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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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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十三爷则立刻拖住我的手臂,往他身后掩了掩。
双方的领军人物四爷和八爷寒暄了几句,便各自离开。当我低头和十四爷擦肩而过时,他以极快的语速和极轻的音量在我耳边讲:“得空我回来找你。”
十四爷说这句话的目的无非是两个:牡丹或者九爷。可这两个人都是我不愿意提及的。这些天,我避在帐篷里,为的是不想让十四爷找到我,而十四爷也不能屈下身份老追着我这个奴才不放。
“苏培盛,把画收起来。”四爷伸手掀开掩在厚厚宣纸下的画,看来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笔墨藏了起来。 
第二日上午,我已经穿了骑装,守在树下等候着十三爷。趁着预约对象未来,我低头抚摸着漂亮的衣裳。曾几何时,我也有好几套质量上乘做工精细的骑装,虽然不常穿,但记忆中只要我穿戴上身,必有某人在背后拍手叫好,然后从背后挽住我的腰,将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柔声说:“我的福晋穿什么都好看,穿骑装更是英姿飒爽。”
而今日,说这句话的人因为时空的阻隔,早已不认得我,而身上的这套杏色的骑装也是向牡丹借来的。
“茜宁,你来得早啊。”十三爷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沉思,我一抬头,只见十三爷带着他的小尾巴珍儿,正牵马朝我走来。
“十三爷吉祥……”我刚打算行礼,却被十三爷一把拖住。
“行了,今儿出来玩耍,何必拘礼。”十三爷洒脱地摆摆手。
我点点头,朝十三爷笑笑,又特意眨了两下眼睛,意思是问:怎么又带了个拖油瓶过来?
十三爷微侧过头,不令人察觉地撇了撇嘴角,意思是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见得赶人走。
我则嘟着嘴巴,呼出一口气,再回望一下对方,表达真是麻烦人一个的意思。
我和十三爷一来一回,用眉目表达思想,要不是相处久了有一定默契,否则还真让人猜不透里面卖了什么关子。果然蒙在鼓里的珍儿已经按捺不住了:“到底骑不骑马呀?”
说着,她更是伸手摸了摸较矮一匹马的脖子,扭头讲:“十三爷特意给你挑了匹性格温顺的,说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骑上。”
“奴婢多谢十三爷。”我立马表达感谢,朝着马匹走了过去,只见马儿的嘴巴正咀嚼着什么。
真是个贪吃鬼。我在心里好笑着,亲近马匹搔了搔它的头颈,记得十四爷以前说过,骑马前,先要和马匹交上朋友,有了感情,它才能顺从你的驾驭。
“看不出,你还懂些驯马的。”十三爷说着将缰绳塞到我手里。
“走吧。”早已翻身上马背的珍儿不耐烦地夹了下马腹,领头先行。
十三爷无奈地朝我使了个眼色,同样策马跟上。
起先,我的马匹基本是在踱步,因为我在队伍的最尾,为的是欣赏眼前的美人美景。
十三爷虽然时不时的回头过来关切我,可自后向前观察他和珍儿,一高一矮,一帅一俏的背影确是养眼得很。珍儿虽然对我有误会,但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可人的姑娘。如果非要用闭月羞花之类的辞藻来形容,那我只能说,她的漂亮也就仅次于牡丹而已。
只是十三爷对这样的美女似乎很不感冒,或许是由于他有好几位福晋,产生了审美疲劳的缘故,我忍不住笑想。不过,如果十三爷是这样,那么十四爷又如何不是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开始暗自神伤起来,昨日和牡丹借骑装的时候,他也恰好在场。牡丹对他的不冷不热,不怒不喜,他对牡丹的殷勤不卷,情意绵绵,让我这个第三者伫立在旁边尴尬万分。本以为他会和我提及九爷的事,可因为牡丹在场,他早已忘记了和我的约定,除了两只眼珠子围着牡丹转外,别无他话。
“茜宁,你慢点。”耳边突然一句话呼啸而过。我集中起注意力才发现,周遭的景物竟像放快镜头般速度而过。马匹颠簸得我快要坐不住,唯有握紧手里的缰绳才勉强把控。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马匹开始疾行,我却毫无知觉。难道是我刚才顾着胡思乱想,无意甩起了鞭子造成的?
耳边的风声越来越急,飞奔下的颠簸让我不禁有些头晕。我虽不怕骑马,骑术也不是烂得不堪一击,可这种状态下的驾驭力还是匮乏的。而且,马匹的奔跑速度颇有越来越盛的趋势,渐渐的,我已经不能回头观望十三爷的表情,更是听不见十三爷的呼喊声。
我试图拉了拉缰绳,马儿的动作似乎顿了顿,来不及等我小小的雀跃一下,马儿似乎受到鼓舞般,加足了气力,更猛地朝前跃去。不错,我是用了跃这个词,现在的情形已经不能用飞奔来形容了。跨下的马匹,似乎疯了般,跑一小段后就跃两下,再跑一小段,再跃两下。
我知道拉缰绳已经不能阻止这匹马了,唯有压低身体,将重心贴紧马背,减轻摇晃之力。心里的恐惧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刚才还在担心摔下马背会摔个鼻青脸肿,现在的我已经在考虑是否有生还的可能性了,因为我已经发现马匹飞驰的路径通往的是悬崖!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八;相救—康熙四十八年
“把手给我,把手给我!”突然一个男声闯入耳畔,我颤抖着回望,赫然发现身边多了一匹飞奔着的黑色骏马。马背上那个脸色铁青,双眸凌厉的男子,正左手捏着缰绳,右手试探着勾勒我这边。
来不及和四爷打招呼,只能勉强按照他的话去做。我的手指头不断地触碰到他俯下来的手掌,一次两次三次,他的手掌张开又合拢,无奈我身下的马匹似乎意识到什么,楞是撒开了全身力道,突然加速,甩了四爷的高头大马朝前冲去。
我猛得缩回手,拽紧了马鬃,惊恐中仿佛见到了悬崖和天空的边际线。
天欲亡我!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出现这四个字。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背?
正当我准备最后一拼,想在马匹接近悬崖的同时,奋力跳下马匹时,突然马头一个九十度的逆转,带着我朝侧面的灌木丛窜了进去。
好险,我的惊叫来不及出口,却感到腰间被人强有力的一圈。接着身不由己地被人拽在空中,一个晕眩过后,我发现我已经被人紧紧地护在内侧,双方沉沉地砸向地面,顺着加速度和着力点,两人团成球状不停翻滚。
现在的视觉不能用天旋地转来形容,因为当我睁开双眼,看什么东西都是虚幻的,而且在我眼前一会儿放大,一会儿缩小,颇有小时候看立体3D图的迷幻错觉。
我被人推起背,他用他的大手在我鼻子前晃了晃,我虽脑子里一片糊涂,心里却产生一丝好笑。难道对方认为我禁不起这么一摔,直接挂了?想到这里,我竟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整个人瘫软在对方的怀里抽动着肩膀。
“这个时候你还笑?”四爷被我弄得莫名其妙,他无语地摇摇头,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没死,就该笑啊。”我大胆地伸手勾起对方的脖子,脚用力一蹬,试图站起来。可惜晕眩感还是牢牢占据了我的整个脑袋,刚离地的屁股又重重地砸在了草地上。
“老实点。”四爷似乎有些怒气的声音自头顶砸下,突然让我意识到自己故显轻松的调侃实在是不合时宜。于是我闭紧了嘴巴,老老实实地把头靠在他的臂弯上,保持不动。当然这时的我,也深深感受到了自打穿越来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这下四爷对我本分的举动显得有些满意,他伸了手指扣住我的下巴,乌黑的双眸紧盯我的脸颊。一时间我竟从他双眼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缩小的影像,更重要的是,我能感受到一股炙热的呼吸自他的鼻孔中吐出,直扑我的脸颊。从未和这一世的四爷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除了上次替他在屋子里宽衣,也没有像今日这么面贴面的凝视。
他把我的脸颊左右翻了一下,好像在确定我的脸有没有破相,然后低头翻开我的袖子。我的手藏在了袖子里面,被他搁着织物抓了个准,接触一瞬间有种强烈的疼痛自手蔓延到每一根神经。黏糊糊的,热辣辣的,当他将我的手心朝上平摊检查时,我发现我的右手手心已经划了老长一道口子,鲜红的又有些凝固了的血迹修饰着近十公分的长度。
他的眉头皱了皱,沉声骂了句:“该死的。”然后又迅速翻寻我的另一只手掌。好在我的另一只手掌被他捏住的同时并无疼痛感,我再逞强似的挥了挥左手,努力朝他挤出一个微笑:“这个手没事。”
“嗯。”他应了一句,接着大力的围住我的腰,试探着问,“能起来吗?”
我双手拽着四爷的衣裳,借着对方的力气,歪歪扭扭的立了起来,可是当我站起身想托他一把,让他也可以直起身子的时候,他的身体晃了晃,就像学步的羚羊离开母体,头一次想学走路,无奈身不由己,重新跌倒在地上。
顺着他侧倒过去的姿势,赫然发现他那雪白色的戎裤已经被一片鲜红晕染。我想这可能是他在圈住我,和我一起滚向灌木丛的时候,被尖锐物划伤的缘故。
我咬了咬牙,叹息自己不具备任何医疗知识,只能笔笔直的站起来,眺望四周,看下有无巡逻的人可以发现我们。
可喜的是,果然有一群巡逻的士兵正骑马自远而近,虽然人数不多,但足以把四爷和我这两个伤员送回营地。
“是王爷。”一名认得四爷的士兵首先警觉,嘴里喊了一句,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几秒后,我和四爷迅速被救援者包围。士兵们七手八脚地抬起不能行走的四爷,准备想让他翻上马背。可正在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声叫道:“马冲过来了,马冲过来了。”
我应声回头,只见刚才那匹发了疯的矮马正自小坡上俯冲下来。速度之快,角度之准,一时间让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都只能慌乱地杵在疯马的视线内,动弹不得。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正当我手足无措地只能将目光投向搁了两三个人的四爷身上时,他同样将视线投到了我身上,双目触及间,只见他奋力将驾着他胳膊的士兵推搡开,瘸着的脚猛得一蹬,带动了上身朝我扑来。我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仰面扑倒,只觉得他重重的身体,压在了我身上,我的脑袋被他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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