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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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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八;花架—康熙四十七年
我站在花架下,守着旺儿攀爬在头顶,只见他正小心翼翼地从木桶里摸些灰撒在花枝上。
眼见碧绿中泛黄的牵牛花叶被草木灰覆盖得灰蒙蒙一片,忽然一阵风吹过,花枝乱颤得东倒西歪,草木灰就像白面粉似的从天而降,扑在我头顶上,肩膀上,地上。
我用袖子拂了拂额头,眯眼瞧着在花架上依然忙碌的旺儿。想想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便挥手叫他下来,说:“好旺儿,别撒了。”
“把生了病的枝叶拔了吧。”我嘱咐搔搔脑袋的旺儿,心想只有把生了病的花茎全部除光,才能彻底消灭虫害。说实话,我不懂园艺,只是知道牵牛花生命力强盛,夏日里生长速度也快。想想虽然现在修理了花枝,可没过多少日子,花架上的植物一定会再度繁盛起来。
交待完旺儿,回到屋子,想着太子被废的小道消息。零零总总的记忆片段又好似放电影般浮现在眼前。八爷应该很伤心吧,因为他被众人拱到风口浪尖,却被康熙毫不留情的打压排斥。九爷应该很暴戾吧,那众目睽睽睽下的一巴掌,丢尽了宜妃的颜面。十四爷更是透心凉,除了自己父亲故意压迫党派外,更是领教了一次自己亲哥哥的冷漠。
这一世我不能进入紫禁城,再度经历惊心动魄的历史,只能以旁观者的角度听着坊间或真或假的杜撰。其实这样也好,因为那样的场景再经历一次,犹如让我把旧伤疤再剖开一次,伤口再疼痛一次。
直到天色已晚,我才忽得想起旺儿的事,一个下午过去了,那些生了虫子的牵牛,该被处理掉了吧。
正想到这里,只听屋门被人砸得个砰砰作响。
“茜宁,茜宁。”声音是小雁的,听起来十分焦急。
“怎么了?”我来不及把绣鞋套妥脚丫子,半拖着赶去开门。
“茜宁,赶紧,郎主子传你。”门打开,果然是一张憋得通红的脸。小雁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快,快。”
“什么事?”我站着不动,反握着对方。
“唉,这事说来话长,反正是凶多吉少。”小雁一跺脚,扯了我的胳膊往外跑。
小雁一边跑,一边喘着问:“你是不是叫旺儿拔光了牵牛花?”
“是啊。”我跟着她气喘吁吁地回答。
“等下要是发生什么事,你可得先忍着。”
没等我弄明白,慌乱间,只见郎氏的院子映入眼帘。
一脚踏进屋子,只见郎氏正襟危坐地呆在红木太师椅上,左下方跪着两个人。一个大一个小。小的正半坐在地上,直楞楞地瞧着上方。而大的则扑到在地上不断磕头。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旺儿和他师傅。
刚想给郎氏行礼,只觉得膝盖被人猛得一踢,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我双手一张,刹那间指尖触及石板地,撑起全身,鼻子就离地一厘米的距离。手真疼啊,我龇牙咧嘴地往身旁看,原来郎氏的陪嫁嬷嬷正挺着腰板,用鼻孔朝着我。
我虽然心里早已问候了嬷嬷全家,可面上还是恭顺地问:“不知郎主子叫奴婢所谓何事?”
我的话传了出去,引来的是郎氏侧了脸,将眼角对着我。她不说话,只是用带着碧绿手镯的白皙手腕挥了挥。杵在她下方的花匠开了口:“奴才在府邸勤恳十年,从来没让园子招过虫子。怎地就让墨轩门口的牵牛因虫害被拔光了呢?”
牵牛?我不禁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植物生虫,本来就是寻常事情。怎么到这里,好像是件严重得不得了的事?
“旺儿,是你自己把牵牛拔光了?”郎氏朝花匠点点头,又翘着鞋,朝旺儿晃晃。
没等旺儿开口,只听花匠抢答说:“旺儿,你就老实和主子说,是不是有人指使的?”
我惊讶地朝着花匠望去,平时的他虽不是个善茬,但对我也算是客气,怎么就今天突然变得小人嘴脸了?
“小的,小的……”旺儿指了自己,又小心翼翼地扭头看我,仿佛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看来这整个屋子里被蒙在鼓里的,也只有我一个人了。
旺儿几乎是个傻子,我中不见得让他背黑锅。虽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我还是主动开了口:“牵牛是我让旺儿拔的,因为长了虫子。”
“郎主子明鉴啊。”我的话音刚落,花匠又扑到在地,不过这次他仿佛重重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讲,“旺儿年纪小,也是奴才的徒儿。奴才可是一直教导他悉心护理园子。”
“茜宁,你可知道错了?”头顶,郎氏懒洋洋的声音飘过来。
我摇摇头,垂目问:“奴婢不清楚。”
“呵。”郎氏冷笑了一声,“你来讲。”
一旁嬷嬷朝着郎氏献媚地回答:“奴才遵命。”
“咱们九爷最爱的就是墨轩么口的花架。记得奴才刚来府邸半年的时候,曾有个不知好歹的奴才,折了一朵牵牛花,就被九爷打断了腿。四十一年的时候,又有个多事的奴才将花架种上了葡萄,也被九爷责罚了八十大板,最后身亡。”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妈呀,这牵牛花架,好像比人还值钱呢。
“嬷嬷,你告诉我,要是花架上的牵牛被人拔光了,九爷会怎么样呢?”郎氏歪着嘴角问。
“这……”嬷嬷的声音拉长了,“奴才虽不知九爷的心思,但估摸着打个半身不遂是免不了的。”
我的心通通地跳着,明知道她的话似乎是耸人听闻,但内心的不安也开始强烈起来。
“对了,那牵牛能否再重啊?”郎氏扭过头,望向满脸是汗的花匠。
“恕奴才直言,府邸的是西域木本牵牛,极其罕见,奴才真不知道哪里还能栽培。”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直呼,倒霉,怎么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牵牛,竟然是个稀罕货。九爷的品味还真是“一流”。
“奴婢知道错了,请郎主子责罚。”我想了想,她兴师动众地把我从院中唤来,无非是想让我认罪。既然结果已是如此,不如干干脆脆受罚。
“唉,我还真不想责罚你。”郎氏撅着嘴巴惺惺作态,“你是九爷院子里的人,身份自是比那些奴才特殊。”
“主子,您这话,可不大妥当。”嬷嬷在一旁扭动着粗大的腰肢,上前一步,“您的心肠软,见不得人受罚。可府邸可不能没了规矩不是?”
“况且,规矩还是九爷定出来的呢。”嬷嬷身体前倾,好像在和郎氏说悄悄话,可声音却响得震耳。
“这可真是麻烦啊。”郎氏把身体往侧靠,将手肘搁在扶手上。扬着细细的眉黛,目不转睛地瞅着我。
我咬唇不语,觉得自己仿佛是砧板上的肉,待人宰割。
九爷不会像他们说的那么荒唐吧?我不能想象,就为了一株牵牛,一个被打断了腿,一个没了性命。忽然想起小雁刚才的话:“等下要是发生什么事,你可得先忍着。”或许先服个输,示个弱才是明智之举。
许是见我没了回应,郎氏立马补了一句:“那也只有委屈你了。等九爷回府再定夺吧。”
郎氏的委屈一词,含义颇丰。她虽然顾忌九爷的脸面,但暗地里是一点也没对我手软。我被关了在屋子里,门是上锁的。门外还派人把守着,一日三餐虽不缺,但食物是馊的,连凉白开也是限量版供应。三天过去了,我终于体会了人是铁,饭是钢的意义,虚靠在床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唏嘘着,还好现在是秋天,如果是冬天,恐怕连炭火都没得烧,直接冻死我算了。
我知道,就算九爷回来了,维护我,她最多辩解说是下人曲解了她的意思。这招,屡见不鲜,也百发百中。九爷历来就是那样顺着她的。
终于,在第四天的中午,小雁的声音在门外悄悄响起:“茜宁,九爷回来了。”
我伸长了脖子,倚在门边听着下文。
“不过,九爷是和好多大臣一起回来了;都在书房呢……”小雁只说了一句,便被人打断。
“郎主子说了,带茜宁去前院。”嬷嬷的声音伴随着开门的动作。她的力气实在大,撞得门框甩到了我的额头上。接着,我晕晕乎乎地被拽着出了屋子。
待九爷高亢激动的声音从屋子传来时,我知道事情或许比我想象的要糟糕。因为我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九爷,只是被嬷嬷反扣着手,守在廊下。只见福瑞小心翼翼地倒退着关上屋门,猫腰回头。
他一见我和嬷嬷待在廊下,赶紧走到我面前。“屋子里全是人呢。”福瑞低声向我解释,“郎主子挑这个时候进去……”
“姐姐怎么就私自打了主意呢?”显然牵牛花架的消息已经传到他的耳朵。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的郁闷。
“唉,九爷这段日子本就心情不好。”福瑞朝我嘘了一声,表情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凶多吉少。
“竟然训斥八哥柔奸成性。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九爷激动的声音砸进我耳朵,每一句话都震着我的心脏。
“怎么会有如此的阿玛?我们还是他儿子吗?”
“我实在不明白,那太子何德何能,被废了,皇阿玛还要拿八哥出气!”
“什么?花架?胆子倒大!”
“先打板子,再撵出府,不管是谁!立刻,马上。”
“爷说了,都滚出去!”
九爷的话,犹如冬季里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倾盆而下。我第一次开始感到不安,因为九爷真的那么做了!
虽然郎氏碰了一鼻子灰,不讨好的从屋子里退出,可当她一眼瞅到我的时候,便立马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模样。
“主子,要不要和九爷说下……”福瑞面露难色,望望我,又看看郎氏。
“唉,这下我可没办法了。”郎氏故作可惜的表情,明摆着说:谁教你杵在九爷的枪口上了。
接着又见门开,周氏缓缓出屋来。几月不见丰润不少的周氏颇为友好地朝我点点头。
郎氏以一贯的轻蔑表情瞟了她一眼,而后盯了我的脸说道:“九爷说的,先打板子,再撵出府。”
周氏惊讶地微张了小嘴,想开口和我说话似的,但又仿佛顾忌周围的人,便咽下了话语,只是皱着眉立在那里。
我抬头望了望天,乌云密布。从早上开始便觉得空气异常闷热,看样子是快下大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九;惊变—康熙四十七年
康熙四十七年的冬至夜晚,我和阿然坐在烧得暖洋洋的炕头,肩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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