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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情缘-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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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抵达杭州城,玉兰突然头晕目眩,险些晕厥,忙寻一诊所诊脉,方知自己已有身孕,连日快马颠簸,严重伤及胎气,必须立刻歇息调养。玉兰服完一剂要后、大汗淋漓,愈觉得壬辰反映剧烈,浑身虚脱、无法骑马,只好坐船去湖州,欲至郑家染坊歇息一段时间,以恢复体力。
自小娥被古兴儿留在郑家染坊,小娥已在湖州度过数个春秋,一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蔼相处、其乐融融。小娥心情舒畅,愈发滋润甜美,常在夜深人静之时,梦见古兴儿归来,醒来不免暗暗惆怅落泪。
至玉兰突然光临,郑母忙给二人做了介绍,小娥听了兴奋无比,立即悉心侍候二嫂,日日求她,身体复原后带自己进京,去寻古兴儿的两位义兄,务必要面见自己的夫君。玉兰便将自己的身体状况和小娥之情,写了书信递往京中。
十余日后,接到安国良回信,言义兄已获释出狱,京中府邸安排妥当,让她携了小娥早早乘船来京。
到了京城按国良府中已是初冬,雪娇闻讯赶来见面,向她二人叙述详情。悉知惠芫被武宗纳为嫔妃,随龙舟南下、不知祸福,郑卿离京后无任何消息、下落不明,古兴儿身在漠北鞑靼国境内,已一年多未有消息。
玉兰记起当年在湖州城,众人一起戏耍的日子,忍不住阚然泪下、惆怅万分。
安息了几日,雪娇主动陪着二人游逛了京城,小娥开始坐立不安,坚持要去鞑靼国追寻古兴儿,因两国战事虽熄,但仍未修好,边关偶有军马冲突,安国良和雪娇无论如何也不放小娥独自北去。
雪娇与玉兰曾在湖州杨府中同住,又一同历险赴京,感情胜过亲姐妹,在京中重逢后,几乎日日相伴,一刻也不想分开。新年将至时,雪娇约她俩同去前门大街采买绸缎,小娥借口体虚,独自留在府邸。
日落时,雪娇玉兰才嘻嘻笑笑,返回安府,却早已不见了小娥,忙询问仆人,才知她留下口信,已自去边关,要独闯鞑靼国寻找古兴儿。二人既懊悔又担心,只能静等安国良回府,再做决断。
正德十四年末,武宗滞留江南已逾一年,躲开朝中内阁的羁绊,竟任由江彬引着遍游苏杭、秦淮,无拘无束玩得十分开心。江彬、钱宁则以随驾阁臣自居、趁机弄权,在南京苏州等地贪财纳贿、指染州府,惹得江南地方官吏叫苦不迭、怨声载道。
因内阁远在京畿,无力事事追查,只懒京中六部官员不停奏谏,劝皇上早日归京,武宗如出笼之鸟,乐得逍遥自在,那肯回京。至十五年初,又听从江彬建言,去长江视察水师。
龙舟由扬州运河驶入长江,遥见江上百帆耸立、旗幡招展,数十艘战船泊在岸边,甲板上军士操戈击鼓、威武雄壮。武宗大喜,吩咐道,“朕要亲登战船指挥,演练水师。”
水师提督忙奏道,“如今初冬之际,江面风浪无定,怕有不测,由我等登船演练,请圣上只在岸上观摩。”
武宗不爽,斥道,“昔日在大同关隘之外,孤家临敌演兵、震撼鞑靼,还惧水师战船?”
江彬为博皇上开心,也不劝阻,亲自引着武宗登上指挥战船,令水师全部出港。武宗亲自举旗击鼓、号令战舰,数十战舰趁风破浪、往复穿梭。正玩的兴奋,江面上突然风起浪涌,战船摇摆不定,江彬急命水师落帆回港,却因风浪太大无法靠上码头,只好离岸下锚,安排轻舟载皇上登岸。
突然,一阵强劲侧风掠过,轻舟竟被风浪倾覆,武宗连同侍从全部落入冰寒水中,幸有身边水军将士及时救起,圣体已被寒气所伤昏迷不醒。
钱宁、江彬见状惶恐不安,再也不敢在江南耽搁,将圣上抬入龙舟、即刻沿运河北上,急急还驾京师,由御医为武宗疗身调养。扬廷和领六部官员至通州码头迎驾还宫,不免斥责他二人疏忽大意、惊扰圣上,心中却暗暗祝福,江南各州府终可恢复安宁。
至正德十五年夏,仇钺也因年迈体虚,不能坐镇延绥,圣上赐其回京建府,颐养身体。武英殿大学士杨一清亦病魔缠身,上奏辞官归乡、获武宗恩准。
趁着浓浓夏日,杨一清携了雪娇,举家迁回原籍浙江湖州府。家中安登妥当后,又坐轿去郑家染坊打探,才知郑卿月内才有家信到,其已出家一年有余,正在莫干山觉海寺诵经养心。杨一清心想,郑卿文武双全、刚正不阿,正是朝廷栋梁之才,如今刚逾而立之年、竟出家为僧,不免甚感惋惜。
深秋后,杨一清身体状况转好,就让雪娇陪着出城登莫干山游览,山上虽是风景依旧、花木争艳,雪娇却已青春将逝、容颜渐衰。
杨一清望着茁壮成长的新树,叹道,“古人有诗云,沉舟侧伴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生老病死仍普天之道,能留下一世清名,也不枉为人生。”
雪娇夸赞道,“舅舅为官清廉、军功赫赫,朝野无不钦佩,定会清史留名的,”又惆怅无限道,“也有多少英雄豪杰,毕生逐爱、为情所困。”
杨一清知她仍念念不忘郑卿,深情地说,“只可惜郑公子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在此国家用人之际、,却避开尘世置身佛门,你与他交往甚深,也该劝劝他了。”
雪娇听了,不禁脸颊泛红,“郑公子刚正不阿,总是遭小人陷害,这都怪武宗帝昏庸。”
二人一路说着话,中午时到了觉海寺进香、捐银,杨一清请主持方丈唤出郑卿一同吃斋饭。
郑卿早已剃发披纱,出来见过杨一清和雪娇,坐定后手捻佛珠、默默无语。雪娇见他整日吃斋念经,消瘦了许多,止不住泪水涌出眼眶。
杨一清对他说,“李东阳大人退隐前,专门嘱我,你仍将帅之才,特别嘱咐我悉心培养历练你,以为国家效力,谁想今日只能在佛门相见。”
郑卿垂着眼,不愿看到雪娇伤感之情,淡淡回道,“贫僧十岁就入九华山敬佛,还俗后仕途和恋情总是坎坷不幸,想是命中已经注定,必归佛门中人。”
雪娇忍不住大声道,“我就不信什么命中注定,你同科义弟安国良如今已是兵部尚书,论文论武你都不在他之下。”
郑卿抬眼撇了她一眼,说,“这正应了,人生各有天命,凡事不可强求。”
杨一清淡淡一笑,摆手止住雪娇,“江山代有人杰出,如今我和仇钺都已告老还乡,正是你们这一代报国立业时机,现今内阁首辅扬廷和智谋和学识均在李东阳之上,皇上已逾而立之年,凡朝政之事日趋公正明昊,吾断定江彬、钱宁之类的奸臣,数年内即将被除,郑公子如有意回归仕途,老夫可亲自修书给扬廷和保荐。”
郑卿仍是不为所动,道,“多谢杨大人关照,贫僧已然认命,再无心仕途,决意终老佛门。”
雪娇听了,索性把话挑明道,“我知你从来重情意而轻名利,官场上的升迁罢黜并不伤害你心,不愿下山的真正原因还是为情所困吧。”
郑卿并不恼怒,面无表情回道,“杨小姐说的对,自从慧芫舍身救我,十八岁之后蹉跎尘世的郑卿已死,剩下的只是十八岁之前修身佛门的净宇。”
雪娇也顾不得颖矜持了,不依不饶反驳说,“难道这十余年里,除了慧芫之外,你就未食人间烟火?安国良、古兴儿、鞑靼公主、石文义、你的功名家仇、还有我雪娇,经历了多少恩怨情仇,也都不曾有过?”说罢抑制不住放声痛哭。
郑卿略有激动,立即克制住自己,平静的说,“二位义弟和鞑靼公主,特别是你杨小姐,皆于我恩重如山,贫僧岂敢遗忘,只是我已重入佛门,立誓再不涉足尘世恩怨,恳求杨小姐不要再逼我了。”
杨一清在一旁听了,也不免为之动情,只好力劝雪娇下山回俯。雪娇仍然忿忿不休,责他不配为男子汉大丈夫,郑卿闭目手捻佛珠、再不搭话。
正德十六年二月,北国春暖花开,武宗在太医的精心调治下,虽然身体略有康复,依然窝居豹房、鲜临朝堂,朝政之事仍由内阁首辅扬廷和主持,除重大事项去豹房靓见武宗外,普通的奏章御批皆由司礼监潘永传递。
江彬虽深得恩宠,节制禁军十二团营,在内阁的眼皮底下,也不得不有所收敛,朝廷内外稍稍平静无争。
因秀秀和马杜二位美人已伺驾多年,不免颜容衰退,钱宁为哄武宗开心,伙与江彬商议,高价从江南买回四名十七八岁的秦淮艺妓,充做秀女送入豹房,意欲邀功。
这日趁着武宗忧忧寡欢,钱宁便着她们入豹房表演艳舞,这些艺妓原本出身秦淮,深韵色诱之术,个个轻纱薄衫、肌肤白嫩,伴着乐曲舒臂扭腰、眉目传情,舞到最后竟然是尽除稠缎、裸献春光。
武宗不禁情欲高涨,执酒狂饮,回首问钱宁,“这些歌女色艺不逊于秦淮歌妓,爱卿从何而得?”
钱宁急忙回奏,“皆是江南州府选送的绣女,奴才专门请人训练、习以歌舞,不知皇上是否满意?”
武宗龙心大悦道,“难得爱卿如此用心,朕意甚慰。”即传旨歌女全部留在豹房侍驾。
舞毕酒后,钱宁毕竟是太监,不韵体虚之男纵欲的危害,竟任由四名艺妓拥着圣上侍寝,武宗因冬季落江,寒气入骨,身虚体仅略有康复,只是不敌色诱,仗着酒劲肆意发泄。
至次日辰时,太监突然来报,圣上脸色泛白、呼吸急促,钱宁大惊失色,忙传御医入内,太医诊断用药后回道,“皇上体虚未逾,又通宵纵欲过度,精血外泄已伤及元气,只能静养已待恢复。”
自此,厚照帝经此番折腾,旧疾复发,导致病入膏肓,身体四肢无力、精神状态每况愈下,自知将不久于人世。遂于十六年三月初十,在豹病榻前,召见内阁扬廷和等重臣,托予后事,因武宗尚无子嗣,口御传位于兴献王之子厚煾,又恳恳切言,“朕在位期间,游乐甚多、疏于朝政,凡政令有不妥之处,尔等当以国事为重,纠偏除漏,振兴我大明盛世”。
武宗言毕气绝魂撒,寝宫内外阁臣、缤妃悲泣一片。
钱宁见武宗驾崩,趁着内阁在皇城中忙于置办殇事、筹划迎立新君,悄悄出宫至禁军衙门,找到江彬商议。
江彬内心亦惶恐不安,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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