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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没尺度(奸妃劣传之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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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好痛……好痛啊……
  她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都快要被耗尽了,抓紧缰绳的手指疼到都麻痹了,眼前阵阵发黑……
  难道她独孤旦注定今日要死在这里了吗?
  「松手!」隐隐约约间,有个低沉浑厚的嗓音如雷霆爆起!
  松手?为什么要松手?不不,不能松手,她会死,虎子也会死的……
  高壑心惊胆战地看着那个熟悉的小人儿双手鲜血淋漓,身子如巨浪中的小舟般随时要被甩落覆灭,脑袋一空,霎时浑忘身边有暗影随行,高大挺拔身躯生生拔马而起,脚尖,点马首,身势狂如猛虎疾如流星地冲向那在马上东摇西晃颠簸危险的小人儿……
  在众人眨眼之际,他修长大手已握成拳,重重一记击中了已陷疯狂状态的黄花马首,刹那间马儿长长哀鸣一声,巨大马躯砰然倒地!
  独孤旦在气竭脱力前最后一个印象,便是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怀里——
  那怀抱搂得她很紧很紧,像是害怕她会不见一样。
  应该,是错觉吧?
  她这十六年来,连她的亲生阿爹都不曾这样抱过她……也许这是一场美梦,是她五岁后再也没做过的美梦……
  那时,在梦里,阿爹也是疼爱她的,阿爹会抱着她轻轻哄摇,会欢欢喜喜的将她顶在颈上去摘院子里的那棵桃花……
  小阿旦的娘是最美的桃花,小阿旦就是世上最可爱的桃儿……
  「阿爹,你为什么不要阿娘……阿旦了?」她在坠入黑暗前喃喃弱语,一滴泪珠儿悄悄地滚落颊畔。
  高壑紧紧抱着怀中的独孤旦,深沉幽暗的眸子透着掩不住的心疼。这傻妹,傻姑子,不过近两个月未见,她怎就能把自己弄得这般遍体鳞伤凄惨狼狈?
  「真要有人牢牢看着你才行。」他抱紧怀里的她,愤怒又怜惜的目光落在她消瘦得没丁点儿肉的小脸上,低沉嗓音里盛满霸道地道:「罢了,那孤就吃亏点,勉强受累了。」
  「……」隐于暗处的飞白无言。
  她不好提醒主公,同摔下马却无人接的那少年还不省人事呢!
  屠家马坊雇的恶汉呼呼喝喝地赶到了,个个手里拿的不是粗大水火棍就是沉黑铁棍,能一棍砸死人的那种。
  「可逮到你们了。」为首的恶汉看着一身玄衣,神情深沉冷漠的高壑时,心下没来由地狠狠一颤,可待看清楚了他只有单枪匹马独自一人,又嘿嘿狞笑了起来。
  「喂!识相的就把我们家的逃奴交出来,老子还能考虑留你一条贱命,要不然——」
  「嗯?」他利眸里幽光一闪。「你们说——我的女人是逃奴?」
  几个恶汉后颈寒毛纷纷一炸,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面露惶惶惊悸之色。
  为首的恶汉呼吸一顿,素来凶蛮的眼里掠过一抹诡异的不安,还是硬着头皮粗声粗气道:「这、这位郎君是不是认错人了?你怀里这小子叫阿旦,和地上那个叫虎子的都是我们屠大娘新买的贱奴,我们、我们有卖身契的。」
  「有卖身契?」高壑浓眉微挑,笑意却冷得渗人。「所以,「是你们」把我的女人卖做奴隶?」
  「不……不是……我、我们……是黑风寨把人卖给元老大,我们屠大娘不过是找元老大买人……」
  「北齐帝都宪龙城居然人贩子猖獗至此,城牧焦腾是个死的吗?」他淡淡讽笑,犀利眸光越发深沉危险了起来。
  暗处的飞白对隐于檐上的其中一名暗影打了个手势,那暗影立时会意迅然消失。
  「郎君你、你是什么人?!」为首的恶汉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
  「飞白留下,」高壑淡淡然开口,「待焦腾处置过后,令他眨至芎县由下九吏做起,如有不从,就到宣山大营当伙头军吧。」
  飞白闪身而现,躬身行礼。「诺。」
  堂堂九卿麾下的第一牧守转眼间被贬成小卒子,也不知该说他是活该还是倒楣了。
  飞白忍不住暗暗猫了主公怀里兀自昏睡中的小姑子,内心强烈警觉不妙。看来得速速通令下去,一百八十二名暗影只要遇着这位阿旦姑子,就算巴结不了也得绕着道儿走,还有宗统领那里恐怕也要打声照会——皇宫暗势力是「暗影」,明势力就是他统管的「羽林飞骥卫」——主公心尖尖上的人,可冒犯不得!
  见主公抱了小姑子就往自己的神驹方向大步走去,隐处十一名暗影自然是老练地紧紧跟上保护,而被迫宝剑当菜刀来用的飞白眉角抽了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见机不对,开始蠢蠢欲动的众恶汉,飞白只冷冷说了六个字:「你们,一起上吧。」
  他懒得一个一个收拾了。
  地上疼晕了的虎子恍恍惚惚间,仿佛听见了来自炼狱的凄厉惨叫声,却是急促而短暂,几乎是乍起的那一刹就恐怖地戛然消失了。
  虎子觉得自己还是继续昏迷比较保险……
  【第四章】
  北齐帝的寝殿名为玄北殿,乃宫中最大最广最森严之处。
  自高壑登基以来,从未有任何一个女子踏足其中,连侍女也不例外。
  可今天,这禁令竟破了!
  高壑亲自抱了一女回殿,温柔小心地将她放在龙榻上,可才放好,又觉得自己睡惯的床榻像是硬了些,她整个人小小的,软软的,若硌着了岂不是很难受?他沉吟了一下,重新将她抱入怀里,瞥了从刚刚到现在还傻望着这头呈魂飞天外的伢一眼——啧,真是越来越会伺侯了,连这点眼色也无?
  「伢,让人多多拿些毛皮锦褥来把这榻上铺软和些。」他不悦地紧蹙起浓眉,自言自语。「不成不成,倒也不能铺太厚了,她个儿这么小,万一给埋在里头喘不来气岂不更糟?」
  「……」伢下巴掉了下来。
  「也不知她上回烫着的脚伤好了没有,这鞋袜到底该脱不该脱?她会不会醒来以后又气怪孤轻薄了她?」他喃喃有词。
  「……」伢眼珠子都要凸了。
  「还有,」他想着怀里的小人儿浑身肮脏狼狈不堪,尤其是手掌心里凝固的血令人触目惊心,心下不由焦躁起来。
  「速传太医,再命人注好暖泉汤,不有备几袭柔软不磨肌肤的里衣和袍子——宫中织锦房还有没有梭郡今年新贡的雪锦?孤好似曾听谁谁谁说过那雪锦裁制的衣裳如丝似绒,好穿得很……等等,顺道把孤上回出猎硝好了的银狐紫貂皮子全赶裁成裘,统统送到孤寝殿来!」
  「诺,诺,奴下这就去办。」伢好不容易才把惊掉了的下巴给按了回去,随即乐得一蹦九尺高,笑容都要咧到耳朵边了,匆匆忙忙地把十数个侍人指挥得团团转。
  「你,速去命人备暖泉汤,不有香露子、香胰子,哎呀!有什么都备上!你,马上到织锦房去传令。还有你,速速找内宫库的赵侍人取皮子去。还有那个谁谁谁,马上让宫膳房送参汤快点过来,再把那补血气补元气的大补汤统统炖上,随时要用!」
  高壑见状总算面色稍稍缓和了些,便安心地抱着独孤旦坐在一旁的楠木沉香榻上,等着侍人们老练有素地将龙榻给铺得妥当了,这才满意地勾起嘴角。
  不知怎的,怀里的小人儿虽然又是尘又是汗又是血,气息着实不好闻,又因为个儿小巧清瘦得没料,抱在怀里半点丰润称手感也没有,可是……
  这一刻,他却觉得出奇的踏实满足。
  好像本来被他搞丢了的、极重要的东西,如今绕了一大圈儿终于又回到了他手掌心里,暖甜暖甜的,还搔得人心痒痒的。
  「独狐旦,你对孤下了什么巫蛊不成?」他垂阵凝视着她,低低地问。「下的什么?什么时候下的?是那些馆俞吗?」
  可馆俞众人都吃了,也没见他们有他这样的症状。
  就连他自己也觉迷惘了。
  太医战兢兢来诊治过了,除了得顶着主公那两道无比可怕的沉沉锐利目光,心惊肉跳地仔细把脉外,还得小心别在清洗伤口、撒药粉、包扎的过程中弄疼了龙榻上的那位。
  主公,您、您别尽盯着臣下啊,您把注意力全放在人家小姑子脸上成吗?
  高壑听了太医禀报,独孤旦除了手伤严重,积忧过劳致使身子掏空了大半,恐怕还得好好将养两三个月才能补得回来,听得他脸色铁青,半晌后勉强深吸了一口气,抑下想杀人的冲动,沉声开口。
  「她几时能醒来?」
  「这位,呃,咳……」太医忍不住朝一旁的伢抛去了个求助的眼光——这位娇客可怎么称呼?
  「有什么不妥吗?」高壑关心则乱,见状胸口一窒,口气凶狠了起来。「难道她——醒不过来了?」
  「不是不是,能醒能醒。」太医吓得险些下跪,慌忙摆手道:「回、回主公的话,她是精气透支殆尽,这才会昏睡不醒,可像这样多多歇息养神是好的,等她精神足了,自然就能醒来了。」
  高壑长长舒了口气,这才察觉到自己刚刚有片刻的失态,神情迅速恢复沉稳冷峻。「嗯。」
  「臣下立时回去疗伤调养的方子,先煎一贴来给,那个,服用。」太医偷抹了记额上的冷汗,巴巴儿地殷勤道。「好。」他面无表情地颔首。
  龙榻上的独孤旦睡得人事不知,可眉心紧蹙,苍白的小脸布满冷汗。
  「还是疼得紧吗?!」他眼神有些不忍,憋了片刻,终究还是倾身亲自替她拭汗。
  「主公,暖泉汤已经备妥了。」伢不敢近前打扰,躬身在金阶下恭禀。
  「嗯。」他点点头,深邃的目光却在落到她纤瘦娇小的身子上时,一时卡住,脑中一片空白。
  久等未闻半点声响,伢只得大着胆子抬头偷猫了一眼,只见素来英明神武的主公僵在原地,英挺脸庞浮起了抹疑似害羞的红晕。
  主公?害羞?
  哎哟!太阳可打西边出来啦啊啊啊!
  「咳,主公,还是奴下命几名侍女前来伺侯吧?」伢清了清喉咙,体贴地建议。
  高壑虎躯一震,随即慢慢地转过身来,依然冷峻平静地——有本事你不要连耳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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