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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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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九;惊变—康熙四十七年
康熙四十七年的冬至夜晚,我和阿然坐在烧得暖洋洋的炕头,肩并肩,说着体己话。
“过三日,四爷就要办差回来,明儿个我俩把架子上的宣纸晒一下。”阿然一边忙着手里的针线活,一边朝我说。
“好。”我点点头,把篮子里的丝线撸了撸,递过去给她。
她接过线,双手挑着,朝烛光验了验颜色,又说:“天气实在是冷,要叫人多添些炭才是。书房太大,四爷怕冷。”
扑哧一下,我偷笑出声。冰块脸的四爷,在阿然的眼里,竟然会怕冷。转而一想,她的十句话里,有八句是关于四爷的。这样衷心耿耿的奴婢,不知道是四爷的福,还是阿然的祸。
阿然将绣架往小桌上一搁,双手合并,摆在嘴前,哈了几口气:“虽然屋子热,可手还是冷啊。”
我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手背,果然是凉凉的,便笑道:“谁让你心灵手巧的,在院子里忙个不停,到了屋里还不肯歇一歇。”
阿然的脸唰得一下红了起来,羞涩地说:“谁让我们是伺候人的奴才呢。不把暖炉的护套织好,四爷回来如何用呢?”
我站起身,朝案几走去,把刚沏好的热茶端起一杯,双手捧着到阿然面前:“织了好几副护套了,就没想到给自己留一副。”
阿然没有回答,只是腼腆着接过热茶,低头抿了一口。随后把茶递还给我,继续干活。
我接了茶,转身,叹口气,将茶杯重新放在案几上。快步走到床边,把披在被子上的薄毯提了起来,来到阿然身边,朝她背脊一盖:“你先忙吧,我也帮不上忙。困死了。”
“赶紧去睡吧。”阿然用手拉了拉毯子,抬头朝我微笑。
我凑近床边的烛台,嘟嘴一吹,昏暗的光线笼罩了睡床。脱了鞋,掀开帘子,将自己裹进暖和的被子。闭上眼睛,准备到苏州和周公会合。可三个月前的经历却像电影般在我眼前浮现。
“请啊。”郎氏朝着嬷嬷一努嘴,站在我身后的嬷嬷用力将我的胳膊一拖,瞬间,我的身体朝后仰,双脚倒退着,人被拽走。
我被拽得个七荤八素,晕晕乎乎地扑到在泥地上。从周围堆叠的木材来看,我是到了柴房。门前那张粗制的长板凳搁在院中特别显眼,雨水已经打湿了板凳,顺着板凳脚呈流水状。
该不会真的要打板子吧?我被人架上了板凳,侧脸贴在湿漉漉的木头面上。雨水倾盆而下,急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耳边仿佛有人在说着话,但因雨声滂沱,听不真切。突然一下,剧痛自臀部散发至全身,接着一浪高过一浪的疼痛感排山倒海而来。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因为在这暴雨的当下,除了雨声还是雨声,除了雨水还是雨水。渐渐的,我的知觉开始消失,面前的景物更是恍恍惚惚。整个人仿佛游离在这具肉体之外,根本不清楚究竟有没有人在打板子。
雨还是一刻不停的倾泻,直到我被人从板凳上架起,我才有机会仰头望灰蒙蒙的天。我被人拖着快速后退,从勉强睁开一条缝的视线中,发现自己已经经过了后院,小道,偏房,最后是侧门。
啪得一声,架着我的人一松手,我不由自主地仰面扑向地。疼,真的疼。当我的臀部和潮湿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时,我再次感觉到这具身体是自己的。我用手使劲将掩在眼前的碎发拨开,眼睁睁地看到这扇一人宽的小红门从内向外关紧。
我是被赶出来了吗?我不由得回头望向四周。不错,这个地方确实是九爷府邸的偏门。长而窄的灰色小街,除了泥泞的石头地上有一个凄惨到极点的女子外,别无他人。
而那个女子,正是我,而且是整个人被丢弃在半寸高的积水潭里。扑通一声,从侧面传来一个声音。我欣喜地发现,侧门开了。可半秒后,希望落空。因为我的几件替换衣服随着褐色的包袱,犹如天女散花般撒在水塘里。门又迅速地关上了,仿佛我是个瘟疫般,避之不及。
雨能不能停一下?我在心里呼喊。厄运来得太快,连老天爷都欺负我!
我扑在地上,熬了半个时辰,终于暴雨转成小雨,一位路过的老妇人,远远地瞧见我,以为是个死尸,准备绕道。我挣扎着挥挥手,待她靠近我时,我尽全力扭下手上一只银制戒指,塞进她手心,虚弱地要求:“送我去十三爷府邸。”
老妇人把我放在硕大的石狮脚边,就离开了。而我依然忍着身体上的剧痛,对着紧闭的十三府邸大门翘首以盼。
十三爷,你也该回京了吧?是不是只是出门喝茶,马上要回府歇息了呢?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门依然是紧闭的。天色已经接近全黑,雨点也越发得细致起来。十三爷府邸的大门始终没有打开过。只有偶尔经过的一位老者,出于善心,朝我扔了两个铜板。
什么时候,我也沦落到这般地步了?九爷,只是因为我拔了你的牵牛花,你就要做得那么绝吗?
“啊……”我忍不住仰天长啸,身体上的疼痛抵不过精神上的刺激。毒蛇九,你真的好狠。
“怎么了?又做恶梦了?”阿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猛得睁眼,发现阿然正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摸摸额头,薄薄的一层汗。
显然阿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失态,她将被子稍微松了松,坐在床沿边轻轻说:“都过去两个多月了,你还是忘不了。”
怎么能忘掉呢?我在心里回答。可脸上还是扯了扯嘴角,安慰说:“我没事,你也睡了吧。”
“我一会儿就睡。”阿然拍了拍我的手,又坐到炕上去了。
我干脆仰面望着头顶上的帘子,再度回忆起当初。
我斜靠在石狮边,几乎是把全身的力气靠在大腿上。因为我的臀部早已被打开了花,再被雨水浸渍,现在的感觉已经不能用疼痛来形容。本就被关了三天的我,除了饥肠辘辘外,整个头晕晕乎乎,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双手的冰冷触及滚烫的额头,是个多么鲜明的对比。
突然一双大脚出现在我面前,借着街口昏暗的光线,再加上我几乎不能支撑起身体的力气,我根本看不清对方是谁。
不过,从他黑色缎面官靴,浅色织锦长袍,再加上月色青玉挂佩,我想定是个有身份的人物吧。
接着,此人蹲下身来,略高于我的视线:“你怎么在这里?”
他既然说了这句话,就说明他一定认得我。而此刻的我根本无暇顾及他是谁。
“帮我找十三爷。”我尽量大声地说,可传入自己耳朵的声音几乎不可闻。
“他出京去了。”来人似乎也是尽量的轻柔回答,仿佛害怕刺激到我。
“他不在?”我慌乱地问,要知道十三爷是我在大清最后的希望了。
“来,跟我走吧。”来人在沉默了几秒后,忽得伸手过来,一把钳住我的胳膊,使劲把我拽起来。
可我的胳膊被拽起来后,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撞击在石头上,而后臀部狠狠地弹了一下,深入骨髓的痛感让我只能瘫软在对方的怀里。
“你受伤了?”他有些惊讶我的剧烈反应,更是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支撑我全部份量的依靠。
“先到我那里去吧。”他沉着地说,弯下腰,双手一举,把我整个人牢牢地托在胸前。
这下我终于看清楚他的脸了。
“哇”得一声,我开口大哭,“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他仿佛有些错愕,只是拿乌黑的眼珠子盯着我。
“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一直在等。”我伸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扭成一团,发泄着情绪,“可你怎么今天才来?现在才来?”
他再度无语,楞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接着,我的眼泪,我的鼻涕,我的口水,在他的胸前的织物上肆无忌惮地宣泄着。一只手虽然用力扯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却死死地缠着他的腰间。
“带我走,带我走,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恳求着对方。
我不敢放他走,害怕他现在就丢下我。九爷把我赶出了府,十三爷又不在,现在也只有他能陪在我身边了。
我闷头在他怀里,感觉他喘着粗气,抱着我走了一大段路。而行走间的颠簸让我再度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当然了,我也是抵不过这种强烈的睡意,或者准确的来说,是最后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因为—康熙四十七年
“你来了,我也算是有个伴了。”摸黑上床来的阿然,料定我没睡,在黑暗中说了一句。
“能有个屋子住的感觉真好。”我由衷地发出感慨。
“那天四爷抱你回来,真把我吓一跳。”阿然捂住自己的胸口,“就像当年你在杭州被九爷抱回来一样。”
“你就别提九爷了。”我颇为抑郁地回答了一句,现在这个时候,我对九爷没有丝毫的好感。
话在嘴上说,可心里却十分懊恼。那天把我抱回来的竟然是四爷。当时的我又是犯浑了,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十四爷。直到十三爷从京城回来,得知消息,跑到我屋里慰问我的时候,我才知道那天是四爷做的好人好事。
十四爷和四爷长得可不像嘛?都是一个爹妈生的,身高一样,胖瘦一样,连发型都一样。我都有两次认错了。一次是喝醉了,咬了四爷一口。另一次就是雨中落魄间,说了些迷糊话。不知道当时四爷听到后,是不是认为这个女人是癫的。
当然后来,十三爷也和我解释说,那天他去外地办差了,十天后才回的京城。那个时候,四爷早已经把我昏睡三天三夜的消息知会他了。
我就央求十三爷,能否带我去他府邸当个差,或者资助我做个小买卖糊口。本以为我的要求简单,作为死党的十三爷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可是他却搔了搔脑袋,面露难色说:“大夫说了,你最好静养一段时间,哪里都不要去。”
听话听音,他的意思是不愿意管我了。许是见我十分不悦,十三爷立马解释说:“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嘶……”我气愤地直起上身,却忘记臀部的伤口,立马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是有差要办,明天还要去外地。不是故意嫌你啊!”十三爷连连摆手。
“大概来回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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