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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军-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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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城一般。

外边在热火朝天的折腾,城主府内的新娘却很寂寞。

已过子夜,犹独守空房的韩诗琪实在忍耐不住,终于不顾茶树菇的阻拦,一把掀开了自己的红盖头,拿起桌上的点心就吃,急的茶树菇在那里跺脚,连连说:“小姐,这是要等姑爷一起来吃的。”

韩诗琪理也不理,只去和自己两个陪嫁丫鬟抱怨:“那些人明明知道他今儿结婚,还拽着他不放,真可恶。”

“就是。”两只萝莉当然同仇敌忾,认为外边的满城人都不厚道。

韩诗琪又说:“那小贼再不来,老娘就不要他伺寝了。”

她在发狠,茶树菇听的直翻白眼,心想小姑奶奶你也就嘴硬的本事,要是姑爷听到,还不把你揍个半死,正这时,前面脚步声响起,传是沈庆之来了,没等茶树菇说话,韩诗琪已经小脸煞白,勐的窜回原位,把红头巾盖好,双手放在膝上动也不动,不过躲的太急,嘴里东西还没吃掉,于是还能听到头巾下咀嚼食物的声音。

突然,呃…

室内一片安静,又听一声“呃”

然后是韩诗琪的哭腔:“怎么,呃,办啊,呃。”

原来吃的太急,又被吓了一跳,她打嗝了。

茶树菇哭笑不得,赶紧去给她揉胸捶背,可这打嗝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事,就听室内一声接一声的,好像小母鸡打鸣一般,韩诗琪急的都要哭了,茶树菇只好安慰她,说这是吉兆,证明马上就得贵子。

韩诗琪恼羞成怒,大骂:“你才下蛋,呃,呢!”

让两个丫鬟不由失笑,韩诗琪于是迁怒于她们,道:“老娘,呃,丢人你们也,呃,别想好过!”

正纠缠,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到霍二在轻佻的道:“卑职等恭送大人,愿大人能执锐披坚,可十荡十决,才不负英雄之名。”

哄堂大笑声中,沈庆之骂道:“找打?”

然后是一阵砰砰砰的声音…

但很快,脚步声就再响起。

下一刻,他就踏足新房中,恰恰此时,韩诗琪又打了声嗝,还特别响亮。

醉眼迷离的沈庆之就见坐在锦绣榻边,红巾蒙头的那位女子,浑身一颤,并吐气开声,震的床榻都微微作响,帐上悬挂的玉佩等更是叮当乱摇,双刀将不禁大吃一惊,后退半步,倚靠门边,想看个究竟。

这时,韩诗琪再来一声,呃!

感情这小妞饿坏了偷吃,结果吃撑了,此事亘古难有,沈庆之扫一眼桌上的狼藉明白缘由后大笑起来,哈哈哈…

绕行到花墙下的霍二自然茫然,高至阳问:“大人在笑什么。”

霍二摇头,没见过女人吗?正在猜测,院内传来一声河东狮吼,韩诗琪尖叫道:“小贼我和你拼了。”

随即有老妈子大喊:“小姐使不得!”

是沈庆之已被勐冲来的韩诗琪撞个满怀,若是其他人来撞他,他肯定要站稳抵达,但韩诗琪来,他只能撑着,本想后退半步,但喝醉后忘记脚后一道门槛,于是,名震天下的沈庆之在新婚之夜竟被自己的新娘撞出洞房,跌了个四脚朝天。

韩诗琪也一起滚了出来。

砰的一声。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动静之大让在院落外的卫兵们大惊,赶紧冲入,霍二等也直接翻墙进入,一看,就见屋檐下,堂屋内,韩诗琪正骑在仰躺地上的沈庆之身上,粉拳乱舞,哭喊不已,在喊什么:“我和你拼了。”打的他们的大人竟没有招架之功。

这一幕任谁看了都要发昏。

好在茶树菇等赶紧扑上来拽起她们的小姐,可沈庆之还在地上哈哈大笑,韩诗琪气不过又一脚踹去,沈庆之不以为然继续哈哈大笑,那边自然给气的最终嚎啕大哭……

一个酒醉一个撒泼,搞得府内鸡飞狗跳,旁人哪里镇的住这对。

直到韩中正闻讯赶来,先将沈庆之一顿臭骂,再将韩诗琪一顿教训,接着韩中正又令亲卫将霍二等翻墙入院的一伙尽数逮捕禁闭,才让这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是,这种气氛下,那两位一时半会哪里能走回新婚之夜的正轨。

房内。

已经被骂醒的沈庆之灰头土脸坐在桌前。

那边,靠在榻上,依旧梨花带雨,但已经不再打嗝的,是他的新娘。

房内现已再无外人。

发狂暴走的韩中正也已被孙正川拽走。

但江东领袖刚刚的咆哮犹然绕梁。

刚刚,韩中正指着沈庆之骂:“小儿当老夫已死?敢欺吾女?”

韩中正指着韩诗琪骂:“新婚之夜拔刀动枪,莫非你要谋杀亲夫?”

韩中正又指着霍二大骂:“拐带憨大听主帅洞房,果然是个盖世的二货,如何领袖羽林左军?”

再骂:“莫非你们姐妹情深,你这做姐姐的舍不得小贼出嫁?”

不晓得其中典故的人听的无不茫然,但等看清姐妹是哪一对后,则无不胸闷欲吐…韩中正还去骂田恒烈:“就知道带小贼喝花酒,才让这厮当我女儿是个粉头!”

等等。

不是孙正川忤逆一把,扛走领袖,今晚见血的恐怕是翁婿和亲家三个…

回想着这些,再好好去想想韩中正对自己的一番厚待,以及面前这哭哭啼啼的小娘皮数年来对自己的一往情深,沈庆之惭愧至极,今日是大喜之日,自己如何能这么失态。

想着,他终于站了起来,走到韩诗琪面前,伸出手去为她拭泪,低声道:“不哭了吧。”

“呜呜。”韩诗琪继续。

“要不这样,我们现在换身军服,窜出去寻霍二揍他一顿如何?”

沈庆之开始哄她,韩诗琪却不屑一顾,毫不领情的道:“再被父亲逮到,怨你还是怨我?”

“那要如何你才能出气?”

沈庆之决定以后要好好对她,于是和声细语,满眼疼爱的柔声道,同时心想,这就是我以后的妻了…这时,韩诗琪回道:“真要让我出气?”

沈庆之连忙道:“真的。”

还重重的点头。

韩诗琪立即道:“好,你是好汉,出言无悔。”

“无悔!”沈庆之决定做个好丈夫。

韩诗琪便提出要求,第一,以后纳妾需先让她过手。

“过手?”沈庆之毛骨悚然,韩诗琪大怒:“果然试出你的心思,你为什么不说你以后不会纳妾?”

沈庆之…

韩诗琪继续不快,恨声道:“好色之徒。”

说着,伸手锤打沈庆之的胸膛,沈庆之见这丫头满脸酸样,哑然失笑,道:“岂有新婚之夜不好色的道理?”顺势就将她抱住,韩诗琪今日本来就有些忐忑,刚刚被这厮一顿折腾,愤怒之下忘记了羞涩,此刻被他突然怀抱,顿时惊觉马上要有大刑,便忘了打了半个月的那些腹稿,浑身僵硬起来。

有心推开小贼,但又觉得不妥,加上被小贼一抱,已浑身发软,韩诗琪不由面红耳赤的闭起眼睛,沈庆之也不想再耽搁,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等玉人横陈面前时,沈庆之低头去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问:“我给你宽衣?”

也不等她回,便动手动脚,韩诗琪大羞,挣扎,但沈庆之哪里肯停,他手上力气当世第一,韩诗琪便是挣扎也无用,没几下就被他脱的只有内衣,包着一具洁白无瑕的美妙躯体…

等他上榻,钻入被窝,两人肌肤相亲后,没多久,韩诗琪就不由红着小脸抱着沈庆之的脖子,娇声喘息起来,再一会儿,忽然觉得沈庆之趴在了自己身上,她知道那一刻就要到来,立刻绷紧了身躯,果然,很疼,于是死命的抓住沈庆之的背,只恨那厮不怜惜自己,就晓得自己快活,可没多久,她便忘情的抱住沈庆之,再度喘息起来…

外屋的两个丫鬟听着里面的动静,两人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对视,就在想那会是副什么光景?忽听小姐颤抖着嗓子一声尖叫:“小贼…”尾音悠长,仿佛咏唱一般,甚是香腻动人,戳的两个丫鬟腿都软了,不想她们的小姐紧接着那声又是一声:“啊,小贼…”

至此一夜再无是非。

到第二日天明,已为新妇的韩诗琪随沈庆之去拜见田恒烈,又去拜见韩中正,韩中正昨夜发作完毕,今日也不再给他们脸色,只叮嘱两人几句,便去忙公务了。

到中午时,冯适之作为叔辈,摆酒招待新人。

韩诗琪在女眷一桌不提,沈庆之则和冯适之父子,以及被放出来的历中原霍卫青等一起,席间冯适之提到,为沈庆之新婚派出的罗斯的使者下午将抵襄阳,他们得信晚了,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日。

又说,巧的是为此事前来祝贺的扶桑使者居然也在路上,已过黄河,不久就至襄阳。

一听冯适之提到这两边,沈庆之微微一怔,问:“罗斯的人来还能理解,扶桑如何也来?”

冯适之笑道:“不以为你庆贺之名,如何敢擅入中原?”

“恐怕探查虚实是真。”沈庆之皱起眉头,见他如此,冯适之也不再随意说笑,认真起来道:“老夫也这么认为,如今京兆空虚,扶桑罗斯两国不可能放弃那处,亏的是两国在虎视眈眈,反而互相牵制,不然京兆恐怕早已沦陷。”

在桌的各位都知道江东下一步的发展计划,更知道沈庆之之前定下的策略步骤,然而他们都是血性之人,见中原之地为外族所觑,都有些不快,作为日后要负责河北事宜的历中原冷声道:“再过十年,看他们还能有这番野望!”

冯适之却不听这种少年将军的雄心壮志,他直奔主题,问沈庆之对此可有什么想法。

沈庆之微微摇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正说着,外边报,说陈镇川到。

等陈镇川走来,一看在场人等,喜道:“正好有事情和你们说。”

随即坐下,吃了几口菜,就告知沈庆之等,他刚刚和河北来的一群贺客谈过,如今河北一众豪强都有向江东归附之心,其中崔,张两大汉姓主事最为热情,然后道:“他们提出,要派遣子弟来江东参军学习。”

这句话一说,冯适之叫道:“当真?”

陈镇川点头:“我看不似作伪,他们要遣子为质是真,递上的名单都是家族嫡系,甚至长房长孙等。”

他负责江东谍报,早已把触角伸向河北,河北人色他熟悉在胸,有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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