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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风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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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走近罗切斯特(2)…(图)

  罗切斯特的这家旅店待客不怎么热情,我就很想敲敲沃茨先生的慈善院的门,理由就是本人既不是恶棍,也不是收税官。要是贫穷的旅客领到了根据遗嘱而发放给他的4个便士,就无需自己再花钱而可以一路顺风地抵达查塔姆。小大卫·科波菲尔去投奔他那在多佛的姑妈特罗特伍德小姐,他从伦敦出发,半路上曾在一尊大炮下睡了一晚,难道不就是在这个地方吗?说起来是有两个小镇,实际上就只有一个,它连成了一条连绵不绝、曲曲折折的大街,当我上上下下打量着它的时候,驻扎在查塔姆地区的晚上出来游逛的士兵们的红军装照亮了夜暮下的大街。


第三部分走近罗切斯特(3)…(图)

  罗切斯特的主教堂坐落在一个粗粝的角落里,外貌普通,规模不大,连一个陪衬的绿草如茵的院落也没有。有一座城堡与它毗邻,在城堡那诺曼式的方形主楼相比之下,它看上去更为低矮,黯然失色。不过,主教堂内部却是极其美丽的,特别是由于隔着一堵面目可恶的墙壁,歌坛被它封闭起来了,而且,还隔断了走道神圣的景观,这差不多是英国所有的主教堂的弊病。就像在坎特伯雷一样,你在这所主教堂也得爬上一级级高高的台阶,才能从墙上的那扇小门钻进去。不妨补充一句,对于罗切斯特方教堂的外观,当我用一种轻慢的口吻来谈论的时候,我还是想稍微赞美一下的。假如这么一座不太重要的建筑有幸在我们美国不太远的地方矗立着,我们就会赤脚前往朝拜的,不过,在这个地方,它却淹没在坎特伯雷巨大的阴影下,相形见绌。不过,至今我仍然还有印象:有一座古老的小修道院的通道,把你从大街引进了教堂;我还记得东墙脚上有一所房屋看上去有点像鬼屋,可那就是院长府邸,假如专用术语就是这么称呼的话;我还记得有一座带凹槽的尖塔,任有鸦雀环绕着它飞旋、嘻闹,午后的日光把它都照得通明透亮。我记忆最深的是有一座四四方方的城堡废墟,被常春藤覆盖着,极其庄严雄伟。这座废墟早就被改作了小公园,栽种着花草,摆放着长凳,还有一个可容一支乐队演奏的亭子,而这里并非是空空荡荡的,因为在英国这类地方向来都不会被闲置起来的。产生了令人惬意的结果,不过,我想其中的过程是非常野蛮的,包括任意破坏与宰割废墟许多有趣的部分。我在这个地方徘徊了很长的时间,借着幽幽的光亮,欣赏那些遗留下来的景物。将来很多坚固的东西都灰飞烟灭时,这座粗糙的诺曼砖石建筑依旧会留存下来;对于破坏与衰败,它总是一成不变地加以嘲讽。它的城墙很厚,厚得到了离奇的程度;墙上大片大片的地方被风雨剥蚀得泛白,被磨圆了的粗糙表面,柔和与狰狞的奇异组合,闪耀着眩目的魅力。夜暮将要降临的时候,英国的废墟总显得十分奇特。风雨把它们剥蚀得泛了白,但是,在暮色中越加显得苍白,而且有意体现出一种庄严肃穆来,宛如一个鬼蜮。我见过很多破败的城堡,然而,比这座城堡显露出更加孤寂狰狞的面目来的城堡废墟,我的记忆中再也找不出第二座了。


第三部分走近罗切斯特(4)…(图)

  破坏坎特伯雷的并非是缺少了一个庭院。这座大教堂的布局别具一格,它在绿树青草之间屹立着,周围有一圈耕地,是为它的界线,当你走出门楼,它那壮丽的容颜立刻就能尽收眼底。这座教堂看上去庄重舒展,仿佛想要把更多的东西揽到怀中似的,在英国的大教堂中,还未有一座比它更为出色。顺着墙脚根,一直要走一段极远的路,才能从庭院的入口走到最远端的那个小教堂。我无法详尽地描述在这种举目仰望的漫步中所能瞻仰到的一切,因为我不希望让人产生涉及专门建筑结构问题的嫌疑——却往往不论及其他感受到的事物——也就是只论述画面,即纯粹的建筑风景。这绝对是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风景。建筑得这样复杂精致,把不同时期的风格令人迷惑地糅为一体,把诺曼拱形与英国尖头及垂直惊奇地糅杂在一处,在众多建筑物之中,也只有坎特伯雷这一座做到了这些。况且,一对横翼把山墙与扶壁最迷人的结合展露出来,使侧景展露出了无穷的魅力。好像两座大教堂聚会于中央——一个贡献了中厅,一个贡献了歌坛,而各自又把自己的反向大侧廊都保留下来了。一个巨大的哥特式中央塔楼位于屋顶中间,它本是这个建筑群中年代最晚的建筑物,但是,由于岁月的拨弄与风雨的侵蚀,其硬度被腐蚀了,色调被侵染了,指痕被印下了,被磨得滑溜溜的,因此一眼望去,它好像就是年代最久的建筑物。中央塔楼也像这个建筑的其余部分一样展露出一种绚烂多彩的色调——一种富丽堂皇的暗黄色,一种非棕色非灰色的色调。假如你置身于教堂远侧的回廊上远眺,这一点更为明显——我说的是远离小镇与开阔的花园的那一侧,也即面朝一座潮湿的、历史悠久的牧师住所的那一侧,那所住所隐藏于一座棕色的拱门背后,从拱门穿过去,你就能目睹到在一块绿天鹅绒似的草坪上,头戴庚斯博罗先生(英国肖像和风景画家,1727—1788。--译者注)宽边帽的年轻女士正在那儿休憩。一言以蔽之,反正就是同一块四方绿地和另一块融汇在一起——那一块四方绿地外面镶嵌着一段很别致而珍贵的诺曼式古老楼梯,当年曾是一个王家学院的操场。因为无人“照看”,这条回廊看上去就是一番阴沉、发霉、破烂不堪的样子,当然也是勾画的很好的对象。古老的黑拱门与柱头形态各异,美不胜收,一堆东倒西歪的墓碑乱堆在其间,深深的嫩绿的草丛差不多把它们都淹没起来了。走过回廊,牧师会议室就呈现在你的面前,这是一座高大庄严的厅堂,但也无人“照看”,不过,还可以算作一座气势很恢弘雄伟的建筑物,十分漂亮的木制屋顶,屋顶如同一条隧道的顶部般弯曲着,既无柱子,又无支架。而今,尘土与回声早就统治了这个地方,不过,它一眼瞧去倒像一座宴会厅,而非牧师会议室。有一圈古老的木凳,顺着四面的墙根摆放着,高高地雄踞于两三层台阶之上,当你坐在上面,抬头凝视,你就会发现有淡淡的幽魂似的装饰颜料及金色涂层的痕迹残留在棕色的天花板上。“为了提供一种印象”,其中有一小块被修复了。为了一睹大塔楼的雄姿,教堂执事建议你从回廊的一个角度上去看,它所体现出来的气势的确绝世独立、卓尔不群。你瞧,它以屋顶为基础,呈现出一副很坦荡的架势,如同把根牢牢地扎在地里一般,然后又高耸入云,似乎要使从顶架上猛冲下来的燕子辨不清方向。在大教堂里,你当然会耳闻许多关于凄惨而伟大的托马斯·贝克特 (曾为英国国王亨利二世的枢密大臣,1118—1170。后来出任坎特伯雷大主教,因反对亨利二世控制教会事务而被杀。--译者注)的事迹,而站在他惨遭杀害的位置朝一块支离破碎的小石板俯看下去,教堂执事指着它对你说,它就是那场战斗中被鲜血滴溅过的路面的残片,这块小石板就会让人生出一种奇异感觉。我第一次是在晌午时分踏进了这所大教堂;歌坛上曾做过礼拜,这时早就做完了,这片地方就被我一个人独占了。教堂执事因为要对被弄乱的凳子加以整理,于是,他就让我一人从上了锁的大门口拐进去,任我信步从歌坛侧廊穿过,步入后面的大礼拜堂。我说这片地方被我一个人独占了;假如声称我与另一个绅士共享这片地方,反而会说得更为准确一些。这个绅士伸展着他的身子,在一张石榻上仰卧着,头上一个古典雅致的木头华盖;双手在胸前交叉地叠放着,细细的脚趾头搭在一只小狮身鹰首兽或者一只小豹子身上。他容貌俊秀,一副英勇骑士的形象。他就是金雀花王朝的爱德华,绰号“黑色王子”。“De la mart ne pensaje mye”(法语:我不想思忖死亡。--译者注),在他的塑像的青铜基座上就镌刻着他这句迷人的隽语。我伫立在那儿,一时间,有一种同他亲近的感觉就涌动出来了,从而把死亡给忘却了。人们距离其他出名的骑士年代终究更为久远。坎特伯雷的圣托马斯的神龛就在这座礼拜堂中搁置了许多年。圣托马斯是基督教世界中最富有、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神龛前面的路面一直是老样子,不过,亨利八世把他那有名的改革捷径上其他一切都扫除殆尽了。贝克特的埋葬之地原本就是这座教堂的地下室,他的遗骸在这个地下室放置了半个世纪之久,世人才渐渐开始“瞩目”他的殉教精神。于是,人们就把他迁进了圣母堂,现在,他的遗骸的每一粒尘土都成了稀世珍宝,神龛前面的路面也被朝圣者尊为圣土,在乔叟先生的笔下,那些讲故事的一队骑马人朝坎特伯雷飞奔而去,当然也就是为了去朝拜的。我走进地下室,那可是一处大迷宫,由一个低矮昏暗的拱门与柱子所构成,我四处张望,最后发现了怯懦的修道士们首先移开被莫尔维尔与费特泽斯(为了刺杀贝克特大主教,当时亨利二世共派出了四名骑士,这两人就是其中的两名骑士。--译者注)杀死的受害者,以免遭受进一步亵渎,我站在那儿,突然之间,教堂上空狂风呼啸,电闪雷鸣,暴雨从地下室打开的那几面横扫进来,再加上好像在角落里加深、闪烁的黑暗以及那股强烈的霉变味儿,让我以为仿佛跌进了历史的深渊般。我急忙走了出去,但是,雨也停住了,这个晚上完全被它给糟蹋了,我一路快走,踩得泥水不停地溅泼出去,终于回到了客栈,在咖啡屋炉火边的一张极不舒服的椅子上坐下来,一边读着斯坦利(英国宗教史学家,曾在牛津大学担任教会史教授,并出任过威斯敏斯特教长,1815—1881。--译者注)教长那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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