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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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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么意思?嘶……”我气愤地直起上身,却忘记臀部的伤口,立马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是有差要办,明天还要去外地。不是故意嫌你啊!”十三爷连连摆手。
“大概来回要一个月的时间,你又不认识我的福晋,去了也怕有麻烦。不如现在在四哥这里呆着,等我回来。”
他说完这番话,眼睛瞟了一眼正站在门口的四爷。只见四爷仿佛若有所思地想到什么,朝着面前的空气点点头。
“得了,就这么安排吧。”十三爷仿佛得到一个讯号般,胸有成竹。然后,他低下头,带着狡黠的表情问:“四哥说了,你好像又把他认错人了。”
我几乎是挥舞着双臂,推搡着他离开床沿。既然不能带我回府,就少在这里刨根问底,更何况问的是我的糗事。
不过,当十三爷离开屋子的时候,更糗的来了。四爷竟然遣退了下人,独自坐在我床边,一本正经地问:“你是不是喜欢十四爷?”
我惊讶地盯着对方墨黑色的眼眸。他那认真的表情对我形成一种威压,仿佛能判断出你是不是会说真话。
认还是不认?我在心里掂量着。四爷从来不好骗,他也讨厌被人骗。如果我承认了,那他来个乘胜追击,问我为什么喜欢。怎么办?
我咬着唇,想着正反两个结局,只听四爷有些得意的表情说:“那年你在草原上,咬了我的胳膊,我就知道其中定有蹊跷。”
“现在你又朝着我喊,怎么现在才来。我才确定你是把我当做十四弟了。”
他的话如此直白,又符合逻辑,让我无法辩解。我只能揪着被子,缩在角落里,有些惶恐地望着他。
“其实我本不该管这件事。”四爷继续沉声讲,“只是我这个亲弟弟,他的性情我了解得很。”
“他根本不喜欢你,也不可能娶你。”四爷颇为残酷地提醒我。
“为什么?”我不甘地问。
四爷嘿嘿笑了一下,摇摇头:“因为你是个奴才。”
嗡得一下,我的脑袋仿佛被人轰炸过般,僵在那里。四爷的话虽然残忍,但却是事实。因为这一世,我只是个奴才,没有成为福晋或者侧福晋的机会。而我的性格又不可能屈居通房丫头的地位。那么我现在对十四爷抱以十足的幻想,是不是很不现实呢?
既然不能成为他的另一半,那么我在这个空间,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一时间,我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
可是,四爷,他怎么就看清楚这点了?难道他是在讹我?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做妾?”我冷冷地问。
四爷微笑着望着我,说道:“之前,十四弟娶嫡福晋的时候,你的表现使然。”
“原来我还不敢断定,你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经过了后来的事,我才明白你的所想。”
“我的所想?”
“你对十四弟是情,没有掺杂任何功利。”四爷叹了口气回答,“没有朝堂上王孙贵族的谋划,也没有攀龙附凤的欲望。只是一个情字罢了。”
“四爷看的真透。”我忍不住佩服他的眼力。
“如果是为了情,那么这是最难得到的了。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阿哥来说。”四爷颇为感慨地说,“我们这些阿哥,成亲从来都是皇阿玛说了算。几番筹谋,几番算计,哪里能够真正的随了心愿。”
突然,我有些了然,四爷说了这么多话,只能说明一点:他和我聊的不是天,是寂寞。
因为刹那间,我体会了他平时不能表现出的寂寥和郁闷。他也只能借开导我的机会,吐露出自己的心迹罢了。
“那请问,奴婢该怎么做呢?”我反问他。
四爷摇摇头,回头望了望窗外,只见院子清冷,只有树叶被秋风吹得刷刷作响而摇弋生姿。
“告诉我,你两次救了我,所为何故?”四爷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把我的企图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次是太子诬陷,一次是太子被废?”我和他确认。
“嗯。”四爷点点头,“两次都和太子有关,我不得不生疑。”
“特别是这次,你在别院提到的卡格博峰,又名太子山。”四爷的心里像明镜一样的,把我当初的企图说了出来,“地崩山摧壮士死,天梯石栈相钩连。地崩山摧你指的是朝堂上要发生大事,会波及无辜。壮士死说的是八弟。天梯石栈相钩连的含义是,事情都是串起来,有因有果,环环相扣,缺一不可。也从侧面告诉我,皇阿玛在乎的是骨肉相连的父子情与兄弟情。”
这下轮到我愕然了。因为我没想到我随口一句提醒的诗词,到了四爷的嘴里是那么的富含意蕴。卡格博峰,又名太子山,这招确实是我在别院忍不住提醒四爷小心太子。而那句诗词,只是我告诉四爷前途凶险莫测,不可掉以轻心的友善提醒。可这句诗,又碰巧和朝堂上的事情联系了起来,让四爷感触颇多。如果是我无心插柳的行为使然,那么也只能说,四爷对这些事情的敏感程度堪称一流。
“说吧,你到底为什么帮我?”四爷追问。
“因为……”我的话在喉咙里卡住,心想,总不见得告诉他,因为我和你是故交,而且有过那么一段情。
“因为有了因为,所以有了所以,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说何必。”我轻轻地回答了一句,希望能逃避他的探究。
“所谓情不知所起,应该指的就是这个吧。”四爷呵呵笑了两声,站起身来,将手背在身后,站在窗口往外看。
我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四爷这句代表了什么意思?难道他有想起些什么?这怎么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四爷仿佛自言自语般面朝外说了一句。声音轻而沉,缓缓飘到我耳里。就是这样一句十分随性的话,让我的眼泪在一秒内,夺眶而出,汹涌流淌。这几天连续的突如其来的遭遇,我本忍耐得辛苦。可就在这一刻,犹如骆驼身上最后一根稻草,将我压垮。我扑在枕头上,完完全全地宣泄着自己的感情。洪水蓄久了,适时候该爆发一下了。
抽泣间,我感觉有一只手,轻轻地摸摸了我的头,而后是肩膀,最后是后背。手的力量不大,但是充满了能量,让我瞬间有种在世界上不再孤单的温暖感觉,让我突然有了种可以依靠的幸福。而这种感觉,距离我曾经十万光年之久,在我几乎快要忘得一干二净时,它悄无声息的慰藉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问题—康熙四十八年
就这样,我被安排在四爷府住下,并且和阿然同屋。她很高兴,拉着我的手说:“你来了,我也算是有个伴了。”从她那开心的表情来看,我猜,偌大一个府院,她定是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的。
阿然也曾经问过我,要不要去通知下九爷,当面解释一下我的委屈。可我却斩钉截铁地说木已成舟,何必自讨没趣。
其实即使我愿意,找九爷诉委屈的这条路,也是行不通的。因为据阿然说,当天我从府邸出来的时候,九爷便立刻离开了京城。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也是没了消息的。
于是我恳求阿然,不要将我在四爷府邸的事情告诉其他人,最多也只有吴伯知道罢了。并且希望阿然,以后九爷府邸的任何消息,都不要和我提起,我也就当做了场噩梦吧。
在我休养完,能下床的第二天,我便开始主动找活干。只要能见到的活,二话不说,直接上马。在院子里洗衣,拖地,在厨房里刷碗,摘菜,样样来。
四爷府邸和九爷府邸完全不一样。好比这干活,四爷府邸有的是严厉的规矩。本以为阿然劝我多歇两天,不要忙里忙外时,我只以为她是客气,因为在我看来,寄居在别人府邸,总不见得白吃白喝白住。
可后来当膳房的厨子,院子里的苏拉,齐刷刷地站在我面前拱手;希望我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四爷府邸的规矩是各司其职,本份做事。奴才们对自己在府邸的身份和位置摆得是端端正正,用一句现代话来说,就是严格按照岗位职责来走流程。
当然,阿然也劝了:“四爷既然没有安排你做什么差事,那就说明你还是该静养的。”
受宠若惊啊,就这么一个感觉。不过,我还是颇为疑惑地问:“难道四爷真没嘱咐你让我做些什么差事?粗活也行啊?”
事实证明,四爷真的是没有吩咐过任何人对我安排。甚至于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忘了府邸里还有这么一个奴才。
而且连嫡福晋,管事,也好像把我当成了空气,对于我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想法,更不会传话于我或者训话于我。不过,我想想,或者是因为我和十三爷私交的缘故,我在这里的身份便是客。他们只是以礼相待罢了。
说起十三爷,这个不靠谱的家伙,果然在看了我的第二天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每天只有坐在屋门口的台阶上,算算光秃秃的树枝上还剩有几片叶子。
“茜宁姑娘,明儿个起,就到爷的书房里当差吧。”在快接近正月的时候,府邸的苏管事路过时丢下一句。他说的当下,我正和阿然在院子里忙着晒棉被。
这个消息除了让我惊讶外,连阿然都忍不住停住了手里的活,楞了一下,导致枕头跌在了地上,蹭了一层灰。
她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表现比我还直接,便赶紧弯腰提起枕头,朝着苏管事讪笑道:“敢问苏管事,茜宁不是要去十三爷府邸的吗?怎么就突然……”
“这倒不清楚。是今儿早上爷出门的时候吩咐的。”苏培盛回答。
我和阿然面面相觑,接着我便忍不住开口说:“请问十三爷回来了吗?”
“好像没有。”苏培盛摇摇头,“昨儿个,倒是寄来一封信。”
“大概是十三爷出的主意吧。”我自言自语地脑补了一番,一抬头发现阿然也正若有所思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
我笑道:“难道你不欢迎我赚你家银子啊?”
扑哧一下,苏培盛笑出了声,连阿然也忍不住轻掩嘴角。
既然成为了四爷府的正式编制,那么嫡福晋乌喇那拉氏是应该把我传唤训话一番的,特别是进入四爷的书房当差。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仅仅是派嬷嬷过来传了话,无非是恪守本分,勤力当差之类的。
这一点,连苏培盛都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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