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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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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的这句话,究竟是在嫌弃我,还是在故意逗我笑。不过总算是让我的理智再度占了上风。我扯出帕子,将脸上来来回回地抹了两次。再偷偷踏进院中,寻到几瓢水,将已经花了的妆容彻底收拾得一干二净。
待我在回到前院,预备死了心,要求和十四爷一起回府时,却发现门口并未有我想象的两个人,而是只有四爷一人正站在几株桃树旁发愣。
没等我开口询问,只听四爷转身解释说:“十四弟有事先走了。他央我等下送你回去。”
“奴婢谢四爷。”我有些郁闷,虽然今天的事情不十分尽兴,可以说失望到极点。但和十四爷一同回京,总好过和四爷这个定时炸弹一起吧,况且又是单独两人。
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明显,四爷误会了,他郑重朝我解释说:“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这下轮到我摸不着头脑了。
“七夕。”四爷有些嘲笑我稀里糊涂过日子的样子,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回答说,“听说你揪着十四弟,独挑今儿个来别院。难道你不知道是七夕吗?”
我站在他面前,唏嘘着:我怎么就这么会挑日子呢?挑了七夕,和十四爷到故地重游。最讽刺的是重游的结局是那么的不堪。
不过,细想,昨日我提出今日来别院时,十四爷那诧异的表情。恐怕他也在弄不明白,我怎么就挑了个夫妻情侣团聚的好日子呢?
“四爷怎么有空过来?”为了化解尴尬,我找了话题。
“我的别院就在旁边,听说十四弟来了,就过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七;暗示—康熙四十七年
四爷这么一说要带我回京城,直到月快上了树梢才实现承诺。原因是虽然十四爷拜托了四爷,可四爷在别院自然是有事要忙的。于是几乎整整一天,都是我坐在别院门口石头台阶上对着良莠不齐的桃树发愣。
这一天想了什么,我似乎有些健忘。或者准确的来说,根本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整个脑袋是空的。眼睛也就聚焦在远处两三米的地方。要不是突然见到一张大手在我鼻子前面晃动了三四下,我的元神出窍的程度可是能和神婆媲美的。大手的主人颇为幽默,居然在我回过神,想屈膝行礼时,他那两瓣薄唇幽幽吐了一句:“地上的蚂蚁数清了?”
而这个对蚂蚁数量感兴趣的人就是再度出现的四爷。
据他说,他已经站在我身旁快半个时辰了,我几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而他没有出声的原因自然也是不需要和我解释的。
但当我极不好意思地准备向对方表达奴才的歉意时,他却没了声音。
我朝他望去,只见他正仰头朝着树梢上被淡淡的云彩遮住半张小脸的月亮时,一首诗从他低沉而磁性的嗓子里发出:“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瞬间,本已渐渐平复了的心情再度被这句诗撩得个暗流激荡。因为这首诗可是我在前世第一次向四爷表明心迹时用的。可昨日记忆快被寡淡的日子磨得找不到棱角的时候,它又偏偏出现了。
四爷,一个比十四爷更令我胆战心惊的称谓。对于这个人,我有着近似畏惧,敬佩,怨恨的复杂情绪。我畏惧他的皇权,畏惧他的坚韧,畏惧他的执着。但又敬佩他的果断,严谨,雷厉风行。更重要的是,我最怨恨他活活拆散了一对世间美好姻缘,拆散了我和十四爷的相依为命。
而今世,我已刻意保持了与他之间的距离,而他似乎也因为我身份的低微而视而不见。本就该两两相忘的感情,突然被一句诗词再度撩拨了起来。尽管这句诗,我百分百地肯定,他不是对着我吟诵的。
他吟诵完后,长时间的保持沉默。昂着头,背着手,活像一座石膏雕像伫立在月上枝头的意境里。要不是小厮在不远处套好了马鞍,卷起微微尘土小跑过来回话时,四爷仿佛才从万千思绪中清醒过来,微侧过头朝我瞥了一眼。
当然这一眼之间,对我而言是一念执着的情感。在眼神一触碰到对方时,我立马低头回避,心脏在胸腔中狂跳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
不多久,只听他在一旁沉声道:“你果然是有这份心境的。”
知道他在和我说话,我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抬起头,向他眨了眨眼睛。
他把嘴角微微一抿,说:“突然想起了你上次念的诗,有感而发罢了。”
没等我继续追问,他主动提示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深潜海底。极赋诗境与寓意。不知道你是在哪里得来的?”
“一个僧侣作的。”我想了想回答。
“原来是僧侣。”四爷点点头,“果然是佛性高的人才能领悟的。”
“他是被迫当僧侣的。”我尽可能的回忆起看过的资料,“是被人拆散了,才遁入空门的。”
“嗯。”四爷再度点点头,又一句诗从他嘴里飘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我有些诧异他今晚的感性,难道是因为今天是七夕?
直到我疑惑十足的表情再度被他捕捉,他淡淡一笑:“有感而发,有感而发罢了。”
这下轮到我发出“噢。”的应允,可半秒后,我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诗人是个藏僧,或许就在卡格博峰作的诗。”
我的话音刚落,只见两道凌厉的眼神立马聚集在我的脸上,此时的四爷与前两秒的四爷判若两人。
“地崩山摧壮士死,天梯石栈相钩连。”我垂目一字一顿地继续。自己知道紧拽着衣角的手心,已经被手指甲刺得生疼。
他盯着我的脸好几秒,企图想弄明白我的意图,而我颇后悔刚才的冲动,实在担心他会认真追问我的原委。既而把身体微微侧开,以避其眼睛的锋芒。最后他放弃了探究,叹了口气说:“听人说你是失了记忆的才到九弟府邸的。或许你本不是奴才命。”
我不敢回答,只能感慨这一世的造物弄人。真所谓一物偏有一物降。他无意间触及了我内心最柔软的部分。我宁愿仰望高高在上的他,也不愿意窥见事事料定我心思的他。这样的感觉,犹如自己的最阴暗的秘密被人捏在手心里,让人害怕至极。想到这里,我竭力岔开话题说:“不知道十四爷所为何事,急匆匆地走了。”
“皇阿玛宣旨我和十四弟伴驾,因为九弟要先回来操办安琪的婚事。”四爷说着扭头望了望早已听得一头雾水的小厮。他说完这句,往马匹走了几步,双手一拽缰绳,单脚一踩铁踏,纵身一跃,稳稳地坐落马背。
而我则紧跟着上了后面的马车,从窗户掀开帘子一角。正瞅见他扬起皮鞭朝着马尾奋力一抽时,有两个字不由自主地从我嘴里大声喊出:“小心。”不过,他好像并没有对我的话产生任何反应,我也只是仿佛见到早已飞驰出去的身影怔了怔而已。
本以为四爷启程不久,九爷就该提早回府了。可是不知什么原因,直到坊间开始流传太子在草原犯了事,九爷依然没有回府。期间也只是例行经书信交代府里管事事宜。虽说,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可有些细节还是和记忆中的不符,明显有个时间差。据坊间流言说,太子被废前,康熙在草原上就训斥八爷了,说他居心叵测,心思险恶。再后来就是直接在行宫,康熙迁怒为八爷说情的十四爷,拔刀相见,还有狠狠扇了九爷一巴掌。看来这一世的发生和史书记载以及我在前世的经历还是明显不同的。
再后来,听说九爷快回府了。不过听先行回府的福瑞说,最近的九爷心情十分不佳。原因么,我想一是为了安琪的婚事,二是为了八爷的事。
既然九爷不爽,我们这些下人自是不敢怠慢,趁着九爷还没回来,就赶着把府邸角角落落打扫得一尘不染。就连九爷根本不会去的厨房,都被管事勒令要把锅碗瓢盆擦得照得出人影。
管事这般尽心,郎氏也是坐不住的。她已经在前厅和后院穿梭了好几个回合,一张颇为丰腴的脸已是挂不住内心的不安。她那高亢又傲气的声音透过院墙飘进窗户:“抹干净些,仔细你们的皮!”
小雁在窗口朝我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还好周主子不在,否则还真不知道要受她多少气呢。”
正想回答,只听门外一个声音哇哇地哭。我连忙往外探头,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正坐在大门台阶上抹着眼泪。
“这旺儿,又被谁欺负了?”小雁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起身,依然蹲在地板上,擦拭着木踏上的积尘。
旺儿是吴伯的远方侄儿,智力略微低下,一直在花园里做着花匠的下手,干些粗活,混口饭吃。由于此次九爷出行带了吴伯去,吴伯在临走前托了旺儿给我,让我照顾着他些。既然看到他在门口抹眼泪,我自然是要前去过问的。
“茜宁姐姐。”旺儿在看到我后,依然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好旺儿,谁欺负你了?”我蹲下来,摸摸他的头。
“花萎了,呜……”旺儿用手指着长廊的尽头。
我按下他举在空中的手指头,问道:“你师傅呢?”
“师傅回家了。”旺儿撅着嘴巴回答。
这下我可有些明白旺儿的意思了。一定是花匠偷懒,趁九爷不在府邸,回家几天,而把园子里的花花草草丢给了旺儿。根据旺儿的描述,估计是不知道哪里的花草坏了,旺儿发现了,现在害怕花匠回来骂他。
“你带我去,究竟是哪里的花草坏了?”我扶起旺儿,想着花房里不是有些草木灰么?平时也是看见花匠这样护理花园的。
旺儿带着我一前一后拐到书房,直着手臂,指着墨轩门口的花架说道:“姐姐,你看。”
我随着他的手势抬头,赫然发现,什么时候,本来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牵牛花茎,变得萎靡不振,那一条条绿色的花茎,竟像被人用力扭过一般缠上了结。
我凑近耷拉在墙边的花茎,仔细看。密绒绒的叶子,被狗啃似的缺块不齐。这是遭虫了。
“姐姐,师傅回来一定骂我。”旺儿扯着我的袖子,眼神单纯,“旺儿真的没偷懒。”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八;花架—康熙四十七年
我站在花架下,守着旺儿攀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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