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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风骚前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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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动用三焦内息?究竟有多频繁?”蒙恬神色终是慌了。见他着急,香莲心头一软,只道蒙恬总算还有点良心,摇了头苦笑:“原本五年才可能发作,如今变成了一年,你说有多频繁……你也知道三焦内走的是隐脉,这种脉便是我们医者也是摸不出来,不过奇了怪了,当初因为毅儿的身子,这一年来你也听了我的话并未逼他习武,平日里头也就随你练练浩然正气养气健身,他究竟有什么大事要动用三焦内息这么折腾自己?”
蒙恬脸色不善,习武之人都深深地清楚,六腑之一的三焦,气之终始也,也是贮藏元气的地方。如浩然正气者,充沛于内而形于外,有没有在使用外的内力,但凡鬼谷武学高手一望便知。然而这也只限于三焦之外,至于三焦之内的内力是否有动用,如卜香莲所说由于走的是隐脉,哪怕是医者也根本无从知晓。
而动用三焦内力,损耗的是人最重要的元气,极是伤身,即便是普通人都很少这样做,何况是惜内力如命、有患在身的蒙毅?
蒙恬顿时明白了,难怪了这小子越打越犟,越打越不低头,敢情这小子一旦忍不住,就以人之精元为代价,用三焦内力抗刑,只见他瞪了榻上的蒙毅,心头一疼,也不知该懊悔还是该生气,沉吟了半晌,终是忍不住握拳骂道:“连平日里的小小苦痛都扛不住,竟拼了小命不要,也要动用了三焦内力来抗刑,谁借他的胆……想我蒙家的男儿个个铮铮铁骨,怎么会养出这么个狂妄悖逆的软骨头!”
卜香莲气得推开蒙恬,恨恨地瞪了蒙恬一眼,又落下泪来:“天下的小孩儿哪有不怕疼的?说到底还不是被你这好哥哥给逼的?要做铮铮铁骨、要报国、要尽忠你自己去,毅儿没欠你什么,更没欠了秦国,欠了这乱世什么。”
卜香莲说着将榻上的蒙毅抱起,“阿恬,我本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到今天我才觉得,我真是看错了你……”
被妻子骂得说不出话来,蒙恬倏地起身拦了卜香莲,沉声问,“你要带他去哪儿?”卜香莲低头咬唇道:“去寻我师父,帮毅儿解了这机关蛊。”
“你知道崔大师在哪儿?”卜香莲答,“上月小童来传信说,师父要在商山与夏黄公论道一月,如今怕是又回漠北去了,他的行踪,总是要寻些时候的,但好歹……总比在这儿看着毅儿受苦强……”蒙恬摇了摇头,从卜香莲手里去接蒙毅,香莲一愣,眼圈微红,终归还是把蒙毅递了蒙恬。
见昏迷的蒙毅臀上有伤不能坐着,蒙恬眉头微皱,于是让丫头拿来厚被褥,卷了让蒙毅趴了轻放其上,又让香莲抱了蒙毅的腰,才让他不至于扭动。而蒙恬自己盘膝榻上,刷刷左右拍出两掌,落在蒙毅两侧的肩背上,一炷香时间过去了,只见蒙恬脸色一阵泛青一阵泛白,蒙毅的额头也汨汨流出汗来,香莲颤声喃喃着:“夫君……”蒙恬似是充耳未闻。
待得蒙恬撤掌时,已经又是一炷香过去了,香莲摸了蒙毅不再滚烫的额头,又搭了脉,终于确定这孩子这次终于算是熬过去了,她抬起头,望着蒙恬疲惫的神色,心头一抽,“阿恬,你又是何苦?你知道我并不是真的……”
蒙恬伸出食指轻按香莲唇上,指了沉睡着的蒙毅,微微摇头,温柔干净的笑容隐约仿佛变回了她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在漠北草原上见到的风骨卓绝、飞扬傲气的少年将军,怒马弯弓,驰骋苍黄,望得香莲一时间痴了……食指一转,蒙恬轻轻将香莲散在额前的碎发捋在耳后,软言软语吹得香莲耳根痒痒的:“傻莲儿,忘了你我当年的约定了吗?”
是啊,莲儿当然记得,你心即我心,永无赘言,永不相疑,永不相负……那是很多年前一个漫天黄叶飞舞的秋日,十八岁的蒙恬,躺在漠北草原高高的草垛上,叼了截稻草却硬扭了卜香莲的双肩,对她做下的第一个看似漫不经心的约定……
然而,这些年,他也确确实实做到了,永无赘言,永不相疑,永不相负……因为天下皆知,从来蒙少帅说的话,没有人敢质疑,没有人敢不信的。
这就是自己的夫君,这辈子注定气他怨他恼他还要爱他依他恋他离不开他的那个男人。
卜香莲眼角微微一酸,稍稍别扭了一下终究还是躺进了蒙恬的怀里,嘴上还兀自娇嗔着:“那么久远的事哪个还记得?多大的人了,也没个正形的,叫毅儿瞧见了,看你还怎么摆得出大哥的架子来?”蒙恬搂了妻子,似笑非笑,也不说话。
失神间,妻子倏地转了身,却是硬生生按住了他的脉门,“不许动!”卜香莲轻声喝令着蒙恬,刚才看蒙恬替蒙毅注入内力时的神色,就知道他必然损耗也是不浅,怎能让她不担忧。一颗泪滚落蒙恬粗糙的手背,只听卜香莲黯然道,“老骂我感情用事,想不到你竟也会糊涂阿恬。如今大战在即,你多一分元气少一分危险,若是遇上对头……”蒙恬挑眉莞尔一笑,把卜香莲搂得更紧了,“傻夫人,若论武功,这世上敢跟你夫君放对的,恐怕还没有几个。”
卜香莲听得这话,从他怀里挣开,下了决定:“罢了,我还是去漠北走一趟放心些,若是找到了师父,哪怕他不来讨了方子来也是好的……”见蒙恬颔首同意,卜香莲却又变了脸,竖了柳眉威胁道:“听好了,我走的这些时日,你可要照顾好毅儿,不能再难为毅儿了。不然,老娘我可不回来了!”
“不过区区半月,又剿灭了墨家三个分坛。当初蒙阁主的方略虽看着慢,如今动起手来倒是分毫不含糊……冯相,你这下可没话说了吧?”暗血阁高高的横廊上,悠闲信步的嬴政回头朝了右侧的冯去疾,淡淡一笑。
“冤枉啊老臣……嫌蒙少帅的方略太慢的可不止老臣,若计较真了,那王上可也算一个,王上赖得倒干净……”冯去疾瞥了眼嬴政的左侧恭立着的蒙恬,捏须含笑道,“九原少帅又何曾让王上失望过?”
嬴政拍了拍蒙恬的肩,笑骂冯去疾:“你这老东西溜得倒是快……”转头向了蒙恬问道:“知道寡人今天为何来你这暗血阁吗?”见蒙恬摇头,嬴政得意道:“想必你也知道,昨儿个前线大捷的战报传来,王帅以逸待劳的一年谋划果然一出手就叫人拍案叫绝,区区二十日,东西连下十座城池,亘古至今闻所未闻,项燕平舆一线已然全面奔溃……他与你父亲不愧多年师兄弟,一东一西,一攻一守,沙场配合之默契,当真羞煞了尔等后生哈哈!”
空中横廊上,嬴政踱步至廊边,拍了墨黑的栏杆,仰天喟然长叹:“蒙恬,你可知这战报看得我何其舒心畅快,这憋了一年的恶气,可算是全数吐了出去!现在就等了楚王和项燕老贼的人头了……”说完却是微微一怔,知道自己一时得意,竟连寡人也忘了自称,暗道幸亏了除了蒙恬,只有比较识相的冯去疾在,而不是老王绾那个满脑子规矩豆腐的长舌妇。
嬴政朝蒙恬微微一笑:“故而今日寡人必须亲自前来暗血阁祭英堂,以慰鬼谷门先贤先烈在天之灵,愿他们保佑我辈统一大业早日顺遂!”说话间,远处纵廊上快步小跑赶来三人,正是王贲、扶苏和冯骊。
见王贲又是满身臭汗、衣冠不整的样子,蒙恬翻了翻白眼,嬴政倒是见怪不怪,打趣王贲道:“看来你运气不差,碰上寡人今日微服前来祭拜,所以只带了你蒙师兄和冯相前来,要不然,凭小侯爷今日这副尊容,无论是叫了你鬼谷门哪位师叔伯瞅去,也不知要打多少军棍?”
蒙恬睨了王贲一眼,好像在说,王上果然还是不够了解你,打多少你也学不会整洁这种东西。谁知王贲乐呵呵拱手道:“王上说得是啥时候的老黄历了,这问题早叫王贲轻松解决了……想当年王贲把咱虎贲军的洗脚水统统倒进护城河,再决堤灌进丫的大梁城……所以后来魏狗们可都说了,一半的大梁人那都不是被淹死的,而是被虎贲军的脚味儿给熏死的……”引得嬴政哈哈大笑,王贲又嘿嘿笑道:“所以后来,我爹和尉缭师伯可说了,虎贲军的军容与卫生问题可以免谈,除了蒙师伯,他就是不放过我……”
王贲避开蒙恬‘杀人’的目光,拉了把身边跪着的扶苏,向嬴政笑道,“路上遇上了长公子,听说了也是奉了王上的谕令来暗血阁,都是王贲话多,与长公子东拉西扯得久了,这才来晚了。”
知道王贲在为扶苏解围,嬴政扫了眼恭敬跪着不敢起身的扶苏,冷淡地道:“起来吧,没有下次。”说着踱步从他身边走过,走向拜倒在地的冯骊,竟将她抱起,君王冷若冰霜的表情瞬间温暖如春,只听嬴政温言道,“乖骊儿,你怎么也跟来了?是来看父王的吗?”
“父王?”这下连王贲也微微一怔,朝野皆知,十二岁的冯骊是冯去疾唯一的女儿,可是冯去疾对这个女儿确是一直养在深闺,讳莫如深,从不参与公卿大夫的任何宴会,所以连王贲与蒙恬也是近来才见到这冯家小姐的真面目。她什么时候竟成了秦王嬴政的女儿?
见王贲与蒙恬奇怪,嬴政朝身边的赵高微微挑了挑眉头,只听赵高向王贲细声细气地道:“二位将军,昨儿个王上去了冯相府上,看着冯小姐甚是喜欢,于是收了冯小姐为义女。”王贲与蒙恬对视一眼,神色疑惑,按说到人家府上去收义女这种事根本不像嬴政的风格,见冯去疾面色如常,也不敢妄自揣测其中文章,二人只是向冯骊行礼,说了几句恭喜嬴政的废话。
冯骊却是大胆地摇头嬉笑道:“父王,鬼谷门这种阴森森都是血的地方,骊儿可不喜欢。若不是扶苏哥哥要来,骊儿才不稀罕来。”说着撅嘴白了蒙恬一眼,打了个阿嚏,“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怕死人。”嘴上这般说着,可清脆响亮的声音中却分毫听不出有甚怕的意思。,蒙恬笑忖着,这小丫头看来还为月前我当众责打蒙毅的事耿耿于怀呢,这下报应了,可算得罪了个小祖宗。
小丫头的天真烂漫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忽然间,风乍起,却听廊下传来刷刷的舞剑声,引得嬴政向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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