没必要这样拼搏,她只是淡淡地应道:“在这个圈子里,如果不能一直让人印象深刻,只会慢慢褪色。”
这么想着时,萧纪友的手机忽然响起。他右手依旧搭在方向盘上,左手接过电话,将它贴在左耳上,“喂?”
“你另外那个号码怎么关机了?”电话那头传来弥嘉的声音,颇有点质问的意味。
“那个——不用了。”萧纪友的声音懒懒的,不愿过多解释。
但是即使不解释,熟悉他的人也都知道怎么回事。
像他们这样的人,总有好几个号码:一个是用于留给普通同行、媒体或是极个别歌迷的,一旦遇上讨厌的人,这个号码便随时丢弃;一个是经纪人、核心朋友圈子才知道的;一个则留给家人。
不过对于萧纪友来说,只有前两个号码。因为他没有家人。
至于头一个号码——每次在他结束某段绯闻的时候,这个号码便会换掉。在他更年少时,也曾因为一夜情而换掉号码。但是现今二十六岁的他,已经在圈子里打滚了近十年,不再轻易以理智让步于情感,更不会让露水感情毁掉他的前程。
别人都以为他是大唱片公司老板的养子,获得一切是很自然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他是怎样走到今天这里的。
耳边,弥嘉的声音软软的,“我刚上完一个通告,你过来公司接我一下?”
“你没开车?”
“坏了。”
“那些观音兵呢?”
“我才不让他们送我回家。”
“叫保姆车。”
“不来接我就算了。”
萧纪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等我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萧纪友的车刚到达公司时,天空竟渐渐下起了雨。
席羚转了两趟车,但此时距离她那位于郊区的住所还远得很。她想快点回家,却不想雨越下越大,她不得已躲到唱片店内避雨。
店内各处的玻璃墙上,都贴满了最新专辑的海报。席羚扫了一眼,注意到店里最显眼的位置都贴上了BLACK J最新单曲《青空》的海报。
也许因为天降大雨,有好些人进来避雨,平日人不多的试听区里,都站满了人,戴着耳机煞有介事地听着音乐,消磨时
间。试听区里放着的音乐,也还是《青空》。
席羚抬起脑袋看看外面的雨势,却被玻璃墙上的巨大海报阻隔了视线。海报以主场弥嘉为中心,左边站着鼓手乐戈和贝斯手司晋,右边是身兼唱片监制、队长和吉他手的萧纪友。
席羚的目光落在海报中萧纪友的脸上。
被温柔的雨声包裹着的唱片店,忽然响起了《青空》这首歌。尽管是新曲,但店内已有不少人跟着旋律熟悉地轻声哼唱起来。不知道是谁,由衷地说了句,“他们的新歌,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听呢。”
——不,作为乐队灵魂人物的萧纪友,已经面临创作瓶颈了。
席羚等到雨渐小,便走出店外。门滑开,弥嘉的声音自唱片店内逸出,被雨声稀释了情感,空余疏疏落落的音符。


、再见,童 贞(三)

萧纪友背着一把吉他,拎着一只装着各种录音设备的大箱子,坐电梯来到地下车库。他那辆银色奥迪就停在BLACK J乐队专用的停车区域内。车上放着好几包白色的登喜路,一只吉他匣,一个中型旅行袋。他打开车尾箱,将吉他和大箱子放进去,合上车尾,坐进驾驶席上,从一包登喜路里抖出一条香烟,将它点燃。
弥嘉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将这些东西放上车。“乐戈和司晋的东西,放在我这儿也行。不急着拿到你那儿啊。”
“他们明晚到我家练歌。”
弥嘉听他这么一说,便走到车旁,俯□来,将手肘搭在降下来的车窗上。不过是简单的姿态,却如同在每个镜头前一样,千娇百媚,无懈可击。她问:“今晚不录音了?”
萧纪友低下脑袋,吐出烟,缓缓地说:“状态不好。回家写歌。”
“状态不好还能写歌?”
他别过脸笑:“状态不好的时候写歌,状态好的时候在录音棚,状态大好的时候在床上。”
弥嘉作势要打他,他只是笑着避过。只听她忽然又问:“昨晚又到哪里去了?演唱会的庆功宴上喝得醉醺醺的,一扭头就不见人了。”
“不记得了。”萧纪友以为她不再提这事。
“可是又跟哪个女明星厮混去了?”弥嘉看进他眼睛。
萧纪友偏着头一笑,“你注意到昨晚庆功宴上诚暨南中学那些表演合唱的小妹妹没有?其中一个就是。”
弥嘉哭笑不得,用玉葱似的手指点一点他的前额,“看你就爱乱说话。”
“我说实话你偏不相信。”萧纪友将手往左右一摊,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弥嘉见他仍是笑着,趁他不备,忽地夺过他手上的香烟,递到自己唇边,缓缓吸了一口。
萧纪友伸手按住她的手背,“你抽烟太凶。再这么下去,声音要被毁的。”
弥嘉将香烟掷到地上,用脚踩灭,昂着脖子说,“那么,你大可以为BLACK J另外找一个主唱呢。一个更年轻漂亮的。”
萧纪友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朝她摆摆手,“上车吧。”
车子开出没多久,萧纪友的手机响动。弥嘉径自瞄了一眼,“是你的妹妹喔。”又故意说,“不对,是养父的女儿。”
萧纪友没理会她,只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昨天晚上父亲想约你在庆功宴后见的,但你一直没接电话。”
“喔,我昨晚喝醉了。”难道要告诉你,我和未成年少女上床了?
“是吗?”
然后便是一阵沉默。
似乎从三年前她中学毕业开始,乔希汶已经不再叫自己做哥哥。作为养父的独生女,她对自己始终是疏离而有礼的。在这种礼貌中,藏匿着一种秘密,每个十几岁的少女都会
偷偷拥有的秘密。
萧纪友善于从女人的眼角眉梢,一颦一笑中察觉这种秘密。但他从不说破,从来只是佯作不知。
只听乔希汶说:“父亲问,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会打给他。”
又是一阵沉默。萧纪友在这股沉默中,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残酷,对一个二十岁出头年轻美丽女子的残酷。他将音调放轻放软,笑笑,“你最近怎样?现在正在放暑假?”
乔希汶的声音淡淡的:“是。还有一个学期,就要结束英国那边的课程。父亲让我回来帮忙。”
“那很好。”
电话又是一阵沉默。萧纪友擅长与女人交谈,这种沉默是让他难以忍受的。但是乔希汶不一样,她是自己养父的独生女,她是乔杜唱片帝国的唯一合法继承人。萧纪友可以跟随便哪个女人说句不轻不重的话,唯独乔希汶除外。他在她跟前,合理地维持着兄长与下属的微妙身份。
即使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持久沉默的空白,他也不能以廉价的调情来填补这空间。
在下一个红绿灯前,他停下车子,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的边缘,微笑着打破这诡异的沉默:“还有别的事?我在开车。”红灯的影子映在他脸上,眼角一片绯红。弥嘉戴上了太阳镜,看不清表情。
“没有了。那么……再见。”乔希汶的语气仍是淡淡。跟年纪轻轻已有名媛风度的世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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