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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吴祖光回忆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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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忆旧录“永远抹不去的青春岁月”(2)

      我在孔德的最后两年,印象最深的是先后两位国文老师杨慧修和诗人冯至。大概因为我的这门功课在班里是比较好的,所以老师对我也特别喜欢。那时学校出版一本《孔德校刊》,我的作文就常常在校刊上发表。但是杨老师感情丰富,和我低一班的女同学文树新搞了一场师生恋爱,而且双双私奔日本,成为轰动北京的大事。《世界日报》及《画报》出了专版,并且登了许多照片。一年以后传来消息,文树新以难产逝世,令人惋惜。树新颇富文才,现在萧乾先生夫人文洁若是树新的小妹。树新当年不过十四五岁,谈恋爱也太早了点,这就该怪老师了。杨在几十年以后任职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教授,更名杨晦,我和他感情依旧。    
      冯至先生在校时和我关系也是非常好的,新中国成立以后,我当然不是小学生了。但是意外发生了“反右”冤案。冯老师大约是因为“同行”的诗人关系,太过于表现进步了,写了几篇“批判”诗人艾青的文章;而且批艾青必连带批吴祖光,这真使我愤怒,从此中断了师生之情。但是现在想想,是那些“运动”才使人变成鬼,使诗人变成小人。现在两位老师,包括艾青都成古人了。    
      现在把又想到的一件事说一下。在孔德学校的末后几年,学校搬到在北京的最后一个校址,即是东华门大街的清代宗人府,是一个大寺院。学校刚刚接管的时候,我们几个“高班学生”看见有一个相当大的城隍庙,便把金刚、鬼判的棍、棒、枪、刀都拔下来,把很大的泥塑鬼怪都扒倒,搞了一次大破坏。现在回想竟有点“文化大革命”打、砸、抢的味道。可以说是曾开“文革”风气之先河,至今回想,如在目前。这么打砸破坏,竟未受到任何劝阻和责难。    
      学校搬进新址之后,西边一个大四合院是我们中学高班的教室,东边一个院子是小学教室。当时接近高中升学时候了,有些课是可以不上或是休息的,我们三几个同学就常常到东院小学部去找小同学玩。那时发现在三四年级有两位小女同学很好玩,一个叫陈香梅,一个叫陈寄玉,她们两个也很喜欢这几个大哥哥,见到我们就非常高兴。这样有一段时间,那时我已经在读十年级了,过了不久就升学入中法高中了。宗人府的孔德学校,到新中国后成为北京27中学,可能至今还是这个名字,但两边的两条胡同一边叫孔德东巷,一边叫孔德西巷。    
      约在1947年我从重庆到上海就任《新民晚报》《夜光杯》副刊主编。有一次在舞会上遇见陈香梅女士,她已是上海的知名人物了。我和她跳了一次舞,说起当年在孔德的经历,她还记得。如今陈香梅女士名满中外,但是陈寄玉女士却再未见到,我至今还怀念这位小朋友。    
      我应当写的是纪念五四运动和蔡元培创建北大的一百周年,但写完之后竟是一篇语无伦次,不成格局,杂乱之文。真可以叫做“杂文”了。倒是符合“征稿”信中的:“是一段抹不去的青春岁月。”若不能用,弃之可也。    
      1998年3月14日    
      三百年来旧查楼    
      ——“广和剧场”的故事    
      去年国庆节那一天,北京市有一个新建的国营剧场开幕。这是一个新型的拥有将近一千四百个座位的大剧场,但是坐落在前门大街迤东的后街、相当狭窄的“肉市”上。肉市虽然邻近闹市,却是个冷巷。并且这个剧场的名字听来也比较特殊,不像其他一些解放后新建的剧场如“天桥”、“首都”、“人民”、“实验”那样或以地名,或以新的气象、新的意义为名;而是取了一个近似旧时商号的“广和剧场”的名字。    
      四个多月来,北京的观众应当已经熟悉这个新的剧场了。这是一个建筑得很有气派的剧场。走进铁栅门,是一个相当宽敞的院子,正面就是坐东朝西的剧场。因为它还是个新的剧场,所以迎门还悬挂着北京各剧团送的祝贺开幕的锦旗,其中北京市京剧二团的“演员之家”四个字,充满了亲切的感情。著名的京剧演员马连良送的锦旗上绣的是一首七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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