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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喂,你敢吗?”女孩子目光灼灼地盯住他。
诱人的味道缠在舌间,久久不肯散去,孙纯怔怔地看着这大胆的女孩子。她没有绝顶的姿色,却干净细腻,纯真的脸庞和诱人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让孙纯一时间心襟摇荡。
“呯”,门再次被推开了,另外三个女孩子大呼小叫地冲进来。沈薇自自然然地拿起茶几上的话筒,“唱歌,唱歌。”
女孩子们轮流拿起话筒唱起歌来,周丹丹和沈薇不愧是专业级的歌手,运用着各种花腔、颤音等孙纯根本不懂的技巧;罗依和陈田榕的歌声则是清晰而干脆,别有一番风韵。
孙纯不懂音乐,也不太会唱歌,但从变幻的旋律里,他听得出她们坚定而直白的感情,那里面,有她们的爱情,有她们的怨恨,有她们的欢乐,有她们的忧愁。孙纯还能感受到歌声里有着最易触摸的棱角和女孩子们的一颗颗纯粹的心,这一瞬间,他好像开始了解她们。
孙纯被女孩子们拉起来,尽管声音干巴巴的,歌词也不熟,但他认真的样子,还是让姑娘们鼓掌了半天,不过她们还是判定,孙纯是有史以来唱歌最难听的主持人。
陈田榕当仁不让地坐在孙纯身上,甚至不时抓着他的手,穿过那半敞的毛衣,放在那湿漉漉的小鸽子上。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算计了半天,沈薇率先发难,在两个同伴的帮助下,把陈田榕挤下去,自己坐到了孙纯腿上。
唱歌不行的孙纯成了女孩子们的坐垫。周丹丹自然大方,似乎就是把他看成椅子一样;沈薇延续着刚才的挑逗,丰满的俏臀时时挤压着、摩擦着他最敏感的部位;罗依的表现与她性感的穿着相反,她只敢微微沾着他的膝盖,让孙纯认为这姑娘一定练过坚实的下盘功夫。
依旧变幻的灯光,依旧响彻全场节奏强烈的电子音乐。舞厅的灵魂DJ,不停地“Hi!”“Hi!”呼喊着来搞活气氛。舞池里人头攒动,随着音乐舞动的男男女女们表情一样的痴迷和狂热。
孙纯被三个女孩子再次拉进舞厅,或许是全场的氛围,或许是刚才在包房内酒精的刺激和女孩子们的挑逗,或许是午夜钟声的临近,孙纯在巨大、猛烈而又快速的电子舞曲中,和身边的女孩子们狂舞起来。舞动中,一种跳动的生命力豁然而出,这种生命的热情持续不懈地延续着、撒播着,传递给周围的女孩子,令她们火热的眼神更加灼烈。
在全场近乎疯狂的倒计时声中,孙纯把陈田榕拥进怀里。女孩子踮着脚,把小嘴狠狠吻在他的大嘴上。身后,不知是哪一个胆大的姑娘率先抱住了他的后腰,另外两个女孩子马上拥上来,四女一男团团拥抱在一起。没有人起哄,没有人喝彩,全场的男女此刻都彼此相拥着,感受着这难忘的瞬间。
午夜两点,孙纯带着四个意犹未尽的女孩儿走出舞厅,他们要赶往下一个地点:北京的酒吧。
刚一走上滚梯,就碰上迎面而下的几个男人。女孩子们的艳丽和大衣下的美腿,显然把他们吸引住了,这帮家伙兴奋地吹着口哨,直勾勾地瞄上她们。直到陪在身后的小四儿重重地咳嗽了几声,男人们才恋恋不舍地转移了眼光。电梯上,留下女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
走出大门,天上飘落的纷纷扬扬的雪花,让女孩子们再次兴奋地大叫起来。
北京下雪了。
雪让华灯齐放的都市更加明亮,北京冬雪带来的低温对女孩子们毫无影响,她们聚拢起汽车上、地面上的薄薄积雪,相互追逐着、泼撒着,一阵阵欢快的笑声撒落在雪地上,使冰冷的城市在这一时间,变得柔和亲切起来。
时尚之都巴黎,夜色浪漫而温柔,如同此刻陈生文的心情。
在摇曳的的烛光中,在静静流淌的钢琴曲中,他痴迷地看着那一双婴儿般天真无邪的眼睛,忘记了所有的悲喜;水晶般的晶莹剔透,似乎一下了就看透了他的内心。
方冰拿起桌上的一枝玫瑰花,调皮地扫过陈生文的面庞,“再看,就戳你的眼睛。”
陈生文开心地笑了,这个和他同岁的姑娘,永远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在说着恶狠狠的话时,心里肯定是棉花般柔软。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推到方冰面前,“送给你,圣诞快乐!”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枚造型奇特的纯银戒指,一脸惊喜的方冰拿出来套在手上,“是你自己做的?”
“从认识你开始做,直到昨天才做好,打磨焊接,都是手工的。”男孩子骄傲地说。他看看手掌,细皮嫩肉的掌心已经有了淡淡的茧子。
方冰抓起他的手看了看,闪电般放在嘴唇上吻了一下,还没等男孩子反应过来,她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我的礼物可比不上你的,你可不许不喜欢哟。”
这是一条白色的围巾,如果孙纯真的有双千里眼的话,他会发现,除了颜色不同,这条围巾和他脖子上的那条,质地、款式都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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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十章 故人之后?(三)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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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十一章 故人之后?(四)
罗依接过玉牌时的表情有些奇怪,她反复端详了玉牌半天,才怯怯地问:“孙纯,你教我玉雕好不好?”她从脖子上摘下一件玉牌,“我姥爷生前也喜欢玉雕,可他就是不教我。”女孩子有些黯然神伤。
孙纯接过玉牌,这是用上等白玉雕刻的兔子挂件,玉质洁白无暇,细腻温润,雕工也是极为精致,线条流畅,形象生动,栩栩如生。在功力突飞猛进后,孙纯自认雕刻的手艺远比白秉义当年强,但此刻看了罗依的这件玉兔,他是自愧不如。
当他准备把玉兔还给罗依时,猛然发现这玉兔的雕工让他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他重新拿回到眼前又细细地看了看,白净的脸上渐渐有了血一样的红色。
“他是左手雕的,是不是他右手不方便?”他猛地站起来,声音尖锐高亢,表情激动,身体似乎也有些颤抖。
女孩子们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罗依更是张大的嘴巴,“你、你认识我姥爷?”
“他右手的手筋断过,上臂上还有枪伤,对不对?”孙纯直勾勾地盯着罗依,见她惊喜地点点头,才重重地坐了下来。白秉义的朋友桂子,在半个多世纪前的长春城破时并没有死,罗依,就是他的外孙女!
从一定意义上说,白秉义就是因桂子而死的。可现在,当孙纯碰上桂子的后人时,他也去世了,这让他在人海茫茫中,如何去寻找刘寡妇的下落呢?
几年来,他以种种理由为自己解脱,一直没有去了解、去寻找刘寡妇的动向,所以在他灵魂的深处,深深埋藏着对白秉义的歉意。而今,意外得知故人的情况,让孙纯的这份愧疚猛然爆发出来。
“孙纯,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啊?”孙纯面如死灰的样子惊吓到所有的女孩子,陈田榕更是带着哭腔,把孙纯的头搂进自己怀里。
孙纯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从百感交集中挣脱出来,胡乱编织着谎言:“不好意思,罗依的姥爷应该是我师祖的一位好朋友。刚才想起他老人家,心里有些难过。”
他勉强摆出一个笑容,“你们吃,我想静一静。”说罢,快速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出去了。等陈田榕追出时,只看见白色宝马车呼啸而去的背影。
傍晚,一脸平静的孙纯回到别墅时,竟发现女孩子们都坐在家里,看样子,一天也没有出去,他有些感动,更觉得不好意思。
“孙纯,你快来看。”陈田榕没事人一般招呼着他,“罗依的电脑里存着她姥爷的好多照片。”
孙纯走到桌旁,罗依有些担心地看看他,然后操作着电脑,给他一张一张地看起来。
突然,孙纯抓住了罗依操纵鼠标的手,那力气是如此之大,以至让罗依失声惊叫起来。
孙纯茫然无知地死死盯住像片中的一个老太太,半天才哆嗦着问:“她、她是谁?她现在在哪?”
陈田榕帮着罗依,揉搓着她那被孙纯捏青了的手,拍了拍她,示意让她回答孙纯的问题。罗依惊惧地看着孙纯,半天才慢慢地说:“是我姥姥,她去世好多年了。”
孙纯的头无力地垂下,重重地磕在桌面上。刘寡妇!她嫁给了桂子!如今,她也去了。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出来,这一刻,他分不清这具身体,到底是白秉义的,还是他孙纯的。
男人无声而剧烈的抽泣,让女孩子们面面相觑,她们曾认真分析了中午孙纯的失常,断定孙纯和罗依的姥爷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可罗依怎么回忆,也对孙纯毫无印象。
此刻,孙纯在看到罗依姥姥的照片后,更是掩面而泣,让她们在惊惶失措中,激发起了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在陈田榕连推带搡下,三个女孩子才恋恋不舍地上了楼。不过陈田榕刚刚转身,她们就又回到楼梯口,关注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在女伴们面前从容淡定的陈田榕,回到孙纯边上却有些手足无措,她张了几次手,才轻轻放在孙纯肩上。这时她才发现,男人已经恢复了平静。
孙纯从难以言状的情绪中刚刚摆脱出来,又陷入了新的苦恼之中。连续在女孩子们面前的失态,他已经不能以三言两语来搪塞了,编织不好谎言,他相信女孩子们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依旧趴在桌上,无暇再为刘寡妇的去世悲恸,挖空心思地琢磨起理由来,对陈田榕肢体的安抚也是无动于衷。
陈田榕求助地望向同伴,沈薇和周丹丹推着一脸不情愿的罗依走上前来,三个女孩子对着罗依挤眉弄眼,或哀求,或鼓励,或挑唆,罗依磨磨蹭蹭地走到孙纯边上,“孙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