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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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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也得要,就算是我给你的吧。”
我说完,转身就跑出了宿舍。
我在野炊回来的第二天,就编了一曲新舞蹈《与天对话》。
王二菲子编了一曲《原始卵石滩》,张惋编了首《无声之声》,顾潮编了一篇话剧《新来的生命》。
鲁佳艺和邵坚强没有编出来,活活被张惋洗刷了一顿脸皮。
刚好一个月时间,我的《与天对话》在王二菲子的安排下,参加了县民族舞汇演。
惹得顾潮等人眼红,纷纷找我要小吃,说得了三十元奖金,非吃不可。
谁知还没过几天,张惋和王二菲子的作品,却是用文字的方式,在《中国青年报》和《巴山天地》上发表。
顾潮急得难奈,问张惋:“我的话剧怕是像过去一样,排不出来,石沉大海了?”
“排话剧好难啊,时间不够,等书本完了我们一起排。”
“都是去野炊后回来编的,你们三个人都出彩,就我没影,多丢人!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学鲁小妹他们不写还好受点。”
“我如果没汇演,一定会像过去,报无所谓的态度。”
顾潮听了这话,只好忍在心里。
可是,过了不到半月时间,一个大信封和一张节目表寄到顾潮手里,信封上印着“乐山歌舞团”。
顾潮知道自己的作品一定有了眉目,忙拆开,一眼就找到了自己的作品名字,喜得顾潮热泪盈眶。
急忙来向我和张惋报喜。
我说:“要相信菲子老师的能力,她推荐的,应该算好的东西。别的排演,也算是没有白费工夫,下来有时间我们自己排一次。”
张惋却说:“我们几个这回算是不分上下了,都有结果。”
我说:“不太一样。你的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是国家级报刊,我们的是县城接待汇演,档次就不如你。”
张惋笑了笑:“都一样,不说这些高低,我想在校团委去申请办一次校园学生舞蹈直演,你觉得如何?”
顾潮抢先说:“要放假,学生都在忙着准备期终考试,节目来源的问题不难,关键是时间。”
张惋又问我:“你的看法呢?”
我想了想说:“这学期搞直演,时机不太成熟,还是下学期办好些。”
这时,邵坚强和鲁佳艺来了,两人围着抢顾潮手中的通知书。
顾潮说:“两个不中用的家伙,别在这儿东拉西扯,败坏舞蹈集团的名声。”
鲁佳艺挤了几下眼皮说:“看样子,你顾幺儿就是集团里的龙种,是不是?我们知道你一定会有东西,不让我们看,是怕出丑。”
顾潮挖苦说:“我当然怕丢丑哦。怕得连本都不敢写,还要在别人手里抢来看。”
邵坚强说:“不给我们看就算了,我还懒得睁眼睛!”
我说:“你们少吵点嘴,现在谈的是正事。”
鲁佳艺问:“什么正事?很重要吗?”
张惋说:“我想马上搞一次直演,你们俩有什么看法?”
鲁佳艺说:“这啥时候?大家应该准备考试,不是跳舞,懂吗?憨包子!”
张惋没等邵坚强谈看法就说:“那就下学期再说,我们抓紧时间学习,争取考好?”
晚上,我问陈思:“你在寒假里打算挣钱不?”
“不想,明年就是高三,后年上半年就要决定命运,我必须抓紧时间。”
阮蕊也说:“以后我们跟你玩耍的时间就少了,不要生气!我们两人是重任在身的。”
“放心,不会干扰你们,能有你们两个朋友,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生气的事,免谈。”
陈思叹口气说:“我们几个农村的学生太惨,除了读书还要想挣钱来做生活费,太惨。”
阮蕊接话说:“我不急着自己去挣钱。”
有时,想起来也是,生活本就是很多圈子。
假如没选跳舞,可能我一直不知道边城也有跳舞的人。
好比与陈思她们在一起,根本就听不与读书之外的任何信息。
回想起来,或许双溪中学那边也有不少跳舞的人。
因没进入,就以为都不会跳。
民族地区,封闭正常,圈子小而不出名也正常。


、被舞蹈送进了精神地狱

我说:“万一你的家,一下子穷了呢?”
“不可能。再说,我有两手准备,考不上大学就做生意,让我父亲给我本钱。”
陈思说:“我可没你那么幸运,家里穷得水响,还要供我和妹妹读书。只有一条路,非考上不可,脱掉农皮。艳子嘛,你有在外面生活的经历,将来还可以成为名人。”
“不容易,有时候,真想一口气咽下去,就吐不出来还好点,免得活受罪!我曾经还管教过一名学生,从成绩差到成绩好,如今却自己管教不好自己,完全有一种混天过日的感觉。”
我讲到这,再次伤感陆家史帅,这与痴梦没什么两样。
“你不是在跟着一名艺术家学跳舞吗?不就等于学习!”
“前段时间,还真学了不少知识,可是,现在菲子她什么也不讲了,尽摆些无关艺术的事,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总之,一切听天由命。”
陈思说:“很正常,教了你一段时间,就要看你有什么成果没有,成果才是证明你所学习的方式,一旦你进步了,她会加大教你的知识面。”
“这一点我是想到了,而且,我还编了很多曲目给她看,可她从来不说好坏,看了之后就放在一边。”
“一定是在考验你的意志,看你有无能力自己反思。”
我听了之后,觉得是有点道理,便说:“这段时间,得加班编舞,以轰炸式训练前行,不能像过去那样,编一次,训练一两场,又失望地不跳。”
阮蕊说:“最好每次自己到街心坝子里去跳,这样你肯定会看得开,胆子更大,说不定,名气更好。”
学校的熄灯铃已经响了三次,我没有丝毫睡意。
等陈思和阮蕊睡着之后,又悄悄起床出门,坐在操场上的乒乓桌台上。
漆黑的冬天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人就像瞎了眼睛似的,一切都得靠手去探摸,才能分辨出摆在地球表面的路和物体,也包括自己的身躯。
我不停地自问着:“到底在干些什么?到底在干些什么呢?”
然而,作为一名正式或已经完全信任和崇拜舞蹈的我,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为考大学而忘我读书的境地。
刚才阮蕊的话,也不无道理,老是去文化馆训练,没人看,效果自然不明。
我想专心地糊涂一天或一年,却又感到自己已经在糊涂之中。
自己每当要裁决舞蹈的寿命期到此为止时,这些舞和曾经跳过的舞,又时常逼着想去找到答案。
愿舞蹈,宁静地接受舞者心底里发出的超度之声吧。
当年,舞者正处在生死两难的时候,是人们给了舞者那些苦难而又具有挑战性的舞蹈。
虽然,后来反而被舞蹈送进了精神地狱,舞者却挡不住世俗的打击惨遭判罚。
“入灵柩,□□去吧!”
但是,人们的空壳子身躯,却又感到心慌得要死,只好毫不客气地推选张三、李四、王麻子来继续跳着。
要求一定要舞者,跳出人们总有一天需要吞食、需要饮泪的舞蹈。


、喝酒喝得特别吃力

这天,我在课堂上听得特别认真,也想在期末考试中争取考好一点,好向家里的人交代。
也好让边城小说,产生一次角色与观众对话,对话的结果,是角色占了上风。
我离开小说时,没想到过小说会让人熟睡,而是怕在小说里饿死或累死,走出来当观众,是生之大幸。
刚放寒假,我就去王二菲子住处。
进门就见王二菲子仰靠在床头泪流满面,口哨吹得特别低沉、凄凉。
还是那首《光阴的故事》,整个房间被口哨声吹得死气沉沉。
她穿着一身纯白的衣裤,长头发也梳理得非常整齐。
两手抱着一张足有二十寸的大相片。
我走到她跟前:“今天怎么啦?”
王二菲子没有回答,似乎不知道有我这个人。
我站着,没问了,看王二菲子手中的相片。
原来是一张非常帅气的男人像。
我从书包里取出一叠稿子,放在写字台上。
心想:“老师有心事,自己在这儿打扰不好。再说,老师这个人本来性情就非常怪僻。”
于是,放好稿子轻轻地转身准备走出门,却听王二菲子忽然叫道:“今天陪我走一走行吗?”
我轻轻地转身回答:“尽管吩咐,我陪。”
王二菲子站起身,用手帕擦干了眼泪说:“陪我去为我爱人烧炷香,今天是他的祭日。”
王二菲子说完,就在床头上提起香蜡和钱纸走出门来。
我这才明白,王二菲子的眼泪是为那般。
跟在后面问:“怎么没听说过您有爱人?”
“等会再给你讲。”
王二菲子在楼下取出自行车,让我搭她。
“去南门桥那边,岩鹰石坟墓群。”
我骑上车,搭着王二菲子一路沉重。
来到墓群边,王二菲子锁好自行车后问我:“在你的眼里,我这个人怎样?希望认真地回答我。”
我看着王二菲子的脸,想了一会说:“生命意识中的悲剧色彩太浓,这一点可以从您的作品和您的言行举止中轻易发现。您的房间里是一位极其庄重的,为艺术而生存的人,您不但在舞蹈、绘画、音乐、书法上有极高的造诣,而且对人性的洞察力有非常深厚的功底。屋外是一名又放荡又超凡脱俗的女人;职业是生存,自下而上的内容是存在精神,精神是靠悲观性格来驾驭的,既奔放开朗又伤怀愁世。这些都是我在您的每一次谈话中发现的。您的成就是全国大小舞台剧本来证明的,这不是我的看法。您不像那些靠争名誉而活的艺术家,有不同于那些大挂术派旗号的人,独自深居边城这个与原始部落靠得很近。从这一点上讲,您是一名避世回归自然生态的老人。”
我讲完,看王二菲子的反应。
王二菲子转身朝坟墓群中边走边说:“太多,不想听。说对了一些。不过,没什么,这毕竟是你的个人看法,不愿说我的坏处,我可以理解。”
“在我看来,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您有什么坏地方。这是真的!”
王二菲子带着我,来到墓群最右边的一座。
“这就是我爱人的坟,碑文是我亲手凿的。”
我走过去摸着石碑上的字说:“好作品。”
王二菲子点燃香纸在碑前的香座上,又取出钱纸和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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