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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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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滩的卵石显得格外明净而又安详,使整个河滩形成一个平整的“刀”字,刀口像是被河水磨着。
两边山上大树参天,哗哗不断的水声来回在两山间回荡,河水清凉可人,一派初冬的气息。
这儿是方圆几十里无人烟的地方,只在靠山的脚边有一条通往苏坝乡的公路和一些通讯电路实施。
张惋开始吩咐各行其事。砌灶的、拾柴的、杀鸡的,都忙得不亦乐乎。
顾潮心细,多准备了一样东西──收录机。
他忙完后,就去大背包里取出收录机和一大堆电池,装好就按得收录机引吭高歌。
喜得王二菲子加大口哨声与之唱和。
几个年轻人,就在河滩上乐得又跳又滚,连我撒网打鱼的心思都没有了。
赶回来和大家一起惊叫唤,如黄牛长啸一般,直到天色全亮开来,又才各自去干自己的事。
鲁佳艺见我撒了近半小时的鱼网,也没捞住几条鱼,便大声对张惋说:“幸好我准备了电线和电鱼网兜,不然,靠你的鱼网捕个铲铲的鱼!来,帮我去接电线。”
鲁佳艺说着,就从背包里取出一大圈电线和电鱼网兜。
张惋说:“偷电,我不干。昨天喊不拿,不听。要偷电,你自己去偷。”
“别把学生会主席的架子摆起,这儿是野外,懂吗?”
邵坚强跑过来说:“还是我来偷电好些,我姐夫在电管站工作,抓住我也没事。不过,张惋你别抽底火告我。”
“关我屁事,我只管有鱼吃。”
邵坚强拉起电线就往公路上跑,王二菲子在河滩上高呼:“小心,别碰着带电的电线。”
“放心,邵娃儿偷东西的手艺是一流的,况且我这电线头子上是一个活卡口,只要轻轻一摁,就完事了。”
鲁佳艺冷不丁地冒一句。
只见邵坚强呼啦啦就爬上电线杆将电线接上,等他刚下到公路,一辆客车就呼啸而来,吓得赶快扑下河滩。
顾潮忙跑过去扶起来嘴里直说:“哎呀!我的儿啊,没伤着你吧?可把我吓坏了。”
鲁佳艺和王二菲子都以为邵坚强摔伤了,忙跑过去看。
邵坚强从地上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隔肠子还远,死不了。”
鲁佳艺对王二菲子说:“我早就说过,邵娃儿是偷东西的高手,专门让人打还打不伤!”
邵坚强跑过来就给了鲁佳艺一拳头说:“这张烂嘴,还学会了诽谤人,我何时偷过东西?”
鲁佳艺跑到王二菲子身后阴笑着说:“你偷我三公里老屋的葡萄,偷我们班陈倩的手帕,是假的吗?”
邵坚强红着脸说:“好哇,你带头去偷你自家葡萄,被你的老娘捉住,还怪我偷。张惋偷了陈倩的手帕来放在我的书包里,还是怪我偷。你这张烂嘴,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一次。”
邵坚强说着就要去抓鲁佳艺,鲁佳艺嘻笑着就跑,邵坚强追来追去没捉住。
顾潮高呼:“艳子,不要用鱼网打鱼,我们用电鱼网兜来捕鱼!”
我没有理会,只顾撒网到河里又收起来。
鲁佳艺跑过来拉我说:“牛劲用不完?捕一天也不会捕到几条鱼,这是深秋!鱼都钻进石缝了,只有用电击才行。”
我这才收起鱼网上岸,走到灶边烤火取暖。


、三人躺在河滩上喘粗气

顾潮拿起带电的电鱼网兜走到河边,将网里放好几块卵石,就往河中间扔了出去。
一会儿收回网兜,就见网里面有几条两三斤重,被电击中的大清水鱼,忙叫来鲁佳艺和邵坚强拿鱼去割腹。
我见河面上飘着一些被电击死了的小鱼,心痛得直骂:“顾潮缺德,连小鱼都不放过,多可怜。”
顾潮笑着对我说:“你想当和尚?干脆今天不吃鱼、鸡肉、猪肉,怎么样?”
“你这个黑心肺,吃人肉嘛。”
顾潮不屑地说:“别人的人肉我不吃,只要是你的肉,我就要吃”。
“等我死了,你来吃就行。”
这时,邵坚强的尿胀慌了,匆匆忙忙地往河边路,边路边喊:“女的不准看,看了要长挑症。”
喊完,到达河边,掏出小鸟就朝河里屙。
谁知,尿刚入河水,就听到惨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
扑通一声掉在河里高呼:“救命啊!”
我和顾潮都还来不及脱衣服,就一起跟过去跳进河里救人。
谁知,我们两人跳进河里也惊叫“救命”。
慌得张惋王二菲子二人急步跑来河边,见我三人在水里不停地挣扎。
张惋刚要跳下河去救人,却听见身后赶来的鲁佳艺大声说:“别跳,是电击着了,快拉起电线来。”
张惋和王二菲子这才大悟起来,忙将电线拉上岸。
这才见我们三人在水中停止了挣扎,慢慢地游上岸来,三人躺在河滩上喘粗气。
鲁佳艺对张惋说:“你明知道他们三人都是水手,为什么不想一想在水中爬不上岸,又说不出话的原因,差点惹出大祸。”
张惋说:“我只想到跳水救人,哪想过什么电不电?”
王二菲子走到我和顾潮的身旁笑着说:“英勇的战士,这回是谁吃谁的人肉?该不会是让我们吃你们三条娃娃鱼的肉吧?”
张惋对鲁佳艺说:“都怪你,带来的电鱼网。”
顾潮吃力地爬起身坐着说:“狗日的鲁小妹,把我们害得好苦啊,你强娃屙尿嘛,不要朝带电的河水里屙嘛,电传到你的雀儿上,也不应该往河里的方向倒下去嘛。老子这次回家感冒了的话,非要你伤风胶囊给我吃不可。”
我们三人打着颤抖来到火灶旁,想将水烘干。
王二菲子查看从河里拖起的网兜,见里面足足有七八斤大鱼。
喜不自禁地说:“对了,今天不愁没鱼吃。”
顾潮骂邵坚强:“这电咋不烧死你乱屙尿的家伙?害得我陪你受罪!”
“还山盟海誓,说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么点小事就骂个不停,有资格当朋友?”
顾潮笑着说:“这是你的特大错误,不是外来的侵略,怎么不可以骂你?”
我忙说:“别闹了,伤了和气不好。得找个地方换衣物。”
“谁带了?啊?衣服。”
“没有。”
“看看,费话是怎么回就知道你的智商问题很大。”
王二菲子将她的外衣给我换了,这才感觉不是太冷。
大家才开始做饭菜,一切又回到吃的主题上来。
中午,吃完饭后,六个人将碗扔下就去打水漂子,一会儿张惋自己又回来收拾残菜剩饭去河边洗刷。
王二菲子对大家说:“玩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回去干些啥了吧?”
五名中学生舞者齐声回答:“知——道——了!”
然后又各自找小石块来打水漂,王二菲子吹口哨吹得出神。
直到鲁佳艺前来递烟时,才回过神来说:“你这个人啊!几时能将你们的舞蹈集团的舞蹈,跳到乐山去,那就不错了。”
“要搞就要搞大点,到时,还是请你来当裁判,为我们舞蹈集团提点意见。”
“大家探讨,不要说些不成文的高低之分。”


、唱得忧伤直唱到悲凉

渐渐地天色近晚,我们一行人取道回府。
骑在自行车上,王二菲子吹口哨,张惋、顾潮等人齐声一路高唱。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发黄的相片。
古老的信。
以及褪色的圣诞卡。
年轻时为你写来的歌。
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过去的誓言就像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
刻画着多少美丽的诗。
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两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泪的青春。
遥远的路程。
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
再次的见面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
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
有了旧日狂热的梦。
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
有着依然的笑容。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罗大佑的这首《光阴的故事》,让这一群年轻人从唱得欢快,到唱得忧伤直唱到悲凉。
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下自行车,站在黄昏下的公路边对着边河喊。
“心痛。”
喊了一阵子后,顾潮问王二菲子:“令人牵肠挂肚的歌。是不?”
“问得稀奇,知道来干啥?只知道这是一首超越生命界限,而又不失对命运怀念的祷告之歌。”
张惋说:“还有《鹿港小镇》、《童年》、《摇篮曲》,我都觉得其含义远远胜过那些自以为爱来恨去就可出名的歌星们成百上千倍。”
“听老罗的歌,事实上是在听音乐对工业文明的控诉,对现代文明的反叛。”
“边城的所有歌民,都该感谢王二菲子,而不应该感谢罗大佑。”
“为什么要这么说?”
“罗大佑是写音乐吃饭的台湾人,他的责任应该是写好歌。而菲子就不同,如果不是她每天在边城吹老罗的歌,恐怕我们这些边城人,还不知道罗大佑是什么东西,更不可能传唱他的歌。我想,就是全天下的人都可能知道《童年》这首歌好听,但不一定都知道这首歌是罗大佑写的和唱的。所以我们应该感谢菲子长期的吹唱才对。”
顾潮凑过来对我和鲁佳艺说:“对,重要的是唱好歌,而不是去追唱好歌的歌星,不然,我们不就成了那些下三流的追星一族了吗?”
王二菲子说:“其实,你们本来就开始追罗大佑这个星子,只不过你们比那些追星族追得高明,追得识真货,外面的世界,边城永远不懂。”
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大家才骑上自行车。
借着昏暗的月色,赶回了边城城里。
我将自行车推到汉收的宿舍,跟汉收说:“回来迟了,不骂我吧?”
汉收有些不乐:“晓得你这段时间在干些啥,书不专心读。过年回家,阿爸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这时显得极为隐约:“你还小,不明白我的处境,希望你自己为家里争气。我早就说过,没有指望。”
汉收从书包里取出二十元钱,递给我。
“这是今天我回家,阿妈让我给你带来。”
“这二十块钱就你自己用,我有钱。”我说着将钱推回去。


、生活本就是很多圈子

“阿妈给你的钱,我不能要。”
“你不要也得要,就算是我给你的吧。”
我说完,转身就跑出了宿舍。
我在野炊回来的第二天,就编了一曲新舞蹈《与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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